第4章 芙蓉(失禁/伪路人/吊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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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晃晃悠悠的,你手里捏着新鲜的葡萄,撑着下巴欣赏傅融坐立难安的窘迫。 他手被捆在身后,额间薄汗将他的墨紫色的发丝粘在脸上。他以前喜欢板着脸,此刻却泛着不正常的薄红,连眼神都时常空洞涣散。 此刻你才终于看清楚自己的乐趣,原来你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是希望他一举一动都因你而牵动,全身上下皆在你掌控下才罢休。 明明现在这副情难自禁的样子,比以前板正又欠揍的表情要讨你喜欢的多。 你取一颗葡萄,凑过去喂他。 他闷哼一声,白了你一眼,可又顺从的含住葡萄吞下去,郁闷的表情似乎想让你别再作弄他。 “我的傅副官呀,现在还不了手,也站不起来,怎么就落到了如此下场,真是个小可怜,要不要我帮帮你?” 你故意取笑他,激得他皱眉:“不用。” 仔细听,他的声线还有些隐隐的颤抖。 你自然不沮丧,含着笑等马车晃晃悠悠停在陌生的府门口,外面的小厮已经伏着身子候着了。 “启禀广陵王殿下,赵校尉已经在偏厅等候多时了。” 你稍掀起一角:“就来。” 回头去扯傅融,没扯动。 他脸还红红的,瞪着你坐在马车里,说什么也不肯出去。 他虽然衣衫整洁,刑拘也在暗处,从外边看不出什么。但他在马车里忍耐已久,你也喜欢对他动手动脚,此刻满脸潮红的样子,一眼能看出不对劲。 “广陵王殿下……” 外面的人疑惑地声音响起。 你好整以暇地整理衣衫,就要掀起帘子,傅融立刻上前,不顾隐晦又敏感被撕扯地疼痛,一口咬住你的下巴,他身体的重量压在你身上,连呼吸也交缠到一起。 你在他耳边假装委屈:“可是你先不要我帮忙的。” 傅融掌握不了平衡,倒在你身上,声音压低:“现在如你的意了……” 你玩弄他着的耳朵:“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求你。”傅融快速的吐出这两个字。 你狐疑地去观察他脸上的表情,他却好像刚刚低声下气的人不是他一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罢了,好戏在后头呢,且让他嚣张一回。 你身上还躺着一个被拘束着的美男,却能一边伸手去探他衣襟下的线条,一边用平静的声音对着外面下令:“不必迎我,叫府上所有人去偏厅请赵校尉。记住,是所有人。” “他不是还端着地头蛇的架子吗,本王便给他这个面子。” 你这招反而会让那人诚惶诚恐,吓得不知所措。 傅融抬头看你,原来刚刚意乱情迷的人只有他一个,可你始终抽身在外,每一步都想好了。 不知何时,你们俩不像从前,甚至反转过来。 你安抚他:“人都走了,随我下来。” 他被你扶起来,依在你身上小心的走下马车,然后咬着牙一步一步往正厅里走。 正厅有个侧间,平日里是主人说话,留给幕僚在一旁出谋划策的地方,你将傅融带进来,隔着漂亮的纱帘,你将他扶在椅子上。 “赵校尉,可是那个要分利的无赖?” 他又在说正事了……傅副官改不了cao心的命。 “是他。”你在他面前展开一截长长的绸缎。 他预感不妙,还没来得及想办法逃走,被你伸手按着舌头,利索地蒙住了眼睛。 每当他看不见你的时候,都会有些不安,尤其是你还凑近他警告:“让人去请了,全府的人一起去的,怕是也要一起来叫我,他们可马上就来了。” 傅融立刻闭嘴,连一丝声音也不露出来。 长长的绸带绕过悬梁,绕过脖子,绕过腋下,绕过膝盖,缠住左脚。 他只能仔细感受,察觉到你抬手他的左脚折起来抵在大腿根部,然后是一圈一圈的绸缎压迫固定住腿部和脚腕。 整个身体被提起来,只有右脚的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 他稍微一动弹,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轻轻旋转,似乎正被系在半空中,难以控制自己的方向。 他难免紧张起来,你的手就轻轻抚摸在他的腹部,将那明显的鼓起又向下按了按,他不由得发出痛苦的闷哼声,又立刻收住。 外面突然有许多脚步声,你拍了拍傅融悬在半空中的屁股,品味了一下手感,然后负手走了出去。 那位赵校尉正诚惶诚恐的被簇拥在人前,见到你突然跪了下来。 他以前虽在京城,但如今在家乡多年,眼里只有酒rou和女人,身上有很重的烟味和劣质脂粉味。 他一边跪下一边观察形势,发现你果然不止一人。 侧间想必还有幕僚,果不其然。 遮帘不是全然看不见的,能透过缝隙看到模糊的人影,只是此刻看到黑黑的一团,似乎不是坐着的,倒像是一个男人正站在原地思索。 想必这就是广陵王最信任的傅副官了。 以他的想象力,必然想不到,里面的确是傅副官,但却是一个全身被缚,吊在半空,只能用足尖点地,还在晃晃悠悠旋转的傅副官。 傅融此时并不好过,身上的绳子彰显出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几乎想将他身上分割成一块一块的rou体,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使唤,被吊在空中冒着冷汗。 更糟糕的是,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少,身下的涨感越来越强烈,他的意志力再坚强,也抵不过正在发麻的手臂正在生理性地失去力气。 