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检查下,她高潮了【h】
在他的“检查”下,她高潮了【h】
“没有,再等等。”他皱起了眉头,抬眼看她,“安娜,放松点,你太紧张了,yindao有点痉挛,还分泌出了很多液体,如此我无法查探情况。” 安娜真的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但这个老男人古板教条的人设在她这里是很稳的,所以她选择姑且相信吧。 两分钟后,她已经控制不住颤抖的身躯,脸颊已经是一片潮红,明媚的眸子里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她的下体喷出了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尽数喷到了他的手上。 在他的“检查”下,她高潮了。 安娜终于意识到,这个老男人就是故意的!!! 她想要起身把他打一顿,又被人用一种沉稳的力量按了下去。 男人把她抱到更高的地方坐好,而后解开裤腰带,将她的两条腿往旁边分开,勃起的yinjing顺着湿润的水液插了进来。 他耸动着身体,靠在她耳边低喃:“我看过了,你的阴部没有任何问题,你的承受能力很好,完全能容纳我的进入。” 安娜如同一条黏糊糊的鱼,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入侵,声音被撞得近乎破碎:“费多尔,你真的好无耻。” 男人微微一笑,“是吗?可我并不觉得。我在幻想中对你做过更多过分的事情,现在这样,可能还不到梦中的一半。” 事实上,他总怀疑现在的欢愉是一场梦境,毕竟和他之前的生活比起来,真是落差感太大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关系,就没有必要再保留什么。 一旦走出这个地方,他便无法把控这个女人未来的感情走向,但至少此刻,他是完全拥有她的,她的情感,她的身体,全然系在他一人身上。 她说得对,人生就需要及时行乐。 她身上的衣服又随着他的动作变得凌乱起来,没有脱掉却比脱掉还要折磨人,rufang带着一丝娇羞的意味从衣物里弹出来,正好方便了他的吮吸啃咬。 他捻起她的粉色如同蓓蕾的乳尖轻轻拉扯,评价道:“安娜,你的rufang很漂亮。” 安娜瞪着他,两只眼睛都是恼怒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很漂亮,但是犯不着这个老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会让她有一种被他调戏以及被他占便宜的感觉。 这能忍?必须不能忍!她绝对不肯承认是自己被占了便宜。 她不甘示弱,也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肌,“你的胸肌也很漂亮。” 他觉得有点好笑,又觉得这样的女孩实在太可爱,于是停止了身下的抽插,但仍停留在她体内,感受她身体的紧致和温存。 他一只手掌抱着她的头,抚弄她柔顺的发丝,“你的头发也很漂亮。” 乌黑浓密,宛若一副东方的水墨画。 在安娜的影响下,他学会了欣赏东方艺术的留白,并认为这种美感很含蓄,很高级。嗯,当然,他喜欢的东方女孩性格并不含蓄,张扬热烈得有点过分,倒是更像梵高的向日葵。 他的女孩听见他的话,也想把手放在他的头上,但因为他身高太高,她摸起来的姿势有点吃力,费多尔贴心地为她低下了头颅。 安娜薅了薅他的金发,若有所思。 看见她思索,费多尔觉得有趣,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觉得有意思极了,忍不住动了动,在她体内乱搅一通,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她一脸纠结地问他:“费多尔,你家有秃顶的传统吗?” 费多尔冷着脸,“你希望什么回答?” “秃顶的男人很丑。”她想起了瓦尔特那个恶心的家伙。话说回来,德国男人四十岁以后,很多都会有秃顶危机。 难吃的食物和秃顶危机,在德国和大英都是一样的世纪难题。 费多尔不想问她,当他变老变丑她是否还会喜欢他。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他犯不着自取其辱。这个问题,别说是他来问,就算是弗雷德里希,他相信结果也不会改变。 她就是一个好色的女人,这点毋庸置疑。 只是他心中的忧虑和压力又多了一重。年岁的增长是一种客观规律,没有人能避免,他可能需要更多的运动,更加节制的饮食才能让外型保持在一个她能够接受的水平。 他回答她:“或许,你可以去看看赛克特的长辈们,他们的肖像画都保存得很好。” 安娜惊吓:“啊?我不想见你的家族长辈!”她没道德没三观没底线,搞俩亲兄弟,她是真的怕这群人跳出来戳死她。 她脸上的惊吓显然取悦到了他。 男人露出了愉快的笑意。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个好色又胆小的女人。 他低下头,抵着她的前额,冰蓝色的眼睛里藏着细碎的笑意,“你放心,就算被惩罚,我也会先你遭受惩罚。” 安娜翻了个白眼。 他把她抱了起来,安娜惊呼一声,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他说:“现在,让我们先把这件事完成。” 他埋在她体内的器官狠狠向她的身体深处一戳,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比起她的凌乱不堪,他此刻虽然还有汹涌的情欲,但他的思维却是无比清晰的。他们之间固然矛盾重重,但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他能慢慢梳理这些事情,他会一点点蚕食她的生活,至少能在她心里留下一个难以取代的位置。 如今前线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再留在这个职位上,可能意味着长年累月都无法回到柏林,当然,这也意味着难得的机会,他也可以以此建立更多的功勋,可这并非他现阶段的追求。 他需要留下更多时间给她,申请调到后方的参谋部,也正是为了这一点。 他失去的快乐已经足够多,他不甘心放弃和她在一起的生活。 她就像是那海里的鱼儿,心思多变,去处广阔,稍有疏忽,就不见了。 —— 弗雷德里希:说双标谁是双标,说恋爱脑谁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