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all邪】论拍好一部电影所付出的代价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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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起腰来。 整场节奏骤然一换,吴邪也懒得做主,任由黎簇把他压在身下,吮吻着他的唇瓣脖颈,下身横冲直撞的毫无技巧,不得不说,这种少年青涩的直接让吴邪有些不太好受,可做都做了,吴邪也不打算反抗什么,配合着少年的在床上yin秽流连。 不知道是不是做狗仔的收集消息太杂,各种吴邪想象不到的姿势被一一体验,连同一些特殊的点。 吴邪半跪在床上,身后大力的顶撞深到极致,每每擦过那要命的一点,却不曾停留,细微的电流快感连绵不绝,黎簇咬着他的后颈手上没轻没重的撸动着吴邪的性器。 比起其他几人,吴邪的性器颜色干净,受到的刺激一多也更容易的交代出来,偏偏黎簇撸动着在极限的时候牢牢堵住上方的小孔,任由吴邪怎样软语哀求不为所动。 吴邪双手撑着墙面,免得身体一软直接倒了下去,黎簇得了空更是扇着两瓣早已红艳的臀rou,囊袋打着xue口,胯骨碰撞挺翘的臀瓣,手上力道不减,打得那两瓣臀rou红彤彤的翻出一波波rou浪,可口极了。 一些粘腻的液体从交合出晕开,随着抽插cao弄沾染在臀上,亮晶晶的,黎簇的速度蓦然加快,在吴邪几乎被快感逼疯的瞬间,射在了吴邪体内,同时松开了那处红肿的小口,和吴邪一起攀上了高潮。 后背贴着少年削瘦的前胸,汗液粘腻的粘在一起,就像本是同一个躯体一般,热气氤氲,肠壁抽搐着流出白浊清液,方才软下去的阳物在肠道内跳动着,又半硬了起来,突出的青筋刺激着敏感的肠道,又缓缓的动起来。 吴邪手臂酸软,几乎撑不起来身体,黎簇从背后揽过吴邪的腰身,在吴邪呻吟的yin声浪语中再度征伐,初一开荤的少年精力旺盛,牵扯着吴邪一同坠入无边欲海,辗转沉浮。 13 长生终于拍摄完毕,就等着宣传上映的时候,吴邪遇上了一件难题,早就完善的资料递过去却被压下,审批暂时过不了。 过不了审批就以为着这部电影不能上映,再好的宣传团队也无济于事,吴邪还想再做一些努力,尽管他并不差这一部电影的作品,可只有这一部,是他耗费多少心血才完成的完美之作。 他变得繁忙起来,到处活动着关系,探查无法审批的原因。 黎簇知道他这些天心烦,也没有给他添乱,每次都尽心尽力的安慰他,做好了男朋友的本分,尽管对其诸多歉疚,可紧要关头,吴邪只能先对不起黎簇了,等忙完这段时间好好补偿一下对方。 也算这段新的感情被彻底放在心上。 这一日酒局上觥筹交错,吴邪喝的微醺,他揉了揉额角,手机适时的响起铃声,暂且告别了众位去别处接了个电话,“喂,你好?” “拿鬼玺来换你相好!”只短短一句,便教吴邪彻底清醒了过来。 “什么鬼玺?你们是谁,你们抓了黎簇?”吴邪急匆匆的问道,然而对方只是冷笑一声,当即挂了电话。 吴邪目光沉沉的看着那个未知号码,打通了另一个电话。 * “哼,这家伙的姘头还给我装傻,九门中人连鬼玺都不知道是什么,骗鬼呢?!”黑衣冷峻的男人踹了被绑着的黎簇一脚,被堵着嘴绑的结结实实的黎簇闷哼一声,心中不知是期盼还是担忧。 吴邪知道了他被绑架,会来救他吗?这些人身手极强,目的是张家一直再找的鬼玺,吴邪能应付的了吗? 黎簇心思复杂,哪怕自身已经落得任人鱼rou的地步,最记挂的仍然是吴邪。 这些绑匪们毫不避讳在黎簇跟前交谈,显然是把黎簇当作一个玩意儿,指不定从吴邪手里拿到东西就撕票,故而根本没必要提防他。 “吴家这一支一向特殊,吴老狗当年是最后一个见到鬼玺的人,哪怕他孙子不知道,吴家总会有人知道,就看这个人值不值得吴邪拿东西来换了。”