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夫 发情期if

      勾践急匆匆地走入他和夫差的寝宫,看见一群侍女战战兢兢地围在房间外面,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看到勾践来了,这些侍女们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松了一口气,低头向勾践行礼:“越王,大王他现在……”

    “我已经知道了。”勾践打断了她们的话,“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传唤不准靠近。”

    “是。”侍女们应声退下。勾践没有理会她们,直接上前几步推开房门,进入了房间之中。

    房间中只有几缕摇曳的烛火,勉强将昏暗的房间照亮。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勾践慢慢地走上前,试探性地喊了一句:“夫差?”

    “唔……”床帏后传来夫差沙哑的声音。他似乎不太清醒,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是鸠浅吗?”

    “是我。”勾践掀开床帘坐在床边,轻轻握住了夫差的手:“你现在还好吗?”

    “你看我像是很好的样子吗……”夫差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原本盘在床上不停扭动的尾巴迫不及待地缠上勾践的身体,想要把他拉下来:“别墨迹了,快一点……”

    勾践顺着夫差力道俯下身体,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吻:“来了。”

    华丽的大床上,墨绿和漆黑的两条蛇尾死死交缠在一起,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夫差脸色绯红地压在勾践的身上,急躁地想要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却因为过于急切而有些不得章法,不小心磕碰到了对方的牙齿,让两个人都发出一声痛呼。

    “嘶。”勾践倒吸了一口冷气,无奈地捏住夫差的下巴,引导他和自己接吻。他的舌头灵巧地探入夫差的口中,挑逗起对方的,同时细致的扫过口腔的每一处角落。一吻结束,夫差本就绯红的脸色变得更红了。他下腹的鳞片早已弹开,露出湿淋淋的性器和艳红色的腔口,却因为刚刚的缺氧而失去了力气,只能在身下人乌黑的蛇尾上不停蹭动着,留下道道水渍。

    勾践继续在夫差的脸上留下一连串安抚的亲吻,然后一只手揽住夫差,一只手探到他的身下,细致地抚慰起手中搏动的yinjing。夫差眯起眼睛,满意地享受起勾践的侍弄,颇为配合地随着对方的动作摆动身体。只是比平时更敏感的身体经不起太多的挑逗,他很快就射在了勾践的手里。

    释放过一次,稍微缓解了一些情热的夫差懒洋洋地趴在勾践的身上,任由勾践将手上的白浊抹在自己腰间的鳞片上,然后将手指探入已经彻底湿透的两个甬道之中细细摸索。但是夫差很快又开始暴躁起来:前端的满足让xue道中的空虚愈发明显,几根细细的手指根本没办法满足贪婪蠕动着的内壁。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夫差迷迷糊糊地想着,尾巴暴躁地甩动,将勾践缠得更紧,示意他快一点。

    可身体中作乱的手指不仅没有加快速度,反而变得更磨人了,故意轻轻擦过所有敏感的地方,却浅尝辄止,只是轻轻撩拨之后就迅速离开,将本就灼烧的欲望激发的更加猛烈。夫差愤愤地抬起身体看向勾践,发现了他眼中促狭的笑意,气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混蛋,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吴王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勾践把手指拔了出来,亲昵地在夫差的脊背上下滑动:“我这明明是体贴您啊。”

    这条心和他的外表一样黑的混蛋蛇!夫差气的牙痒痒,又在勾践的脸上咬了一个牙印:父王当年说的果然没错!我怎么就眼瞎了被他骗到手了呢!

    但夫差实在等不下去了。他本就处于发情期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挑起了yuhuo,从内到外渴望着被填满,被狠狠贯穿,渴望得发疼。夫差不想继续废话了,直接用手扶着勾践的yinjing,送进了自己的身体。

    夫差的动作很急,再加上体位的原因,一下子就把两根巨物吃到了深处。“啊……”性器狠狠地撞在两处甬道的敏感点,让夫差的身体一软,趴在了勾践的身上。他眼神迷离,想要先缓过这一阵激烈的快感。

    可是勾践也等不及了。他也早就被发情的夫差撩拨的yuhuo难耐,刚刚只不过是想习惯性的挑逗一下对方。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他自然不想继续忍下去。

    勾践缠紧了夫差的尾巴,一个用力将他压到自己身下,然后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终于得到满足的xiaoxue死死地绞住体内的巨物,哪怕被上面的倒刺磨得汁水淋漓也舍不得松开,而是继续热情地包裹着对方,想要缓解体内的瘙痒。“啊……呜……”夫差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将手臂搭在勾践的脖颈上,依据本能迎合起他的动作,渴求着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可这还不够,体内的那个器官仍然在饥渴地蠕动着,想要被彻底灌满,孕育生命的种子。夫差难耐地抬起尾巴,主动将两根东西吃的更深,用自己身体中的另一张小嘴吮吸着头部,和对方更亲密得贴在一起:“进来……啊啊……进来……”

    真是个妖精!勾践被这样主动的夫差勾引地神魂颠倒,差一点就这么直接交代在他身体里。喘了两口气,勾践满足了夫差的要求,毫不留情地捅开了zigong口,进入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嗯!”夫差拱起腰,下意识地将勾践抱得更紧,两处xiaoxue都分泌出大量的yin水,将身下的床铺彻底打湿。“唔……好舒服……嗯……”他高声呻吟着,“再深一点……啊……里面也要”

