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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解危

    (二十一)解     危

    “啪”的一声,竹鞭有力地抽打在光裸的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让高砺峰昏沉的脑袋一下清醒了过来。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冲出了被异物胀满的口腔,发出的类似猪叫一般的嘶鸣引起了周围一圈快意的笑声。

    高砺峰的双眼被厚实的蒙眼带遮挡得一片漆黑,他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只记得在深夜时分跟卢勇一起反绑双臂被赤条条地拉出了那个一起经受了了一天一夜屈辱折磨的农宅,推搡上了院门口的那辆破旧的中巴车,一起裹进了铺在中巴车中间过道的一个大棉被里。两人的身体一正一倒,双股夹着对方的脑袋,嘴里连根吞咬着对方的生殖器。中巴车运行的时段,过道两旁座位上的少年乘客们用脚牢牢踩踏着下面包在被子里的两具身体,不能有丝毫的松动。中巴车颠颠簸簸地开了好一阵才停下,被子一掀,先扎上了蒙眼带,嘴里被塞进一个用皮带勒在脑后的口塞球,随即拉起身体架下了车,就被连根薅着生殖器踉踉跄跄地一路小跑跟行。进入到一个完全不知名的所在后,两人脸贴着脸、身体相拥跪在地上,被绳子从脖颈到脊背再至腰臀缠绑在一起。从昨夜被五个街头混混挟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在台球厅里一次小小的口角冲突竟会给自己带来如此惨痛的后果。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更让他难堪承受的是精神上遭受的屈辱,两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竟然被几个十几岁的少年扒光了全身,私处尽露,甚至连性器官也成了被对方捉弄取乐的玩具。尤其是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那个带着一众随从的尖脸少年,手段更是恶毒下流,一招guitou吊脚趾唱歌伴宴,就让两个壮小伙身心俱催,羞愧难当。而从其后的双坐酒瓶开始,则把玩弄的重点向更加私密羞耻的部位转移。

    农房老屋的大炕上,高砺峰和卢勇撅着屁股,头朝着里叉腿并排狗伏在炕沿边。被绳子捆在一起的双手撑在炕上,与跪支的两个膝盖形成了三个支点。两个男孩(麻团、马毅然)各自骑跨在两人的后背上,屁股压着脊梁,前伸的双腿紧紧夹住他们的脖颈。由于在半小时的“坐酒瓶”之后,被从身体里抽出来的瓶颈上沾着斑斑屎迹,胡良决定给两个坐瓶者来一个“清粪坑”的特别节目。身体就位后,两根胶皮管毫不费劲地一截截向刚被酒瓶初步撑开的两个肠道里深进,都探进了二十来公分。两根胶皮管的下端都插在一个装满了水的塑料桶里。当胶皮管中部的两个气囊被一下下挤动后,随着空气的吸放,水桶里的水也一汩一汩冲灌进了两人的肠道中。刘勇军、岳亮、于洋和洪波围在炕前,瞪着惊奇的眼睛,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男人最隐蔽的秘xue,以及

