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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雩】领导,一起嗨皮?(R)

    “你忙你的,别管我。”

    吴雩就披着个松松垮垮的睡衣跨坐在步重华身上,背对着人,屁股rou敦在爱人结实的腹肌上。步重华在处理手机上一堆消息,闻言瞥了他一眼,奶白的臀rou就在眼下晃,圆润屁股蛋中间挤出一条幽深的沟,被灯照得披上柔光。吴雩晃着腰让yinchun吸盘似的紧紧贴在他的腹上磨蹭,手下不停地扒了他的内裤,把蛰伏的yinjing释放出来,舔了舔嘴唇上手开始撸。

    在他起身的时候yinchun与步重华的腹肌之间拉出一道水线,然后他又转了个身重新坐下来,把已经挺直但还没到最佳硬度的roubang向上贴住步重华的小腹,再膝行两步凑过去,认真地用花xue含住茎身。吴雩小小地“啊”了一声,小腹飞快地轻轻抽搐着泛起酸软,雌xue又激动地吐了水出来。他摇着屁股,间或呻吟着,花xue嘬着rou茎厮磨,guitou的颜色越发深红,茎身的青筋与血管的起伏逐渐明显。吴雩感受到这硬度逐渐变得熟悉,甚至赞美了一句“真好看”。

    但步重华知道他赞美的是那根完全硬挺的yinjing——他现在十分怀疑吴雩眼里还有他这个人吗——那根roubang被花xue内侧的嫩rou紧紧地吮吸着,厮磨出来的液体把步重华的yinjing整个抹得湿漉漉地盖上一层清亮的水膜。下班时间处理公务简直就是令人发指,偏偏这是干这行的常态,步重华不得不一边皱着眉头忍住把手机摔了地冲动一边回着许局的消息一边问:“怎么这么馋?”

    “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特别想做,这你不是早就该知道吗?”吴雩用力磨蹭了他一下,然后叫了一声:“步重华、步重华!你看看我,你看。”

    步重华下意识地往下一瞥,看清楚之后登时头皮一炸。

    吴雩露出个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容。一向处变不惊的领导露出这幅猝不及防的表情跟个黄花大姑娘似的,每次看都觉得特别好玩。

    他向后撑着身子,花xue离了rou茎,湿漉漉地被掀起来,大大方方地给爱人看那两片软rou中间的yin靡景象。他伸手撸了两把自己翘起的小巧了一些的yinjing,然后向下去抠自己逼里的水。步重华眯起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双重叠着伤痕的手指往yinchun里深深深深地探进去,掌根碾着充血的阴蒂,进出间水声黏腻,抠出一手湿滑的水光。吴雩仰起头深深地喘息,细细地呻吟,屁股随着抠弄的动作摇着,像猫在发情。他感觉差不多了,抽出手,把那根完全勃起得roubang握在手里掂量了两把——又热又硬,跟步重华本人一样完美——于是坐起来,抬起腰拿雌xue去嘬着湿漉漉的茎头。

    传言武后的面首之一便是因着个guitou似剥皮荔枝的阳物而受宠,吴雩寻思那触感或许就是现在这样。饱满圆润,湿红讨喜,被按着抵上收缩不已的嫩rou,xue口急色地含上茎头,嘬了一口孔里冒出来的甜水——他的腰眼登时一阵酸暖,那张小嘴猝不及防地就把茎头吞了进去,两片嫩rou含着水被撑圆了,一边抽气一边把那根怒涨的yinjing吞到了底。

    吴雩摸了摸胀满的小腹,仰起头,快活而不知死活地叫起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晃起了腰,双手按着步重华的小腹,就像骑马那样。水声大得噗呲噗呲地响,臀rou磨蹭着步重华的腿根,软噗噗得像两坨棉花糖。步重华在爽利中又有些头疼,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当成了按摩棒一样的东西,被吴雩随心所欲地随取随用,快乐自助,偏偏他每一次都如吴雩所愿般被撩得勃起,然后被吴雩带着理所当然的揶揄,连着yinjing与他那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起被吞进xue里。他飞快地把最后一条消息发出去,随后就把手机按了静音丢到一边去,心下决定就算犯罪嫌疑人露头了落网了也阻止不了他把这吃自助餐吃得格外满足的妖精先收拾一顿。

