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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

    “爽你个大头鬼!”陈年一骨碌翻身,硬生生的把体内的棒子赶了出去,趴下之前还踢了一脚碍事的吉宣。

吉宣嘿笑,只当自己听到了肯定回答。

陈年趴在冰冰的泳池边上,胳膊伸到后面把屁股盖上。吉宣起身找湿巾清理,陈年蔫蔫乎乎的又要耷拉眼皮了。

指不定哪天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在高潮的强烈余韵中了呢。陈年暗自想道。

吉宣把两人清理干净后这就打算带陈年去吃饭的,不料临时得到通知要回去开个会。

“什么会?”陈年多嘴多问了一句。

“关于后天比赛的会。”

陈年:!!

这都要比赛了还天天跟她厮混?

他走后陈年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觉得力气回来的差不多了就又下水游了几圈,感觉越来越熟练,游到筋疲力尽才罢休。

这个会一开开到半夜,陈年睡的死死的,阳台门被拉开,吉宣借着月光熟练的摸到陈年床上,把软软的一团捞进怀里。

今天下午他又去听了一遍比赛流程,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他在这个熟悉的领域混了十几年,连赛场的每一个角落都熟得不能再熟了,没什么新鲜的需要他格外在意的。他唯一打起精神的地方是教练问他有什么想说的时候。

吉宣问和俱乐部解约需要做什么。

那是他第一次从笑起来像个笑脸娃娃的荷兰籍教练脸上看到异样的表情,翻译在一边也被惊到了,重新问了他一遍刚才说的话。

陈年说他应该心怀大志,而不是拘泥于儿女情长,他认真想过了,他两个都要。未必回国就是个糟糕的决定,在这里一直待下去才是,他甚至可以预见未来大半辈子的枯燥生活,训练、比赛、退役、带新人。

这里一望无际的蜿蜒海岸线很美,白沙滩和高大的阔叶植被很美,相熟的人们对他友好,他年纪轻轻就享誉盛名,这些都是这里带给他的美好。

可别处另有天堂。



他从来没遇到能让他见第一面就心跳加速的女人,也从没有过那般牵肠挂肚耿耿于怀的感觉,他向来大胆,没必要在爱这方面畏畏缩缩。

又是凌晨,陈年被吉宣摇醒。

“你干嘛啊?”陈年不耐烦的说。

“去海上。”他声音和陈年一点都不一样,他清醒极了。

“神经病。”陈年翻了个身背过去,嘴里还嘟囔着“大半夜去海边殉情啊”。

“起来,年,天亮了。”

陈年眼皮抬起一个缝,扫了一眼外面的光,朦朦胧胧的,分不清是晚上还是早上。嗯哼一声,没说去还是不去。

离她的声音过去了大半分钟,吉宣还没得到她的答案,索性胳膊伸到她身下,一个用力把她端起来。

“哎——”

陈年重心失衡,瞬间清醒了大半。

剩下的一半迷糊继续停留在身体里,在他抱着她坐在腿上,一边给她穿好冲浪的速干服。

裤子提到大腿上的时候,吉宣坏坏的捏了一把她大腿内侧的嫩rou,陈年嘶了一声,睁开了大眼。

“掐我干什么?”她一本正经的问。

像个注入灵魂的洋娃娃。

吉宣爱不释手,想揉揉她,但时间紧,他不敢挑战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只扭过她的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陈年洗漱吃饭,然后在暗暗的清晨被塞进了吉宣超跑的副驾驶座。

坐的时候嫌空间小憋屈,但当车开起来,柔和的清风拂过脸颊吹起长发,将不知道从哪里沾染上的植物清香撒遍大地。

陈年深嗅了几口,往后看了看没有车,这才试探性的把手伸出去。

细风从指缝划过,忽然有了形状,软绵绵的,会随着指缝的开合变换形状。

惺忪的睡眼慢慢被吹开,陈年看前面平整无边的黑灰色柏油马路,看旁边飞快掠过的翠绿景色,看后面被甩下的路和车上冲天的冲浪板,靠在椅背上听引擎和风的协奏曲,偶尔也看一眼不好好看路总歪头看自己的吉宣。

