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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细白乳rou从他指间漏出,肆意变换着羞人的形状。一只摸够了,就去玩另一只,不消片刻,两只雪白嫩乳就布满令人嗔怒的红掌印。陆屿环着林瑾腰,将她轻轻放倒在寸来厚的毛绒地毯。那地毯缠织着波斯花纹,林瑾整个身体陷进温暖里去,还未来得及舒气,男人沉沉重量就压在她光滑如丝的裸体之上。林瑾急忙举起素手遮住圆脸,泣不成声地嘤嘤,“陆屿……你……你欺负人……”她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是在这样的场景。即使眼前的男人是她的挚爱,她也害怕。她怕会很痛很痛……陆屿伸手解开皮带,将guntang巨物释放出来。他那物如婴儿手臂般大,却不慎人,粉嫩嫩的rou色,到底未经人事,绝不是风月场上惯了的黑紫色。“把脸露出来,不然我现在就cao进去。”陆屿将性器抵在林瑾花缝,硬生生威胁。林瑾把手放下来,一张圆脸哭得皱皱巴巴,像是揉破了的栀子花,不情不愿地散着摄人心魄的幽香。陆屿手指碰着林瑾花xue,脸上黑眸沉沉,注视着她的表情。他虽青涩,却也不舍林瑾疼。他在她两片娇嫩嫣红的花瓣处摩挲,轻揉慢捻,时重时轻,渐渐探到一粒花蒂疙瘩。他拨动两下,便见林瑾脸颊涌起血意,圆眸愈圆,他再多揉搓几下,她便弓起身,颤抖轻摇,下面流出一溪甜腻的春液。林瑾被陆屿摸得xiele身,只觉浑身软成水,汩汩淌着,怎样都流不干,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只是轻启着唇,咿咿呀呀地低吟。陆屿受不了身下女人的娇媚模样,他拿起性器抵在林瑾花缝研磨,磨得水声啧啧响着,有时花缝泥泞湿滑,他的guitou便不小心捅进去,爽得他脊椎骨阵阵酥麻。林瑾身子弥漫着高潮后的余温,哪经得起如此挑拨。她十分不想承认,居然有点想让陆屿进来。她两只手勾住他脖子,陆屿见她不再挣扎,伸舌吻尽她粉腮的盈盈泪光,右手扶着硕物从xue口缓缓挤入。林瑾的处子xue极窄,锢得陆屿嘶嘶地疼。他强忍痛意,慢慢寸寸往里塞,突遇一层泛着弹性的软膜拦住去路。陆屿自知那拦路虎是何物,他停下进攻,想分散身下女人的注意力。玻璃窗外,爵士乐队演奏的曲子,透过窗棂罅隙洒了进来。陆屿吻着林瑾密密的睫毛,嗓音低哑性感,“林瑾,你听这是什么曲子?”抖如筛糠的林瑾努力分出精神去辨别曲子……陆屿眼瞧她小脑袋朝窗外移动,下身猛然用力,果断贯穿了她整个身子。林瑾痛得边哭边嚷,“陆屿……你混蛋……”陆屿俯身去吻她眼角滴滴答答的泪珠子,埋在她腿心的炙热,不敢贸贸然动,嘴里仍旧问,“是什么曲子?”“longlongago……”林瑾抽抽搭搭哭,刚吻干的眼角又沁出亮晶晶泪花。他又去吻,吻得嘴里都是咸味。陆屿直等林瑾呼吸平复,才开始缓缓抽插。艰难地抽出,再艰难地插进……林瑾搂着陆屿修长脖颈,涂着透明甲油的指深深陷进他粗糙凌粝的皮rou,硬是在上,抓了好几道鲜血淋漓的红痕。“陆屿……你爽了……我疼死了……疼死了……”林瑾边抓边嚷,恨不得在他臂上咬下一口生rou。其实陆屿也疼,她太紧了,入得他难受,脖子被她挠得也疼,不过跟下面的疼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了。陆屿怜自己是第一次,更怜林瑾是第一次,很快就低吼着将浓浊白精喷射在她花xue。他俯下汗涔涔的身,任由那物软在她不断收缩的xue里,他贴着她耳,一字一句说,“林瑾,我爱你。”离情苦·壹林瑾用一根长木筷串着四五根热油条往家走,迎面正遇上从弄堂口闪出的小芳。一大清早,小芳便来给弄堂里的程太太送安眠药丸,奈何她不在家。这等管制药品,又不敢轻易交给左邻右舍代为转递。“给我吧,回头我遇见了给她。”林瑾看向小芳主动提议,遂后又关切地问,“药房最近忙吗?”小芳点头,将包着两丸安眠药的米黄小袋递给她,莞尔回道,“最近囤药的人多了许多,忙得我连看电影的功夫都没有了。”她又站着和林瑾寒暄几句,便挥挥右手,匆匆往四马路走去。进入七八月份的高温天,上海局势一度紧张,黄浦江上东洋人的巡逻艇密密匝匝,甚至连虹桥机场上空都不时出现敌军的侦察机。为此,申报一连采访数十位上海滩政商两界的大佬。大佬们笑嘻嘻,总是那几句场面话,对上海安全乃至经济都有十二万分的把握与信心。即使上海有停战协议,林瑾仍是担忧,最牵挂的便是陆屿。他的帮派要到年尾才肯放人,因此他依旧住在赌棚,无人照看的三不管地界。如果东洋人真打进来了,他们的老大会管手下人死活吗?林瑾一面思虑一面拎着冷透油条往家踱去,心中头绪万千,却理不出个眉目。自上次马勒别墅分离,她就许久再未见到陆屿。林母近日管她甚严,连出去买小菜都要捎带上她。她们家在租界的房子倒因着东洋人关系,变得异常紧俏。许多人以防战争蔓延至上海,都纷纷寻上门租赁。她跟在后面看房、租房,又忙着帮林母往家中屯米积菜,连着好几日,忙得不可开交。东洋人打进来那晚,林瑾是被轰隆隆炮火声吵醒的。她从玻璃花窗探出头,只见远远地,火光四射,映得黑夜橙黄黄的亮。那边的天是明的,又是暗的,黑压压一团,不知是乌云还是敌机。林母和林瑜踩着楼梯上来。林瑜小rou脸吓得惨白,只拽着林瑾衣角不松。林母则握着林瑾双手,眼尾的皱纹都在颤,反复问,“是不是打进来了?是不是打进来了?”林瑾哄他们去睡觉,不断柔声安慰他们,东洋人不敢打到租界。林母和林瑜下楼睡觉,她却柳眉深蹙,直在窗边望了许久。流光溢彩的晨曦,在苍空细细碎碎漾开,却遮不住天那头的滚滚烽烟。林瑾坐不住了,东洋人固然不敢侵犯租界,但对于非租界地区,他们可绝不会心慈手软。她迅速换好轻便衣裳,给林母和林瑜各留一封书信,又把工作以来积攒的铜钿夹在信旁。她把粗麻绳从窗户丢到楼下,顺着绳子慢慢爬下去,离开了家门。天虽亮透,满大街却空空荡荡,连一辆黄包车都无。她心急火燎往陆屿住的地方奔去,然租界早已拦起铁栅栏。欧洲人骑着高头大马,反复和她说,“外面正在打仗,现已全部戒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