    在其上的如此cao作。随着被灌进的水越来越多,两个成年俘虏的小腹也逐渐地鼓胀起来,胡良却并不停手,继续按部就班一下下地捏动着握在双手中的两个气囊。当桶里只剩下大约一半的水时,两个俘虏开始发出一声声的呻吟,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开始拧动,小腹也更加凸鼓。胡良嘿嘿一笑,说了句“差不多了”,旁边的吴迁赶紧递过来两个黑色的物件。胡良先抽出了一根胶皮管,还没等灌满肠道的污水涌出,就迅速地把一个尖锥型的黑色橡胶肛塞堵了上去。肛塞的圆形锥头顶在尚未闭合的rouxue口上,胡良手抓着圆扁的底座左右旋拧了几下,肛塞一下破关而入,迅速回缩的肛门牢牢地卡住了肛塞底部的细颈,只留下圆形的底座露在闭合的肛门外面。随后,另一个肛塞也在相应的位置就位完毕。高砺峰和卢勇被拉下了大炕,弯腰撅腚被薅着头发拽回到了前屋。两人被推搡着站在屋子中间,相距半米面向而立,捆扎着双手的绳子拴在从房梁垂下的吊索上,吊索向上拉紧后,两具被拉长的身体几近悬空,只能靠垫起的脚趾勉强支撑。坏小子们围成一圈一起又推又拉,让悠荡起来的两具身体相互挤蹭碰撞。凸鼓起来的小腹在碰撞之下,剧烈地震荡着胀满在肠道里的水,让两人苦不堪言,呻吟连连。瘦皮猴、麻团、刘铁军、马毅然等几个男孩还在吴迁的指使下,轮班玩起了“火星撞地球”,两个男孩一起拽住一个俘虏的双脚向后拉,直至身体完全斜悬在空中,然后松手,让回落的躯体重重地撞在另一人的身上。每一次的“火星撞地球”几乎都能让两个成年俘虏肠道中激涌的水流伴着羞耻的屁声从肛塞的边隙哧出丝丝的水线,溅落在地面上。一刻不停的悠荡碰撞,让两个壮小伙子憋在腹中的水翻江倒海,引得屁声连连,腹鸣不止,逗得满屋人嘲笑声不断。终于,高砺峰和卢勇被从吊索上解下,两人屁股相对,跪伏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胡良手拿一根短绳,把两个绳头分别系在堵住二人肛门的两个肛塞底座中间的环形钩上。胡良双手照着两人的屁股用力一拍,说道:“来,不想把肚皮憋爆了,就自己把塞子拔出来!”

    伴随着身上的抽打踢踹,高砺峰和卢勇不得不向前艰难地爬行。两个初次被异物插入的肛门还具有相当强的紧致度,连在屁股中间的绳子被抻得笔直紧绷,如同琴弦一般,也没有一个肛塞被拉出来。胡良朝着瘦皮猴和麻团使了个眼色,两个坏小子会意地一笑,一边一个站到两个“拔河者”身旁。瘦皮猴和麻团一起抬起右脚,鞋底各自对准了一个屁股,两个男孩一点头,同时蹬了出去。两个“拔河”的壮小伙没有任何的防备,身体就被屁股上的这一脚蹬得猛地向前蹿去。伴随着“啊-噢”两声痛吼的同时,“噗噗”两声,两个肛塞也同时飞脱出身体,随即,两股黄澄澄的粪水也从洞开的肛门中激喷而出,呲在对方的屁股上。

    随即又进行的两次清肠依旧在前屋的空地上进行。高砺峰和卢勇双腿叉开直立撑地,上身前俯用捆绑着的双手支撑着地面。每次都足足灌进去大半桶水,堵上肛塞之后便在前屋里各种折腾。或是高抬腿跑,或是原地跳高,或是在瘦皮猴的示范下做光腚体cao,折腾完毕之后两人背对着背双腿叉蹲在同一个塑料盆上,塞子一拔,黄汤飞落。最后,两个成年俘虏还要自己打扫清场。在一圈眼睛的严密监视和指挥下,清扫,擦地,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忙个不停。

