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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高H)

    听到齐王的话,楚楚先是发愣,随即缓缓舒了口气。

“我答应您,会跟若风一刀两断的。”

来这之前,她便早已下定决心不再牵连若风,她不配再得到他的照顾。

慕容铮从她嘴里听到这样亲密的称谓,眉头微蹙,伏在她耳边轻声隐隐威胁道:“本王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不然只能让他彻底消失。”

他真是普天之下最霸道的人了。

“齐王放心,那丹碧的父母?”

“本王说到做到,不过也看你之后表现如何?”

见她乖顺,他心情莫名愉悦,手指轻捻她雪白的脖颈,邪笑道:“明日本王要前往离宫祭祀,十日之后回宫,本王要得到满意的答复。”

随即,他将楚楚抱起,感觉到她身子一僵,不由揶揄,“既然来了,就不浪费春宵一刻。”

楚楚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情绪,今日来求他,便已在心中做准备。

齐王拍拍她的脸颊,笑道:“可不是让你来享受的,起身帮本王更衣。”

她一怔,跪在床榻之上,双手环上他精瘦的腰身,鼻尖充盈着一股淡淡的皂荚香味。他今日穿的朝服复杂,她解不开衣带,手忙脚乱。二人就这样保持亲密的姿势,她急得秀眉紧蹙,集中精力跟那打结的衣带作斗争。

就在此时,男人抬起她的光洁的额头,摘下她头上的发簪,青丝如瀑布坠落,显得她一脸青涩稚嫩。

“真够笨的,连伺候人都不会!”

说完,他单手扯开衣带,揽过楚楚的腰肢,单膝跪在床上,俯身与她深吻。

他的吻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似乎要将他拆卸入腹。楚楚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急促地喘息着,小脸涨得通红。

终于慕容铮放过了她,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香肩,他灵活的舌头一路往下,亲吻着她的脖颈与蝴蝶骨。

温热的酥麻感让楚楚不住地颤抖着身子,惹得男人yuhuo喷张。宽厚的大掌掏出她绵软的双乳,玩弄成各种形状。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按着因情动而充血变硬的粉色rutou。

他解开楚楚的衣带,将她剥光,赤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大掌轻抚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探到她大腿根部的神秘地带,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

“啊~”楚楚蹙着眉,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一深更是勾起了齐王的情欲,他躺在床上,拉住楚楚的皓腕,让她触摸他胯间的硕大,霸道地命令道:“坐上来。”

楚楚望着那嚣张的大阳具,眼神发怯,不禁想起那日在牢房里被他粗暴对待,至今下体还有些酸痛。

男人不悦地拍打着她的雪臀,“愣着作甚?难道还要本王亲自伺候你?”

他箍住楚楚的纤腰,半强迫着她跨坐在自己精壮的腰间。

那guntang的阳物抵在她柔软的阴部蓄势待发,楚楚浑身一震,yin水缓缓流出。

见她湿得差不多,男人耸动着胯间让阳具在她yindao口摩擦,语气难掩兴奋,“扶着它,插进你的体内。”

楚楚低垂着眼眸,强忍着屈辱,按他的吩咐照做,那粗壮的棒身在她手心跳动,guitou缓缓进入她体内。

羞耻跟疼痛交织,楚楚不住落泪,guntang的泪珠低落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之上。

慕容铮看她隐忍落泪的样子,眸色渐深,抱住娇躯,开始主动进攻起来……

几日之后,深夜的淑德殿缓缓走来两个暗黑的身影,跟侍从简单交流几句,便进入院内。

楚楚掀开斗篷,只见若风一袭白衣立在萧索的庭院中,多日不见,他消瘦了许多。

“师傅,你好些了吗?天寒地冻,怎么不回屋内歇息?”

“无碍,只不过可惜这梅花,几日不见便谢了。”

楚楚循着他的目光看去,之前开得繁茂的梅花,如今只剩光秃秃的枝干,一时间心头有些忧伤。

这时,若风转头望向她,似乎知道她的来意。

“你以后不会再来看这花,是吧?”他不想让她为难,索性主动开口了。

楚楚垂下眼睑,沉默不言。

“是齐王逼你这样吗?”

男人焦急的言语出卖了他的情绪,这次楚楚第一次见他失态。

她摇摇头,“师傅,是我连累了你,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不要再接触了。”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若风缓缓叹气,若他能像齐王一样给她坚实的依靠,也许她就不用活得战战兢兢。

“不关你的事”楚楚走向前,连忙解释道:“我天煞孤星,身边的人都被我牵连,我不愿再害你落难了。师傅你对我的好,我会一直记住的,只有你平安快乐,我才能安心。”

“真的吗?”若风苦笑一声,没有她,怎么会有幸福?

楚楚认真地点头,“世人皆苦,我只祈求我在乎的人开开心心,便知足了。师傅,没有我,你就可以回到之前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拥有简单的快乐。”

“那你心中可曾有过我?”