心如止水,又无声雀跃。

早上浪大,吉宣本来打算开游艇牵着陈年的,但想到她刚学会游泳,就放弃了预想好的打算。

和陈年用同一个冲浪板,牵着她大步迈进海洋,在适当的深度游了一段,爬上冲浪板,把陈年捞上去。

板子在起伏的海面上飘飘荡荡,哪怕已经做过心理建设了,陈年还是有些胆怯。

“宝贝,别怕。”吉宣背向海风吹来的方向大声喊道。“有我,你试着小心站起来,别怕,腿分开,重心放低。”

……

当早霞映满天际太阳冉冉升起时陈年终于掌握了一点点小技巧,能平静下来感受身后即将抵达的浪花,能在吉宣的提醒下放松身子,享受板子被冲上浪顶的刺激和滑下去的失重感。

浪渐渐平静,陈年的冲浪体验渐渐画上句点。

来时路上畅通无阻,回去的时候却遇到了状况。

有人在他们上车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们,一路举着相机追赶。

一行人尖叫不停,似乎在叫吉宣的英文名,看起来像一群狂热的粉丝。

陈年怕两辆车在路上追赶会出车祸,着急得不行,对她来说这种场面是头一遭,可看吉宣的反应,他好像见怪不怪了,前一秒还和陈年说说笑笑,下一秒瞬间变脸,踩油门加速的动作熟稔冷静,沉着得不像陈年认识的他。

他一路狂飙,引擎轰鸣声震得耳膜疼。

陈年在车里东歪西扭,安全带也固定不住她,车在弯曲的路上变换方向,陈年便免不了一顿翻腾。

陈年趴在车门上固定自己的时候,亲眼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车为了追他们变得疯魔了一样,将过马路的几只大袋鼠撞飞,还一点都没有减速的意思。

陈年十分怀疑他们这辆车也会被同样对待。

心被提到嗓子眼,只盼着快点甩开疯子早点到安全地带。

所幸,吉宣安全把她带到了有严格安保措施的俱乐部。

而紧随他们其后的,是后面那辆车侧翻的消息。

吉宣身边的人都习以为常,还安慰她这是名人都会有的烦恼,叫她不用太在意。

陈年没回应,自己陷入了深思。

接下来吉宣回归训练场,找人把陈年送回住处,并约了她明天去体育馆看比赛。

回去的车上,陈年明显能感受到所经之地不同以往的热闹,多了许多背包的外来面孔,街道上也没有往日的清闲感了。

陈年问司机附近是不是有旅游景点。

司机告诉她那些人大部分都是赶来看比赛的。

他们表现出的对比赛的期待值和反应出来的比赛的规模,都远远高于吉宣所表现出来的,他的反应一如往常,好像面临的是日出日落一样平常的事。



比赛那天陈年起得晚了,起床后发现床边有一整推车的吃的,还为她准备了防晒的衣服帽子,她浑身沉沉的,看到床头的时钟后还冷静的想了想昨晚是怎么过的。

明明昨晚吉宣没有过来,怎么她身上跟大车碾过似的。

一条腿点地,伸胳膊摸了餐车上的纸条。

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比起第一天他药箱里的字有进步,“宝贝”两个字写得极其顺滑,其他的基本上还是堆树枝一样画出来的。他再次提醒了她要去看比赛,并告知了给她留的哪个座位。

现在他差不多已经进场了。

陈年起床简单的收拾一下,仓促的去赶往返赛场的接驳车。

到了之后果然没赶上开头,她在全场的欢呼声中猫腰进场,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找到吉宣预留的位置,那地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做了一个将近二百斤的光头大汉,陈年一看那背影就立刻放弃了过去争取的想法,只在不碍事的边角上凑合看看。

光找吉宣就花了她好一番功夫,场上一字排开了好几个运动员,衣服还是同色差不多款式的,遮阳镜和鸭舌帽是标配,再加上位置不好耳边全是狂热粉的欢呼,她一时间难以分辨到底哪个是吉宣。

