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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狼少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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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头宽阔,月宜小脸贴在上面,心里盈满了安全感。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十四岁的年纪,也是糊里糊涂得,更何况阿肃长相英俊,和她如此亲近,她并不排斥。阿肃抱了她一会儿,觉得她身子那么软,想这么一辈子都将她抱在怀里。直到潋滟敲了敲房门,说是厨房新做了点心,热乎的,月宜想不想吃,

月宜才如梦方醒,使劲推开阿肃,缓了口气扬声道:“不用了,我们都吃饱了。”潋滟离开,月宜转过脸儿独自一人坐在小几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肃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眼巴巴地说:“jiejie,我今晚想睡在这里。”

月宜摇摇头:“不成,你现在大了,不能在这里……”

阿肃皱起眉头:“为什么?”

月宜嗫咬着唇瓣,心里仍然兵荒马乱的,声音都带了颤意:“六年教之数与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我早该和你避嫌了。”月宜把古人的话搬出来自然是在找借口,若是避嫌,之前怎么还容忍阿肃的那些亲昵的行为?不过是刚才那一吻令她心慌罢了。

阿肃立马站起身双手环住她说:“不成,我就要和jiejie一起睡。”

月宜被他闷在怀里,只得去掐他的腰:“阿肃,放开我……”

“不放!”小少年固执地收了收手臂。

月宜又掐了一下,声音肃然了一些:“阿肃,jiejie有话和你说。你再不放手,jiejie就不让你来了。”

阿肃怔了怔,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臂,却仍旧虚虚地搭在她手臂上:“jiejie要和阿肃说什么?”

月宜不敢看他,偏过头,整理了一下心情才和静地说:“阿肃,你也说了,你自己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jiejie以后就不能和你这么亲近了。”

“为什么?”阿肃急急地问。

月宜抿了抿唇幽幽地开口:“jiejie说过了,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要,我喜欢jiejie,就要和jiejie一起。”阿肃耍赖一般躺到榻上闭上眼睛,双手环在胸前赌气道,“我不走了,今晚就要在这里睡。”

月宜来到他身边,坐在床沿,见他噘着嘴心里也有点小气闷,扭过身子,双手拧着帕子也默默不言语。阿肃躺了须臾,感觉到月宜到了自己身旁可是却没有听到少女清婉的声音,不得不睁开眼睛,只看到月宜双肩一抖一抖的,小脑袋靠在床柱边。阿肃也跟着坐在她身后,轻轻扳过她的身子,就见小姑娘满面泪痕。

似乎自己总是惹她哭,今天她都哭了好几次,眼睛都要肿了。

阿肃于心不忍,碰了碰她的肩头心疼地说:“jiejie,那我今晚不在这里了。阿肃待会儿就走了。”月宜抹了抹眼泪仍是不说话。阿肃叹了口气,咬着唇瓣无奈地说着:“jiejie,那阿肃现在就走了。jiejie别哭了。”

他翻身下了床,刚要走,月宜却轻轻地唤住他:“外面都下雨了,你也不怕淋着。”小姑娘声音里还带着软软的哭腔,听得人心里痒酥酥得。

阿肃回过身,不敢造次了,规规矩矩地双手放在膝头,垂头丧气得。

月宜睨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小手戳了戳他的腮气鼓鼓地说:“大夫说我不可以总是喜怒交加,遇到你算是遇到克星了。”

阿肃委屈地望着她说:“jiejie……”

月宜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给他铺好:“天冷了,你盖这床。”她低下头,手指抵在阿肃唇瓣间认真地说:“不可以告诉别人,要不我真的不理你了。”

阿肃重重点了点头,眼底又有星星闪烁着。

月宜阖上窗户,外面雨势其实也不大,但仍是不忍心让阿肃淋着雨离开。阿肃拍了拍床里边说:“jiejie也过来躺着。”

月宜笑道:“等会儿,刚吃完饭,谁和你似的。”说着,便坐在小几前翻看潋滟前些天从山下带来的话本子。阿肃一手支着脑袋,侧过身静静观望着灯下容颜如玉的少女,心里便如同吃到了花蜜般甘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喜欢和她在一处,这几个月在家里准备过冬的猎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心里还担心她会不会忘了自己,毕竟她还有那个“弟弟”。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并不言语,气氛却也融洽温馨,阿肃有些倦了,打了个哈欠说:“jiejie,我困了。”

月宜扬了扬头笑着说:“好,早点休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只脱下外面的对襟褂子躺到床上。阿肃待她躺好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紧紧贴着她,脸颊蹭了蹭她的肩窝说:“jiejie,你刚才在看什么?”