楚楚一怔,缓缓开口,“我喜欢过你,喜欢跟你在月下饮酒的快乐时光,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突然,男人环抱住她,轻声说道:“即使没有花香,今夜的月色还是很美。”

那些花前月下的场面在她脑海里闪过,想到这样美好的时刻以后再也不会有了。她必须放下最珍视她的爱人。

楚楚心头一酸,慢慢地搂住男人的腰身……

愉悦(H)

愉悦(H)

若风打开了陈年桂花酿,冰冷的雪天,缕缕醇香溢出,让人沉醉。再配上几个下酒的好菜,楚楚心中生出几分圆满。

“没想到能喝到如此佳酿”楚楚粲然一笑,开心地双手合拢,望着美酒佳肴两眼发光。

见她兴奋的模样,若风忍俊不禁,“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二人对视一笑,举杯对酌。

虽是伤心的别离,但说开之后,他们都坦然释怀,气氛轻松又惬意。楚楚心头的石头落地,难得贪杯,小脸泛起红意。

若风见她眼眸中泛着细碎的星光,微微勾唇:

只要她没有包袱、开开心心,他便知足了。

“楚楚,谢谢你,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本以为可以再深宫之中互相慰藉,但皇后察觉了他们的关系,甚至开始大作文章,他不想让楚楚为难,放手何尝不是一种爱与保护?

他声线温柔,笑意浅浅地望着楚楚,全然接受了她的决定。

楚楚心中柔软的弦被拨动,声音有些哽咽,“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

她也许再也碰不到像若风这样,无微不至地为她着想的爱人了。

“傻丫头”若风忍不住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尖,“在宫中万事小心。皇后不是善茬,若我猜的没错,她与元皇后或者芜妃的死脱不了关系。”

楚楚一怔,不由呼吸一紧,“此话怎讲?”

“你可知班家人为何能自如出入后宫吗?”若风望着楚楚的眼眸,郑重地说道:“班家祖先来自天竺,祖传一种西域秘术,帮助男女敦伦时更好地阴阳调和。班家人表面是调教师,实则是皇族阴阳修炼的导师,帮助皇上通过敦伦来采阴补阳。”

听到若风说的真相,楚楚震惊。

“我入宫时间时,二位贵人都已经离世,但从之前父辈的只字片语从可以得知皇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淑德殿里藏着后宫传记,可我这次回来想调取翻开时,已经不知所踪了。”

“是谁拿走了?”

若风摇摇头,“应该是偷偷取走的,具体是何人,我也不清楚。总之,你若要跟皇后斗,一定要小心,最好能先抓住她的把柄,把握主动权。”

楚楚点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一定守口如瓶,不向任何人透露。以后,你有何打算,总不能在宫中呆一辈子吧。”

“在这里呆着也挺好的,因为你还在。”若风笑道:“在宫中多年,本以为了此残生,直到遇到你,我黑暗的人生多出了一束光。”

听到他真挚的表白,楚楚有些慌神。

他们都是被命运囚禁于深宫的可怜人,彼此温暖孤寂的心灵。

她下意识地握住他微凉的大掌,guntang的泪珠滴落在他手背。

“若风,对不起,我辜负了你。”

若风将楚楚抱到温暖的室内,在微醺的状态下,他们情不自禁地相拥。他温柔地褪去她的衣裳,二人坦诚相见。

屋外飘起细雪,静谧的夜里只听到男女交缠的呼吸声。

若风俯身触碰楚楚的樱唇,缠绵悱恻地深吻起来。他体贴又克制,在大掌的轻轻撩拨下,楚楚身体一片酥麻,情欲如浪潮缓缓漫过她的身躯,愉悦战胜理智。

跟他亲密接触,让她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鱼水之欢:两人站在平等的位置,互相填满彼此的空虚。原来在床笫之间,女人也能感觉到快乐。

若风湿滑的舌尖一路往下,吻过她的身体,来到神秘无毛的私处。

楚楚大骇,脸上攀上红晕,轻微地哀求道:“不要……若风……脏……”

声音如同无助的小猫,让人心生怜爱。

“别害羞,你真的很美”若风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头探到她的股间。

楚楚扭动着身子,发出轻微的呻吟,就像幼猫爪子挠在心口,痒痒的。

被舌头温热的触感持续刺激着,她终于忍不住,下体一松,一股热流涌出……

大脑一片空白过来,意识慢慢回笼,楚楚只觉得羞愤不已,用被褥捂住脸,轻声抽泣着。

若风笑着揽过她,将娇躯紧紧抱在怀中,“楚楚,我的好姑娘。”

“你骗人,明明很丢人。”楚楚捂着头,闷闷地说。

“为何丢人,敦伦之事发乎情乃人之天性,为此感到快乐是常态。”

若风的谆谆教诲让楚楚有些诧异,无论是跟皇上还是齐王,他们都是绝对的王者,而她是被迫承受着他们,甚至为性事而羞愧,不敢放开自己,怕成他们口中的荡妇yin娃。

“来,我教你体会快乐。”

若风捧着她的小脸,覆在她身上,缓缓进入她的体内……

温柔的若风来了,楚楚打开了任督二脉,终于体会好交欢的快乐啦~

齐王:????

