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有代价【h】
什么事情都有代价【h】
她的头发已经被他烘干,如同东方丝绸一样柔顺地垂落下来,因为靠近篝火,她的脸颊染上了两抹红晕,她紧闭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覆在眼底,是精致乖巧的模样。 如果忽视大衣底下不着寸缕的躯体。他知道,她拥有美丽的rou体,也正是这具rou体打破了以往他对女性的偏见,让他深刻意识到,女性的躯体也可以是轻盈的,精致的,宛若艺术品一样令人着迷。 山洞里只有篝火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偶尔传来外边风雪的呼啸,除此之外,一片静谧,这个封闭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共处一室,他们刚才还进行了最亲密的rou体交欢。 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中,魔鬼自然而然会引发人心底深处的欲念。 为了避免某种糟糕的事情发生,他坐在篝火旁,离她稍远。 他一手拨动火堆,冰蓝色的眼睛映照出热烈的色彩,仿佛大海之上燃烧的火焰。他的目光向她看去,看了好长时间,又强迫自己转过头来,但是这依然无法阻挡他的饥渴,有某种痒意直蹿上心头,无论怎么用理智压抑都没办法克服。 他觉得,自己此刻和那头被他射杀的狼没有任何区别,唯一区别在于,那头狼是真的想吃掉她,而他,也是真的产生了饥渴的感觉,他想吻遍她的全身,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刚才的zuoai是远远无法满足他的,他刚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还未来得及细致体会她身体的美妙之处,这场性事就戛然而止。 之后,她由于过度疲倦,加上有点餍足,便不负责任地将他抛到脑后,全然不顾一个刚经历性事的壮年男人究竟有多煎熬。 或者说,她知道,但她毫不在意,她只想自己快活,一旦得到满足,别人的死活与她无关。她一向如此,一个自私的,极端自我的,奉行享乐主义的魔女,他偶尔会怀疑,无论是弗雷德里希,还是他,或是那些和她产生暧昧的男人,都不过是她享乐的工具。 浅尝辄止,带来的是更多贪念。 就像是从小就被约束不允许吃糖的孩子,一旦长大,得以独立,就非常有可能沉浸在甜食带来的快感中,就算身体因此发胖,健康遭受损害,也无法戒掉,仿佛染上了一种精神毒瘾。 他想,他似乎也染上了这种瘾,他对她的身体产生了难以戒掉的欲,自从把她从泉水里抱出来,他的yinjing就再也没有一刻消停,她细微的动作,触碰到他身体的手,身上丝丝缕缕的体香,都会轻易引发他兴致高昂。 为了避免事情失控,他选择远离她。 可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中,她虽然脆弱得不堪一击,却仍旧选择大大方方向他展示自己的美丽,不就是释放出一种“可以冒犯”的信号吗? 就算他冒犯了她,依照她的性格,也一定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是她勾引他在先,他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在她选择撩拨一个壮年的男人之前,就应该想到这种后果。没有人可以在这种事情后,还能全身而退。 如今他只不过是对她的撩拨做出反馈,尽管这种反馈热烈得有些过分,可能会引起她的不满。 是的,他早已给她机会选择,她是个成年人,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么就应该要对此负责。 他一步步在心里说服自己,越发坚定信心,把棍子往旁边一扔,起身往她的方向走去。 他摸了摸她的脸庞,又用指腹在她唇上划过,眸色深重,声音嘶哑:“安娜,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就要承担选择的代价。 安娜在梦中,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好像是被扔进了粘稠的、没有边际的海中,无论她如何滑动,都无法摆脱这种绵密的、难以形容的感觉,四周的海水紧紧缠绕在她身边,紧紧贴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和她的每一寸肌肤密不可分,乃至她的唇,rufang,以及阴部,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她有感受到被入侵和被冒犯,但神奇的事,那东西并无伤害她的意图,只是粘稠地粘附在她身上,她想逃离,却始终被紧紧缠绕着。 