    直至凌晨时分,翻腾了一夜的两伙少年都感觉困意渐浓,于是薅着两个被挟持者的jiba回到了里屋。胡良、黑皮、吴迁、连同刘勇军、岳亮、于洋等六个少年在大屋歇息,自然还有裸身伺寝的两个被挟持者。其余的都挤在小屋的炕上。高砺峰和卢勇被反捆着双臂仰面朝天躺在六个少年之间,坦露的生殖器无一时不被十二只手肆意侮弄把玩。刘勇军、岳亮和于洋一开始还有些拘谨,羞于在男人身上找乐子,可是看着两个壮小伙被胡良三人摆弄得不亦乐乎,时而身体颤抖、时而哀叫声声,竟也忍不住纷纷出手效仿。手段老到的贼头胡良向三个初窥门径的少年混混一边细致地讲解,一边展示着自己手上的功夫,“顶牛”、“滚珠”、“搓蛋”、“斗枪”、“摇旗杆”、“挤豆浆”、“拧螺丝”、“探隧道”、“钻木取火”、“凿壁偷光”……两根壮小伙的jiba在少年贼头的手中硬了软、软了硬,一次次地jingye喷射,间或黄尿滴淌……更让两个成年俘虏意志崩溃的是被三次灌肠洗净的后xue也成了六个坏小子肆意玩弄的目标,两人的双腿被大叉反扳在脑袋两侧,屁股顶在一起,挨近的两个朝天大敞的肛门被围着的一圈脑袋仔细观看,认真比较,尽情抠摸。两人还被薅着头发艰难地挺直脖颈,一眼不眨地仔细观看自己和对方的肛门被粗筷、牙刷、冻萝卜、肛塞等物件捅进拔出、反复抽插。随后胡良薅着高砺峰的头发,把他的脸凑近卢勇的敞胯,让已为人夫的他为自己的伙伴玩“毒龙”,责令他把自己伙伴的屁眼儿当成自己妻子的小逼儿,从里到外地仔细舔舐。当遭到坚决的抵触后,扬起的巴掌扇得高砺峰眼冒金星,杵在屁股上的烟头兹兹作响,当看到胁迫还没有奏效时,黑皮手持一根细竹鞭,不轻不重地抽在卢勇的肛门上。让他痛苦的嘶叫声去催促自己的伙伴赶紧就范,直至高砺峰伸出舌头细致地吃舔起自己伙伴的肛周,并用舌尖顶进rouxue,最后还要把嘴扣在肛门口上用力吸吮柔嫩的肠壁,把卢勇刺激得哀叫不止。随后,卢勇为高砺峰也进行了足足十分钟的嘴对屁眼儿的“肠道按摩”。最后,两个充分张开的肛门被一根三十多公分长的擀面杖的两头分别捅进,然后推动他们的身体,让两个被擀面杖穿在一起的屁股完全紧贴在一起……天光微亮之际,疯耍了一宿的少年们终于进入了梦乡,而一个横在炕头一个横在炕梢、被横躺竖卧的身体压在身下的两个被挟持者也疲惫不堪地昏昏睡去。

    经过一上午的歇养,年轻气足的少年们满血复活。简单地用过了午饭,在前屋的空地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被围坐一圈的观众注目下,在瘦皮猴、麻团等几个小驯教师的呵斥抽打下开始各种cao练:

    推独轮车:一人双臂撑地当车,另一人抬着他的双脚推车,有时车背上还骑坐着一个乘客,两人轮轮换着当车和推车。

    屁股划船:两人并排盘腿坐在地砖上,双臂反绑,只靠屁股的扭蹭向前行进。

    抻卵划圈:两人面向而立,两根绳子扎在两人yinnang根上,绳子另一头分别系在两人中间的一个铁锅的双耳上。两人后退将绳子拉平让铁锅悬空,然后以铁锅为圆心挪步转圈,需转满十圈,其间男孩们往铁锅里扔石头、煤块。

    坐rou秋千:两人并排脸朝下被梁上的吊索吊住双手和双脚,倒弯的身体成为男孩们轮班坐着悠荡的秋千。

    射击比赛:两人并排跪在倒置的方凳脚上,身体反弓,手脚绑在一起。两根jiba被刘铁军和麻团一手一根,连撸带搓,直至jingye喷射。所有的少年都提前下注,比哪根射程远。

