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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e my respect, but tonight the winner gonna be me.” 骆叶依旧冷漠脸,waltz说的话根本不能激起他一丝波澜,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边往外走边真情实感的祝福:“Good luck man.” “……” 骆叶能感受到waltz对他的敌意,也许是年纪小的缘故,他的神态以及刚才对骆叶说那番话时的语气,都像是志在必得一样。 甚至在今天的比赛中,waltz选用的英雄便是骆叶曾经拿过五杀的荣耀行刑官。 waltz直接秒锁德莱文,一点犹豫都没有,教练一瞬间脸就僵住,显然waltz这套根本没提前经过商量,擅自作主。 反观nt这边,看到对面德莱文,drag打趣道:“什么仇啊,小组赛还要给你秀一把。” nah啧啧两声:“在昔日德莱文五杀骆神面前,这小孩可要祭天了。” “我靠,这不是rank也不是路人局这是小组赛啊,他还真敢选。” “机器人。”骆叶没有丝毫意外,似乎料到waltz会出德莱文恶心他,耳机里队友们一片哗然,他冷静的分析,“德莱文对线能力强,但它团战容错率低,再加上他没有位移,手又不长——” “他们既然ban了牛头,那我们就选机器人,控它接斧,还有打野到时候记得多抓它几波。”他沉着冷静地说。 主教练在骆叶身后也颔首示意同意,而至于骆叶的adc选项,只要配合机器人,选择一个手长攻击范围远的英雄消耗控制就好。 两队ban&pick环节结束后,双方教练走到舞台中间握手,比赛正式开始。 德莱文六级前后就是两副面孔,但打团时手段没有位移又没有控,职业比赛时也不是平时路人虐菜局,不可能滚雪球,而且他又是一个很容易被针对的adc英雄,打团一般活不过三秒。 不得不说,德莱文被waltz练的出神入化,不管是走位还是接斧都没什么可挑剔的。即便waltz的个人能力突出,但奈何敌我辅助实力还是有些差距,他的德莱文也没办法carry全场。 最后毫无悬念,团队合作精神以及cao作技巧更胜一筹的nt赢得这场比赛。 比赛结束后双方队员握手,waltz绷着脸,到骆叶面前时,头都不抬,骆叶看得出他现在其实是强忍着,waltz年纪小,好胜心强,且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赛,一定十分想要证明自己。 他心里惋惜,下场比赛也许就见不到这个打法激进,又异常想用他曾经封神的英雄打败他,成为一个新神话的男孩了。 因为他们教练一定会为了比赛稳定性,将替补adc换上,把waltz送下去,严重些也许就直接让小孩坐冷板凳。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这支队伍小组赛一定留不下。 “……Good luck.” 骆叶和waltz握手,俩人擦肩而过时他停住,小声说。 waltz诧异的回头,咬着下唇,看着骆叶远去的背影,黯淡无光的湛蓝色眼眸忽然亮起来。 * 回酒店路上,曹觅感叹道:“今天真的有点刺激了。” 胡移探头出来,点头表示赞同,“还是年纪小吧,心高气傲点,但我估计看他秒锁德莱文的时候他们教练鼻子都得给气歪了吧。” “不是,我还是不理解啊,这多大仇?能在小组赛里搞事情,前程不要了都?”nah疑问。 有人从后座推了一把骆叶,“咋回事啊?” “……”正闭目假寐的人眼睛也不睁开,嘟囔着:“谁知道。” “但是不管咋说,那小孩挺猛的,要是再稳一点估计就骆叶第二了。” “哎,不过挺可惜的,在那种保级赛队伍里,队友实力跟不上啊,真的猪队友拖后腿。” “……” 骆叶挪了挪身子,衣兜里有一声震动。 这个时间能给他发消息的,除了钟意外没别人。 他勉强睁开眼,昨天睡得晚,今早又早起开会,再加上刚打完一场比赛,现在整个人困得要死。 钟意问他回酒店了没。 大巴车刚好开进院里,停在酒店大门口,一行人陆陆续续下车,上电梯,从背包里拿出房卡,刷卡进门。 将手上的东西放一边后,他将双手解放才回复钟意:刚进房间 隔了两分钟,钟意打来视频电话。 骆叶房间里只开了盏床头灯,他人坐在书桌前,背着光,只能看得出脸部轮廓,相比之下钟意那边阳光正盛,洋洋洒洒的太阳光透过一层纱帘打在她脸上,柔化边缘线条,映得她不真实。 “连胜两场,采访一下这位选手,现在心情如何?”钟意笑吟吟问。 他将桌子边上的落地灯打开,视野瞬间开阔不少,微微点头,诚实表示:“挺好。” 钟意举着手机从卧室走到厨房,她刚刚在锅里煮了两只鸡蛋,现在准备切两片鸡胸rou,再将昨晚就准备好的蔬菜放进盘子里,倒少量千岛酱,拌蔬菜沙拉吃早饭。 她将手机放进餐桌上的固定器里,转身边忙着关火边随口问:“不过我刚才看到微博热搜上有你的名字出现,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是英文,但是我不认识,也是你们比赛选手吧?我还没来得及点开看。” “哦,”骆叶眼睛盯着屏幕里挽着丸子头,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女人,口吻平淡的给她解释,“应该是今天对面的adc,一个小孩,他似乎对我敌意蛮大,上来就选定了我曾经用过还不算差的英雄,但是最后输了。” 他偏着头,又补充道:“我白天还在电梯里碰到这小孩了,他还放狠话说今晚赢的人一定是他。但是很遗憾,并没有如愿。” 钟意拿着漏勺将两枚时间刚好的溏心蛋捞出来,盛到流理台早就备好的空碗里,一手端着碗一手端着蔬菜沙拉转身,放到餐桌上,拉开椅子坐下。 “‘小孩’?‘不算差’?你这是什么定义。”她对骆叶忽然变得老成的大人口吻有些哭笑不得。 “waltz今年应当十六岁,我三年前用的一个英雄在职业联赛里拿过五杀。” 钟意听明白了,虽然她还是不怎么懂怎么打游戏,但经过这么长时间多少也耳濡目染,在比赛里拿到五杀真的不容易,于是她笑著说:“那你十七岁的时候就很厉害了。当然,现在更棒。” 骆叶含糊的“嗯”了声,嘴角动了动,语气愉悦:“还算可以。” 钟意伴着沙拉的叉子忽然顿住,“不过他为什么针对你?” “……不能说是针对吧。”骆叶想了想,应该怎么和钟意解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