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务处理人5壁尻(大量路人情节(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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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朋友,是春玉楼的股东。前几天他跟我抱怨手下的人办事不力,我就教了他一个威慑下属的办法。今天同我去看看成效吧。”维亚拉夫把一串拉珠塞到青年的花xue里,说到。 青年失神的脸上因为这一阵刺激又皱眉落泪,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思考维亚拉夫刚才的话。 这春玉楼是何处?人有七情六欲,便由这情与欲诞生了无数产业为之服务。就如因口腹之欲而生的餐馆饭堂,视听之欲而生的戏台茶楼。色,人性也。这偌大璃月港里又怎么少的了这烟花之地呢?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产业,又被七星屡禁不止。但这种皮rou交易筑成的产业从未消失,春玉楼便是其中之一。 所谓“下属”,不过是楼中接客的男男女女。而维亚拉夫“慷慨赠予”的办法,由这些日子的这么来看,估计也是作贱人的下三滥手段。英介心中一阵作呕,面上做出一副顺从麻木的表象,被维亚拉夫按着肩膀塞进皮箱。 ——————————————— 春玉楼新立的规矩,凡可接客的娼儿们,无论男女,懈怠者、怠慢者、反抗客人者等,俱须去一楼大堂南房作壁尻一日,以作反省。 而凡来客,只需付几十摩拉,就可选任一罪娼发泄一次,比楼中最便宜的妓子还要价贱两三倍。 用这种不人道的轮jian来以示惩戒,虽然这条规矩才推行几日,就已经给春玉楼中无数娼儿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伺候客人时也更加战战兢兢。 当英介也被塞进墙上的一个洞中时,他才发现现实比他想象的还要狠。他的上半身被容纳在一个不足一米长、半米宽高的箱体中,黑暗狭隘的空间,还有暴露悬空的下半身,这恐怕比单纯的轮jian更难熬。 来的一路上他下面都含着一串长长的拉珠,虽然在上墙之前被拿了出来,但多日以来饱受疼爱的xiaoxue还是红肿湿润,即使在一墙的白嫩屁股中也很显眼。 维亚拉夫对他的女xue情有独钟,反倒没碰过他的后xue。粉嫩的菊xue缩在股沟中,与女xue相比存在感薄弱。不过英介觉得今天这边也逃不过的。 他听到身后的房间有人开门进来,脚步声不出所料停在他身后——即使是妓娼众多的春玉楼,双儿也是难得一见的,而且大多借着自己特殊的身体作噱头,没到沦落上墙的地步。 身后人扶住他的屁股,直接长驱直入,一直塞到yinjing根部。英介被撑得涨疼,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适合挨cao了,即使是疼痛也能掀起快感。rouxue紧紧地嘬着jiba,不知名的恩客舒服地叹了一声,大力cao起来。 有闲钱的人基本不爱来这仿若公厕的地方,而cao这些罪娼的多是平日里叫不起正经妓子,只能看着春玉楼招牌眼馋的人——他们基本是干体力活的工人、吝啬的小商人和街头懒汉。不管是那一类人,都不会放过这个cao人的机会,几乎是把攒下来的力气全使在眼前的屁股上。 之后可能又进来几个人,因为英介听到了别的罪娼的惨叫。如果不是他们叫的那么响,他可能也听不到。青年瘫软在软垫上,流着泪叫不出声。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似乎对他的安静很不满,照着白嫩的翘臀扇了几下,两片臀rou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无论下身被怎么折磨,英介终究是没法发出声音的,就算他发了疯地想哭叫出来,好让这与快感交织的痛苦不一直哽在喉头。 内射是意料之中的,熟悉的恶心感涌上来,英介对那些陌生或熟悉的男人在他体内注入体液的行径向来厌恶,这种和野兽占领地盘时所行之事相似的行为。只是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罢了。 yinjing离开身体后,jingye从深处滑出来,液体流淌的感觉让敏感的yindao忍不住颤抖。英介意识稍微清明了一些之后,有意地收缩rouxue把jingye挤出来。 英介可能意识不到,这会让他的下半身看起来多色情——白浊顺着青年细长的腿滑下来,被白浆污浊了的殷红rouxue正收缩着,好像不知餍足似的——很快这副美景又吸引来一个客人。