恍惚片刻,手卸了一秒的力气,下头突然间要奔涌而出,他立刻用力向后抬手,止住了磅礴的势头,但还有少量的漏网之鱼湿润了少许的衣袍,顺着大腿间的缝隙慢慢滑下去。 傅融脑袋一片空白,背抬着手不知所措,身体又不受控制地转了一圈,从未有过如此狼狈…… 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外面的你能进来,帮他处理这空前的狼狈。 “傅副官?傅副官?” 外面的声音不断响起,是你在叫他的名字。 他确实慌了。 此情此景,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你却在此时叫他的名字,还是在外人面前。 他努力平复心情去听外面的声音,在被剥夺视力的情况下,声音是他唯一可以获取信息的来源。 他听见你慢悠悠地向赵校尉解释:“傅副官是我最好的幕僚,哪怕本王错了,他也不会错……” 话锋又转向他:“傅副官,你说我刚刚所言利弊可对?” 他并不知道你与赵校尉都说了些什么,方才处处难堪,他无暇顾及自身,你们之间的对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见。 但他又回过味来——明明你早就有方法对付赵校尉,偏偏又利用他怕你吃亏的心思,骗他过来。 对付乡绅是假,玩弄调教他才是真。 你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不断叫他的职称。 傅融拼命控制身体的反应,在身体还在滴着水的情况下,用最正常的声音回应你。 “所言皆对。”敷衍过去。 这四个字已经用了他一身的力气,你总算放过了他。 此时赵校尉已经丢盔卸甲,把自己的土地都赔了一些过来,偏偏你还要请他用膳,让他对你更加恐惧了。 你把可怜的傅副官一个人吊在侧间,没有你的命令,没有人敢进去,他却不知道。 等到他的意识都有些恍惚,傅融突然听见了不一样的脚步声。 他立刻警觉起来,但什么也做不了。 那人在外面似乎翻找什么东西,将一些竹简书卷打在地上,最后冲进侧间,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倒吸一口凉气。 绣衣楼制度的傅美人被悬挂在房梁上,被一根绸缎缠住周身,一只脚尽力去够地面,脸上还蒙着布,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 来人走近他。 有刺鼻的烟草味和劣质脂粉味,是不久前才闻过的味道。 他很紧张,但还是用最冷酷的声音驱赶不速之客:“此处尽是广陵王的耳目,还不赶快退去!” 那人不动声色。 傅融知道,最好的方法是现在立刻呼喊你的亲卫,但他此刻竟然有片刻犹豫。 正是这瞬间的犹豫,那人立刻用案板上的惊堂木塞进了傅副官的喉咙,他没客气,用将木头戳进半截到了他的喉咙里,令他不断干呕,但什么也吐不出来。 那人又用悬挂着多了一截的绸缎围了一圈在他的嘴巴上,虽然惊堂木凸出来一大截,但还是起到了固定的作用,让他吐也吐不出来。 那人带着现在乡绅流行的手套,散发着臭臭的体味,分明是那赵校尉! 傅融呜呜两声,开始思考你在哪里,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他的思考。 那人用力的扒掉了傅副官的裤子,突然凉飕飕的,下身的红绳和玩具显露在人前,连污秽的液体也是。 傅融的肚子还是鼓鼓的,那人先是用粗糙的手套重重击打两下,傅融咬紧牙关,死死憋住。 见没有效果,他又转过去背面,狠狠扇在傅副官的屁股上,用力之大,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转了几圈。 白色的臀部轻轻荡起细微的抖动,那人察觉到了乐趣,不停地击打他的屁股,傅副官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几番下来,他的臀部已经完全红肿,连被风吹过都会疼。 但就算到了这个地步,傅副官还是忍耐住了,一滴也没有在陌生人面前漏。 如果他此刻能说话,一定会用最恶毒的需要去骂这个不速之客。 甚至,他已经想出了好几种方法,要等脱身后去结果他的性命。 很快,打屁股已经无法满足这个发现新玩具的乡绅。 傅融的胸口一凉,碎布飘落下来,粗糙的布料狠狠揉捏他的胸口。他的两点还系着你留给他的玩具,但外来人不在乎这个,扯着环,还不停地蹂躏侮辱,甚至会时不时抽抽几巴掌。 那人上下其手,将吊着的傅融扒光了里里外外玩弄,最后站在了后面,伸手靠近了密道。 傅融在空中无力的做最后挣扎,被蒙住的绸缎下,终于流出了泪水。 他不停地呜咽挣扎,他不知道你的人在不在附近,刚刚是唬他的,但也是真心希望,你此刻能回到他的身边。 巨大的冲击力贯穿了他的身体,傅融悲哀的呜咽一声,却发现并不是rou体的温度。 而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yingying的东西。 是剑柄。 你用他最爱的那把剑的剑柄,占有了它主人的身体。 他后面夹着剑,眼前突然有刺眼的亮光,很久没有才适应过来。 你扔掉那个赵校尉的衣服,脱下大了一圈劣质手套,仔细欣赏今天格外脆弱的傅副官。 像被玩坏了的破烂娃娃一样。 不可否认,你确实有些心疼,但是这是必要的手段。 因为傅融发现你时,身体上本能的依赖。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在极致的羞愤与疲惫里昏迷过去,潺潺流水顺着他的大腿与足尖,终于争先恐后地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