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鼎刘彻x元朔卫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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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苏,赶紧过来帮我换药,我手够不着。”卫青一边自行解开裹在身上的纱布,一边嘶嘶抽痛着呼唤苏建来搭把手。 被卫青的痛嘶声吵醒的刘彻揉揉惺忪的睡眼,他记得自己歇在去往泰山封禅的路上,白日的舟车劳顿让他一沾枕头就睡得香甜无比,当然怀里得搂着自己的大司马大将军。嗯,青青怎么起身了? 刘彻艰难聚焦视线,线条流畅腰线内凹骨rou匀称脊柱秀挺,是卫青的美背。刘彻含笑欣赏美景,视线一寸寸上移,却在看到肩胛处突出欲飞的一对肩胛骨时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睡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出现了那么老长一道伤口?狰狞的伤口长得骇人,向两边外翻的殷红皮rou杂着深褐色的药粉,混出让刘彻心悸的色泽。 半天得不到回应的卫青催促苏建搞快点,一扭头却看到呆坐着的刘彻,也吓了一大跳,自己不是在离长安千里之遥的战场上吗?陛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像是在回答二人的疑问,四周的光线突然变亮,两人不自觉眯眼躲避强光,等适应后再睁眼时才发现他们处在一个纯白的空间中,无天无地没有边际,也就更谈不上什么出口了。 纯白房间中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漂浮在半空中的一行金字,“不交欢就出不去的房间。” “有蹊跷!”卫青眉头紧蹙,伸手把刘彻拽起,护在身后,“陛下你跟在我身边,别离太远。” 使力拉拽刘彻时,扯动了背后的伤处,卫青面皮抽了抽,但没有给出更大的反应。他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警惕防范这一片未知空间里可能出现的未知危险。 什么都没有的纯白空间里不存在什么能拆下来当武器的东西,卫青只能以自己为盾挡在刘彻身前,可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但也不能把刘彻撇下自己去探路…… 纠结中的卫青突然感到自己的左手被轻轻握住,悚然一惊的他好悬没回身一拳,忆起背后是刘彻的卫青放下半颗心,回握住刘彻的手,“陛下?” “仲卿,我们一起去四周看看吧。”刘彻安抚性捏捏卫青的手腕,“不要太小看朕啊!朕还能搏熊罴呢,朕能保证自己的安危,也不会拖你后腿的。有什么问题,咱俩一起面对!” 卫青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提高十二分警惕小心翼翼牵着刘彻往前走。 刘彻跟在卫青身后,默契不出声打扰到卫青,他瞪着卫青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越看越眼熟。刘彻对卫青身上每一道伤口都眼熟,知道每一道新添的伤疤是在哪一次为他征战时留下。这道伤口鲜血淋漓的样子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可愈合后长出鲜嫩红rou的样子他却是见过的。那是在,出定襄击匈奴的那一年! 刘彻突然驻足,卫青也不得不停下脚步,满怀疑惑间,被扳着脸扭向刘彻那一边。 刘彻摩挲着卫青的脸庞确认自己的猜想,虽然发上脸上有些微尘土,不似在长安时打理得那么一丝不苟,但眼睛亮晶晶,眼角眉间没有岁月留下的细纹也没有骨rou至亲逝世留下的愁苦,是最意气风发正值盛年的卫青! “这里或许真的是神迹也说不定……”刘彻哑声低语,他突然俯身在卫青面上亲了一下。 卫青慌乱把刘彻推开,虽然离京好几个月很想和陛下亲热一番,但这时机不对吧! “做个试验嘛,反正现在也没找到别的出去办法。”刘彻一脸无辜指向背后的那行金字。 两人已经向前行进了数百步,卫青自信自己走的绝对是直线,可非但没有找到任何出口,连背后的那行金字也一直不远不近吊在十步之外,没有丝毫的改变。 陛下说的也有道理,这里确实不一般,除了遵照金字的提示,也确实没别的办法。陛下不愧是陛下,能准确把握局势,当机立断,有大魄力,我不如陛下! 怀揣着对刘彻的盲目崇拜,卫青先如小鸟啄吻与刘彻的唇瓣一触即退,机警扫视四周,见无任何危险出现,终于放下了心,热情投入刘彻怀里。 