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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儿媳妇孝顺,觉得做为二儿子,也不能把照顾爸妈的责任都推给老大,就把男方爸妈从老家接过来养老。” “头仨月还好,结果三个月后,男方爸妈借口想大孙子,就把那个十三四岁半大的小子接了来。” “一开始说住几天就走,这对夫妻就好饭好菜地招待。然后,这孩子就不走了,也不知道是这孩子的主意,还是老俩口的主意。” 薛副师长媳妇吃了口菜,接着说:“接下来,又以着同样的理由把没出嫁的小女儿接了来,这就又多了一张嘴吃饭。” “加上这对夫妻和他们的三个孩子,一共九口人,就靠着一个人挣钱养着。你们想想,还能吃到什么好饭菜。” “前段时间,女方提出要她男人的大侄子和小妹回老家。她婆婆就哭,她公公也摔摔打打的。” “这事儿就僵持着,大院里的人都说,要是再这么下去,他们家自己的三个孩子得更瘦了。” “事情是这样的,他们家一下子多了将近一倍的人口,花销增多了不少,每月的进项已经不够生活的了,女方没办法,只好找了个零工,出去挣点钱补贴家用。” “白天就由她婆婆做饭,结果几个月下来,他家的三个孩子都瘦了不少。” “女方就问自己的孩子,老大十岁了,可以说明白的。她这才知道,老太太中午就做一盘青菜,里面只放一片rou。” “而这片rou当然被她婆婆给了大孙子,他家的三个孩子在中午是吃不到rou的。偶尔做两片rou,第二片rou自然给她小姑子。” “他家的另外两餐呢,早饭是黑面馒头和咸菜,晚饭是挂面。也就是说,他家的三个孩子连续许多天都没吃不到rou了。” 薛副师长摇摇头:“自从女方因为这事和他男人吵了架,大院里的人看着他男人都不太正常。” “你们说,这正常得了吗?儿子养爸妈可以,现在不但额外多养了两个人,家里稍微好点的东西还都被别人吃了,自家孩子是一天比一天瘦,结果这人还挺着呢。” “那人对着劝他的战友美其名曰,他这是孝顺,而且友爱兄弟姐妹。” “他现在是副营级,呵呵,他如果知道他因为这件事上了团里和师里的黑名单,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一顿午饭之后,薛副师长媳妇斟酌再三,在顾依依告辞前建议着:“依依,你现在不是搬出原来的住处了嘛,你要是没有合适的地方住,就住我家。你看我家还有空房,这里住着也安全。” 顾依依当然要领人家的好意,不过还是婉拒道:“薛婶,我有合适的地方住,也挺安全的,谢谢你费心了。” 挥别薛家人,庄墨象开着车,又回去接着练习自由泳。 但只练了两个小时,庄墨象就发现他的通讯器接到了讯息。 他见顾依依游起来姿态不错,而且在水中控制气息的时间越来越长,就单从游水这方面基本上可以过关了。 两人换了衣服,迅速上了车。 庄墨象启动了吉普车:“依依,我先送你回家吧。” 顾依依两眼闪着冷光:“我能跟着去吗?”心里知道,恐怕是有了火凤组织成员的消息。 庄墨象有些犹豫,等车开到了马路上,才回道:“去倒是也可以,不过很可能被暗处的一些人盯上,会不太安全。” 顾依依从背包里拿出面具,直接戴上:“呵呵,还好我随身带着它。当时还觉得去游泳带着它不太好,现在看来这真是‘防范于未然’呐!” 庄墨象无奈地扫了她一眼,看情形依依是打定了主意跟着去了:“依依,你要时刻注意安全,有我们在,不需要你出手,明白不?” 顾依依连忙点头,她知道庄墨象答应得很勉强,但自己实在是做不到回家静候,那样心情会变得焦虑。还不如去旁观,她只是想要看清楚已经暴露的那些人的嘴脸,只是想要第一时间知道案件的最新线索。 车子停到了城隍庙的后身,顾依依有些惊讶,她没想到那些人这么猖狂,居然敢在这里接头。 城隍庙虽然破败了,但它紧挨着豫园以及一些在海市比较有名的饭店,人流量不小,他们不怕被发现吗? 顾依依下了车,跟着庄墨象走了几步远,就上了停在那里的另一辆吉普车。 车内只有三人,诸葛明昊朝庄墨象点点头,看到顾依依,有一丝不赞同,但也没说什么。 顾依依的注意力早已放在了另外两个人身上。其中一人是个陌生面孔,已经被诸葛明昊用拇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着,他正瞪着眼睛看着刚上车的庄墨象和顾依依。 另一个人肩部有一处刀伤,留下来的血染红了白衬衫的大半个前襟,双手被手铐子拷着,正蜷缩着身子,嘴里呻吟着。 诸葛明昊用手一指受刀伤的人,简要地陈述道:“他是二军医大的杨洪波,来这里与旁边的那个人接头求助,反过来差点被人灭口。” 第八百八十一章 挡灾 杨洪波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嘴唇哆嗦着:“你们是公安吧,或者是我们的子弟兵,可得救救我!” “他撺掇着我对付顾教授,与祝副局长一起引顾教授入套。本来成了,结果人家真是有福之人,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单位急令他回去处理工作上的突发事件。” 说着眼里露出羡慕的神情,但转而就仇恨地看向与他接头的人:“我一开始只是得到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了祝副局长。” “哪知道祝副局长声音都变了,让我过去当面跟他把详细情况说了。” “我就去跟政委打听清楚了,急匆匆地去市公安局,找到祝副局长,把打听来的消息都说了一遍。” “当时祝副局长的脸都白了,我以为他是心疼事情没办成,自己得不到讲好的好处呢。都是我愚笨啊!” “然后,祝副局长就让我去找原来同我联系的人,知会对方一声。现在想来,祝大头也不是好人,他这是想要用我挡灾呀!” “我和这个人在这一个多月以来,都是在城隍庙后身碰头,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本来按约定留下暗号,约好明天见面的。结果我还没走,他就过来了。” “他跟我解释说,非常急迫地想要知道我那里的进展,所以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守在这里。” “我也没多想,就把发生的变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说完了,我就要回去了,他突然用匕首刺我。要不是这位同志,我就被他扎中心脏了,这人得多毒啊!” 杨洪波红着眼睛:“我向你们检举揭发他,他是彻头彻尾的坏蛋,你们一定不能饶了他!” 那人看着杨洪波恨不能吃了他的眼神,讽刺地说道:“别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