    勾践顺从地大力鞭挞着xue道,直到将夫差送上高潮。“唔……”夫差颤抖着身体,感受着微凉的液体灌注到自己的体内。

    “哈……哈……”夫差的身体松懈下来,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尾尖挣扎着跳了两下,也耷拉了下来,有气无力地搭在床边。

    “感觉好一些了吗?”勾践轻轻地吻了吻夫差的面庞,把他的身体往床的内侧拢了拢,防止他真的掉下去。

    “嗯。”夫差懒洋洋地窝在勾践的怀里,舍不得分开和他缠紧的尾巴,“好点了。”

    “那你要喝点水或者吃点东西吗?”勾践将夫差抱得更紧了一些,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我听侍女说你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要不要先补充一下体力?”

    “不要。”夫差觉得自己体内的温度又开始一点点升高,有些烦躁地在勾践怀里蹭了两下,“我不饿。”他暗示性地收紧自己的xue道,感受着体内的巨物又一次变得坚挺:“快点来继续。”

    “你真的……”勾践还是不太放心,刚想继续说下去,就被夫差打断了。“你不会是不行了吧?”他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没想到越王年纪轻轻那里就出了问题了。”

    “……”勾践深吸了两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这个现在神志不清醒的家伙计较。可夫差还是不依不饶,嘴上的话也越来越过分:“你怎么能这么墨迹?再这样我去找别人了啊。”

    找别人?!你还想找谁?!勾践的火气瞬间冒了上来。哪怕他知道夫差只是故意激怒自己,也还是不可避免的生出一些阴暗的想法。

    勾践直接一口咬在夫差的脖子上,牙齿深深地嵌入肌肤。察觉不对的夫差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惜两个人缠得太紧,他最终在挣脱前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卑鄙……”夫差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瞪着一双眼睛看向勾践:“不是说好了不允许对我用毒的吗?!姒鸠浅你的信用都被狗吃了?!”

    “确实是被您给吃了。”勾践松开了夫差,打开了床头的暗柜,翻找起东西来:“谁让我们的吴王喜新厌旧想要抛弃他可怜的王后呢,我总得做点什么来挽回您的心呀。”

    夫差被噎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确实有点过分。他有些心虚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那个……其实我……”

    他解释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勾践已经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拎在手上在夫差眼前晃了晃。

    “混蛋!”夫差大怒道:“你居然敢对我用这个?!你这是想干什么?!”

    “我有什么不敢的。”勾践直接用手上的锁链把夫差的双手锁在床头:“你猜啊。”

    “姒鸠浅!!!”夫差气的发疯:“你给我等着!!!我一定饶不了你!!!”

    “那我可得再过分一点,一次性玩个回本啊。”勾践又拿出了一个口枷,塞进夫差的嘴里。这下夫差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只能用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看向勾践。

    “您怎么还生气了呢?”勾践笑着说道:“我这可是为了完成您的要求啊?不过没关系。”他亲了亲夫差的眼睛,“这样的您看起来更漂亮了。”

    “接下来,我一定会,好·好·满·足·您·的。”

    夫差难以抑制地哭泣着,不住地摇着头。“呜……呜呜……”因为口枷的存在,他只能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他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勾践,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怎么?吴王这是还不满意吗?”勾践一只手掐住夫差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看着他讨好地蹭了蹭自己的手心,心中涌起更加暴戾的欲望。

    还不够……想要看到他更脆弱的样子,让他彻底崩溃,只能无助的哭泣,只能向自己寻求安慰和依靠……

    勾践也这么付诸行动了。他故意蹂躏起那个脆弱的小rou壶,刻意用倒刺刮过xue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

    “呜!呜!”夫差的腰拱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死死地咬住体内的性器,下身像是失禁一样涌出大量的水液。可勾践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反而身下的动作愈发有力起来,甚至恶劣地把手放在了夫差的肚子上,从外部挤压起那个脆弱的器官。

    夫差哭的更惨了,拼命往后面蹭,想要稍稍缓解一下过于激烈的快感,然后又被勾践拖回去,进入更深的地方。刚刚高潮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夫差很快就又被送上了绝顶,然后继续承受着勾践不断地顶弄。

    好难受……夫差的眼神涣散,已经没力气哭泣了。明明已经到极限了,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高潮。勾践温柔地吻去夫差眼角的泪水,把口枷摘了下来,将手指伸进夫差的口中,玩弄起他的小舌来。夫差楞楞地看着勾践,乖巧地配合着对方,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勾践满意地重重抽插了几下,将自己的jingye全部灌注到夫差身体的最深处。拔出性器后,他看着已经彻底洞开,痉挛着收缩的xue口,想了想,拿出了两个粗大的玉势,塞进了夫差身体里。

    “嗯……”夫差闷哼一声,身体又抖了几下,然后不管不顾地坠入梦乡——他实在是太累了。勾践解开了夫差手上的锁链,心疼地揉了揉被硌出来的红痕,抱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自己的尾巴缠上夫差的那一条,也愉快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