    妖精在他身上摆得欢实,呻吟着伸出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脖颈,胸前的乳尖和腰腹。吴雩将胸前的两片单薄的胸脯用力揉搓起来,向中间挤了挤,似乎想看看能不能挤出一条浅浅的沟——显然并没有,于是颇为无趣地放弃了。他突然叫了一声,浑身一颤,是步重华伸出手摸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屈起手指撵上了充血的阴蒂,随后快速地揉碾起来。他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伴随着响亮的扑哧扑哧的水声荡在室内,格外煽情。

    “啊啊啊啊,好舒服唔……嗯嗯嗯嗯嗯……”

    吴雩叫着,居高临下地垂下眼,着迷地看着步重华,看着那双眯起来的琥珀色的眼睛,里面满溢的情欲浓郁得像是上好的蜜。

    小浪蹄子,sao货,婊子。纤薄柔韧的躯体摇曳生姿,步重华被这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口干舌燥,诸多不见天日的念头在混乱的脑海中呼啸而过,引诱着他向那副rou体伸出双手。他吞了口唾沫,手掌拖住他的屁股用力揉了两把,揉了一掌的湿滑。步重华生出些无名火来,低声骂了一句什么,顺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抽得那白rou直颤,带着花径痉挛地一缩一缩,更加卖力地伺候进进出出的roubang。

    吴雩俯下身来主动索吻,被他按住上半身压下来胸腹相贴。这温度让吴雩忍不住地就想缩成一团钻进这个暖暖的窝里,然而身体里的硬物就在此时动了起来,速度与力道没几下就变得又急又重,捣得吴雩忍了一会儿就在步重华怀里扭动着挣扎起来。他闭着眼睛被禁锢在爱人的怀里,仰着头被迫承接着对方的吻。吴雩唔唔嗯嗯地叫着,脸上泛起潮红,眉间都蹙起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逼得那闷在嘴里的呻吟逐渐变得尖锐。

    “嗯嗯嗯……嗯……哈啊啊!”

    鸟突然在他手心拼命挣扎起来,翅膀上下扑腾地拍打着他。吴雩从他的怀里挣起来的瞬间就被他又拉住胳膊按住,让他只能塌下腰撅着屁股挨cao。步重华感觉自己像个坏人,怜惜地看着这小东西被捏在他的手里,软绵绵地扑腾着、尖叫着、呻吟着,身下却毫不留情地猛力cao干着。吴雩忽然痉挛起来,脚趾抓着空气,腰肢抽搐着前后一晃,身后的水声随即便噗嗤噗嗤地响亮起来。汩汩热流顺着那张开的大腿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润开一片深色——他高潮了。

    步重华骤然放开了他,抱着人转了个身,让他靠在枕头上,自己抱着腿门户大开,然后吴雩就看到那根短暂地滑出去了几秒的yinjing带着淋漓的水光重新捅进了自己的xue里。他的腰登时一弹,爽利的呻吟中带着颤抖的哭腔:”唔恩恩……哈啊,慢点、要撑坏了……啊嗯嗯……”

    步重华身上肌rou忿起,晃动的线条在吴雩眼里都是旖旎。他真的想去咬一口步重华的胸肌和锁骨,奈何一张嘴就是控制不住的呻吟。他不是没见过别的男人的人鱼线,但步重华的就是这么好看——吴雩甚至觉得那些肌rou间的沟壑线条堪称华丽——那线条向下聚拢到被他流出来的水糊得一片粘腻的毛发中,再下面就是那根此时此刻在他体内驰骋的凶器。

    步重华在zuoai的时候一般都是闷头干活,顶多稍微张着唇喘。而当他认真cao吴雩的时候,嘴反而会闭上,抿成直线,眼中的琥珀色越发沉郁。吴雩爱死了他这副样子,他觉着自己是条船,在那片琥珀色的海里浪。步重华在他痴缠的眼神里会意,附身辗转碾过他的唇舌、咬他的下巴和微微突出的喉结。