楚楚:嫌弃

顺毛

顺毛

原计划前往宗庙斋戒十日的皇上等人也提前回宫了。

听到这个消息,在窗台做女红的楚楚身子一震。

“按照惯例,新年前,皇上都会去宗庙祭祀,为百姓祈福,呆上十日。今年是怎么回事,竟会这么快就回宫?”春桃整理着年货,疑惑地嘟囔着。

楚楚心神不宁,不小心将绣花针扎到食指指腹,渗出血来。她叹了口气,将绣盘放在一旁。

“骠骑将军回京了吗?”

“嗯,南宫将军在南边驻守多年,此次回京,圣心大悦,小顺子说皇上会在过几日办宫宴给将军接风呢!”

南宫宸,她的二叔,传说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南宫家的骄傲。未入宫时,她曾听说祖父无比器重他。但不知为何,十五年前他弃文从武,南下驻守疆土数十年。从南宫家少主到骠骑大将军,京城流传着他太多的传说……

楚楚虽没见过他,却也听过他的英雄事迹以及不少市井八卦。据说当初他曾是无数京城少女心中的如意郎君,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去南边之前他一直都没有娶妻,这也成了贵女们心中的憾事。

但并非人人都爱南宫宸,她的父亲就不许旁人提及他。南宫宸身上有太多的传闻跟疑点,楚楚希望这次能有机会见到他。

但在她见到南宫宸之前,悦雅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待她侍弄完药草回到殿中,只见一个身着玄铁铠甲的男人负手而立在木窗旁。楚楚心中一咯噔,转头只见春桃一脸惊愕。

这人也太肆意妄为了,她只好无奈地对春桃说:“你先下去吧,今晚不用值夜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慕容铮静静地站着,他阴晴不定,楚楚拿不定他在想什么。

“过来。”

男人的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隐约的疲累,楚楚缓缓走进他,被他长臂一揽,靠在他坚硬的胸膛。

他眸中墨色轻泽,深渊之中藏着要将她吸进去的欲望。

楚楚身躯一震,她第一次见他穿铠甲,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冰冷强势的气息,好似掌控众生命运、执掌天下的王者风范。

“你很怕我?”

男人微凉的指尖轻抬她的脸,“刚才在做什么?”

“齐王误会了”楚楚微微一笑,“用过晚膳,我习惯去消消食。您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他护送皇上去宗庙祈福,应该是傍晚才抵达皇城。

本以为要过几日才能见到他搜要如何面对他,她还没做好准备……

感受到楚楚对他态度缓和,慕容铮脸色稍霁,语气还是有些变扭,“让你跟班若风断了关系,怎么还去搞那些药草?本王让你做的鞋样,做好了吗?”

他从窗户里看到她弓腰精心侍弄药草,不由想起行宫避暑时,在班家药园撞见她跟班若风在一起的情形,怒火三丈。

“殿下请听我解释。”

楚楚努力平复内心的不悦,若不是他手中握有皇后的把柄、丹碧父母的生死,她定要把他从院子里轰出去。

“药草是治病用的,我在想殿下常年征战,若是有磕磕碰碰,常备写草药也好应应急。”

说完,她巧妙地从男人怀中出来,将一包打包好的草药递给他。

慕容铮微微一怔,带兵打仗多年,难免受协皮外伤,他不愿耽误行军进度,能忍则忍。突然被她这么关心,他有些措手不及。

“嗯”他握着整齐的草药包,情绪不明。

“对了,殿下想要什么花样,我在做鞋样时吃不准,想问问您的意见,耽误了进度,给您赔不是了。”

“随便”男人撇过脸去,闷闷地说道:“你自己定吧。”

楚楚一愣,没想齐王这么好应付,也许她之前太心高气傲,若能服个软,或许若风也不会为她受那些苦。

突然,她灵机一动,“齐王,听闻几日后,皇上要为我二叔举办庆功宴,也不知我能否见到他呢?”

男人望她一眼,撩袍坐下,“你为何想见他?”

“从小就听闻二叔的丰功伟绩,但一直遗憾没有见过他,也想见见南宫家的大英雄。”楚楚垂眸,将心思收藏在心底。

慕容铮轻哼一声,“本王也是战无不胜,想崇拜英雄,多看看我就够了,不必再多我师父一个。”

师父?

我又回来啦,最近卡文厉害,马上要开启新篇章了~~~

作者:原来威风凛凛的齐王只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哈哈哈。被女鹅三言两语就收拾得服服帖帖~

齐王:……

楚楚:哈哈哈哈,看我戏精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