开始还有些拘谨,十分克制地吸吮着刘彻的唇瓣,但在刘彻的舌头蛮横闯入口腔几番挑逗后,卫青的回应也逐渐激烈,寸步不让与刘彻激烈交锋,近乎贪婪吸吮着能触碰到的刘彻每一部分,牙齿的小小碰撞都打断不了二人的激吻,直到腥甜的味道渗到吻中,二人才松开彼此,大口喘息补充被掠夺走的空气。 卫青的嘴唇红艳艳的,除了被亲吻后的红肿水润,下唇上还沾染着点点血迹,他用手指抹去红痕,只看了一眼,便将修长的手指探入自己口中,如什么玉露琼浆一般舔舐自己手指上的鲜血。 好辣!刘彻想咧嘴笑,嘴角的刺痛却在大喇喇提醒他,刚才被咬伤的就是你自己。 “陛下恕罪,臣实在是,实在是十分渴求陛下……”卫青双臂攀在刘彻身上,抬起一条腿,跨在刘彻的大腿上,不住磨蹭。刘彻只着了一身寝衣,卫青更因上药的缘故只穿了一条绸裤,如此,隔着薄薄的绸缎,两团热热的大包几乎是紧密贴合在一起。 战场上的血液与厮杀,极能刺激人的欲望,又是数月不见的小别,从前每次卫青从战场上回长安,两人都要斯缠数日方才罢休。那还是卫青经过漫长的回军行程,冷静了不少的结果。现在的卫青,可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连眼底都是淡淡的薄红。 刘彻咕咚咽了口唾沫。卫青不太像平时的模样,却更添别样的刺激与香艳。 两人意乱情迷相互搂抱着滚成一堆,这片空间里虽然没有床,却会自动生成洁白柔软如云朵的物事承接着他们,为他们提供一个舒适的场地。 一边亲吻一边止不住在卫青身上捏揉的刘彻,在抚摸卫青的背部时突然摸到一手湿意,刘彻的欲望腾地灭了半截。即使不去看,刘彻也知道自己湿漉漉的手掌上沾了些什么。 他把骑跨在自己腰上的卫青推离了一点,“青青,你的伤口需要包扎。” “哎呀,陛下,这里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包扎,又不是什么很重的伤。”卫青嘟囔了一句,在刘彻的脸上一顿乱亲,企图拉回刘彻的注意力。 “这不算什么很重的伤,那什么样才算?”没想到刘彻很严肃扳住卫青的肩膀,“你老实说每次出征回来你报告的伤情,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你让军医编好听的话哄我!” “陛下,这真的只是皮外伤,我发誓!”卫青竖起三根手指做起誓状摆在脸侧,“陛下~继续嘛~这么一停顿,那扇门又变得若隐若现了耶~” 无视卫青夹得近乎甜腻的嗓音,刘彻侧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那行写明要人交欢的金字底下出现了一扇门的轮廓,如烟雾般不明晰,还没凝成实体。 刘彻的眼睛眯了眯,他伸手捏住卫青的下巴,“那青青是想我还是想出去?” “当然是想陛下也是真,想出去也是真。”卫青理所当然答道,这两者又不冲突。 刘彻也知道这两者不冲突,自己有点钻牛角尖,卫青没有任何错,但总有一种为了任务而欢好的别扭感,让他心生抵触,没了兴致。 “陛下,青知道现在的样子不好看,背上血呼呼的,头发也没洗,人也晒黑了一大截就剩大白牙,那陛下就不能将就一下嘛。”卫青颇为委屈,伸手盖住刘彻的眼睛,“陛下把我想象成记忆里好看的样子,或者,或者别的美人也行。” “胡闹,什么人能和你比。”刘彻拉下卫青的手掌,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我这不是一时没什么心情嘛,咱们先歇会儿说说话?” “陛下,我不敢在这边耽搁太久,万一延误战机了怎么办!等回到长安,再和陛下温存好不好?”卫青急得要冒火星子,他记挂着战场上的情况,实在无法让自己沉湎在名为刘彻的温柔乡里。 刘彻也有点生气,“朕说不想做就是不想,你待怎地?” 刘彻到底是有些文艺青年的脾性,爱欲爱欲,爱与欲要结合起来才好,没有爱光为达到目的的欢好,对他和卫青的关系怎么不是一种亵渎!向来直来直往的军工科卫青实在想不通里面的弯弯绕,他和陛下两情相悦这么多年,做了无数次了,陛下到底在别扭什么? “陛下,你有没有听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卫青贴在刘彻耳畔轻语,双手却突然发力,将刘彻的双腕按在他的头顶。 !!!这个cao作让刘彻一惊,这是怎么个意思,这不是我平时爱用的姿势吗?难道卫青竟敢犯上?! 卫青不仅敢,他还敢分出一只手去褪刘彻的寝裤,连头都不回,背身就能熟练把握住刘彻的弱点部位,肆意撸动,不待半软的性器重新变得坚硬,就急切夹在自己臀缝中,摆动腰肢上下摩擦。 卫青按住刘彻双腕的那只手正是肩胛有伤的那一边,他低垂着眼睛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陛下不要挣扎哦,青的伤口会裂开,会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