按身形找,他的身形跟一同比赛的白人没什么明显的差距,只能一个个细看。

最后还是顺着旁边观众的视线才把目光聚焦到一个挺拔的身躯上。裁判正在核实上一箭的成绩,他淡定的用新箭试手感,新一轮的号令一发,那柄长箭直指70米外的靶心。

陈年不记得从哪听说的,说正规运动会的弓重达20多公斤。

再看看他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动作,陈年不禁赞叹他们臂力惊人。

沉着冷静,气势逼人。

离得远陈年都能听到一声声的箭中靶子的声音,短促有力。

陈年看到他大概是看了看结果,然后没什么多余的动作,继续第二箭。肩膀打开,拉箭的右臂向后大力拉开,持弓的手臂保持平直稳定,瞬间上三角的肌rou群膨胀了起来。

右手手掌在瞄准目标后瞬间松开,窜出去的箭毫不拖泥带水的射中内环。

陈年又想到了他举箭射人的那一幕,心有余悸,当时的距离可没有70米远,他如果准一点再狠一点,哪怕箭头不是尖锐的都会出人命吧。

陈年要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震聋了,巨幅旗帜在视线里张扬挥舞着,一时间陈年视觉和听觉都收到了摧残。

还好这种煎熬并没有持续多久,也归功于陈年来得晚,单人赛很快结束,在公布完最后一轮的成绩后场上的人开始sao动离场了。

陈年不知道该不该跟随人群一起出场,犹豫间看向了吉宣给她留的那个位置,大汉起身了,视线一开阔,陈年立刻和场下一道驻足遥望的目光对上。尽管看不到他的眼,但陈年直觉他在找自己。

她逆着缓慢上行的观众往下走,吉宣也迈开了步子走向观众席。

陈年步履艰难,他却越来越快,到广告牌附近的时候甚至小跑了起来。

赛场和观众席中间的广告牌被他当成跨栏,手一拄便翻了过去。

“我以为你没到。”吉宣露出大白牙,兴冲冲地到了观众席前。

陈年到边缘了才发现没走对地方,眼前被栏杆圈着的观众席比吉宣站的平面要高出一米多,加上护栏的高度,差不多两米了。

陈年不好意思的笑笑,看向两边下去的出口,估算距离后说:“我去那边下。”

“不用。”吉宣举起双臂,隔着护栏拉住陈年要走的身子,“我抱宝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中文说起来没那么别扭了,尽管有字少的原因在,但听着舒服多了。

陈年往下看了一眼,说算了。

话刚出口胳膊下就拄上了两条胳膊,吉宣抄小孩似的把她从上面接了下来。

陈年小声惊叫,整个人都被他举过头顶了,失重感立刻袭来。

吉宣把她接过来后没立刻把她放到地面,看她慌张的样子他玩心大起,还举着她原地转圈。

陈年“站”得高,腿脚发虚,他一转,她整个人都要晕了。

“吉宣!”她压低声音呵斥:“快放我下来!”

周围都是人呢。

她往下摸东西拍打的时候摸到了他的手臂和肩膀,真是壮啊,不发力的时候也不会显得突兀,一用劲就变得大了好多。

吉宣像个二傻子,举着她哈哈大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个女人似的。

挨了陈年几声骂后举着她越过了广告牌才把她放下去。

一阵风吹来,陈年的帽子吹到了他们刚刚翻过来的中间地带。

“诶!”陈年回头看,拉住吉宣:“帽子掉了。”

她的碎发被吹得在脸上乱舞,眯着眼躲着迎面的眼光,吉宣看了大手附上去往后一抚,随手把自己的帽子戴在了她头上,“别捡了,走,吃饭去。”

他拉着人在赛场上招摇过市,陈年一手按着帽子,一边问他帽子能不能调紧一点,他又停下来给她调帽子,顺便又把墨镜给了她,独自暴露在热辣的阳光下。

在专用通道口碰到了像是吉宣助理之类的人,之所以这么认为是陈年见他个子不高却扛着一把几乎比他要长的弓,样子十分违和,大概是吉宣的。

吉宣和他搭话,说要带陈年去吃饭。

那人便看向陈年,陈年那副不合适的墨镜正好滑到鼻梁上,露出了她十分有东方特色的长圆眼,那人一副了然的样子,嘱咐他早点回来准备下午的双人赛。

他们说话的时候陈年好奇的戳了戳那人背上扛着的弓箭,被吉宣抓包,一脸宠溺的问她是不是想试试。

陈年还没表态呢,助理先后退,说很沉。

真扛到肩上后陈年立马怂了,摆摆手叫吉宣给她搬下去。

小助理继续背着弓往前走,吉宣在后面问陈年早上干嘛去了。

“睡过头了。”

“过头是谁?”