    … …

    一个个新奇的招术,让刘勇军、岳亮、于洋几人大开眼界,直呼刺激。尽管五个顽劣的少年混混也曾经拿凌虐中专学生为乐,但无论手段的多样还是屈辱的程度,乃至被整治的对象都与以前大不相同。曾经的拳打脚踢、刀砍棍抽与现在看到的这一个个身心俱施的折辱手段相比简直太低级、太小儿科,而两个光身赤体的大男人被搓硬的jiba和被撑开的屁眼儿竟然也让天天惦记勾女挂妹的五个混混心旌大摇,欲潮暗涌,从起初的耻于动手到后来纷纷出手,争着在两个成年俘虏的胯前腚后去玩花样。

    这一切自然都瞧在胡良的眼里,少年贼头预期的计划正在按部就班地顺利推进。第一夜胡良并没有急着给两个新捕获的猎物破处开苞,而仅仅是用器具yin玩了一下。之所以要强压下喷薄即出的yuhuo而没有挺枪上阵去开cao,一是怕惊着两头猎物的五个真正捕获者,毕竟这五个混混还都是半只脚刚踏进门,需要一个适应和接受的过程;二是胡良的脑子里已经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让这两头即将成为自己新畜的开苞仪式更加特殊和有趣!

    当看到被钓饵诱上了钩的刑警队长高剑峰一步步踏进了自己设下的局并受制于己,胡良自是喜不自胜。在这个偏远荒僻的剧场里,他要用一次让两个已婚兄弟终生都难以忘记却又耻与人言的见面来拉开一场兄弟双jian的精彩大戏。得到了胡良的指示,身体相拥跪在后台候场的高砺峰和卢勇被解开了缠在他们身上的绳索,被踢打着直立起身体。瘦皮猴和麻团一起动手,连撸带搓,很快就让在被捆绑时紧紧贴顶在一起的两根一直半硬的jiba挑起了头。撸到完全勃起后,分别用一根宽皮筋绕着圈把生殖器根、yinjing根和yinnang根都紧紧套勒住。随即就一人薅着一根硬jiba,把目不能视、满头雾水的两个表演者拉上了舞台。

    坐在台下的高剑峰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两个矮小的男孩从侧幕拉上了舞台,随后背对着台下侧手肃立在舞台中央。两个男孩从两具高大的躯体后闪出身体向台下张望,看到了前排座位上羞处尽露的高剑峰,两人都是一脸坏笑。高剑峰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男孩正是胡良的两个小跟班。在从汽配厂被押送到唐家大院的夜途中,自己叉腿跪在中巴车前部赤光光的身体时不时就被这两个一肚子坏水的小不点掐捏取笑,后来自己的身体成为几个乡下男孩射箭的靶子,每一次被射中了yinjing或是插在肛门里的木橛子,这两个男孩都会尖声尖气地抢着大声报告:“射中高队长臊jiba头,九环”、“射中高警官贱屁眼儿,十环”,逗得满车哈哈大笑。只见两个坏小子退回到台侧,舞台上只剩下两个挺身肃立的背影。

    “嘿嘿,高警队,表演现在开始!”胡良得意地朝高剑峰说完,把拿在右手的手机举到嘴边,按着屏幕上的按键,命令道:“向后——转!”

    果然,随着一声令下,舞台上两个身影应声而动,整齐划一地转过了身体。虽然脸上都蒙着眼罩,但高剑峰还是认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庞。

    “啊,砺峰!”一声惊叫脱口而出,高剑峰几乎要挣脱控制着他身体的好几条手臂从座位上窜起来。

    “平静平静……”胡良用左手轻拍着刑警队长的脸颊,似乎在哄一个淘气的孩子。“瞧咱们高大队长,还没等看呢就这么兴奋,呵呵呵呵……”胡良调侃道。“……高警官,为了给你看这场表演,这两个家伙下午排练的时候可没少吃苦头呢!”