另一个微胖的男人沉着脸道。 “肯定值得,能从张家族长手里抢到人,撬了他张起灵的墙角,自然是有几分手段。” 另一个黑衣人叼着根烟,神情高傲的瞥了黎簇一眼,就像再看什么腌臜物品一般,满是不屑和厌恶。 说到这里几人难免嗤笑,那和他们争斗多年的张家族长,就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抢了姘头,可真是一大奇观呐! 黎簇忍下这几人的冷嘲热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进rou里,落到这一步,还是他太弱了,一旦对上真正强势有力量的对手,只会连累吴邪。 如果这时候在吴邪身边的是张起灵或者黑瞎子,也许他不会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吧。 * “二叔,求您了,告诉我鬼玺到底在哪儿?” 吴邪给三叔吴三省打完电话,没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好灰溜溜的回家,来到二叔的茶馆缠着吴二白追问。 要说吴家,吴三省可能有不知道的东西,吴二白却绝对不会有不知道的事,吴家老二习惯于运筹帷幄,把一切都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若不是当初吴三省帮吴邪打掩护,吴二白懒得管吴邪的少年意气,只怕娱乐圈,吴邪是沾不得的。 吴邪为了黎簇的安危,不得不到处查探鬼玺的下落,吴三省只让吴邪别管那么多,鬼玺的复杂程度不是吴邪能牵涉其中的,显然不愿意帮吴邪救回黎簇,吴邪没法,以往这种情况都是找小花帮忙的,可前段时间刚刚和小花闹僵,自然不愿意羊入虎口。 这厢实在没了主意,便找到了吴二白面前。 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倒吴二白,只要吴二白愿意出手,黎簇一定不会有事。 听了吴邪说了一通,吴二白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儒雅和深沉同时交织在他身上,只淡淡一眼,便教吴邪闭了嘴,再说不出一句话。 “小邪,当年老三同意你去娱乐圈已经是我最能放纵你的时候,且不说这些年来你过的如何,区区一个男人就叫你放弃了坚持回来求我?这就是你作为吴家唯一继承人的本事?” 吴邪嗫嚅着嘴唇,眸光闪烁,到底是在二叔面前,不敢过于造次,“可是黎簇...他到底是因我牵连,二叔,你救救他...” 吴二白看着吴邪失意的模样,苍白憔悴的神色怎么都不该出现在从来开朗的侄子身上,也算理解了为什么老三的底线总是一退再退,他叹了口气,“小邪,我不是老三,在我这里,从来都是要什么就要拿东西来换,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二叔...” 从二叔那儿离开,吴邪看着灿烂明媚的阳光,却也觉得刺眼,从此后,长生会是他最后一部作品。 贰京叔开始准备营救事宜,对于鬼玺只是缄默三分,只字不提,吴邪跟着一群人开车远去,并不知晓目的地是何处,心中期盼着黎簇一定要平安无事。 终于到了地方,吴邪冲动的要上前查探,被贰京一把压在身后,两侧黑衣伙计们相互点头示意,很快就将地方整个包围了起来。 推门的声音并不大,里面却安静的过了头,为首的几人持枪进入,不多时平安的暗号一起,剩下的人鱼贯而入,仓库内只有半碎的衣角绳索,以及几点刺目的血迹。 整个仓库空旷至极,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安静。 吴邪难掩焦躁,呼喊着黎簇的名字,期待能有那一丝一毫的微弱回应。 贰京等人倒是面无表情,一派冷静,喊了好一会儿没有丝毫声音,吴邪追问道:“贰京叔,没有其他地方了吗?