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冷宫忙种田 第518节
这府里的男宠多的都能组两三个足球队了。 这顾子安真要送到她的手上,还能不被染指? 虽然说,这一切在南姜国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行为。 可她心里到底还是无法接受这种行为。 这和性别无关。 哪怕今日台上表演的是一些身份卑微的女子,她也一样不会把她们当做东西一般,随意送人亦或是买卖。 一开始。 她也只是想让他们挣些钱维持住他们在圣女府的开销。 可后来看到他们为了在圣女府生存下去而辛苦训练的模样。 她又改变了主意。 她在南姜国也只有两年的时间。 等两年后她离开了,他们恐怕依然摆脱不了男宠的命运。 她这才认真而又严格的给他们培训,希望将来等她离开之后,他们能够靠自己的一技之长而生存下去。 不过唐明月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她。 陆云萝想了一会说道,“这样,你现在立刻去准备一下。我们白马演艺工作室的所有成员除了接演出之外不接受任何行形式的交易。” “记得把这则规矩写的大一些,醒目一些,贴到入门处的墙上。” 这样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唐明月叹了口气。 得了。 这些好看的小哥哥们她还是不要肖想了。 唐明月恋恋不舍的看了台上还在表演的小哥哥们,想着要不要把自己那些夫人们送到圣女府让圣女大人也帮她培训一下? 营业的第一天,演出十分成功。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 到最后铺子的门槛几乎快要被那些富婆们给踏爆了。 预约演出的行程很快满满当当的排到了半个月之后。 当然,也有很多人得知不能花钱一夜春宵之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晚上。 唐明月以及何丞相围在一起数完了今天的收入之后。 两个人一脸复杂的看了一眼陆云萝。 这才一个晚上,竟然挣了一千多两! 虽然说这一千多两包含了未来十五天的收入。 可按照今天这个势头,未来的收入只会越来越多。 等名气打出去之后。 这每场演出的费用还能再涨。 想想她们自己每个月的俸禄。 顿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难怪朝廷的官员一个个都私底下偷偷从商。 这来钱比种地可快多了。 第740章 空间到底是什么来历 不过,圣女大人也说了。 她们这种占股分红的模式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经商,只能算是一种投资的行为。 也不算是违反南姜国的律法。 否则,她当初也不会就这样答应加入进来。 而唐明月显然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毕竟她这两年一直在暗中做生意。 只是她不善经营,也不知赔了多少钱。 这还是她最成功的一次投资,别提多高兴了。 看着唐明月那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陆云萝却有些心神不宁。 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起之前她在人群中看到的那抹背影。 她总觉的那个背影和相公十分的相似。 可想到这里是南姜国。 相公还在遥远的东澜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陆云萝一个人默默的离开了吵闹的铺子。 这五年来,她为了对付自己身上的绝情蛊毒,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减少去想他了。 可又怕自己真的有一天不知不觉的就断了对他的情。 每隔一段时间,她总是会进入空间,在降低身体感知疼痛的能力的时候,才敢贪婪的思念着那个人。 只是,付出的代价依然是巨大的…… 回到圣女府之后。 陆云萝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房间。 白色的光芒闪烁。 下一秒,她便出现在了空间中。 自从五年前升级完以后,空间到现在都没有再升级过了。 木牌牌说,上次的升级直接令空间提升了五个等级,是她开启空间以来最大的一次变化。 除了仓库升级,农田按照以前扩张的速度扩充了六倍之外。 那座一直无法进入的雪山也已经解封了。 陆云萝身形一晃,已经来到了空间雪山的脚底下。 白色的雪花从半空中不断的飘落。 还带着一股凌冽的寒风。 这里的天气和几丈之外农田上方湛蓝安宁的天空似乎形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里面的一切根本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无论是可以自动生长的粮食,还是那已经升级成为可以看未来六年内天气预报的石碑,亦或是能够始终保持食物状态的功能,每一个功能都不可思议。 为此她还问过木牌牌,空间到底是什么来历? 木牌牌说,就是很神秘的来历。 因为记忆太过久远。 很多事它也不记得了。 它只知道它是空间的管家,当初,是她无意中把空间开启的,只要让空间一直升级一直升级,她最后就会知道答案。 当她问她空间到底需要升到多少级才能满级的时候,木牌牌躺在沙发上悠哉的闪烁出一个数字来,“一万级!” 而且越往后升级,所用的时间会越长。 显然,以陆云萝的寿命来看,她这辈子是没办法活到把空间升级到满级的那一天了。 陆云萝对空间的好奇之心也只能因此打住,当然了,木牌牌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被陆云萝扔到了火坑里的下场。 雪山的巅峰上,这里白雾缭绕。 一只雪白的巨大的虫子趴在山头,那红色的触角泛着暗红色的幽光。 第741章 他会不会以为是她不要他了 还不停的蠕动着自己肥胖的身体,不时的吐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落进挂在它脖子上的瓷瓶中。 陆云萝看到那蠕动的身体。 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她天生对软体动物有一种莫名的抵触,一想到自己等会还得吃这家伙吐出来的口水。 陆云萝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 要不是有这家伙的口水,四年前她生孩子的那一晚,早就一命呜呼了。 寒冷的风吹过陆云萝的脸颊。 身上单薄的衣衫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 挂在耳畔的面纱也随风起舞。 陆云萝上前将挂在它脖子上的瓷瓶取了下来。 那带着腥味的口水味道顿时扑鼻而来。 纵然已经闻了无数次的她在这样的味道之下,还是差点人都没了,连忙用瓶塞将瓷瓶给塞了起来。 这家伙每天到底吃的都是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