    “快把他放了,放了他……”高剑峰愤怒地高声喊道。

    “妈的,你说的算吗?”胡良一声轻哧,不屑地说道。“你他妈不瞧瞧自己,光着大腚,屁眼儿里塞得满满的,嘿嘿,还想管别人?”

    “我求你,放了他,对我怎么都行……”高剑峰的语气卑微地乞求道。

    “呵呵,不急……”少年贼头悠悠说道:“……怎么也得看完表演再说!”随即胡良在手机上一点,伴随着手机中传出的劲爆舞曲,台上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也开始整齐划一地扭动起来。

    “啊?砺峰,别跳,别跳……”高剑峰朝着舞台大声地喝止道,看着自己的亲弟弟羞耻地凸挺着勃起的下身伴随着配乐展现着各种yin荡下流的姿态,时而摆胯甩鸡,时而扭腚拍臀,时而踢腿亮蛋,实在让他难堪入目。

    “省点劲喊吧,听不见的!”胡良一脸蔑笑地朝刑警队长提醒道。两个舞者的耳朵里都严实实地堵着入耳式的蓝牙耳机,在候场时里面一直放着yin荡的性爱叫床声给他们添火撩情,而此时除了轰然的劲曲外什么都听不到。

    “瞧,你弟弟在用jiba跟你致意呢!”胡良无耻地调侃道。舞台上两个赤身舞者一起上上下下地大力蹦跳,胯下的yinjing也随着身体的起落上扬下落,如同点头致意一般。“来,你也用jiba跟你弟弟打个招呼!”胡良说完,伸手掐住高剑峰的yinjing根部,随着舞台上jiba起落的频率,把掐在手中的jiba一下一下地甩摆起来。

    “良哥,亲兄弟的jiba先隔空致意,然后还得紧紧相依才行呢!”一旁的吴迁用手顶了一下架在鼻子上的圆片眼镜嘻嘻说道。

    高剑峰的心一惊,他深知这个一脸稚嫩的少年满腹坏水。自己初被俘获后被送到胡良那遭受轮番jianyin和严厉调教的时段,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如同三好学生般的男孩却是花招最多,提议给他的肛门和尿道里灌酒,让他头顶油灯跪行在炕桌边赤身伴宴。而且这个看似满脸清纯的男孩却是yin言秽语随口即来,每一句都极端下流,如同重锤直击人心。

    “哈哈,对啊……”胡良笑着赞许道。他朝台上一指,吩咐道:“……来,把高队长的弟弟弄过来!”

    瘦皮猴立即从台侧冲了过去,伸出手一把中的薅住了高砺峰胯下那根随着身体的动作仍在甩摇飞舞的硬jiba。仍在小心完成着舞蹈动作的高砺峰丝毫没有准备,被一把攥紧的命根子让他的身体一下僵怔住,随即就被用力的牵拉不得不迈开脚步,踉跄着跟着下了舞台。

    高剑峰眼瞅着自己的弟弟被拉着向自己走来,慌乱失措下试图挣扎的身体被前后左右好几个少年死死地把按着,尤其被胡良连根攥在手里的生殖器更是让他不敢妄动。当弟弟赤裸裸的身体站到了面前,高剑峰不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发现。

    胡良伸手一把薅住了高砺峰的硬jiba,用力一拽,高砺峰疼得一咧嘴,身体又被向前拉近了两步。胡良的另一只薅着高剑峰jiba的手同时向上猛拉,高剑峰也是一声痛叫,半倚在座位上的身体被大力的拉拽硬生生地向上抬起了身体,加之旁边五、六条手臂的托举,高剑峰倒弓的身体完全被悬空架在座位的椅背和扶手上。胡良两手用力,让两只手中的两根jiba相互靠近,终于,在高剑峰羞愤的目光中,两个圆滚饱满的guitou抵碰在一起。胡良满眼放光,双手齐动,如同摇杆一般交错着转动握在掌心里的茎杆,让露在虎口外的两个圆硕的guitou打着旋儿相互剧烈摩擦,让两个guitou的主人齐声高叫起来。