月宜挣了挣,他反倒握得更紧,还将身子又往自己身上凑了凑。她知道说他他也听不进去,凛了凛神才道:“就是很简单的故事,一名书生受了冤屈,然后如何如何为自己申冤,途中还遇到了一些神鬼奇事。”

“jiejie相信世界上有鬼吗?”阿肃问她。

月宜摇头:“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东西还是不要去考虑太多。”

阿肃蹙起眉头:“所以jiejie其实是相信的。”

月宜想了想:“也许吧。不过我也说不好,毕竟都是道听途说。自己又没见过。”

阿肃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下,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目光温存。他见月宜没什么举动,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讨赏:“jiejie以前都会亲一亲阿肃的。”

月宜红着脸嘟囔道:“你都大了,和你说了该避嫌了。”

“jiejie,就亲我一下吧,求你了。”阿肃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微微抬起头凝望着月宜。月宜无奈,被他磨了会儿,只得仰起头在他脸上轻轻碰了碰。阿肃不满意,指了指自己的唇:“这里也亲一下。”

月宜别过脸儿不看他:“不成。以后不能亲那里了。”

阿肃抬起手捏过她的下巴,细腻的肌肤令他流连不已:“那我来亲jiejie。”说完,便在她唇瓣上辗转厮磨了会儿才依依松开手指。

月宜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小色鬼。”

阿肃眉眼含笑:“我只亲过jiejie的唇。”

月宜心里生出几分欣喜,声音也渐次软了下去,还有点小姑娘的娇羞,情不自禁地问他:“那你以后呢?”

阿肃笑道:“肯定也只亲jiejie啊。”

月宜虽然嘴上说他要找媳妇儿,但一想着他要和别的姑娘亲近又有些小吃醋。听得他这么说,唇角忍不住上扬。阿肃喜欢看她笑起来,重新躺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月宜明知不妥,却也只是象征性地推了推他,最后还是窝在他怀中听着阿肃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阿肃一直在她耳边呢喃着“jiejie、jiejie”,感觉到少女软软的身子贴在胸口,吐气如兰,清雅如蕊,阿肃双腿之间便渐渐有了些反应。

月宜动了动身子嗔道:“有什么东西顶着我……”她下意识地要去拨开,阿肃却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咽了咽,声音异常地沙哑:“jiejie,我,我难受。”

月宜仰起头看着他,背着灯光,少年的眼睛黑得发亮,心里忽然有些莫名的紧张:“怎么了?哪里难受?”

“就是这里……你摸过的……”他抓起她的手覆在双腿间。

月宜脸上爆红使劲推搡着他:“你别闹……”

“jiejie,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很难受。”阿肃这次不肯轻易放过她,他往前凑了凑,月宜被他已经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他额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喉头滚了滚,又委屈,又可怜地说,“jiejie,求你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帮你……”月宜快哭出来了,男孩子的那里,尺寸惊人,好像是一根烫手的棍子,在手里隐隐跳动了一下。

阿肃其实也不太懂,但是就觉得她摸着自己的roubang很舒服,便下意识地带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roubang上来回撸动着。月宜听着他舒服地喑哑声,心里小鹿乱撞,阿肃激动地舒了口气,忍不住亲吻着月宜热烫的脸颊喃喃说:“jiejie,我可不可以摸摸你。”

小姑娘泪眼迷蒙,手里的roubang越来越硬,她的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麻酥酥的,两条细长的腿来回蹭了蹭:“什么?”

阿肃低低地说:“摸摸jiejie,阿肃想摸摸jiejie这里。”他指了指月宜的胸前,手指蠢蠢欲动。“就一下,求你了jiejie。”

月宜咬着唇:“不要……”

阿肃手指抬起她的小下巴:“我好难受,jiejie,就让我碰一碰,真的!”

