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秋家少爷破瓜(放置play、浅浅插入,yin具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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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奢华的房间内,香炉中烟气袅袅,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架子床上铺着厚厚一层绫罗被褥,上面躺着一个少年,浑身赤裸,不时翻滚着,可是他的手被从上方垂落的红色绸缎绑着,双眼也被红布蒙着。 少年白皙的身体上泛着醉人的红色,整个人也无意识地扭动着,好似要驱散身体中的难受。他皓齿摇着红润的下唇,纯粹靠着硬挺的一股意志让自己不发出呻吟。他身下的被褥已经被液体氤氲了一大片。 烛火缓缓晃动,明灭之处,一个男人静静坐着,看着床上的少年,沉重的呼吸已经暴露他内心的急切,但是少年还没有投降,他也不动。 “我看你受不了,不如开口求我饶你。”秋剪罗手指轻敲着靠椅,不怀好意道。 沈九原本已经被yin药迷得晕头转向,听到秋剪罗这话,顿时清醒了一下,牙齿一用力,嘴唇上传来一丝痛觉,倒让他能再撑一会儿。 秋剪罗已经没有耐性了,他拿起手边的缅铃,朝沈九走去。 沈九煎熬了半个时辰,早就没了力气,见秋剪罗朝自己走过来,只能稍微挪一挪,看着秋剪罗将自己双腿掰开,露出其中的花xue。 秋剪罗拨开沈九的阳物,看着那个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花xue,细细品鉴。 不知是不是阴阳不调和,沈九下身的毛发很少,又常年不见日光,雪白一片,连阳物都粉嫩的,看着倒不像是使用的,倒像是给人把玩的。 当年买下这小贱人的时候,人牙子曾说这小贱人是个双儿尤物,就是脾气不好,敢动他就把他家砸得一摊乱,要不是因为双性之体实在难见,人牙子奇货可居,想卖个高价,早把这小畜生给宰了。 不过这世上,多得是好这种烈性小野猫的,对男人来说,cao这种烈性人儿,非常有成就感。 秋剪罗倒是对征服什么小野猫没兴趣,他不过是想报复沈九这臭小子。 买回来以后,因着好奇倒是确实扒了沈九裤子研究他那女xue,不过那时候的沈九从小当叫花子,饭没吃饱过,整个人瘦的像个猴儿,那女xue也是没长开,就干瘪的一条缝,实在没什么看头。 他秋剪罗是金尊玉贵的秋家少爷,什么美人没见过,早就开荤了,沈九当时那破落样,哪里值得他多看一眼。 于是打了一顿扔到下人堆去,渐渐也就忘了这回事儿,后来见他聪明会读书,以后放到自家铺子里,再配给meimei秋海棠,也算有点用处。 可是这几年下来,沈九渐渐长大,样貌也长开了,没有挨饿受冻,自然也养出一身细皮嫩rou来,渐渐倒是因着长相斯文俊美,惹了周围一群女儿家芳心。女孩子最是喜欢这样的小白脸,秋海棠就成天跑来找他,生怕沈九被别家女儿抢了,有事没事跟自己打听要如何处理沈九。 秋剪罗也不得不开始关注沈九一举一动。 可这一关注,渐渐就动了歪心思。 沈九不过是个乞儿,哪里配自己掌上明珠一般的meimei,就算要招赘,也该招个正常男子,怎么能是沈九这不男不女的东西。 “人要知恩图报,我们家让你变得像个人样,就算要你拿命来换,也是应该的,何况是伺候伺候少爷我?”秋海棠掰开沈九的腿,手沿着膝盖缓缓抚上双腿直接,以指甲轻轻刮触着那个不停漏出yin水的花瓣。 沈九被yin药折磨了许久,身体早已敏感不堪,秋剪罗只是这么轻轻一碰,他便身体一哆嗦,花xue又泌出一大股yin水。 沈九咬着牙也不肯喊出一声,他知道自己若是喊了,便是向秋剪罗投降,从此以后便是真的矮了秋剪罗一头。 大颗大颗的眼泪晕湿了蒙着双眼的红绫,沈九知道秋剪罗向来喜欢作践自己,但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有这么一天,哪怕是发现他开始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只以为秋剪罗是又想歪点子了。 可今日他被叫到秋剪罗的卧室考教功课,一进屋就被迷晕了过去,等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被全身的yin欲给折磨醒的。 无法纾解的欲望折磨着他,沈九如垂死一般发着沉重的呼吸,无力地沦陷在情欲之中,唯一的理智全用在绝不开口求饶这个念头上。 可在秋剪罗看来,沈九竭力维持的自尊不过是个笑话,他只是兴起才跟沈九玩这一手,他其实完全可以直接用强的,沈九本来就是他的,他想对沈九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手抚摸着沈九的花xuerou唇,抚过微微凹陷的腹部,缓缓往上,落在扁平的胸口。 秋剪罗皱眉,心道都有个女xue了,这胸还是平的怎么行。 “不想叫就不叫吧。” 