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睁开了眼睛,呼吸略微急促,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没有危险的溺水。 昏暗的光线让她看见了一个金色头发的脑袋正埋在她的颈部,用牙齿细细啃咬她的皮肤,不疼,但绝对不容忽视,而她在梦中感受到的粘附也并非没有原因,她真实感觉到自己的脸,唇,脖子,rufang,往下的肚脐,乃至阴部,都被什么东西糊过了一遍。 冷静,冷静,她一个老司机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么大的场面还真没见过!!! 这个闷sao老男人到底都做了什么?!难道是闷着闷着就变态了?!安娜发现他们赛克特家族的男人似乎都有点这方面的毛病,平时看着好好的一个人,甚至还有点性冷淡的感觉,到了床上突然就疯了。 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么诡异的举动。 若说他趁着她熟睡的功夫插进来,她都不至于那么惊讶,毕竟男人精虫上脑什么事情干不出来,但是趁着她熟睡的功夫把她全身舔一遍,就连她的私处也没有放过,这种事情还是给她的精神世界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她还是装睡糊弄过去吧,否则这事没法收场,她也不知道该凹出什么表情面对他,只要装作不知道就不会尴尬。 但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紧闭着的眼上。接着,她听见了一声轻笑,嘶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别装睡,我知道你清醒着。” 对方非但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羞愧,反而明目张胆叫她别躲躲藏藏。似乎有点掀桌子的意味了。这,情况不太妙啊。安娜感受到了一种危险,这是一种小动物的直觉,所以她选择不动声色。 男人微微一笑,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挠,安娜就立刻缴械投降了。 她睁开了眼睛,眼中含着不满,“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他说:“你的身体告诉我。” 这句话有点暧昧,安娜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他补充:“睡着时的身体反应和醒着的反应完全不同,你可能还没学到相关方面的知识。” 安娜眨了眨眼睛,一点点把自己裸露在外的躯体藏进衣服里,“哦,那我要重新入睡了,晚安。” 男人笑了一下,深邃的冰蓝色眼睛隐藏着危险。他握住了她的手,说:“既然醒了,你得配合我做一件事情。” 安娜下意识脱口而出:“什么事?”然后她才反应过来,这其实不需要任何疑问。 “你说呢?”他反问道。 他已经开始解开腰带,不久前她还用这根东西绑着他的手,对他实施了侵犯行为。 安娜睁大了眼睛,不知为何开始有点恐惧。 他解开衬衣的扣子,动作迅速却十分优雅,宛若一头敏捷的猎豹。 与多数西方人相比,赛克特家族的男人身上的体毛很少,体味也很轻,露出精壮的胸膛,腹肌,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充满了力量感,胸膛上还有她刚刚弄出的划痕,具有一种凌虐般的美感,而更令安娜恐惧的是他两腿间的东西。 他躺着的时候任她为所欲为,而当他站起来,俯视着她,高大挺拔的身躯就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更不用说他腿间那个巨物,又长又粗,勃起的时候青筋凸起,以一种非常强势的力量昂首挺立,仿佛无坚不摧,正等待着征伐和刺入。 她是真的感受到害怕了。这种充满暴力的视觉冲击,让她莫名怀疑这不是一场男女之间的欢爱,而是一个强者对一个弱者的侵略。 她把自己藏到了大衣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男人俯下身,伸手抚摸她柔顺的发丝,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她。 他轻轻叹了一声,似乎是在感慨她的幼稚,“安娜,你是个成年人,避无可避的事情,没必要逃避。” 他把盖在她身上的衣物掀开,露出女性优美的胴体,而后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覆在了她身上。 他压着她的躯体,低沉的声音莫名有一种教诲的意味:“你知道,每一件事情,都必定会有代价,现在轮到你了。” 他将她的腿分开,用手指抠弄片刻,而后将自己肿胀生疼的yinjing抵在了她湿润的yinchun上,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