黎簇到底被他们带去了哪?” 贰京还未回答,一个黑色身影从上方落下,稳稳的落在地上,潇洒肆意,墨镜中看不清他的神色,见到吴邪却是难掩兴奋:“嘿,小三爷这是专程来找我呀,这么大架势倒让瞎子我有些不太适应!” “谁找你,你怎么在这儿,有没有见过黎簇?”吴邪给黑瞎子一个白眼,这是他们熟悉的相处方式,到底是男人,对于床上那些事过去就全部过去了,他做不到杀了他们,只想过好未来。 “原来不是找我啊!”黑瞎子语气有几分失望,一听吴邪提起黎簇来了兴致,“见倒是见了,不过是不是活人瞎子可不敢保证。” “什么?他在哪儿?带我去见他!”吴邪几步来到黑瞎子面前,难掩焦急担忧。 黑瞎子望了望贰京身后的一众人影,长枪短炮的装备精良,原本想要调戏下吴邪的话锋一转,应和道:“行行,瞎子这就带你去见他。” 吴邪急着找到黎簇,跟着黑瞎子就走,贰京也没拦着,跟着一块走,二爷的交代是保护好吴邪,能找到了顺便救一下人,太危险的话一切以吴邪的安危为先。 黑瞎子带着一大波人左拐右拐,进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这里暗道错综发展,黑暗淹没了一切,这样的环境对黑瞎子来说如鱼得水,带着吴邪步履匆匆。 等吴邪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贰京叔他们连声音都几不可闻,隐约听得见贰京呼喊吴邪的名字。 吴邪一愣,脚下生风,踹的黑瞎子不得不放开他,他贴着墙跟黑瞎子对峙,“你又在搞什么把戏,为什么要甩开贰京叔他们?” 黑瞎子轻笑,几招就压制了吴邪三脚猫的功夫,黑暗中吴邪微红着脸蹙眉,那是运动过后染上的薄红,再加上被逼到极致水光潋滟的眼睛,黑瞎子几乎瞬间就硬了。 扣着人结结实实的亲了一通,呜咽声水声在黑暗中越发清晰,下身的坚硬贴着吴邪的腿根抽插磨蹭,隔着两层布料,烙印出灼热的触感。 好梦易醒,好事多磨,让黑瞎子不得不放开吴邪的是一截短棍,解雨臣拉过吴邪藏在身后,对黑瞎子威胁道:“要是想让我把你那玩意儿砍下来,你就继续!” 黑瞎子下身一凉,虽然解雨臣并不能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但出去后解家可不一样,调笑道:“别别,好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小九爷总不至于连自己人都容不下吧?” “你可以试试。” 解雨臣撂下这一句话,转身去看吴邪,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吴小狗红着双眼,闻到解雨臣身上清冽的香气,委屈中带着犹豫的问:“小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也在这里?” 解雨臣心中轻叹,温柔的为吴邪理了理衣襟,解释道:“这里是张家和汪家交易鬼玺的地方,九门中人大多都聚集在这里,倒是吴邪你,并没有接手吴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跟着黑瞎子来的,黎簇被人带走了,我跟着贰京叔找到了这里,上面什么都没有,是黑瞎子带我们下来的。”吴邪紧紧拽着解雨臣的衣摆,刚刚黑瞎子那番cao作只让吴邪对他的感官降到最低,事实也证明黑瞎子想做什么,只凭吴邪一个人反抗不了,他必须得有个人保护他。 黑瞎子和解雨臣之中,他还是更偏向解雨臣。 14 吴邪三人走到了交易的地点,汪家带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黎簇站在一边,另一边是与之对峙的张家人,张起灵却没见到影子。 