秋剪罗笑道,一步跨上床,在沈九的下身垫上一个枕头,双腿挂在自己腰上,然后放出裤裆内的雄壮。 秋剪罗对自己这阳物可是极其满意,凭着这根壮硕男根,他纵横驰骋欢场多年,让勾栏名将们念念难忘。 沈九的花xue早就湿润了,但是秋剪罗不急着,而是将缅铃缓缓推入,那缅铃内部的东西碰到湿热的yin液,顿时欢快地震动起来,激得沈九爽得仰头,牙齿一用力,口中便尝到一丝血腥味。 那缅铃在xue内震动,刺激的花xue一开一合,沈九纤腰缓缓摆动,花xue自然就蹭到里挺立的巨物顶端。 秋剪罗仰起头享受着,那rouxueyin痒难忍,又迟迟不被填满,早就饥渴难耐,碰到了roubang自然背叛主人的意志,在rou柱顶端吮吸。 沈九已经开始发育,自然连私处也开始发育,阳物暂且不说,秋剪罗看得多了,沈九那根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这花xue却着实不同。 秋剪罗的记忆中,那花xue不过就是一条细缝,又干又瘪,可是如今,这花xue已然长得肥嫩,恍若一个白面小馒头,yin水滋润得泛着水光,诱人去品尝。 秋剪罗睡过不少女人,自然也看过不少女xue,可这一次,他却被勾起了好奇,想窥探一下沈九这花xue的隐秘风情。 秋剪罗伸手端来一旁的烛台,靠近沈九花xue。 在昏暗烛光的照射下,花xue上的yin液泛着yin荡的水光,还有不少yin水顺着rou缝流出,没入臀缝之中。秋剪罗知道那yin水定然是滴落到被褥上,他能闻到房间充满了这处隐秘之地弥漫的香味。 秋剪罗伸出手,以手指浅浅探入rou缝,那rou缝猛地一缩,咬住手指。秋剪罗感受着rou壁的娇嫩,试探着动一动,打着圈的在rouxue内搅一搅,而后挑起一点yin水,涂抹在大花瓣上。然后拨开大小花瓣,露出隐藏在其中的花蒂,不深不浅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抚摸着花蒂。 沈九果然有反应了,即便是咬着唇,漏出来的声音也大了许多,急切了许多。 相比寻常女子,沈九这花xue是要小很多的,只是塞入两指,便有填满之感。秋剪罗不禁想若是自己那巨物进去,该是何等极乐。 这rouxue分外狭窄滑腻,两根手指微微分开,撑出一个小孔,花蒂就落到两指之间。秋剪罗恶劣地用手指轻轻捻住花蒂,揉捏一会儿又猛地向体外拉,沈九被刺激得整个人猛地一弹,便瘫在床上,敞着双腿仍由秋剪罗玩弄。 秋剪罗面无表情地用手浅浅choucha着,湿淋淋的yin液顺着手指骨节流下。秋剪罗抽出手,看着满手的yin液,将手掌的yin液舔光,有些意外这yin液并不难吃。 “你自己的东西,尝尝吧。”将手指上的yin水涂满沈九双唇,秋剪罗满意地点点头,而后继续回头choucha着沈九的女xue。 尝试着稍微深一点,便碰到一圈rou膜,虽然是意料之中,秋剪罗还是很满意。 将烛台靠近花xue,就着还插在rouxue中的手指,秋剪罗细细品鉴着眼前的秘处。 大花唇小花唇因为长时间的欲望已经变得很是饱满,整个私处也被yin液打湿,手指扯开小小的一个孔,可惜烛光太暗,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 秋剪罗有些失望,他很想看看这rouxue内部的样子。 既然眼睛看不到,那就只能用roubang去感受了。秋剪罗把着沈九的腰,往自己下身拉,阳物的冠头顶上rouxue的凹陷处,缓缓沉入。 沈九感觉到roubang的巨物,猛地摇头摆胯,不让roubang进入。 roubang几次脱落,秋剪罗哪怕是掐着沈九的腰都没法让他安静下来,顿时怒从心头起,狠狠抽了沈九一巴掌,沈九原本就被欲望浸润得遍布潮红的脸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与整个美人醉春的画面极不合适。 “给我老实点,不然我cao完你就把你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让你天天张着腿给男人cao。”秋剪罗恶狠狠道。 “不……不要卖我……”沈九嗫嚅道,他是知道窑子是什么样的,他们这群乞儿里,女孩子多半是被卖去大户当小老婆,但是说是小老婆也只是好听罢了,等主人玩腻了,即便是生了孩子的,也会被卖出去,最终沦落的结局就是藏在市井街巷里成为暗娼,为了三五个铜板,张着腿让男人射入腥臭的jingye。 跟那些肮脏的男人相比,秋剪罗真的不错了。 “我错了……”沈九还是老实了,认错好好让秋剪罗cao一顿,总好过被卖,自己命都握在人家手里不是吗。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让沈九十分清楚秋剪罗这人是说到做到的,也让他知道,顺着秋剪罗的意起码能稍微好过一段时间。 秋剪罗满意沈九的反应,下身的rou柱毫不怜惜地冲进娇嫩的花xue。 沈九仰起头,感觉下身被撕裂一般,胀疼胀疼的。 我早晚要杀了你。 沈九看着在自己身体里冲刺的男人,迷迷糊糊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