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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加上二位正好是三十,客满。二位随我来吧。” 还未站稳,卫辞就被一行人扶着进了阁楼,外头看着小,里头倒是别有洞天,卫辞和陆渊被安排在二楼,两人一坐下,刚才那人又来问道:“二位公子需要点些什么?” 陆渊抢先道:“来两个淸倌儿唱曲儿就行。” 他怕卫辞什么都不懂,将事情弄得不好收拾,因此草草地点了两个清倌人,可在卫辞眼里,他这般急吼吼地找淸倌儿,谁知心里有没有什么别的想头!没准肚里头想找的是红倌人,嘴上装君子点淸倌人,真是个两面三刀的! 她想也没想就叫道:“再来个小倌儿!本大爷今儿要听小倌唱曲儿!” 她这里正生气,陆渊皱着眉头,望见她气呼呼的模样,简直像在看一个傻子,那姑娘一愣,也没在意,只以为遇上了个断袖的奇人,便击掌叫人,没一会儿上来三个人。 卫辞一转头彻底傻眼了,怎么还有男人的! 原来小倌儿是个男的!该死的船小二,怎么不早些告诉她的,现如今该怎么收场,她一个大姑娘找小倌儿,让人知道岂不是要羞愧死,可眼下一大堆人看着,她如今是个男人装束,别人只当她是个断袖的! 脑子里一团浆糊,那小倌儿打量了一眼卫辞就扑了上来,笑道:“咱们小倌可不在外边,走,上屋里去!”说着就要拉上卫辞走,卫辞回头见着那两个淸倌人已然坐在陆渊身旁,气得一跺脚就跟着小倌往屋里去。 陆渊见状忙喝道:“回来!”皱着眉不悦,朝她伸手,“到我这里来。” 卫辞脑子一热,来这儿本就是听曲儿的,何况她又是男人装束,她怕谁!噘着嘴道:“我偏不。”说着就拉小倌儿进了里间。 嘴上喜欢耍威风,真到了关键时刻她比谁都怂,屋里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人,卫辞乐呵呵道:“那什么,你唱个小曲儿吧。” 小倌儿叫清尘,是玉瞻阁里小倌儿的头牌,长得自然不必说,俊美风情,长着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和陆渊的眼有些像,可五官摆在一起就是不如二得,在她心里,这世上没人能和二得比。 话说她心里还是挺在意他的,都到这会了,她还是帮着他的,瞥眼朝着门旁望了望,没见着二得的身影,不免有些沮丧。 清尘走上前,握住卫辞的手,卫辞一缩,惊呼道:“你做什么?” “外头是姑娘的相公吧。” 卫辞一惊,忙摸向自己下巴,随即反驳道:“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是男人……” 清尘咯咯笑着,“我在这待了多少年了,总不会连是男是女都不认得?那我还做什么小倌,趁早喝西北风算了。” 说着又摸上卫辞的手,与此同时,房门被一脚踹开,陆渊望见两人握在一块的手,顿时火冒三丈,卫辞心里一惊,忙抽回手心,支吾道:“我……我,我不是……” 清尘见状起身上前,哟呵道:“公子脾气大得……” “出去!” 清尘轻笑,回身望了一眼卫辞,撑身喊道:“公子下次可还要找清尘呀,公子的手可真滑!”说着就扭着腰肢出了房门。 卫辞惊愕,那个小倌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说给二得听得,她气得站起来,指着门外上前骂道:“你你……你胡说些什么!”眼梢瞥见二得微沉的脸色,忙央求着,“二得,我没有……” 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人拦腰抱起,她惊呼忙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怔怔心跳道:“二得……你,你要做什么?” “做你心里想的事。” 她连忙双手捂住脸,瓮声道:“你,你不正经!” 他叹气怅惘,“天爷!刚刚到底是谁说要给我生猴子的,这会儿又来说我不正经,那你刚才和那小倌儿摸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来?” “我——又不是我主动的,是他自己摸上来的。” 她腰身一紧,他的手伸了上来,覆在她的侧肋上,他的手很凉,触上她皮肤的时候让她浑身一颤,他哼了声顺着侧腰往上,“那怎么没见你拒绝,嗯?” 她浑身拱起来,低声叫道:“你的手,别——我怕痒。”说着便咯咯笑起来,止也止不住,陆渊心里带着气,一想到刚才那副场景,便觉得心里犯堵,遂一狠心,手上动作没停下,闷哼了声,“你这毛病得治,都一年了还这样敏感,你叫我怎么活?” 卫辞嘴上不讨饶,喘着气儿道:“还说我呢!刚刚你在外边做什么了?我瞧你就不正经,你起初怎么撩拨我的,现如今又要去撩拨别人,要不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呢!” 他撑身低下头来,埋在她的颈窝间,嘴唇触上温热的皮肤,“我也是头一回,那你希望我对别人也那样?” 话还没说完,她伸着脖子的手猛地收紧,将他往身上又带近了些许,两人紧贴着彼此,“我不许!”四周冒热气,周遭温度骤然升高,心里噗通噗通像是要跳出来,脑子里嗡嗡地,一点想头也没有。 他将手伸进紧里头,覆上那柔软上,见她没有挣扎,渐渐隔着肚兜揣捏,一下一下试探着她的敏感点,沙哑着声问她,“我觉着你今儿似乎不大一样。” 她有些喘不上气,“有什么不一样,这话我早上还同你说过呢。” 她脑子混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无奈道:“是不是换了环境的缘故,我觉着你没有前些日子反应大。” 她脑子里一道闪电劈过,这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扭了下身子换了个位置,他居然鬼使神差的置身进来,她惊骇道:“你……我,我还没准备好。” 进退两难的时当,已然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他忍着额上细密的汗,扶住她浑圆的肩头,微微踌躇了下,“那……那该怎么办才好?” 她也怔住了,“接下来是不是……” 他嗯了一声,顺着肩头拉她的小衣带子,手指在那片温腻中重重捏了下,温吞道:“卫辞,今儿我撑不住了。” 她见他忍得艰辛,心里也不忍,遂闭上双眼像是蹈义似的,挺起胸膛道:“那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就今儿了!” 他听了觉得好笑,又不是上战场,她拱起胸背,他顺势迎合,就像阴阳太极图一样,要不都说万物都是相合的呢,这男女之间也是一样的道理。 他的唇爬上来,在胸乳上流连,再到细长的脖颈间,最后含住了她的嘴唇,卫辞顿时觉得浑身战栗,紧绷住身子动也不敢动,一面心里害怕,一面又希望他不要停,决措间细长的考量,不过也只是一刻间的事情,容不得她半分犹豫。 他冲进来,她觉得一瞬间不能呼吸,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像是冲上了云端,这股架势简直停不下来。 按理他今儿二十五了,前半生因为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