除了躲在暗处的他们三人,其他方位显然还埋藏着其他九门中人,这一刻吴邪几乎没忍住冲上去救黎簇,还好解雨臣一把拉住了他,让他先静观其变,黎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所有人都在等一个人。 张起灵。 吴邪顺着解雨臣的力道隐匿了下来,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昏迷的黎簇身上,不知为何,汪家人似乎是想保护黎簇,一圈圈的把人围在中间,对张家人很是防备。 僵持许久,翘首以盼的张家族长张起灵终于到了,他一身白皙的皮rou上墨色麒麟踏火焚风,细密的红色伤口遍布周身,他捏着一个布包,鼓鼓囊囊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整个人带着一股神秘莫测的飘渺,不似凡人。 “东西给你,人给我。” 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句话,张起灵拿的必然是鬼玺无误,可那样珍贵耗费三代人心血的鬼玺就简简单单的被用来换一个人? 偏偏汪家人的首领还有些犹豫,找了多年的鬼玺近在眼前,只一个和吴老狗孙子纠缠的兔儿爷,有什么不舍得换的? 汪家中嘈杂起来,有人赞同换,有人不愿换,张起灵并没有催促他们,连带着他身后的张家人都万分沉默,汪家首领咬了咬牙,挥手示意:“换!” 一手交人,一手交物。 汪家带着鬼玺匆匆撤离,暗处几多势力同样尾随其后,他们的目的一致,都是那来历成谜的鬼玺。 张起灵上前为黎簇解了绑,把人扔给张家人照顾,目光一瞬落在吴邪三人这边,那是张起灵,吴邪不认为张起灵会还他们,扯了扯小花的袖子,“我们过去吧,小哥不会害我们的。” 解雨臣牵着吴邪的手从暗中走出,黑瞎子带着墨镜似笑非笑紧随其后,吴邪一看到黎簇便满眼紧张,自顾自的挣脱解雨臣的手去查探黎簇的情况,还好,只是简单的昏迷。 这厢刚松一口气,就看到三个人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直看的他浑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勉强勾出一个笑容,“小哥,小花,黑瞎子,我们先出去吧?” 许是看出了吴邪的窘迫,三人总算放过了吴邪,一行人便往出口走去。 吴邪刚要从张家人手里接过黎簇,被其中一个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尴尬的收回手去。 虽然这群人里他弱了点,倒也不必这般歧视罢。 那个张家人刺了一眼吴邪,张起灵默默来了一句,“这次事了,下乡去吧。” 那个张家人当即苦了脸,被另一个看起来和善点的安慰着拍了拍肩膀致以同情,一路无话,各怀心思。 总算出了那个九曲十八弯的地下室,吴邪甫一上来,就看到难掩急色闷头打电话的贰京叔和一群吴家伙计。 一看到吴邪当即大喜,快速和电话里交代了什么便往吴邪这般来,甚至一些吴家伙计端着枪围住了黑瞎子。 贰京把吴邪和解雨臣拉过来就问,“小三爷,小九爷,这家伙没对你们怎么样吧?敢动你们,二爷和三爷都饶不了他!” 黑瞎子被这么多人围着也不见慌乱,还是那副神色不变,只盯着吴邪看他如何回答。 吴邪望了望黎簇,又看了看黑瞎子,到底是带他找到黎簇了,也犯不着要了黑瞎子的命,就此过去吧,“贰京叔,没什么事,让他们都把枪收了罢,他却是带我找到黎簇了。” 听吴邪这么说,又看了解雨臣的认同,贰京这才不情不愿的叫人收了枪,从张家人手里接过黎簇,简单和张家人客套几分,就要带人离开。 张家人完成了任务,本以为张起灵会和他们一道离开,谁知张起灵只淡淡落下一句你们先回去吧,就跟在那吴家小三爷身后像个望夫石一样。 张家人的脸色一瞬变得格外精彩,到底不敢质疑族长的威严,乖乖的打道回府。 黑瞎子同样不离开,缀着吴家众人身后牢牢的跟着吴邪。 