    吴雩喘息着仰起头,有些失神地越过那耸动的肩背看着天花板。步重华在他锁骨上留下了几个吻痕,突然抽出身来,长臂一伸拉开了床头柜。吴雩高潮过后浑身酥软,目光不由自主地追着步重华的眼睛,却没注意他从抽屉里拿了什么。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翻了个身跪坐在床上,两只手一左一右被拷在床头铁艺栏杆的花朵上,腰被按着塌下去,步重华的手指捅进他他潮喷过的xue里搅了搅,然后揉上后边已经被前xue里流出的水润湿的肛口,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啊……哈啊!”

    吴雩登时哆嗦着叫出声来。链子被扯得锵啷作响,他本能地抓上床头,回头看了步重华一眼。那眼神有些怯生生的畏惧和隐秘的期待,看得人凌虐欲望激增,只想立刻把他cao翻。步重华也确实这么做了,修长的手指只是粗糙地抽插了几下,感觉进出足够顺滑便抽了出来。他扶着阳物又拍打着花唇,让流出些水来抹到茎上,然后抵住了肛口,按着硬挺的头部就强硬地往里挤。不住紧缩的肛口本能地推拒着咬得roubang发痛,步重华皱着眉头“啧”了一声,伸手安抚似的抚摸着吴雩的腰侧:“放松点,太紧了。”

    “嗯……不好意思,您挤一挤。”吴雩想到了什么,喘息着揶揄道:“相信自己,它行的……啊哈!慢点!别那么快唔嗯嗯嗯……”

    咔啦!咔擦!

    guitou猛蹭过前列腺产生的快感像鞭子抽在他的背上,他一下绷紧了背,飞鸟都惊得振起翅来;吴雩的双手忙不迭地抓着床头把自己稳住,上身空悬着就被步重华拧过下巴深吻。身后的炙热慢而沉重地将他填满,撑得他小腹都仿佛鼓出来一点,呜咽全都闷在嘴里。步重华的舌头在吴雩的嘴里富有技巧地舔弄上鄂和齿列,连软舌之下的舌根也不放过;唾液交缠与喘息混合,变成催情的剧毒喂进吴雩嘴里,刺激得他浑身发抖。

    唇舌分离时牵出藕断丝连的水线,对方的吐息被他吸入鼻腔,灌进肺里,伴随着血液占领全身每一个地方。步重华的虎口卡着他的下巴不叫他低头,细细地感受着掌心下每一次呻吟与呛咳时的振动,与他耳鬓厮磨,一抬眼就能看到那双苍白劲瘦的腕子被拷在床头,紧紧抓着铁栏的一双手用力得指节都失了血色。

    这个姿势让吴雩直不起腰来也趴不下去,步重华的一只手撑在他身旁,卡着他下巴的手向下捻起一侧挺立的乳尖,抠进乳孔又蹭又捏,痒意让吴雩挺着胸口把乳尖往步重华怀里送,带着腰愈塌臀愈翘。步重华抽出手让他自己挨着床单磨蹭胸口的乳尖,起身按着他的胯就往后猛按。前面的水间或涌出来一小股,在激烈的晃动中被拍了一屁股。爽过一次就没再被碰过的阴蒂在拉扯中传递着些微的快感,但远远不够——吴雩扯了扯拷,难耐地想夹腿缓解下前边的需求,但是现在显然只能求助于步重华。他在耸动中艰难地转过头来,眼尾的飞红给步重华的冲击不啻于火上浇油。

    吴雩晃了晃屁股,软绵绵地讨好地迎合着cao干,睨着他道:“领导帮我……嗯……揉揉前边……我够不到。”

    有两个roudong但只有一根roubang就是很麻烦。步重华喘着气,用力顶了一下,又顶出来一句哼哼唧唧的“求你了”。他把吴雩按趴下,就着插入的姿势顺着腿根摸到双腿之中的rou缝,熟门熟路地碾上那颗湿软的rou豆,水多滑腻得那颗小豆子根本捏不住。吴雩“啊”地叫起来,激动地往前一爬,头差点撞到铁做的花上,步重华立刻把他往后一拽,惩罚性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随后伸手拿了个枕头垫在他与铁栏杆之间。

    步重华近乎漠然地问他:“这个时候要说什么?”