月宜迟疑了好久,最后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阿肃激动地揉握住月宜胸前的绵软,自从上次之后,月宜再也没有让他碰过一次,可是他总是回想,现在得偿所愿,不禁将月宜翻了个身,双手罩住一双娇乳,轻轻地把玩:“jiejie这里软软地,像馒头似的。”

少年不敢使劲,小心翼翼地揉弄着,可惜是隔着衣服,他真想把手伸到衣服里感受一下:“jiejie,阿肃喜欢摸你这里。”

“阿肃,你不要说了!”少女嘤嘤含泣,一边要给他揉弄着roubang,一边还要忍受胸前大手的作怪。她也不知道为何,双腿之间有些痒,空虚地想要什么东西填进来。

阿肃不满足于月宜慢腾腾地撸动,带着她的小手飞速地上下taonong着。他手上也稍稍用力,肥嫩的小兔子被握在掌中,感觉到顶端有些硬,像是小石子一样,忍不住屈起手指捏了一下。许久,他额头抵在月宜的颈部,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裤子洇出来湿乎乎的触觉,月宜抽出小手,闻到了一股子腥味。她隐约知道那是什么,羞红着脸不敢说话。从小她都很听话,现在却给少年做出这种事,她心里充满了负罪感,可是还伴随着一点隐秘的兴奋。

阿肃从身后抱着她不松手,声音里是射出来之后说不出的满足和欣慰:“jiejie,你真好。阿肃喜欢jiejie。”

“下不为例。”小姑娘喃喃开口。

阿肃一听,耷拉下脑袋,嘟囔着:“jiejie,可是我真的很舒服。”

月宜看着环在腰上的手臂:“这样是不对的,要是让别人知道……”

“我们不告诉别人。jiejie,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就帮帮我好不好?”

月宜对上少年期待的目光,少年勾了勾唇,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jiejie,不说话就是答应了。jiejie真好。”

月宜嘟囔着“坏蛋”却仍然安然被他抱在怀里:“你去把裤子换了吧。湿乎乎的。”

阿肃依言,脱了裤子,搭在屏风上,连带着上身衣服也脱了下来,赤膊躺下。少年身材健壮,宽肩窄腰,胸膛处有一些细小的疤痕,显得男人味十足。

他身子热烘烘的,像一个小火炉,月宜本身畏寒,被他抱在怀里暖暖的。阿肃扯过被子包裹住两人,拢了拢她的手臂,又握了握她的手,包在掌心说:“jiejie,你的手好凉。”

月宜“嗯”了一声:“我很怕冷。”

阿肃往怀里带了带,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那我帮jiejie暖和暖和。”他扒拉着月宜的衣服说:“要不jiejie也把衣服脱了。”

“不成。”月宜柳眉竖起,坚决地否定。

阿肃扁了扁嘴只好很小声地说:“不脱就不脱……”

月宜掐了掐他的腰,阿肃“哎呦”一声,眼底却带着笑意。

月宜嘟着嘴,娇嗔地抱怨:“小坏蛋。”

阿肃拍了拍她的头,也不反驳,月宜闭着眼睛,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心里软软地,慢慢也闭上眼睡着了。

阿肃做了个梦,梦里漂亮的jiejie做了自己的媳妇儿,还和自己生了几只小崽子,jiejie主动亲吻自己,还和他说:“jiejie最喜欢阿肃。”

第一百四十一章狼少年(7)<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弗里敦的小柏林)|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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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狼少年(7)

天光微亮,阿肃便醒了,少女因着怀里的热度,脸颊红扑扑的,软糯糯的,像是一尊瓷娃娃。阿肃见过的姑娘很少有这么娇滴滴的,虽然经常板起脸教训阿肃,可内里还是个柔弱的女孩儿。他轻轻落下一个吻,小姑娘咕哝几声,又往他怀里钻。阿肃又低着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怎么看怎么喜欢,忍不住说出心底的秘密:“jiejie,做我媳妇儿吧。”

月宜睡得沉也没听到,但是醒来的时候惊喜地发现阿肃还没走。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见她睁开眼欣喜地说:“jiejie睡得好吗?”

月宜还枕着他的手臂,昨晚上两人的旖旎忽然浮现脑海中,月宜拍了拍脑袋,仍有点不好意思。阿肃却高兴地说:“jiejie,我可不可以在这里待一天?”

