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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轻巧,谁躺在这里谁知道什么滋味。”她妈说,“我是一刻都躺不了,看着你在这儿上不了学,我更是心烦。” “我都还没烦,你倒烦上了。”方程说,“照我说那学干脆不上算了,反正也没劲,趁着这个机会,我可以出去找份工作,我有个朋友,说可以帮我找份晚上的工作,工资也不低,比你开小卖部还多,这样以来,我白天可以照顾你,晚上还可以去工作……” “什么工作能赚那么多,你一个什么文凭都没有的人能干什么?给人扛麻袋啊?好好读你的书,别想些有的没的,不上学,除非我死了。”她妈说。 方程叹了声气,没再提不上学的事,等把她妈从卫生间扶上床,就嘱咐她妈,不要相信她小舅瞎扯的话,住院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现在一来就主动帮忙,肯定没按什么好心。 “还用你说,那是我哥,我不比你了解他?”她妈说,“对了,我住院花多少钱?你怎么缴的费?卡在我那屋抽屉里,要是不够,看能不能找你大爸大妈家借点,等以后再还他们。” 方程不耐道,“这些你就别管了,没花多少钱,我那里够,之前兼职的钱不是一直都没花吗?” 她妈哦了声,然后叹了声气,“咱家也不知道怎么了是接二连三的出事呢,等我出了院,你就赶紧上学去,都要考试了,又耽误这么多课,还不知怎么补呢。” 方程没接她妈的话,其实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请它三个月的假,一个是老人,一个大腿骨折的人,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方程没经过这些事,其实,那天并没明白她小舅话里的意思,直到后来那个肇事者的家属找到医院来,她才知道像他们这样的是可以私了的。 肇事者是乡下来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货车司机。 来医院的是从乡下赶过来的妻子,还带着个三岁男孩。 人很淳朴老实,来了先是一通道歉,紧接着,就搁下孩子帮着照料,还从身上拿出一个存折交给方程,“现有的就只这么多,你先给大姐缴上,剩余的医药费,家里人正在想办法凑,你放心出院的时候,我们一定给你凑齐。” 方程没接,退还给她,“这个后面再说。” 那妻子还以为她是嫌少,一个劲哀求说家里人正在凑呢,孩子他爸无论如何不能进去,否则他们一家算是完了。 方程最终还是没接,因为她心里有气。 撞到的幸亏是大腿,要是别的地方,那人岂不就没了。 每每想到这个,方程就冷静不下来,恨不得杀了那人,他的一时疏忽造成的可是别人家无可挽回的后果。 第七十六章 表白 那妻子每天一大早就抱着孩子过来照顾,帮她妈擦身体,买饭什么都跟方程抢着干。 方程本来是想赶她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却没这么做,或许是看着她带着个孩子不容易吧。 方程把她小舅赶走后,没隔两天,他又来了,这次跟小舅妈一起来的。 来时还带了一束花,进来就自己找瓶子去插,感觉跟自家人似的。 她小舅妈是卖化妆品的,什么牌子,不知道,反正死贵死贵的,一套能要好几千,而且还总把自己装扮的光彩照人的,嘴霹雳啪啦,打从进来就没停过,都是在数落肇事者的罪行,还说一定不能轻易放过这样的人。 那妻子吓的脸蜡白,一句话都不敢吭。 后来方程实在听不下去她小舅妈的长篇大论,离开病房去外面抽根烟,她小舅跟着出来了,神秘兮兮地对她说,“我刚才试探过了,这家人都胆小,没见过什么市面,我们至少能给他们要这个数。” “四十万?”方程惊讶了声。 “对。”她小舅说,“这事我来办,最少也能拿到三十五万。” 方程看着他小舅摇摇头,直接走了出去。 方程没给他回应,以后这事算完了,可谁知等她抽根烟回来,就看到那妻子抱着孩子蹲在门口抹眼泪。 “你哭什么啊?”方程问她。 看到方程她连忙站起来,拉住她的手,“我知道医药费用不了那么多,你看这样行不行,剩余的钱,我们分期还,每个月给一些,地和房子不能卖,卖了我们一家就真要完了,没法活了。” 方程说,“给什么?” 那妻子说,“你放心,五十万,我一分不少地给你,但是要给我们时间,孩子他爸被抓的话,就更没钱给了。” “五十万?”方程猛地提高了嗓门,阴冷地看着慌张走出来的她小舅。 她小舅慌乱地斥责那妻子,“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事咱两谈,她还是个孩子,不懂这些事,你怎么还跟她说……”扭头转向方程缩了下脖子干笑道,“这事还在谈呢,价钱自然是往高里要了,到最后都一并给你们……” 方程信他的鬼话才怪了,难怪他一直主动要办这事,合着是想从中牟利啊。 方程气得浑身发抖,上去一个擒拿手将他制住,拉到隔壁的热水间,将人摁在墙上,“我说你怎么跑来了?原来是为这个,你还是人吗?姥爷从生病到去世你没照顾过一天,也从来不看,姥姥也是如此,现在我妈躺在那里,差一点连命都没有,你却还拿她谋财,你简直畜生不如。” 方程的拳朝他的肚子砸下,“真以为你是长辈我就不敢怎么着你是吧?打你的还少了?我早警告过你,别惹火我,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喝酒,滚。” 方程松手转身,便看到那妻子抱着孩子惊愣地看着她。 方程擦了擦手,“别听乱七八糟人的话,在我们家只有我说了才算,他们?什么都不是。” 方程直接走进病房,将瓶子的花拔出,一把扔到她小舅妈怀里,连人带花直接推到了门外,并关上了门。 她妈看到她这样,一句话都没说。 方程气得胸腔剧烈起伏,就问她妈,“你不想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 她妈端着杯子喝茶,气定神闲的,“做什么我都不奇怪,他那人我早不期待他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她自己倒是清楚的很,方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方程有两三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姥姥一人在家怎么样了。 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