吴邪顾不得这二位大神想什么,当下最重要的还是黎簇,带着黎簇一路离开去往医院,仔细检查过后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简单的皮rou伤。 还没守到黎簇醒来,吴邪就被贰京薅去吴家学习管理继承之事,和解雨臣同进同出,若其中一人是个女子,只怕这流言早就传遍了。 毕竟吴家解家世代联姻,小辈之间再有个秦晋之好也算锦上添花。 尽管明面上没什么闲话,私底下那小道流言可是不断,毕竟吴邪是个名气不低的导演,娱乐圈那种地方,男女通吃什么样的龌龊事都有。 更何况吴邪可是交过男朋友的,一时间吴邪风流的名声不胫而走,听到吴三省耳中又是一番耳提面命,也不看看他吴老三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名声。 日子还得照常过,吴邪自从做回他吴家少爷的身份,长生的审批终于下来了,黎簇出院之后把宣传做的尽善尽美,一时间长生这个电影甚嚣尘上。 上映的日子很快,尽管演员并不是大众所熟悉的流量明星,可那一张出色的面容和神秘莫测的气质,再加上悲情孤独的角色滤镜,几近本色出演的张起灵一炮而红。 网上曾经演过的几个小成本电视剧被翻来覆去的剪辑,偏偏再没有人见过这个一瞬璀璨又极速沉寂的新人演员。 连同吴导演黑瞎子黎簇这些出名的人,也都消失的很快,长生是一部意义非凡的经典影片,但在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时代,热度褪去也少有人关心这些制作人和演员背后的故事。 某一日。 一位追了长生数年的老粉丝,在王大导演的微博上发现了他所崇拜的长生一系列制作人演员等,甚至包括那红极一时的第一狗仔黎簇,大合影上每个人笑容灿烂,好几个人的目光始终追逐着吴大导演。 而那张照片的署名,是大摄影家同时是大小说家的关根。 番外 登堂入室 吴邪被强硬的按到婚纱店试衣服,身边是和颜悦色的小花,贰京叔带着好些人堵在门口,想跑都没地儿跑去。 吴邪在救出黎簇之后就和二叔摊牌出柜,可是上一辈的人就算能接受吴邪喜欢男人,也不能接受黎簇不明不白的身份背景,唯一能入其眼的,只有门当户对的发小熟识解雨臣。 吴二白不管吴邪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感关系,吴邪到结婚的时候,对象必须是解雨臣,因而有了这次的婚礼准备。 实话说吴邪并不想结婚,和小花的相处仍处于尴尬期,可在小花那里,尴尬的只有吴邪一个,他倒是适应良好,充分的做好了为人夫的本分,对吴邪也黏的够紧。 光是接手适应吴家的这些生意,早已占去了吴邪大半的时间,余下的零星几点,也被小花全部占据,说起来吴邪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黎簇了,只是从偶尔推送的娱乐新闻上看的出黎簇对长生的用心。 连同张起灵黑瞎子也一并消失在他的世界。 直到婚礼这天,好不容易走完流程,吴邪偷了个懒没出去敬酒,全数推给了解雨臣,解雨臣对这场婚礼很用心,也对吴邪足够宠溺,似乎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矛盾,黎簇也不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 解雨臣出去之后,吴邪最先见到的是黎簇,这小鬼不知道怎么从守备森严的解家吴家伙计中突出重围,一路过关斩将,踉踉跄跄的来到吴邪面前。 他并不是来求吴邪和他一起走的,无论是情感还是理智,所有人都知道,今日的局面已成定局,吴邪注定是解雨臣的伴侣,至少明面上无可替代。 黎簇面色难掩憔悴,可一双眼睛却明亮有神,“吴邪,你要结婚了,可是我还想见你,所以我来了。” 