月宜点点头:“行啊。”

阿肃欢呼一声,压着月宜一顿乱亲,气得月宜打了他好几下。

少年眉眼含笑,起来套上衣服,昨晚上的裤子已经干了,可惜还是能看出来上面的痕迹,他自己倒不介意,月宜却生怕别人瞧出来两人昨夜的事情。“我得去给你找一条裤子穿,你这样出去怎么见人啊。”

阿肃低着头瞧了一眼笑着说:“我待会儿回去洗了就是。不要紧。”

“你爹娘要是问起来怎么办?”

阿肃笑道:“我爹娘知道我做啥了。”

月宜面色苍白,万般料不到阿肃如此放肆,匆匆站起身来到他身前说:“不行,不行。你不可以和你爹娘说。”要是人家爹娘知道了肯定会认为自己是个随便的姑娘,传出去的话,家人会气死的。

阿肃静静看着她:“我爹娘不在意的。”

月宜咬着唇怔怔摇了摇头,眼眶有了闪烁的泪花儿:“阿肃,jiejie央求你,你真的不要说。我……我……”她顿了顿,双手掩面,惶惶然地无助地开口:“我很怕……”她后知后觉,明白自己做了错事,可是又舍不得去怨阿肃。

阿肃连忙拥住她宽慰道:“我不说,jiejie。你别哭,我不和任何人说,爹娘也不说。”他看了一眼裤子,又道:“那要不我把裤子撕了。”说着便要将裤子重新扒下来,月宜含泪噗嗤笑了出来,抹了抹眼角嘟囔道:“你别,你把裤子撕了怎么回去?”

“那怎么办?”

“你着急回去吗?”

阿肃摇头。

月宜说:“那你在我房里把裤子洗了,然后晾干了再回去。”

阿肃忽然笑起来:“如果不干,jiejie能再收留我一晚上吗?”

月宜刮了刮他的鼻子故意说:“不行,到时候就把你赶出去,冻死你。”

阿肃笑呵呵地说:“不会冻死的,我身上很热,jiejie知道的。而且阿肃知道jiejie不舍得。”言罢,握住她的手紧了紧,传递着自己身上温度。

月宜也不禁想起晚上少年拥住自己,他身上的确很烫,小姑娘居然睡得十分香甜。

阿肃心痒难耐,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潋滟觉得有点奇怪,姑娘从昨下午一直闷在屋子里,饭也是放在门口自己拿进去吃,阿肃平常上蹿下跳的,这次却没有闹出太大动静。潋滟又过来敲门,月宜刚刚洗漱好,嘱咐阿肃别出声,绕过屏风打开房门,潋滟笑问道:“姑娘今天起得挺晚。”她见月宜自己已经洗漱穿戴好有点惊奇。

月宜只抿着唇笑了笑,然后就让潋滟去准备早饭。

阿肃闲着没事做,就赖在她身旁,月宜做什么他就问来问去。月宜忍不住打趣说:“你不回家,爹娘是不是以为你又离家出走了?”

阿肃笑道:“我和爹娘说了,认识一位很漂亮的jiejie,来去找jiejie玩。”其实他说的是“讨媳妇儿去了”。

“那你爹娘肯定背后要怨我了。”

“怎么会,我和他们说,jiejie特别好。”

月宜忍俊不禁:“你怎么就是觉得我好?”

“不知道,就是喜欢和jiejie在一起。”

月宜也喜欢他依赖的感觉,含笑敲了敲他的额头。

阿肃没了裤子也不能出去,便只能闷在屋里和月宜读书。潋滟几次进来都只看到竖着的屏风隔开了里外,阿肃似乎在屏风后面写字,月宜也未让她进去,只说不需要人伺候。潋滟问道:“阿肃里面读书呢?”

月宜点点头:“我在教他。”

“姑娘快成夫子了,等咱们回到府里,小少爷都不用去学堂了,直接和姑娘学就是了。”潋滟掩唇打趣。

“就你话多。你等一会儿那些澡豆进来,我有用。”

“姑娘要洗什么?”

