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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多久?想到这里,一些绮丽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刚压下的火气,再次从底盘窜将上来,气势凶猛。男人深吸一口气,尽量不去注意女孩微开的领口;向来自诩绅士,饿狼扑食的事,他还真做不来,人已经在眼前了,总该洗洗不是吗?“你洗澡了吗?”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话,女孩两颊绯红,她羞涩的点点头。“你要洗吗?”潘桃再单纯,也知道一个男子深夜前来,并不是简单聊天,更何况对方问的如此露骨,她方才一直心神恍惚。被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如今万分惊喜。关士岩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这丫头总算有了长进,知道关心自己的男人。“你去打盆洗脚水。”他方才注意到浴室门很小,里面的空间不大,还有一个白底蓝花的拉帘,看上去有些简陋。所以没了洗的兴致。潘桃应声而去,男人打开了电视机,坐在了沙发的一角,很快对方手中端了盆清水走了回来。女孩放下水盆。“我试过了不烫!”她蹲在地上,手擒毛巾,看架势要为他服务。关士岩甚是满意,他站起身来,挡住了头顶的灯光,女孩听到拉链划开的声音,握住毛巾的手不禁微微用力。“……”先是西装裤被扔在了一边,紧接着是衬衫。潘桃忍不住抬起头来:上次亲近接触太过紧张,并未看清男人的身体——颀长的身躯,皮肤微白。在均匀的骨架上覆盖着一层肌理,他是有肌rou的,但并不夸张。而女孩在男人的下方,正处在他的双腿间,视线定在了对方的灰色内裤上:那儿鼓起了形状不规则的大包。猛地潘桃胸口一紧。她只觉得气息微乱,连忙垂下头去。关士岩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好看吗?”此话一处,女孩涨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找个地缝钻进去。男人见她如此模样心情大好,本想再逗她几句,但女孩面皮薄,再来也不是去酒店找乐子,所以作罢。他坐在沙发上,伸长了腿,将脚插在了热水中。潘桃的动作有些迟疑,她先是轻轻的掬起水,不停的泼撒在对方皮rou上,待到水温下降,才开始揉搓。关士岩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墙壁。别看他一副闲适的模样,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明天还要带聂世雄去哪些地方,吃什么东西。冷不丁的一个念头窜入脑海。在这儿,房地产发展起来,需要运作的关系比较多,如果到K市,有了聂氏的帮助,会不会好点?这个想法不断在心头发酵。约莫着十分钟的光景,水已经没了多少温度,潘桃拿起毛巾,小心仔细的将男人的双脚擦拭干净。还没等她起身,只觉得刘海被人一拨。女孩下意识的往旁边闪去,可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又扳正身体,坐得如同青葱小树般笔挺。“你多大?”关士岩并不介意,他的手顺势抚在脸蛋上。潘桃红着一张俏脸,轻声细语道:“十七。”男人微微扬眉:他知道她年纪不大,但没想到这么小,不禁心生不满——十七就出来混社会?“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女孩犹豫了片刻,如实回答。关士岩问的漫不经心,听的也随意,他的指腹顺着脸颊,一直向下划过修长的脖颈,再次下探。很快来到了胸部附近。睡衣都很宽松,这可方便了他的行动,而女孩居然没穿胸罩,所以男人的手指,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关士岩微微用力,将rufang捏得不成样子。“……”潘桃咬住唇瓣,呼吸急促。男人的大手干燥有力,揉的她的奶子又疼又涨,可偏偏又生出一股酥麻,从胸口荡漾到心底。“啊……”突然,女孩感觉奶头一疼。她抬起双炯,无助而委屈的看着男人,但她可怜的小模样,并未令对方心软,反而生出了更多恶念。“你这奶头太小了,叔叔帮你捏大。”关士岩用食指和中指掐住奶头,猛地向外拉扯,将圆形的rou粒,揪得老长,而且不停揉捏。“不……关少!”潘桃双颊绯红,一双饱含春水的眼睛,祈求着对方。她感觉rutou火辣辣,好像下一刻就会掉下来,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父亲经常对母亲使用暴力,她看的多了,心生愤恨。可为什么,男人捏她,她却没有丝毫反感。“天生的浪荡货!”关士岩瞧着她衣衫不整,一脸挨cao的样儿,忍不住啐了两句“贱货,还不滚到床上去……”他并非虐待狂,只是有感而发。他的话就像一记蘸着凉水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女孩的心上,她看着脸色阴沉的男人,不禁有些怕。上次上床,对方十分粗鲁。她没有勇气反驳男人,智能假装听不到,她恨自己的懦弱,但更管不住自己的身心,她需要他。而他呢?女孩闻到了一股腥颤味儿,是从前面传来的。她抬眼便看到原本软成一团的东西,已经将内裤支起老高,顶部硕大的guitou,形状隐约可见。内裤的前端微微濡湿,可见男人也需要她。潘桃颤抖着双唇,缓缓起身,如同木偶般往卧室走去,边走边安慰自己:关少救了自己,他不会伤害她的。关士岩跟在她身后,眼睛盯住女孩浑圆的臀部。睡衣上装宽大,下面却比较贴身,使得对方每走一步,臀rou跟着微微一颤,与此同时男人的巨物也跟着上下晃动。他的目光幽深,如同一只猛兽。驱赶着猎物进入巢xue,很快——即将有一场饕餮盛宴。卧室不大,一张双人床十分显眼,在门的旁边有衣柜,再来就没什么摆设了。关士岩淡淡的扫了一眼后,歪着身子倚在了皮床上,他双腿一蹬,脚上的拖鞋顺势飞起,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门口。“……”男人一边看着潘桃一边调整着姿势。“脱!”他简短有力的命令着。别看这些女人表面上柔弱可人,骨子里却充满了yin荡的基因,先前的女人小梅如此,眼前的潘桃,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放她离开,她不是又去卖了吗?想到此,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声音就像浸了冰水,发出时带了冰碴,闻者浑身战栗。女孩咬了咬唇rou,手慢吞吞的抬起。好似灌了铅般,动作滞重而僵硬,她先是摸上了第一颗纽扣,轻轻打开,待到第二颗时……男人见她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