得,刚夸了他中文,白夸了,瞧他那一脸凝重的样,怕是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吧。

陈年将计就计:“一个……”本来想说男人的,结果话出口就给打住了,不出意外的话她明天就能回国了,骆明朗给了明确的承诺了。这种关头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吧,免得他吃一通醋再真挖出点什么耽误她回程。

“就是起晚了。”陈年临时改口。

吉宣这才满意,出了运动馆就上了车,一路上和昨天去海边一样兴奋,明明也不是去赴什么盛会,搞得陈年都不知道是因为比赛成绩让他高兴还是以因为自己高兴。

吉宣放了音乐,轻松地开着车,不时张嘴跟着节奏哼两句,不然怕心里憋着的好消息会情不自禁冒出来。

等比赛过去就告诉她,到时候和奖杯一起送给她。

到了雅致的餐厅,明明位置宽的很,吉宣非要死皮赖脸和陈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小弟似的瞻前马后为她服务。

递上菜单,爽快道:“选你喜欢的。”说完放着自己的那份不看,凑过去跟她一起看,“用不用翻译?”

陈年侧头轻笑一声,刚想见缝插针嘲笑一下他的半吊子翻译水平,依稀听见身后的位置有人轻佻的吹口哨。

她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吉宣已经在她脸上安抚性的亲了一下,随后离开座位,和后面的人一起去了别处。

陈年看了会菜单后才后知后觉有事要发生,放下菜单跟了过去。

那边已经聚集了七八个男人,分成两拨各自拦着一个人。

其中一个被拦着的气势冲冲的人就是吉宣。

“发生什么事了?”

陈年一开口,成功把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在场的人中除了吉宣她都不认识,可他们的眼神却让陈年感觉她已经被他们熟知。

没人回应她,倒是吉宣,从一开始不看她到扭头冷冰冰的扫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陈年打了个激灵,她还从来没见过吉宣对自己露出这么没有温度的表情,连昨天对待追车的人都没这么冷。脸颊的吻还隐隐存有温度,吻她的人却已经变了态度。

这时另外一个被拉住的人对吉宣愤愤不平的说了句话,大意是“我听到他们的话后特地来告诉你,你反而不领情”。

他们的话?

骆明朗还被关禁闭罚练,能和陈年扯上关系的只有他那几个可能替他抱不平的队友了吧,毕竟他们见过陈年这个带着骆明朗标签的女人被别人按在窗户上干,也许心有不满抱怨了几句被有心人听了去。

重新混乱的局势被及时赶来的助理控制住,不知他跟吉宣低语了几句什么,吉宣的情绪就差不多被安抚下去了。

陈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学会“滚”这个字,但想来是不会的,他那样失望绝望,就算是一只手掐上自己的脖子陈年都不会觉得反应过激,却只是背过身去,对人群中的陈年说了句“你走吧”,用让她滚的语气。

被人们注视着一步步离开闹剧场,无数道谴责或探究的目光落到身上,陈年有很多的羞愧,却没有一丝对吉宣的怨念。

她知道他所经受的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她也早就预想过这一天的来临。

最多的,只是对他的愧疚和歉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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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悲惨的消息,存稿发完了…所以接下来不会日更了,由于登陆十分困难(看隔壁小情妇的小可爱应该都知道),所以当天有更新的话也可能因为无法登录而不能传上来,方便的小可爱可以去海棠找我,不方便的话就等我每周六把本周的全传上来吧,日常表白~

被下药

陈年回到酒店,重新把散落在各处的行李收集起来,这次终于能心无旁骛的收拾一回了。

收拾了一下午,到傍晚的时候骆明朗终于来了。

陈年心情轻松不起来,不想跟他去外面吃饭,但觉得在房间吃的话容易走火,毕竟陈年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眼里的渴望。

