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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伏众4玩乐(被迫食精粥/轮到脱出/骑木驴假yinjing双龙)

    等英介再醒来时,他大概知道了,这是一场反叛,由一个野伏带领营地里剩下的本就不甚忠诚的野伏众,对失去踪迹的雷腾的反叛,而他是唯一的牺牲品。

    他的两手被铁链束缚住,浑身赤裸狼狈地拖到外面,在身上泼了两盆冰冷的河水,就算是清洗。然后他牵到营地的饭堂,铁链的另一头拴在桌腿上,他不得不跪趴在地上。

    “就是这样才对,母狗得有母狗的样子,待在人住的帐篷里算什么。”旁边的人对他羞辱到,其他人哄堂大笑起来。

    地上被丢来一只破碗,一勺稀稀拉拉的杂粥泼过来,有半勺泼到了地上,很快就被泥土吸收。英介抬眼看着众人,轻蔑的,讥讽的,快意的,yin邪的……各种各样的脸统统收入眼底。他的手被捆着没法拿碗,只能低下头去舔碗里的粥。

    一个人走到他跟前,对他吆喝:“让开点!本大爷给你加个餐!”然后他用手撸动着jiba,jingye射入粥水里。

    英介跪坐起来,表情莫测地看着那人。

    那人并不害怕,大笑着用yinjing抽了两下英介的脸才走开。英介脸上沾着jingye,垂头坐着,他知道周围的人都在看他,等自己把这碗精粥吃下去。但无论他吃不吃,都会受到更严重的羞辱。

    最后英介还是吃了,不然他抗不过这群畜牲的强暴。

    简陋的一餐后,他又被拖到桌子上,合不拢的双腿几乎被掰成一字,被拉扯的韧带传来尖锐的疼痛。yinjing轻易地进入烂红的rouxue,野伏大开大合地cao着。英介被顶得满桌子晃,不得不扒住桌沿防止滚下去。

    下体早就痛到麻木,英介的表情有些木然。他被翻来覆去地cao,叫都叫不出来。

    有个野伏插了两下,不满地说:“太松了。”抬手在英介满是指印的臀rou上扇了两巴掌。半昏迷中的英介哼哼了两声,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反应。那野伏不满极了,正要再打,他后面的人拉了他一下:“他都被干烂了,你打他有什么用?不如咱俩一起上,再松的洞也紧了。”

    前一人听了觉得有理,就把烂rou一样瘫软的青年架起来。后面那人从英介背后贴上,手指沾了yin水和jingye在烂红的xue口摸着,抠起一道缝隙滑了进去。他用手指把xue又松了松,大概两三指能进去后就换成yinjing顶上去。当guitou挤进去的时候,英介被疼醒了,身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边乱叫一边挣扎,但还是被两人死死抓着,rouxue里同时吃下两根yinjing。青年的喉咙里发出悲戚的哭泣,红肿的双眼已经流不出泪水。

    两根yinjing一上一下地抽插着,敏感点随时被碾压,青年哀叫着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先后在xue里射出热精,才把他扔回桌子上。

    可能是昨天已经玩过他一次,今天cao他的人没有那么多。但是英介还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的下面好像被开了个洞,生命力哗哗流出去,止也止不住。

    最终还是那群人不想放过他,没让他就这么死去,简单地冲洗后把英介下体翻出的红rou草草塞回去撒了点药粉,就把他丢回昨晚的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从此成为营地里的泄欲房,不管什么时候进去,都可以用里面的青年随意发泄。

    青年俯身吞着一个野伏的jiba,身后叫另一人cao着,红肿的臀部被男人的大手捏成各种形状。英介浑身没一块好rou,下面挨几下cao就会掉出xuerou来,还发着低烧。野伏们都在猜他什么时候会死,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活着。

    英介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他的作息和饮食都失去了规律,不管门帘的缝隙是否能投出阳光,都可能有人掀开帘子进来cao他。就连他睡觉时,都会有人进来jianyin,甚至还可能估计把他打醒,只为了听他的几声哀叫。

    他被再次强行拖出来,拖到营地中间的空地上,那里围了不少人,人群中央还有个半人多高的木驴,驴背上是两根疙疙瘩瘩的假yinjing。

    英介只一眼就知道这是用在自己身上的,但是当两根假yinjing前后顶开两xue时,他还是疼得直哆嗦。

    他两腿够不着地,只能吃下两根长得过分的假yinjing,英介觉得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戳穿了。有个野伏开了机关,木驴开始前后摇着,假yinjing也上下活动。英介又疼,又冷,还有强烈的呕吐感。