吴邪心疼的揉了揉小鬼的头发,把人揽入怀里,许久未见而压抑的想念一拥而上,“傻子,我也想见你。”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两人情难自已,很快就亲在了一起,衣衫凌乱,气息缠绵,气氛正好是窗户再度被人打开,黑瞎子半开玩笑半调侃:“哟,这偷情的还不止我一个,要不是我,小三爷只怕被某些小崽子勾的连理智都没了吧。” 吴邪立时和黎簇分开,把人揽在怀里,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小三爷这说的什么话,这小崽子能来,我就不能来了,我和他的目的可是一样的。”黑瞎子倚在窗前,大剌剌的展示房内的情况,窗户开的很大,似乎是专程给谁看的。 吴邪皱了皱眉,他以为黑瞎子已经放弃了,毕竟结婚的请帖发了多份,解雨臣还专程给黑瞎子寄了一份炫耀,黑瞎子久没动静,谁料竟憋在这儿。 “外面还有谁?” 吴邪此话一出,张起灵一个翻身从窗户跃了进来,同时关上了黑瞎子专门留的入口,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吴邪,沉默不语。 吴邪都要笑了,这是什么事,这两个人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找他,打得什么主意不言而喻,他神色中透出几分疲倦,“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这句话可以是对张起灵说的,也可以是对黑瞎子说的。 “吴邪。”张起灵的神情终于有了波动,他上前一步想要触碰吴邪,视线落在黎簇身上却蓦然一僵,停在原地。 黑瞎子就没有这种顾虑,他笑着挤到吴邪跟前,一把就拉开了黎簇,夹在黎簇和吴邪中间,迎着吴邪震惊的视线,嬉皮笑脸道:“小三爷,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浪费这大好春光?洞房花烛瞎子就替花儿爷补上了!” 说罢就是吧唧一口,亲在了吴邪的唇上,吴邪瞳孔地震,身体下意识的后退,又被黑瞎子揽着腰拽回来,一手抵着黑瞎子的胸膛,一手捂嘴,瓮声道:“黑瞎子你够了,小哥可在这儿呢,南瞎北哑不是说着玩的,打起来就划不来了。” 黎簇站着没动,目光中是吴邪看不清的复杂,张起灵也没动,吴邪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对劲,一步步后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簇不忍,把他们的打算一一说来,吴邪和解雨臣结婚,解雨臣极为嚣张的专门给他们发去了请帖,谁都不愿意放手,而吴邪的心里他们都有各自的一席之地。 要么共同拥有,要么永失所爱。 最后,连解雨臣也同意了这样荒唐的想法,解雨臣在明面上是吴邪的伴侣,他们甘愿做吴邪身后毫无姓名的情人。 说罢,吴邪还怔怔的无法反应过来,黑瞎子兜头迎上,把人拦腰扛了起来,放在了精心准备的大床上。 吴邪慌乱退后,这齐人之福可不是好享受的,干笑着讨饶:“瞎子你冷静冷静,小哥,黎簇,你们总得给我点时间适应,这样太突然了,我...” 然而回应他的是被压制的四肢,衣服一点点褪离身体,久未经事的身体背叛意志生出水汽,细细密密的吻从肩头到腰臀,六双手把吴邪完全打开。 吴邪被吻的意乱情迷,谁的手指探入xue口扩张一概不知,胸前的两点嫩红在粗粝大手的揉弄把玩下逐渐挺立,下体的性器高高翘起,分泌着黏液。 黎簇去握住了吴邪的yinjing上下撸动,极富技巧的手法令有段时间没有发泄过的吴邪欲仙欲死。 黑瞎子舔上了胸前的一点,吸吮碾磨,吴邪不由自主的挺胸迎合,细嫩的双手被各自拉着去抚慰他人的性器。 