    吴雩低下头抵着枕头一晃一晃,看着步重华的手撸了两把在自己身前晃悠的yinjing,然后在他的战栗而爽利的呻吟中向下深入按住了那两片软rou粗鲁地揉了两把。

    “啊啊……”他颤抖着、用力地吞了口唾沫,盯着那只手在他腿心抽动,口干舌燥地说:“谢谢……谢谢领导……”

    “水太多了。”步重华皱着眉头说着,看起来像是在责备什么一样。吴雩几乎下意识地讨好地回了一句:“对不起。”

    步重华眉梢一挑,手掌把他整个湿滑小巧的阴户拢在手心里揉弄,指尖不时陷进凹缝里,很快指缝里都被润湿:“对不起什么?”

    吴雩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搞得浑身颤抖,脸上一片迤逦霞红,呼吸间都是guntang的情欲,半晌才闭着眼,无意识地说:“水太多……”

    步重华“啧”了一声,人家是精虫上脑,他这是yin海倒灌。他咬了咬吴雩的耳朵,呼哧呼哧的气息喷进他的耳朵眼里:“浪的你。”

    “嗯嗯嗯……啊啊啊啊!”

    吴雩带着哭腔叫起来,手铐被扯得哐哐作响。步重华鼻翼翕张着咬着鸟的脖颈,深埋在他身体中剧烈地抽插起来,带着雌xue的软rou和阴蒂都紧贴着那带着枪茧的手心狠狠地厮磨。修长的弹钢琴的手指抠进内里柔软湿滑的甬道中,搅得水声大作。白花花的臀尖在激烈的拍打中泛起桃红,脚尖爽利得直蹬床单,踝骨脚筋绷成极煽情的一条线。他没多久就又喷了一次,在步重华有意的拍打下水声四溅,柔韧有劲的腰腹与大腿根部横着触目惊心的手印和吻痕,屁股在高潮中晃得越发起劲,痴缠着激烈吞吐着身后进进出出的roubang,黏腻的yin液在抽插中搅打成白沫糊在肛口,再被潮喷出来的水带着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去。

    手铐勒得雪白的手腕上横出一道鲜艳的红痕,但这点疼吴雩根本感觉不到,他的身子软得几乎要歪倒,喘得都没空吞咽口水。人类陷入情欲的时候的反应不同于任何时候任何情况,欲望的抒发与对于拥抱的渴望足够将任何感受和理智抛到一边,粗暴地腾出一片只用于尽情追逐欢愉的空白,只要能够接受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理智回笼之后才会发觉当时的危险与疯狂。究竟是吴雩在肆意取用名为步重华的欲望自助餐还是步重华在将吴雩当成可以肆意玩弄的禁脔已经分不清了,谁起兴就立刻拽着另一个跌入旋涡,也不管另一个乐不乐意。

    ——当然,基本不存在另一个不乐意的时候。

    吴雩剧烈喘息着软倒下来,步重华解了他一个拷把他侧翻过来,一只手被扯在上边,扛起他一条腿架在肩上又cao进了前面。吴雩小腹抽搐着带着下边吐水儿,他吞了口唾沫,闭上眼,被放下来的那只手战栗着摸到自己的yinjing上撸动了起来。他枕着自己的胳膊喘息着,嘴唇因为之前的激吻而变得鲜红而诱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肆意放浪,有意无意地引诱着在他身后驰骋的男人cao得更深更狠。

    “哈啊……哈啊……快点……对……那里,再快点……啊啊啊!”

    “哈啊、哈啊、哈啊……唔……!”