最后还是决定去外面吃。

可能是正值赛期,每个餐厅都爆满,陈年点了一杯椰奶,却一直都上不来。骆明朗离座亲自去要,又等了一会才见他端了杯冒着热气的椰奶上来。

陈年口渴,先喝了一口。

“明天机票订的几点的?”陈年问道。

骆明朗没着急回答,切着盘子里的牛rou,叉子点点陈年的沙拉,说:“怎么不吃?吃啊,不着急,误不了机。”

陈年欲言又止,拿起餐具,对准盘子里的仙草却怎么也不想夹起来,索性放下不吃了,又喝了口奶,为了盖住心里的焦躁,随便找了话题,问他这几天怎么样。

骆明朗晦气的叹了口气,“请你过来却没陪你好好玩过,真是……”

陈年干笑两声,说没关系,回国再聚。

说完又问了他什么时候回国,她客气的问了一嘴,毕竟她第一天到的时候收过他十万块,又没付出,想着什么时候补偿他一次。

“择日不如撞日。”骆明朗抬头看了她一眼,在看到她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后紧接着说:“四个人怎么样,放心,不玩暴力,只要你不喜欢的就都不玩。”

他说的很诚恳,甚至把姿态压得很低,一时间陈年竟然说不出回绝的话,顿了好一会才勉勉强强开口:“这回就……算了吧,我和他们不熟,就你一个人吧。”

骆明朗眼珠一致转向侧方,想了想,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来,看似体贴的嗯了一声,说按她说的办,“那一会我带你去我那吧。”

陈年不知道他住哪,但觉得应该不会远到耽误明天的回程,就应了。

之后骆明朗见她不吃东西,又给她去要了份椰奶。

运动员大概都饭量大,骆明朗吃了自己的大份牛排,又把陈年那份沙拉吃得底都不剩,吃完还又点了一份浓汤和一份小菜,按部就班的继续吃。

陈年本来安安静静木偶似的看着他吃,本来她没吃需要消化的东西,不需要大量血液快速循环,所以体温不会有太大变化,但陈年却感觉身体里面燃起了一把火,比骆明朗去找她时看到第一眼时还要旺盛。

那股燥热中夹杂着一丝熟悉的感觉,陈年再熟悉不过,她感觉到那感觉正涌向腿间,同时上面的胸也变得涨涨的,压制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出于对这方面的敏感,陈年强颜欢波澜不惊的跟骆明朗说了声后去了洗手间。

陈年捧水往脸上浇,来来回回泼了十几次,那股热还是没有消下去的迹象,陈年只好钻进了厕所隔间。

关上厕所门,陈年解开牛仔裤,往下扒掉内裤,果然上面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液体,再往下面一摸,外面已经湿了,陈年心里慌了一下,这应该是被下了药了。

应该是骆明朗干的,两杯椰奶都是他亲自端来的,陈年猛地一惊,她喝了两杯!

刚想到这,身体里的感觉忽然剧烈上升。

所以他下药是为了要她5P吗,或许第一杯里没有料,料可能是在她拒绝多P后加进去的,为的就是让她身不由心……

陈年急了,手指在下面快速的磨着,可不管她是磨外面还是伸进洞里抽动都没有任何效果。

或许这种药只能靠男人消下去?

陈年不敢想她这个样子出去会被那几个雄壮的男人蹂躏成什么样子,等药效完全发挥出来后她会疯狂的要,同时也会被疯狂的粗暴的满足,陈年已经预想到了下面的惨状,那种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

厕所门打开,陈年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大巴车内求上

赛场上的运动员和裁判员均已离开他们的比赛场地,比赛已经完美落幕。

而观众们却约好了似的继续在座位上等待着最后的重头戏——颁奖典礼后的现场采访。

吉宣的粉丝们已经和他一样对毫无悬念的奖杯免疫,在他们的记忆里,那个曾经比白人矮一大截的小男孩早已从最矮的颁奖台上升到了最高的台上,体态不输,就连态度也比那些傲慢的白人竞争者更甚。