    “瞧瞧,sao油都磨出来了!”胡良兴奋地说道。

    敏感的guitou在强烈的摩擦下,从两个尿道口里都渗出了黏腻腻的腺液,混在一起,彼此涂抹,让两个guitou越发油光锃亮。

    “良哥,这叫兄弟斗硬枪,越磨越放光!”颇有诗才的吴迁说来就来。

    “哈哈,说的好……”胡良赞许道。“……哼哼,高队长,第一次跟你弟弟斗枪,你这个当哥的可别输了哦!””胡良调侃着,手上的动作不停,除了guitou互磨,还玩起了别的花样:或是把两个guitou用力抵顶住只摇动茎杆,或是甩摆茎杆让两个guitou相互抽打,或是把两根yinjing并在一起夹在双掌中一起搓揉……把两个人夫兄弟刺激得身体如触电般剧烈地抖动,呻吟的调门也越发高亢。胡良也是愈加兴奋,现在这场“斗枪”远比昨夜农房大炕上的那场刺激得多,无非就是两个“斗枪者”的亲兄弟身份。胡良的脑海里已经预演出稍晚之后在自己的汽配厂里那场通宵大戏,一个接一个的yin虐招术将第一次在一对已为人夫的亲兄弟身上精彩上演。在第一次就把刑警队长cao尿的大炕上,再来一场兄弟面对面的大轮桩,比比看究竟会是弟弟先被cao哭,还是哥哥先被cao尿!

    随着胡良持续的cao作,高砺峰的身体越发地向前绷挺起来。“嘻嘻,你弟弟好像要先开炮了!”经验颇足的胡良喜滋滋地朝着高剑峰说道。他随即扭脸朝一旁的吴迁说道:“你去把他的蒙眼布摘了,让他看看跟他斗枪的是谁!”

    “啊!住手,别摘……”高剑峰吓得急声喝止,这样的面对如何让他承受得了。

    “哈哈,他还害上臊了……”吴迁无耻地羞辱道。“……现在不想见,是不是想一起挨cao的时候再见面啊?”吴迁说着,把手伸到了高砺峰的脸上。

    “住手!”一声高喝从剧场侧门处传来,震住了所有的人。胡良也被惊得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朝着这边大步急行过来。

    “刘浪?”胡良的惊呼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我倒是想问问良哥,他怎么来了?”走在前面的刘浪一指脸上夹杂着半惊半喜的高剑峰,向胡良反诘道。

    “他……”胡良一时语塞,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他是他弟弟给约来的!”一旁的吴迁赶忙补充道。

    “良哥不是不知道他是我们龙哥的什么人吧?”刘浪丝毫不理会吴迁的解释,继续向胡良质问道。“如果我们龙哥知道了你要染指他的私奴……”

    “你他妈是谁啊,敢跑这来得瑟……”一直坐在旁边看乐子的刘勇军突然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向刘浪冲去。

    “军哥,别……”胡良慌忙喝止道。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只见刘浪身后的那个一身黑衣的瘦高的人影如同一道黑电,还没等看清就已然挡在刘浪的前面。他手臂只是一个迅速地起落,刘勇军就已然趴在地上,身体被牢牢地踩在那人脚下,右臂被那人反扳在身后。

    “军哥……”岳亮飞快地冲了过去,刚接近那人的身体,那人挥起另一只手臂迅捷地劈在岳亮的侧颈上。岳亮声都没吭一下,直接倒了下去。那人单臂抓着他的脖领,直接把他按压到刘勇军的身上。

    “大太保,别动手,别动手……”胡良急忙打圆场。仅仅两个照面,两个好勇斗狠的街头混混就被对方轻松制服,这个本事饶是江湖老辣的少年贼头也是见所未见。

    “可不是我们要动手,是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先冲上来。怎么,良哥手下的小弟都这么没有规矩吗?”刘浪一脸严肃地说道。