    吴雩仰起头,耸动着肩膀,近乎崩溃地把脸埋进肘与颈间的枕头里。他的前面淅淅沥沥地射了,又一次的高潮让他的腰侧深陷下去,被情欲催成一个蛇一般的弧度。他爽利地喘息着磨蹭着身下的床单,支着肩膀拧起腰翻了个身,带着身后的yinjing在里面搅了半圈。一双长腿被架在步重华的肩上,xue口朝上方便人自上而下地cao干,吴雩挺起胸脯用力搓揉出一把艳红,引着对方红着眼把他的手拍开了,俯下身来叼住乳尖进嘴里用力地吮、狠狠地咬。痛与爽利将他的呻吟与快感不断地向高处抛去,甬道狠狠搅紧,眼前是一片因欲望而泛起的烟水朦胧。步重华将他整个上半身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把吴雩自由的那只还带着白浊的手一把扣死在对方耳边,其强硬和居高临下的霸道是比手铐更强劲的禁锢,抓住了对方迷离的眼神开始了冲刺。

    多了个雌xue的好处就是即使射了也不会进入空白,还有被揉弄的yinchun在传递着酸软的快感。吴雩那已经酥麻的身体被汹涌的快感冲刷得打战,呼吸间身体就像颤抖着绽放的花一般一缩一放。瘦削的肋骨被苍白而伤疤错乱其上的皮肤覆盖着,此时又多几许凌乱粗暴的指印吻痕,震颤起伏间格外煽情而脆弱;他们胸膛紧贴着感受彼此剧烈的心跳,从眼神到呼吸到嘴唇到胸前硬挺厮磨的乳尖和每一寸相接的皮肤都在肆意亲吻。吴雩被快感逼得流泪,双腿内侧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剧烈耸动中呻吟声又凌乱起来。步重华在几十上百下的抽插后猛地按住他的腰胯cao进了最深的地方,抵着炙热的宫口射了进去。

    “……!”

    吴雩刹那间眼前空白了一瞬,几乎是立刻便在他身下剧烈的地挣扎起来,颤抖着喊:“……你他妈的……步重华!”

    那力道之大让步重华险些没按住他。步重华被他这一下挣得登时无名火起,被情欲烧灼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厉,想都不想便更加凶狠地把人cao了回去。

    吴雩本能地畏惧这样的步重华,被干得哽了一声,立刻闭上了嘴。

    “放心,怀不了。”

    步重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珠,但那只是过于纯粹的欲望凝在其中。他看着吴雩的眼睛在一闭一睁之间就将雾气挥去,探出的舌尖缩回虎牙之后,刚刚还在浪叫着的嘴唇抿起,湿漉漉的眼神顺着自己的脸向下看去。步重华顺着他的目光垂下眼,看到自己的手正按在那薄韧而微陷的小腹中央。

    他慢慢地把自己从泥泞的雌xue中抽离,看着堵在里面的水随着茎头离开xue口混着白浊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吴雩闭紧了嘴,仰起头用力磨蹭着床单缓解着高潮后的难耐,无意似的猛地抬起脚就要踹——然后被步重华“啪”一下更快地捏住了脚腕。

    步重华遗憾地一挑眉。

    吴雩看着步重华的脸色,试图立马认怂:“领导我错了……啊,等等,别舔……啊!”

    他在步重华低下头的刹那间反弓起了腰,他的腿根与yinchun被用力扒开,那条舌头带着炙热的吐息重重舔过被cao成糜烂颜色的软rou,牙齿轻咬着阴蒂用舌尖灵活地飞快拨弄,过电似的瞬间就让吴雩软了下来。他像是刚刚从沼泽里爬上又立刻被拽了回去,自由的那只手慌乱地向上抓紧了床头,不敢松手,仿佛一松手就是万劫不复。

    吴雩忍了半晌,再也忍不住,仰着脖颈哭喘着叫出声,终于没心思再去追究步重华的无套内射,甚至无力推拒步重华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挺的yinjing深深埋进身体。

    除了肆无忌惮的呻吟喘息和被迫接受满溢到涌出xue口的jingye,这一夜他终究再也无力思考其他任何事情了。

    -end-

    (ps:被拷在床头cao了一夜甚至射进zigong里了还真没怀上。)

    (pps:于是又被cao了一宿。)

    (吴雩:步重华我@$_;&(゜ロ゜)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