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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挂坠时,挂坠就会轻轻震动,越是离得近,那挂坠震动的频率就越大。 张狂纳闷,赶紧将挂坠取下,将上面的绳子扯掉,然后仔细观察起来。 这根挂坠自小就被张狂带在身边,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得到的,他曾经问过自己的师傅,可他师傅说在捡到他的时候,那个挂坠就已经在他手中了。 张狂见这挂坠和金莲之间的感应这么强烈,好奇地将两件东西碰了碰,这不碰还好,可一碰之下就大事不好了。 刚一触碰,一股莫名的巨大力量从中迸发出来,张狂被那无形的气浪给掀翻,哇地一口血吐在了两件物品上。 沉浸在一片美妙之中的方毅,也被那股力量震飞,撞在了墙壁上,晕头转向,愣是爬不起来。 “我说道兄,你干了什么好事啊?是不是在心里对小仙女意yin了一番,结果遭到报应了啊?”方毅有点气恼,他正想着和小仙女牵手漫步云端,欣赏着大好美景呢,结果美梦被瞬间打断,非常郁闷。 “去死吧你,我看肯定是你在心里对小仙女不敬,才招来这横祸!咱的老规矩不可破!”张狂捂着胸口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方毅的身边,将其扶起。 就在这时,那金莲和挂坠上的鲜血渐渐地消失了,挂坠被吸进了金莲下方的莲台内,而金莲却是金光大盛,随后嗖地一声,钻进了他心脏处的印记中。 金莲一消失,那冰棺中顿时产生了一道巨大的吸力,张狂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力道在拉扯着自己,那股力道异常庞大,不可抗拒。 张狂和方毅两人手牵手一起联合起来,还是无法抵御那股力道,两人再三挣扎,但终究奈何不得那股吸力,两人都被吸进了那冰棺中,而一边的棺盖自动飘了起来,再次盖上。 张狂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扑倒在小仙女的身上,方毅则压在他的身上。 这冰棺一个人躺在里面倒是足够大,但是三个人躺在里面可就有些拥挤了。 张狂被吸进冰棺中的时候,嘴唇亲在了小仙女的脸蛋上,上面本来就有方毅压着,等棺盖被盖上的时候,里面就没有了足够的空间,根本就无法动弹。 “唉,想我张狂一生历经千难万险,却没想到今日会命丧于此,唉,可惜了世间那千千万万含苞待放的小姑娘,可惜了!” 张狂见冰棺被盖上,料定自己是必死无疑,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发下的宏愿。 “唉,别叹气了,我也曾经在佛祖面前发下大宏愿,一定要让那些在红尘中飘摇的女子脱离苦海,好让她们知道,佛爷我宽宏大量,哪怕是冒着精尽人亡的危险,也要救她们于‘水深火热’之中,唉!看来我这大宏愿也是无法实现了!” 方毅一边说着,想要一边翻身,但里面没有足够的空间,根本就无法动弹一下,他道:“不行,反正是要死了,道兄,让我换个位置,我就是死也要亲小仙女一下,不然可就真的白死了。既然要死了,也就顾不上规矩了,临死前总要捞回点本儿。” “佛兄,不是兄弟我不仗义,不让你破规矩啊,实在是这里面无法动弹啊!否则一定会让你亲个够的,不过你放心,我能亲到她,你的那一份我也帮你带上吧,我好人做到底,我帮你亲她。”张狂一边深深吸气,一边鼓足了力气,推着方毅。 方毅本来就被紧紧地顶在棺盖上了,现在被张狂这么一挤,顿时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张狂身子动不了,只得一点点地挪动着颈子,每挪动一下就在小仙女的脸蛋上亲一口,嘴里还数着,“这一口是我的……这一口是替兄弟你亲的……啊,这一口又是我的……啊呀呀,恨啊,佛兄,小仙女的红润小嘴就在眼前,我亲不到咋办,就差一点点啊!” “道兄,我无能为力了,我都快被你挤死了,爽的是你,痛苦的是我,我亏大了!”方毅白眼直翻,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张狂将嘴巴嘟起,还差半寸的距离就可以亲到小仙女的红唇了,可是,他的颈子已经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到极限,实在是无法拉长了。 张狂不禁感叹起来,“佛兄,你知道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不知道,哎哟,别挤我了,我要死了。”方毅气结。 “不是我挤你,是你压着我好不好?唉,我想,世上最遥远的距离,肯定莫过于小仙女的双唇明明就在眼前,而当你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还是无法亲到。”张狂语声无比哀怨。 “道兄,那你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方毅也是感叹连连。 “不知道,说说看。”张狂有气无力地问。 “我告诉你,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我明明就压在小仙女的身上,但却亲不到她,这也就算了,还他妈居然要别人帮我亲她,你知道么,我的心在滴血呀!佛爷我命好苦啊!”方毅无比悲泣。 就在两人抱着必死的心态,回首几曾经时,整个冰棺突然一阵晃动乱颤,两人感觉天旋地转,分不清东西南北,被震晕过去。 此刻,龙门山莲花洞上空,乌云密布,惊雷阵阵,刚才还是风和日丽,而瞬间就变天,实在异常。 忽然,整个莲花洞都剧烈的颤抖起来,一个巨大的冰棺从莲花洞中冲出,直接飞入空中,隐没于滚滚雷霆之中消失不见。 这异象发生的太快,甚至连远处的游客都来不及拍照留念,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 龙门洞道院的那些道人望着恢复如常的天空,纷纷不解,暗自猜测。 十八年前,这冰棺从万雷之中落下。 十八年后,这冰棺又遁入雷霆之中。 这一切的一切,又是为何? 正文 第003章:入太虚宗 张狂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山坳中,那万年冰棺不见了,仙女和方毅也都不见了,他不知道此时为何时,此地为何地。 张狂站起身准备四处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可是,当他望了望自己的全身上下后,发现自己小胳膊小腿的,身上的衣服也变了,他那象征性的衣服不见了,原本是白衬衫黑领带,红裤衩一字拖,而现在套在他身上的,却是一件宽松的粗布袍子。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头发没了,头顶居然光秃秃一片。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跑到一边的山溪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