    “他俩也是我刚刚认识的朋友,不认识你,自然更不知道这位龙哥新保镖的本事……”胡良解释道,目光在那个保镖冷峻的脸上扫来扫去,心中的迷惑还是无法解开。他已经确定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保镖就是诱捕消防副队长那晚闯入此地的神秘黑衣人,可是如此惊人的一身本事怎么几天之后就委身于龙三成了他的手下。

    “既然是良哥的朋友…就不是外人!”刘浪朝秦柯示意了一下,秦柯松开了压在地上的两人。于洋和洪波赶紧过去,扶起了二人,远远地躲到了一旁。

    “良哥,刚才那不算事。不过…你把我们龙哥的私奴私下里带到这来,我该怎么跟龙哥解释呢?你也知道我们龙哥的脾气,这要是真让他知道了……”刘浪平静地看着胡良,没再继续说下去。

    “这么说,龙哥还不知道是吧?”胡良松了一口气。

    “我还没来得及向他报告呢,这不,现在就准备给他打电话……”刘浪一边说着,一边从手包里掏出了手机。

    “欸,大太保,别打别打……”胡良急忙制止道。“……既然龙哥还不知道,就先别告诉他了!”胡良顿了顿,暗想了一下,一指已然回落到座位上的高剑峰,向刘浪说道:“你就把他带回去,就当他没来过!”虽然心中有万分的舍不得这块马上吃进嘴里的肥rou,可是他自问自己的实力与财粗势大的龙三差得太远,而且这次也确实是自己犯戒理亏,忍痛舍爱是不得不为的选择。

    “就当没来过,那怎么成?”刘浪不依不饶道。

    “哦?那还要怎样?”胡良惊讶地问道。

    “呵呵,良哥既然知道做错了,那就得有所补偿才是!”刘浪脸上一副怪异的笑容。

    “补偿?什么补偿?”

    刘浪一指被塞耳蒙目、茫然怔立的高砺峰说道:“他,我也得带走!作为给你的回报嘛,我向你保证,他不会去报案,你们也都会相安无事!”

    “你觉得你一定能办到吗?”胡良一脸质疑地追问道。

    “我办不到……”刘浪一指高剑峰,“……他的刑警队长哥哥还办不到吗!”

    目送着高剑峰兄弟的身影进了单元门,秦柯启动了发动机,越野车缓缓穿过午夜寂静的院落,开出了小区大门。

    “今天你为什么决定这么做?”秦柯一边开着车,一边故作无心地向坐在旁边的刘浪问道。

    “哼哼,怎么,这么做不对吗?”刘浪调皮地不答反问道。

    “当你看到高警队手机上的地址时,就已经发现了蹊跷,所以那时就已经决定要淌一下这个浑水,我猜的没错吧?”

    “那个地址咱们都熟悉,我是跟着龙哥应胡良之约去的,你呢,那次是跟踪我们去的,呵呵……”刘浪把脸扭向秦柯一脸的笑意。“……如果没有那次亲眼看到在电影院里对那个消防副队长的诱捕,我还真猜不到把高剑峰调到电影院的是胡良。呵呵,怨他自己上次为了向龙哥显摆,这次才会被咱俩识破。欸,你说,我是不是也有成为侦探的潜质?”刘浪盯着秦柯的脸问道。

    “有,绝对有!”不知是真心还是敷衍,秦柯倒是毫没犹豫地回答道。

    “那…我以后给你当助手怎么样?”刘浪双眼放光地望着秦柯。

    “你的大太保当的好好的,给我当什么助手!再说,我现在不也是在给龙哥干活!”

