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好吃不过饺子（九）

    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驱使瓦莱里娅七手八脚地去抓床上的薄毯，裹住自己身体。毯子上也被洇得湿了一团，不过比起衣不蔽体的尴尬，瓦莱里娅宁愿忍受做工粗糙的毯子扎在皮肤上的痛痒触感。

    保住了基本的（所剩无几的）尊严之后，瓦莱里娅急于和乔治划清界限。她跪在床上，抬身企图退出来。两双同样的眼睛冷静地盯着她的动作，不带半点情绪。不同的是，在她几乎差一点点就成功的时候，乔治伸手摁住她的腰，又把她重重拽到了自己身上。

    “唔——嗯——”

    这下坐得太狠，最深处又酸又涨，刺激得瓦莱里娅再一次落泪。不止是为性快感，更是因为这难堪的情境——她当着男朋友的面，跟他的孪生兄弟zuoai了。

    “莉亚咬得太紧了，拔不出来。”乔治装出一副天真的神情，耸了耸肩。

    弗雷德没有计较。他慢吞吞地走到两人面前，平静得甚至没有抽出魔杖。他挑了挑眉毛，问：“多久了？”

    “从春天开始。”乔治吹了个口哨，“说实在的，你从小时候起就喜欢浪费好东西。我早说过，有些女孩子看起来很正经，实际上比任何人都希望你粗暴对待她——对莉亚来说，你那些尊重克制，根本一纳特也不值。”

    兄弟间的对话，似乎根本没有瓦莱里娅发言的空档。她瑟缩着抽噎，很想为自己辩解，想说自己根本不是乔治说的那样。可是她悲哀地意识到——乔治跟她仍然紧紧连在一起。

    她甚至敏锐地感觉到乔治硬挺的勃起。在她高潮之后，他依旧没有要射的征兆，仍旧硬邦邦地撑开被磨得发红发胀的xuerou，把那里塑成自己的形状。

    不、不该是这样的……从一开始，就不应该……

    瓦莱里娅捂着脸，悲伤地啜泣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弗雷德居然连半句责怪也没有。他长长叹了口气，爱怜地摸了摸瓦莱里娅的发顶，痛苦又忍辱负重地安慰她：“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一定是乔治欺骗胁迫了你。”

    这一刻，瓦莱里娅对弗雷德的爱抵达了顶峰。他是那样温柔、善解人意、宽宏大量。对于自己的欺骗（尽管瓦莱里娅认定那是被迫造就的善意谎言），他压根不计较，甚至还像现在这样，轻柔地抚摸自己的头发。面对这样的弗雷德，就算他说要自己现在立刻去死，瓦莱里娅只怕也会欣然从命。

    她抽泣着，手忙脚乱地再一次尝试从乔治身上爬起来。粗糙的yinjing表面狠狠刮过软嫩的内壁，刺激得瓦莱里娅咬着牙哆嗦。亲爱的、宽容的弗雷德就在跟前，她拼命压抑着再一次往下坐、把roubang吃进xiaoxue里的欲望，挣扎着起身。

    yinjing被吸得太紧，抽离开时发出拔塞子似的“啵”的一声。瓦莱里娅满脸通红，埋着头，正好把乔治紫红的roubang是如何从红肿的花户间抽出的景象看了个清清楚楚。再仔细瞄两眼，上头的白沫同样清晰可见。瓦莱里娅羞于面对，毅然决然地侧过头，转向弗雷德。

    “对不起、对不起弗雷德……我……”

    她裹着毯子，瑟缩着偎在弗雷德肩头。泪水沾湿了弗雷德的衣襟，但弗雷德并不在意。他轻轻地叹息，伸手揉了揉瓦莱里娅的后脑勺。

    “别哭，莉亚。”

    “——不——弗雷德——我爱你，我到此时此刻才明白我有多么爱你。我……”

    瓦莱里娅泣不成声，嚎啕了几下，重新艰难地拼出一个句子：“……你要离开我，我完全理解，这都是我应得的……”

    “我不会。”弗雷德再一次温柔地摸了摸瓦莱里娅的后脑勺，依旧轻声的、哄孩子一样说着，“莉亚，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只是乔治的恶作剧的受害者而已。”

    弗雷德平静得过了头，让瓦莱里娅生出不详的预感。联想到从前弗雷德说的“杀了欺负你的人”，瓦莱里娅慌了。她更用力地贴着弗雷德，口不择言地表白道：“不！你惩罚我、你报复我吧！我不敢奢求获得你的原谅，只要你消气——我愿意做任何事——”

    她一味将头埋在弗雷德怀抱里，兀自哭得厉害，生怕他推开自己。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弗雷德挑了挑眉毛，和乔治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任何事吗？”弗雷德低头，低沉的音色就回荡在瓦莱里娅耳边。他的声音像是一句咒语，蛊惑得瓦莱里娅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她慌乱地点头，又听见弗雷德为难地说：“……可是，你好像很喜欢跟乔治zuoai呢。”

    “不！——弗雷德，我、我没有——”

    “——况且你们还做过这么多次。”

    “不是的——弗雷德、我、我们才是恋人，我不能——”

    “亲爱的莉亚，这个时候把乔治一脚踢开，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

    这个问题超出了瓦莱里娅的理解能力。她呆板地点点头，被弗雷德连珠炮似的问题牵着鼻子走。弗雷德对她的回应很满意。他笑了笑，牙关里一字一顿挤出玩笑般的提议：

    “不如我们——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