月宜随口敷衍:“阿肃想要一些带回去。”

潋滟笑了笑:“姑娘不光是夫子,还是阿肃的娘亲,凡事都要想着。”

月宜在她腮上拧了一把打发她出去。

阿肃却在里面听得清楚,偏着头对从屏风后面绕过来的少女说:“jiejie,你也是这么教你弟弟吗?”

月宜笑着说:“怎么会,我弟弟和夫子在学堂做学问,再说还有我爹呢,哪里轮得到我。”阿肃闻言高兴地说:“那jiejie只教过我?”

月宜点头:“对啊。”

“那jiejie以后也别教别人,只教我好不好?”少年期待地拉着月宜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

月宜故意抽出手,有点傲娇地说:“那不成,我以后还想着教自己的孩子呢。”

阿肃立刻收敛起了笑容,噌一声站起来,将她扯到怀里,定定地看着月宜不开心地道:“不行,你只能教我。”

月宜也只是开玩笑,现下见他又闷闷不乐地便只好道:“我说着玩呢。我能去教谁啊。”

阿肃想了想试探着问:“jiejie,你以后想要几个孩子?”

月宜脸上一热,转过身执笔在宣纸上随意写了几个字,嗫嚅着说:“我哪里想过这些?”

阿肃从身后抱住她,热烘烘的健壮身躯紧紧贴在少女的背部,双手掐住她的小腰在她耳畔低低地说:“jiejie,我想和你生个娃。”

月宜闻言,立刻甩开笔使劲挣开恼羞成怒道:“阿肃,你再胡说这种话,jiejie就再也不让你来了。”

阿肃摸了摸鼻子,小心思一不小心说出了口,jiejie果然不同意。

月宜见他乖顺了些,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在他脚上踩了一下,心里仍是羞怒,他怎么可以理所当然地说这种话。月宜目光落在阿肃俊朗的面容上,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在外面他对所有的女孩子都会这样?

思及此,小姑娘便撅起嘴,坐到小几对面独自生闷气。

阿肃抄完了书,磨磨蹭蹭地过来给她看:“jiejie,我写完了。”

月宜绷着小脸,看他一眼,接过来摆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不得不承认,阿肃聪明才智不亚于小弟,一笔一划刚劲有力,拿出去若是给夫子看,夫子也一定称赞有加。月宜缓了口气,幽幽地开口:“进步越来越快了。”

“jiejie。”他呢喃着。

月宜阖上纸张说:“阿肃,你在外面,我是说,你遇到其他的姑娘都是如何相处的?”

阿肃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有点迷惑:“我没和其他姑娘相处……”

“你难道没有年龄相仿的朋友?女孩子不和你玩?”

阿肃笑了笑:“我不爱和她们玩。”

月宜心里稍稍舒展了一些,嘴上依然叮嘱说:“你要稳重自持一些。”

阿肃点头:“阿肃明白了。”

月宜年幼,阿肃单纯,两个人便是这样吵吵闹闹,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和好的。月宜孤单一人在这皖居居住,忽然有个人陪在身边和自己玩笑,虽然也会气恼,却也觉得自在。

阿肃练完了字便和月宜动手清洗裤子。月宜没做过这些事情,站在旁边观看,倒是阿肃还挺擅长,一会儿便洗了干净挂在屏风后头。

月宜问他:“你都是自己做事?”

阿肃点点头:“对啊,我从小就是自力更生。”

他这么说,月宜倒不好意思了,十指纤纤不沾阳春水,从小就是别人伺候长大的。“我就什么都不会。我还去教你写字……你会不会有点看不起我。”小姑娘声音渐次低了下去,鞋尖踢了踢地面。

阿肃扶住她的肩膀笑着说:“怎么会,jiejie比阿肃厉害多了。”

“除了会写字也不会别的了。”

阿肃指着自己脚上的棉鞋:“jiejie给阿肃做的鞋就很好。”

月宜露出一点笑意,微微点了点头。

“jiejie,你身体好些了吗?”阿肃拉着她的手把玩,目光锁住少女精致的面容,关切地询问着。

月宜含笑说:“老样子,但是总比小时候好多了。”

“jiejie小时候怎么了?”

“我只记得我总是生病,我娘说最厉害的一次都没有意识了,呼吸也非常弱,大夫看了直摇头,说是让我爹娘准备后事。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道士,我爹娘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让人家做法,结果道士却说要想平安活下去,我就得去山上寻出僻静地方将养,十六岁之前不得离开这里。”

阿肃听了月宜的讲述,眉头越锁越深:“jiejie从来都没有下过山?”