    “嘿嘿,你不会长干下去的!”刘浪舒坦地把身子后倚在靠背上,双手环抱在靠背的顶端。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这次秦柯转过脑袋认真地看着刘浪。

    “哼哼,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次要搅了胡良的局?”刘浪又是不答反问道。

    “因为…你烦他…你想出风头…或者…就是为了好玩…哈哈…好像都不是……”秦柯也学着刘浪调皮起来。

    “好玩?人家十好几号人,咱们就两个,要不是你那两下震住了他们,这事也未必好玩。也别说,你身手真是了得,有时间你得教教我!”

    “好说!”秦柯爽快地答应道。这个十七岁的马仔头目、曾经他的追捕者,现在已经被多年来一直形单影只的秦柯看作唯一的朋友。“那你决定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咱们是龙哥手下,让高剑峰脱困是分内的事。至于救他弟弟嘛,呵呵,则是为了你!”

    “为了我?”刘浪的这个回答着实让秦柯想不到。

    “你肯做龙哥的手下,不就是因为那个陈董事长嘛。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哼,但我知道那个陈老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毒手黑,残忍凶狠,而且还有钱有势,不亚于龙哥的老爸。我猜想你跟他一定是有过节,不,有仇,对不对?”刘浪死死地盯着秦柯,试图从他如死水一般沉静的脸上找到答案。

    “然后呢?”秦柯一脸镇静地继续问道,内心却已涌起滔天的波澜。

    “咱们从胡良的手里救了高队长的弟弟,他必然心存感激。我想,能为你的复仇计划增加有力的帮手应该不是错误的选择!”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柯平静地说了句:“谢谢了!”

    壁炉里的火苗摇曳着暗红色的光,暖暖地映亮了屋内一角。旁边宽大的牛皮沙发上,倚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灰发老人。他抬起右手,惬意地把夹在指间的一根粗黑的古巴雪茄送进肥厚的双唇间,深深吸了一口,灰黯的烟头如同被点着的火把般瞬间燃亮。随后,一股青烟从嘴角鼻孔中徐徐喷出,升腾在空气中。透过烟雾,将投射在激光屏幕上的影像映成了青蓝色。

    巨大的屏幕上,是一张沾满鲜血的成年男人的侧脸,闭着双眼,似乎已昏死过去,脑袋无力地向侧下耷拉着。随着镜头的后拉,一个四肢大张被捆绑在一个大字型刑架上的赤裸裸的身体展现在屏幕上。

    一个高大肥硕的背影走进了镜头,手里夹着一根粗黑的雪茄,站在刑架旁。那人把右手举到嘴旁,吹了吹手里的烟头,随后另一只手一把薅住受刑人胯下的yinnang,使劲一抻,右手的雪茄迅速地下落,烟头准确地杵按在被扯长的yinnang上。

    “啊——”一声痛苦的嘶吼,受刑人生生被命根子上的剧痛从昏迷中唤醒。“陈福财,我cao你八辈祖宗,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那人强忍着还未消散的剧痛,大声痛骂着。

    “秦成,没想到你还真跟你爹一样,是根又臭又硬的犟骨头……”那人恨声恨气地说道。“……可再硬的骨头又能怎样,我也能给你咬断了,嚼碎了!”

    “我爹?”刑架上的人一下愣住了。“你认识他?我爹怎么死的?告诉我,告诉我……”受刑人变得越发疯狂,嘶声力竭地高声喝问着。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里几乎能喷出怒火,奋力执挣的身体把禁锢的刑架晃得嘎吱嘎吱直响。

    “哼哼,你还是省省力气去熬刑吧……”那人阴笑着说道:“……这才是个开始,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一身硬骨头我是怎么一根一根给你掰断的!”

    “陈福财…你个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快说…你个畜生……”一声声的咒骂回荡在密闭的矿洞里,也穿过了屏幕,跨过了时空,回荡在豪华的影音室中。

    老人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影像,从沙发上站起高大肥硕的身躯。他踱步到窗前,拉开厚重的帘幕,望着窗外暗沉沉的夜空,思绪恍然飞回到了遥远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