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5深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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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疼痛加重了,即使伤处被涂了上好的药膏,阵阵刺痛依旧尖锐的扎着少年有些模糊的意识。 他蔫蔫地趴在床上,任由听墨摆弄他的身体。 “大人的承受能力还是太弱了些,祝酒大人有些不满。”听墨涂完药后,说。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他本是好人家的孩子,虽然是双儿,但也被父母耐心教导,以后不管是以何种身份生活,都是正经人家的,而不是伺候人的玩物。少年闷了闷,没说话。他现在名义上是司掌赐福的巫,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是不能说的。 “大人您年轻,经验不足,我们都是知道的,祝酒大人也没有多怪罪,还给大人赐了东西,说让大人好好练习,待下次便不可这样了……”听墨一拍手,点画捧着一个木盒走过来。 巫的待遇是极优的,少年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玉盘珍馐,屋中陈设无一不精无一不美,就连最寻常的摆件也不是镶了金玉宝石就是由奇木怪石制成。之前为祭国“赐福”后,少年屋中就多了不少华美的物件,经听墨和点画介绍,是祭国赐下来的。 祝酒会赐下来东西,并不意外,但少年却有不祥的预感。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向点画手中的木盒,待看清里面的内容物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拿开!给我拿开!” 他难得的失态了,胡乱挥动手脚向床的里侧退去,被听墨伸手抓住手腕制住。 “大人,别这样,这是祝酒大人赐给您的,用来辅助您赐福时不那么痛苦的练习工具。”听墨的声音依旧温和中暗含着不容拒绝,就像第一天上午时那样。 少年流下眼泪来,偏头不肯去看那些东西。那木盒中装的竟是数根玉润剔透、形状逼真、粗细各异的角先生!那玉的成色是极好的,偏偏被不知道哪位能工巧匠雕成了栩栩如生的男根形状。少年发出轻轻的啜泣,埋头不肯接受现实。 “大人,这是上好的暖玉,佩之能温养身体,有好处的。而且您不赶快习惯的话,赐福时恐怕会继续痛下去,祭国大人和祝酒大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听墨依旧温声劝着,手上却已经在挑选合适的角先生了。 最小型号的只比手指粗一点,两根玉器被插进少年的两口xue中,痛倒没有,但异物感很强烈,xuerou下意识地蠕动将异物挤出,又被慢慢按了回去。然后少年被穿上贴身有弹性的亵裤,以防xue中物掉出来。 少年羞愤欲死,却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无能狂怒。 —————————————— “嘿,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在璃月港的熟人发现已经连续好几天在城里看到英介了,那个热爱冒险的孩子。他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在城里待了这么久吗?打招呼的时候,那人被青年糟糕的脸色吓了一跳,虽然整个人还是温润有礼的样子,但眼底的青黑让他实在难掩憔悴。 “如果病了的话,还是要尽早去就医的······听闻不卜庐的白术白先生从轻策庄回来了,不若去请他看一看吧?”熟人向英介建议到。 英介勉强笑了笑,说:“我没什么事,只是最近晚上做些噩梦,休息的不大好罢了。” “这样啊······我记得街角那家有卖安神的熏香,如果对你有帮助的话,可以去买一点。睡眠也是很重要的,像你们这些冒险家,如果精神不济,在外面是很危险的。”熟人犹豫了一下,说到。 英介敷衍地应了几句,把人糊弄走后,独自扶着头烦恼。 要说是因为噩梦而睡眠不良的话,倒不如说是他一闭上眼就会进入少年那糟糕的记忆。不仅梦里相当气愤,醒来后也是非常愤怒,还有少年残存的悲哀和无奈。 安神的东西……对英介大概是没什么用的。他并不是睡不着或睡眠轻,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陷入少年的记忆,但是他感觉这并不是寻常手段能解决的。 璃月的能人异士很多,英介也不是完全不认识,或许他们会有办法驱散少年残留的执念,但是……英介并不想就这样。或许,他应该回那个秘境看看。 虽然他现在确实状态不佳,但是勉强打起精神还是能够出去的。如果一直拖下去,他的精神状况恐怕会越来越差,那时候就……啧。 说实在的,英介也不确定那个秘境里有没有解决办法,他只是冥冥之中有种感觉:他应该回到那里。 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 祭国和祝酒轮流“授课”不知道多少日后,少年下午的安排发生了一些变化。 “今日由奴为大人演示赐福仪式的另一部分。”点画毕恭毕敬地站在少年面前,说到,“赐福仪式无论几人制,都由舞蹈和赐福两部分组成。祭国大人和祝酒大人已经将赐福教授于您了,奴便会向您演示舞蹈。” “随着赐福仪式中的人数增加,舞蹈的复杂程度也会上升。不必担忧,奴会一一演示的。” 少年是未学过舞蹈的,但是倒不是什么不能学的东西——只是这所谓的“赐福仪式的服制”,让他有些接受不能。 上衣长袖短襟,珍贵的布料上用金银丝线绣了华美又诡怪的纹样,但衣服的下摆只堪堪到腰腹,连少年白皙细瘦的腰身都露出一截。而下面就只有一条由几根棉线和一小块布料组成的“亵裤”,穿上后只有yinjing被兜了起来,其他地方基本一览无余,细细的棉线还从yinchun中间勒进去,摩擦着敏感的软rou。 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多可以遮体的衣物了。 少年穿上着羞耻的衣服,直起身后感觉阴蒂被棉线重重擦了一下,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夹紧腿。 他现在每日都佩戴那些玉制的角先生,只有在沐浴和赐福时能取下来,这么多天下来,两口xue已经被调教得很驯服了,比当初粉嫩青涩的模样多了几分熟红,里面的rou腔也通常是湿润的,敏感而多汁。 虽然厌恶自己的身体变得愈发yin荡,但少年已经有些麻木了,沉默乖顺地承受着一切。 从最简单的教起,点画一步步地指导着少年。舞蹈并没有过分阴柔或阳刚,动作也并不复杂,只是有些繁琐,似乎真的像祭祀祈福的那般。但是里面有很多抬腿跨步的动作,如此大的动作不免会扯动棉线,还会将少年的几乎没有遮掩的下体露出来。 少年感觉下体湿意更重了,在腿间摩擦的棉线似乎已经被浸透了。 他下意识羞耻地夹腿,却被点画一遍遍地纠正:“您这个动作不对,请将步子迈大一些。” 少年浑浑噩噩地结束了今天的授课,他紧紧并着腿在原地站着,听点画说到: “您的天赋真的很高,不愧是巫大人……明天的赐福仪式就可以更完整了。” ————————————— 英介走走停停好几天,才又来到了绝云间。他明白自己现在精力不济,所以特意走的慢了些。 可能因为在野外无法安眠,他入梦的频率低了一些,但他的精神状况也没有好多少就是了。 英介想着这些日子里,在梦中所经历到的越来越过分的记忆,还有少年所传递给他的愤怒、哀伤、羞耻、麻木等情绪,心中思绪万千,一时竟不知还作何表达。 他静坐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向记忆中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