他的态度让粉丝们有一种他不在乎奖杯的感觉,所以他们齐声高呼着“吉宣上我”的英文口号,试图用别样的方式激起吉宣的兴趣。

记者们已经对频频入画的粉丝和扰乱采访节奏的“不堪入耳”口号司空见惯,聚精会神在吉宣试图靠团队掩护出场的时候拦住他。

他戴着墨镜,不爽的样子还是一丝不落的从其他微表情上显露出来。

记者们先后问了他对进步很大的对手的看法,在粉丝的一句大喊中来了灵感,问他是不是已经在准备开始一段恋情了。

这个问题直接让本就沉闷的采访气压更加低沉,粉丝们却难得安静了,默默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他却一言不发地扭头走了。

他还没走出镜头的捕捉范围,观看直播的和现场的观众都看到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人撞进了他的怀里,然后被他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走出了观众的视线。

不顾一路探究的目光,吉宣紧抿着嘴抱着怀里要软断气的陈年直奔停车场。

陈年环住他脖子的胳膊渐渐失去了知觉,屡屡下滑,她眼睛半睁着,只有一丝暗暗的光钻进去,离黑暗一步之遥。她身体guntang,红透了的脸上铺了一层透明的薄汗。

吉宣从她抬起头的第一眼就看出她的不正常了,在她说完“帮帮我”后更加坚信她遭遇了什么,尽管被她伤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种疼到麻木的感觉还若隐若现,但他可以违背心意让她走一次,却狠不下心推开第二次。

到了俱乐部的大巴车上,吉宣去驾驶座把车门锁上,前后的遮光窗帘拉上,把她放在座位上,单膝跪地蹲在她面前麻利的解开她的扣子,拧开矿泉水往她嘴里灌,往她身上浇。

陈年打了个冷颤,迷离的双眼渐渐睁开,她单侧肩膀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双膝并拢朝向过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怎么了?”吉宣的话已经没有发现真相前那么亲切。

“可……能被下……下药了……”她汇聚不起来自己的声音,更笼络不住拼命外散的力气,崩溃前的清醒太不真实,见到的听到的都虚无缥缈,这种情况下她看坐在对面的吉宣,仿佛看到了他往日对她傻笑的亲和样,连硬朗的五官都带上了柔光。她缓缓伸出手去触摸,冲着他的鼻尖去的,却摸到了他的耳朵,她略带哭腔,难受得无以复加,她什么都抓不住,连自己的身体都做不了主,“……帮、帮帮我吧……”

一切回归生分,他们像一对毫不相干的陌路人。

陈年的上衣扣子被解到三颗,剩余的被她用颤抖的手一粒粒解到肚脐,粉红色的胸衣笼罩高耸的乳峰,一路路水光从脖子蔓延到乳沟深处。

吉宣知道怎么帮了。

他勾着腰凑近她的姿势被收回去,他站起身,一把将她拉起来转过去。

“跪上去。”

陈年单腿抬上座椅,另一只腿却怎么都上不去了。

吉宣直接弯腰帮她抬上去,和另一只腿分开一定距离,手摸到前面去拉开她的牛仔裤拉链。

不知道她到底流了多少水,拽内裤的时候满手湿润,整条都湿了大半的样子。

一切准备就绪后吉宣单手扯开自己的运动裤,一手扶好陈年的腰,掏出来,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陈年一阵紧缩颤抖。