月宜点了点头,神色也有些落寞:“道士嘱咐过得,少见生人,少去山下。”

阿肃心里酸酸的,觉着月宜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孤独。他定定地看着她,试探性地问:“那jiejie想不想就在翠微山上转一转。这里没什么人类,不,我是说没什么生人,而且咱们也不去山下,就在山上转一转。jiejie想不想去?”

月宜有些憧憬,可是心里还是隐隐担心:“我想去是想去,可是万一……”

“咱们这不是也是听那个道士的话吗?我发誓,一定不会让jiejie看到生人,也不会带jiejie去山下。”他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说,“我知道有一处树屋,咱们可以去那里玩儿。树屋靠近一条溪水,我还可以给jiejie烤鱼吃。”

“我可没瞧见你爱吃鱼鲜。”月宜打趣道。

“我不爱吃,但是我会烤,而且烤的很好吃。”阿肃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那你都给谁烤过?”月宜捏了捏他的指尖。

阿肃在她唇上舔了舔,认真地说:“我只给我娘烤过一次。以后我都只给jiejie烤鱼吃。”少年说完,在她颊边又蹭了蹭,亮晶晶的眼眸映出月宜娇嗔的神情。

月宜心里想什么似乎都被看他猜到了,羞涩地转过脸儿不知所措。

阿肃越凑越近,见她不回复便道:“那jiejie答应了。jiejie想什么时候去?”

月宜心里还是有些挣扎,忧心忡忡:“你真的只带我在山上走一走吗?”

“嗯,不下山,也不见别人。”阿肃捧起她的小脸蛋,在她微蹙的眉心处亲了亲说,“我也不想别人看到jiejie。在这里,潋滟总是进进出出的,我不喜欢。咱们出去了,jiejie就可以单独和阿肃好好玩儿了。”

月宜想了会儿,最后应了下来:“嗯。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

“都可以啊。明天我就可以带jiejie去。”

月宜点头,心里也按捺不住了:“好,那我们明天就去。”她扶着下巴想了想说:“我可不能和潋滟说,潋滟一定不让我去。我就告诉她自己想在屋里睡一天,别来打扰我。”这也是正常,她身体虚,经常犯困,睡上一天并非稀奇事。

两人有了小秘密,都很激动。阿肃那些亲密的举动,月宜也没有斥责,还高兴地拉下他的头,在他颊边主动亲了一下。

阿肃晚上要回去,裤子干了之后换上,依依不舍地拉着月宜的手:“jiejie,那我明早来接你。”

月宜点点头:“嗯,那你路上小心些。”送走了阿肃,月宜才打开房门让潋滟进来伺候自己就寝。潋滟狐疑地扫了一圈询问道:“阿肃走了?”

“嗯。”

潋滟开起来玩笑:“你别说,一整天没看见他我还有点想他。”

月宜心里想的是,你想他,阿肃却嫌你烦。

潋滟又问道:“夫人那天说起林大公子的事情,姑娘没有想过吗?”

月宜拨弄着簪花,手指一顿奇道:“想什么?”

“姑娘看不上人家?”

月宜这才有点明白娘亲那天为什么说起来林表哥:“我没有说我看不上林表哥啊,他很好,但是我只把他当成哥哥。”

“那姑娘有没有想过以后找个什么样的夫君?”

月宜忽然脑海里出现阿肃英俊的面容,脸上顿时浮现出浅浅的红霞:“别说这些了,我哪能胡思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潋滟却透过镜子端详着月宜羞涩的神情,意味深长地笑道:“姑娘怕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吧。莫不是哪个话本子里的书生?”

前半句话月宜吓了一跳,还以为潋滟要提起阿肃,幸亏后面潋滟也只是拿自己开玩笑,月宜转过身斥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告诉娘亲给你配个夫君。”

潋滟这才打住:“姑娘别生气,奴婢错了还不成吗?奴婢还想着伺候姑娘一辈子呢。”

可是潋滟这些话到底还是在月宜心里落了影儿,再加上明儿答应了阿肃要出去玩,心里激动,翻来覆去,一夜不曾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