辛辛苦苦把jingye挤出去的rouxue深处又被灌满,然后不等再次排干净就又吃进一根jiba。 英介累极了,只能伏在软垫上喘息。他已经数不清身后来过多少人,后xue早就沦陷,yindao肠道中都被灌了满满的jingye,不用xuerou收缩就顺着腿根淌下去,在脚下积成一滩。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房间里的男人少了,他获得了片刻停歇。英介趴着听周围来自不同男女的哭泣呜咽,还有似乎年长些的在安慰年幼的。他作为一个外来客,无人同他攀谈,夹在中间有些寂寞。英介倒也习惯了这种感觉了,毕竟他从来都是孤独的,即使被囚成禁脔也多半关在帐篷或地下室中。他撑着脸,勉强打起精神思考自己的去路,可惜维亚拉夫实在是个手段高明的变态,他竟然一时想不出任何破局之法。 他把自己送到这里来,多半是开始腻味了。但是如果作为“失去实验价值的实验品”,英介也并不觉得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 他焦躁地抓了抓手臂,被修剪过的指甲只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英介越是想不出破局的办法,越是焦躁,越焦躁思维越混乱,下体的疼痛更是时时扰乱心神。他情绪骤然激动起来,狠狠捶了两下身侧的隔板,忽又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瘫下来,埋头无声哭泣。 又有人走进了房间,他们得继续“服务恩客”了。 ———————————————— 因为各种原因,这一天中选择英介的人比其他人要多得多。当青年被从洞里拖出来时已经无法站立,跪趴在地上呕吐出来。其他的妓娼除了因为年纪太小昏死过去的,大多是相互扶持着摇摇晃晃地站着,完全没有青年这般狼狈。 老鸨看了觉得有些糟糕,虽然那位先生把这人交到这里,但是断没有直接把人玩废的道理。她心里暗暗叫苦,真是低估了那群穷牲口的战斗力。老鸨趁着那先生还没来,赶紧叫了两个人来把青年拖下去清洗一番,把脱出的xuerou肠rou塞回去,再随便涂点药。等做完这一切,维亚拉夫来了,老鸨匆忙把人给他送过去,回来后暗自松了口气。 维亚拉夫确实是已经把想做的“实验”差不多做完了,想寻新鲜才把英介送到这里来。只是这感觉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有趣,他又没兴趣看着一群人交媾。这么百无聊赖地过了一天,他觉得还不如回去弄几个小道具玩青年有意思。抱着这样想法的维亚拉夫颇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发现英介身上的异样,就这么把人带了回去。 他以为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毕竟青年是他亲手调教的,之前也整日整日的被他和道具cao屄。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在青年床上发现了发着高热的人,才感觉到糟糕。 英介再恢复意识是两天后,他的体温勉强降了下去,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知为什么守在床边的维亚拉夫好像还是那样,就是眼中的红血丝重了许多。 英介根本不关心那家伙怎样,他只是觉得生命真是奇妙,好像坚韧又好像很脆弱。他经历了很多磨难,就连这种病症也几次三番。但每次他都能活下来,虽然不知道代价是不是燃烧他的身体,但至少留了一条性命。。 可能是打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英介的情绪比前几日平静了许多。虽然他对前路还是毫无头绪,但也摒弃了无用的焦虑。不管生死,终是他的命,他既然已抗争过,就不必再为旁的纠结。 倒是维亚拉夫的心情却没有那么平静了,前两天青年病得厉害,眼看着要死掉,他却没曾想的那样可以随意抛弃青年,反而异常焦虑,食不下咽寝无安眠。维亚拉夫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下意识地感觉到了威胁,感觉自己似乎出现了把柄。他习惯了孤身一人,讨厌被人抓着弱点胁迫的感觉。维亚拉夫隐隐觉得自己应该趁早解决掉这感觉的源头,但是看着英介的病容,他又有些不想动手。 ……他还没彻底腻了呢,再等等,反正现在青年被他死死把在手里,掀不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