疯狂日

陈年刚一跪上去,胳膊就软了,上身跌倒在座椅上。

吉宣平时推进去阻力很大,今天刚进去就因为她的动作整滑了出来。

“好难受呜呜……”陈年甚至能感觉到下身像开了闸的大坝,水流湍急,再不堵住就要流干了。

“别说话了。”吉宣撩开上衣,往上一掀脱掉,把她盖住屁股的一部分衣服塞进她的内衣背扣中去。

现在她双腿叉开,上身伏趴着,屁股高高翘起,高度合适,一切准备就绪。

吉宣握着尚未完全硬起来的棒子往里探,在外阴处上下滑动,沾湿了guitou,也让它更敏感了些。

他边撸边扫动着她,在把自己弄硬的同时也给她解解渴。

可干涸到极致的陈年根本不能被这种小动作满足,她发出难耐的哼哼声,迫不及待的晃动着臀部。

还好吉宣正值如狼似虎的壮年,一夜三百回合都能生龙活虎的年纪,能想硬就硬。

寸寸深入的时候陈年终于不哼哼了,紧绷着身体静止不动,身体全力迎接着正在填满自己的巨物。

“嗯……”到了她承受不了的深度时她叫了一声,随后她和平时反差巨大的行动接踵而至。

她向后胡乱摸着什么,吉宣以为她要拉自己的手寻求安慰,递给她时却被她不耐的挥开了。

干涸碰到希望的源泉,定会倾尽所有去靠近。

她摸到已经插入自己身体的棒子,握住下面两颗生机勃勃的蛋蛋,欲求不满喊道:“快一点,快一点……”

她的样子太反常太卑微了,看得吉宣心里酸涩,烦躁上来,扒下她的手反剪在她背上,拽住她的胳膊肘当借力公交,啪啪啪地快速抽动起来。

陈年顾不上不满,她急促的宣泄着终于得意释放的闷气,额头抵在座椅上,脑袋被散乱的发丝覆盖住,似哭似笑发出阵阵鼻音。

吉宣的起步速度很快,像他野马一般的超跑,瞬间窜出原地,并保持着原有的高速。

如果不是在大巴上的话,普通的车估计要被晃散了。

他往常舍不得用这样的力度撞她,她会皱眉,喊疼,还会生他的气,他想讨好她,想收集她看不到苗头的爱意,所以暗自收着力气,让她在舒服的范围内感受到最大的热情。

而现在他却顾不得什么了,有多少力气那便全给她吧。

听她爽得哇哇直叫,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认同了。

他用挺动的大力发泄欲望的同时也在发泄着心里的愤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格外漫长,仿佛把曾经被嘲笑羞辱的日子无限循环,让他难堪,让他心痛。

他紧紧攥上她的内衣带子,像骑马一样拽着她,拽起她的身子,让她挺起上身贴上他的胸膛。

吉宣单腿挤上座椅,半趴在她的腰臀上,拽内衣的手松开向前去攥住了她的脖子。

只要一想到眼前这个满脸凄楚泪痕的女人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他就痛到无法呼吸,他的心心念念,他的小心翼翼都笑话一样铺展在她面前,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些天的爱护都没能获得她丁点的同情,她就这样看到被玩弄,她参与进去,还演的那么逼真

他律动着,握着她的脖子逼她仰起头,他浑厚的声音压在她耳边,咬牙挤出质问:“你是不是和他们一起在骗我,嗯?是不是?”

陈年意识半失,猛烈的药效和烫人的解药融合,融合过程激烈无比,她就是一具沦为战场的躯壳,此时已饿殍遍野,千疮百孔。

她回答不上来,吉宣吼道:“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

在餐厅看到她的眼神时就知道答案了,可他还是不甘心的想听到不同的,或许……或许真的不同呢。

他脖颈上青筋凸起,因为愤怒,脸迅速被染红,等回答的时候更加用力的一下下猛cao她。

“啊啊啊啊……”陈年养着脖子高声呻吟,迫于他一次又一次的yin威,她顺着他的问题张口回应:“是是是是啊!”

答案不遂人愿。

吉宣的兽性被激发,他松开陈年的脖子,重新把她按趴下,跪上来的单腿果断迈了下去,双手牢牢握上她的细腰,要掐断一样深深陷进去。

固定好腰部后下身发力,快而重的抽插起来。

一时间,臀rou被拍打得啪啪作响,水声一阵接一阵的从里面被带出来,噗嗤噗嗤发出巨响。

陈年满脸通红,双手举过头顶握成拳,闷哼着啜泣。

粗长的棒子极速在挺翘的臀瓣中进出,出现又消失。出来时带的里面的体液飞溅,进去时又将他们拍打成混浊的泡沫,尽数堆积在无法镶嵌的根部、外部。

陈年的腿心rou眼可见变成了血红色,没有流血,却红过血。

每一次强烈的抽动都压迫得臀部颤动一阵,连贯起来后抖动加剧,很快,她全身出现明显的抽搐。

“啊啊啊啊!”