    空荡荡的胃翻了几翻,只涌上来口酸水,烧得食道灼痛。英介眼前发黑,无力地倚靠在木驴的头颈上,身体被假yinjingcao的一耸一耸的。

    野伏们看了会儿热闹,就又散了大半。他们已经玩腻了这个变得不会叫也不会动的玩具了,等英介给他们提供了最后的乐子,他的命运就是变成木驴上的一具尸体。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有个人影悄悄走向木驴,是之前的那个杂役。他来的晚,年纪轻,也没什么本事,在营地里一直是底层。还是这次坑害英介,他借着身份方便分了一杯羹,在头几天上了青年几次,往后他就又排不上号了。那群野伏厌弃了英介,他还觉得有些可惜。他凑到半阖着眼的英介旁边,把他摇醒,说:“他们已经玩够你了,打算让你被这玩意cao到死。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我倒能留你条命。”

    他想入非非,本来这双儿也是在雷腾手下卖屁股活的,现在他被人骑烂了,也就能堪堪配自己这个杂役了,好歹还赚一条命呢,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英介的眼睛睁大了点,头歪向杂役。杂役按耐着激动的心情把耳朵凑过去,等着对方肯定的答复。

    突然他耳朵一痛,温热的液体顺着侧脸流下来。英介一偏头,把嘴里的耳朵吐到地上。

    杂役捂着缺了耳朵的侧脸,痛得满地乱跳,他愤愤地扇了英介几巴掌,因为疼痛骂不出来,把木驴又调大一档,匆匆离开找药去了。

    体内的假yinjing更加疯狂地耸动,英介哼了几声,蜷缩起身体,安静又破败地窝在那里,好像在等待死亡的降临。

    他的体温顺着滴下的血流失,英介先是觉得身体冰凉,又逐渐感觉不到冷。

    他快死了。英介想,他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

    死了也没什么,只是可惜他的计划失败了,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毒手。

    他的意识飞出去,在浓黑的云层中飘飘忽忽,乌云太重了,压的他飞不上去。

    英介绕着乌云转来转去,莫名的焦急涌上来。忽然他看到乌云出现一个缺口,投下来一丝光,他急急地冲过去,却撞上光束,被弹了回去。

    他的意识清明了一瞬,感觉自己被从木驴上拉起来。他死了吗?那群人要把他的尸体丢出去了吗?大概会被野兽啃食吧?英介胡思乱想着。

    假yinjing把裹在上面的一层软rou拖出青年的身体外,晃晃悠悠地吊在合不拢的roudong外面。把英介抱起来的那人动作有一些慌张,僵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勉强绕过比较严重的伤处把他抱在怀里。

    英介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他勉强掀开眼皮,瞄到一张熟悉的鬼面面具。

    他平静地看着雷腾,多日的轮jian让他疲乏,随时在精神崩溃的边缘。英介几乎要放弃伪装了,但是在几秒之后他还是从干瘪的泪腺里挤出两滴眼泪,让它顺着眼角淌下。

    雷腾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青年伤痕累累的脸颊,安抚到:“没事,都结束了。”

    参与反叛的人都已成为他刀下亡魂。

    英介注视了他一会儿,缓缓闭上了眼。他太累了。

    再醒来时,他又躺在雷腾的帐篷里,身上已经被清理了上过药。英介撑了一下身体,完全没有力气。他摸了一下额头,guntang。

    持续多日的低烧终于变成了高烧。

    雷腾回来时,看到了被高温折磨得蔫巴巴的青年,还带着伤的苍白脸颊上全是汗,五官难受地皱在一起。

    他把护臂摘了,过去摸了摸青年毛茸茸的脑袋,见对方睁开眼说:“起来吃饭吃药。”

    英介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借着雷腾的力道坐起来,拿起杂粥喝了两口。他的嗓子肿了,粗粝的粮食很难咽,让他本不高昂的食欲更低了。英介强逼着自己又喝了小半碗,感觉再吃就要吐了。

    他拿起一旁乌黑的药汁,一口气灌下去,强压着呕吐感慢慢躺下。

    青年脸上没有血色,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眼。雷腾知道他需要需要修养,没说什么话,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就又出去了。

    他刚出去,英介又睁开眼,看着对方离开的方向。雷腾回来了,一如他猜想一般。对方故意把不放心的一批人留在营地里,再营造出自己出意外的假象,就是为了找个清洗属下的借口。而他也在怀疑名单上。

    不过现在可能不在了,就算冲着这身伤,他在雷腾心里的砝码也得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