张起灵的齐长二指发挥出他应有的功效,双指探洞本事一绝,按压搅弄发出滋滋水声,肠道被拓开,层层叠叠的媚rou讨好的含吮侵入的手指,酸胀夹杂着爽快化作电流,从小腹升起蔓延全身。 太久没吃上rou了,张起灵也难掩急切,草草扩张几许,便换上了下身硬挺的阳物,抵着湿滑柔嫩的xue口一进到底! 张起灵之前就知道吴邪的身体有些奇妙,果不其然,哪怕接受粗暴的开始,身体越发yin荡,只浅浅露出几声呻吟,就饥渴的挺腰摇晃,xuerou刻意绞紧,张起灵捧着吴邪白嫩的臀rou,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床榻吱呀摇晃,噗嗤水声和rou体拍打声以及床上的yin词艳语,组成极具色气的冲击画面。 吴邪抱着胸前吸吮的两个人,下体被好几只手搔弄揉捏,交合出白沫横生,进出的力度频率时而缓慢,时而快速,每一次抽插都是无上的感官刺激。 吴邪被干的失神,恍惚间还在想还好他们没有一起上,一个一个来总比一块吃进去的强,但很快情欲裹挟着欲望淹没思绪,只沉沦在无边欲海。 不知过了多久,张起灵一个冲刺,泄在吴邪体内,很快便有一人顶上,至于吴邪,早已因为泄的次数太多而被禁锢了出口,一个洁白的蝴蝶结紧紧系在yinjing头部,哪怕充血肿胀,依旧泄不出任何东西。 吴邪的双唇被吻上,舌尖强势的侵入口腔攻城略地,来不仅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落下,yin靡而sao浪。 床上的胡天胡地过去几个小时,吴邪不知被摆出多少yin荡的姿势,满足了多少恶趣味。 敬酒完毕的解雨臣姗姗来迟,听见屋子里的动静步伐一滞,很快开门进去,关好房门,一步步走进被玩的不知东南西北的饥渴小狗。 解雨臣是有些性癖在身上的,房子里或多或少都有些玩具,此刻都便宜了这三个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 硅胶制的乳夹夹在吴邪胸前,铃口被银色的小棍堵住,还有被浊液污染的白纱,下身泛红的xue口吞吃着男人怒涨的yinjing,肚子高高耸起,不知被灌了多少jingye。 cao弄间含不住的液体从xuerou落下,撩人而色情。 吴邪泪眼朦胧的看向小花,凄凄惨惨的求饶,试图让解雨臣救他出苦海。 可惜被嫉妒冲昏头脑的男人不会做到,解雨臣牵着吴邪伸向他的手,落在了鼓鼓囊囊的胯间,吴邪身体一抖,下意识的想要移开,却被紧紧抓住。 吴邪的双手上满是红痕白浊,看样子之前有过好一番劳累,解雨臣顾不得计较,脱下裤子就拉着吴邪的手撸动着分量不轻的yinjing。 吴小狗抽泣着喊不要,可酸胀敏感的xuerou却牢牢的吸着男人的物什,挽留着寸寸深入。 几个男人显然是极为了解吴邪的身体的,玩归玩也照看着吴邪的承受能力,解雨臣迟来的加入,又是好一番折腾。 吴邪红润的嘴角稍有破损,还沾着黏液,显然是已经把这几个男人的物什尝了个遍,解雨臣放弃了吴邪的手,guitou抵在微张的唇瓣,意思不言而喻。 迫于小花meimei从小到大的威慑,吴邪可怜兮兮的含入吸吮,味道并不太好,再加上身后连绵不断的撞击,口的更加敷衍,解雨臣倒不在意,只要是吴邪,这点断断续续的快意也别有一番滋味。 最后吴邪被蒙上了双眼,摆成后入的体位,一个皆一个进入,sao媚xuerou来者不拒,对每一个不同的yinjing都给与同样的紧致湿滑,这种看不见人影的cao弄,让吴邪生出一种羞耻的紧张,就好像自己真的sao贱无比,任谁的yinjing都可以侵犯,讨好着每一个在他身上快活的狂徒。 一轮又一轮,吴邪被放开的时候早已不知今夕何夕。 洗漱收拾都是这几个男人做的,吴邪痛并快乐着,成为道上人人羡慕的风流公子,南瞎北哑全数收入后宫,连同之前腻腻歪歪的小情人一起,而正宫解家当家却对此不置一言,怎一个快活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