大巴车外有见见有人靠近,透过茶色的玻璃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的靠近。

吉宣一鼓作气,在一阵狂cao中到达第一次高潮,帮她度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jingye从里射到外,随着抽动的过程喷洒得到处都是。

吉宣一把提上裤子,把陈年拉起来,三下两下把她乱糟糟的衣服穿好,抱起半死不活的她离开大巴车。

路边坐上去

上了吉宣的车后陈年恢复了点意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SUV宽大的后座上,眼睛睁开时无神的望着某个方向发呆,闭上眼像安详离开的尸体,没一点人气。

吉宣开了所有的车窗,天窗也开了,可惜今晚没有月光,路过长长的野外时路灯稀疏,照进天窗的光十分珍贵。

陈年又感觉到下面湿了,她就知道不可能一次就好。

可吉宣全程没有跟她说一句话,陈年佩服他的心智,他坚定如石,说断就断。

刚刚那一场陈年并没有多少意识,但以能知道他是废了一番力气的,现在她不确定再发作起来吉宣还会不会帮她。

体力再好的运动员也受不住多次内外皆耗的运动。

陈年五指动了动,试着攥了攥,嗓子干的厉害,她盯着中控台上的一瓶矿泉水,手指缓缓在座椅上爬动,想指一下水。

“吉宣……”她声音嘶哑。

吉宣终于有了一丝的动容,迅速地看了一眼后视镜,果断靠边停车。

车停下后他开车门出去,拿了那瓶水。上后座的时候动作轻了点,拧开瓶盖把陈年扶起来。

陈年仰头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她喝的急,吉宣的倾斜角度却不大,怕她呛到,却让她难以满足,她迫切的想要补充身体蒸发的热量和压制升腾而起的欲望,她双手抢过水,咕嘟咕嘟大口喝完了它,没什么形象可言,水一半进了肚子,一半从嘴角流了出来。

吉宣接过空瓶,看她疲态尽显,就要下去往回赶,把她送回去休息。

陈年拉住他的手腕。

吉宣回头对上她难以言喻的表情就明白了,只是觉得她这次想要的反应没那么强烈了。

车开来这一路,碰上的车辆不过一二,吉宣问她能忍到回酒店吗,她摇了摇头,说路太长了,她怕活不到。

吉宣愣了一会才明白她那句“活不到”是什么意思,他心里山崩地裂一般喧嚣,只因她如此轻松的说出了这种话,他原来不知道原来这种男人用来享乐的药会吞噬一个心态乐观的女孩的求生意志。

他心疼极了,想把她拥挤怀里告诉她一切都会好的。

陈年却撑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裤子还没脱,她已经开始隔着布料蹭他的裤裆。

间隔时间太短了,加上没有浓情蜜意的帮助,他没有一碰就硬。

陈年火急火燎的伸手进去,用自己火一样的温度撸动揉搓它,几下的时间她都觉得无比漫长,在吉宣的阻拦下毅然决然跪到了他腿间。

满脑子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快点插进来。

从来没觉得那根guntang的rou棍那样凉意沁人,那样温度合宜。

陈年毫不犹豫的扎头含了上去,顾不上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技巧,喝水一样大口吞吐着,吮吸着上面细微的血管和青筋,不断变换头部位置,全方位的去舔舐。

棒子翘起来的时候她还埋在他腿间攻略两颗微凉的蛋,没意识到上面的棒子已经蓄势待发了。

吉宣握紧的双拳一松,把她拽了起来。

抬起她的一条腿跨上来,扶着她的腰坐正。

裤子被粗鲁的扯掉,从腰部扯到脚踝,再一把拽下去。

陈年的两条腿都脱光了,上衣的长度不足以盖到屁股,要是平时的话陈年估计要害羞找东西挡一挡了,现在去如狼似虎配合着他的动作合二为一,根本顾不上形象。

哪怕是在这种浴火缠身的情况下,女上坐入对她来说都是件吃力的事,那根粗大的箭羽挺拔的立在弓上,箭头精准的指着有绝对把握的近处目标,镶嵌是刺入,满足少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