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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摇头也不是承认也不是。 顾泽已经在她做出反应前再度开口了,“我已经结婚了也不准离,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郁笑笑这次很快的反应过来,“我知道,”她的脸还是不可抑制的涨红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和蔓蔓姐为什么……闹成这样,但我相信你们很快就会和好。” 她的笑容充满着年轻女孩特有的纯澈,强忍悲伤仍旧真诚,“我看得出来,你很爱她。” 车内残留着药水的味道,顾泽手握着方向盘,耳边回想起刚才女孩所说的话:【我看得出来,你很爱她。】 温蔓站在卧室的窗边,窗帘被拉开她可以看见久久停在楼下的黑色宾利,看见女孩上车,直到十分钟后才下车。 她的胸口紧致难以呼吸,回到床头拿起手机开机,才发现显示了十几个未见来电,全都来自顾泽一个人。 她以前在晚上的时候也会把手机调成震动,为的就是不要错过他的电话。 她咬着唇拨了回去,铃声响了两下就被接通了。 顾泽没有说话,唯有微沉的呼吸声可以判断出他在听电话。 “顾泽。”她叫他的名字。 手机里传来男人的哂笑,“我还以为你是打错了。” “笑笑是好女孩,你不要招惹她。” “我是该理解成你吃醋了还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嘴里所谓的好女孩?” “好,如果你没打算好好对她,那就不要招惹她。” 顾泽冷漠的笑,“我在你心里不是人渣么,你觉得你跟我说这些有用?还是因为她是你新欢的meimei,担心我成为你妹夫?” 妹夫两个字一出口,两个人都顿住了。 温蔓脑子一白,直接把电话给掐灭了。 第二天,顾氏总裁的办公室。 秘书将一个黄色的文件袋放在他的书桌上,“总裁,这是夫人这些天的生活记录,温家给夫人找了新的工作。” 顾泽骨节分明的手解开袋子,将里面所有的照片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英俊的脸面无表情,一张张零散的照片全都出现在他的面前。 温家人脉很广,她曾在国外留学几年,德语和法语都很地道顺溜。 “同声翻译的工作时间不高薪水很客观,夫人的外语造诣很高这工作很合适她。” 顾泽阴沉的脸看不出喜怒,只是一张一张的认真的看,之间摩擦照片上的笑脸,薄唇微动面无表情的开口,“她不需要工作,你知道该怎么做。” 坑深339米:我觉得我喜欢你 秘书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顾总您的意思是让夫人失业吗?可是这么做要动很多人脉而且可能……得罪温家。” 男人眉目不动,淡漠答道,“我得罪不起温家么?” 秘书不敢多说,温家虽然在京城占了一角的位置,但没到无法撼动的地步,只不过温家到底是夫人的娘家。 “是,我马上去办。” 照片里的女人留着茶色的短发,笑颜明亮,自小极有的教养让她举手投足都带着与生俱来一般的优雅和落落大方。 俏丽的短发少了几分柔软,温婉中多了英气和干练。 一张穿着那件经典格子简单的半女士西装款风衣,微笑从容不急不缓,精致的侧脸专注极了。 工作的照片,生活的照片,她一个人买菜,逛街给小睿买衣服,挑选家里少的家具,偶尔有空的时候甚至会很有情调的去买一束花,在商场买各种各样的花茶,咖啡,食材。 还有一张,是她穿着款式最简单的休闲套头毛衣坐在街头给路人画人物素描,他甚至不知道这么多年没有动画笔她也仍旧画得一手好画。 她过得很好,好得超乎他的想象,甚至连过渡的伤心和抑郁都没有,顾泽在背光的总裁办公室盯着那些照片看了一个下午。 呵,直到夕阳的最后一抹光线收回,那张抓拍的为路人素描的照片从手中滑落下去。 他闭上眼睛,敛住那一大片的阴暗,低低的笑,从来以为她离开他会过不下去,这一次似乎真的是他错了。 夜色已经笼罩下来,路边的街灯静静的亮着。 温蔓细长的腿踩着一双酒红色的短靴,一个人站在阶梯上,白皙的手死死的将手中的白色文件捏得皱褶,再也抚不平。 她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用力的呼吸,伸手将咖啡色铆钉包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手指利落的把手机里的sm卡取了出来,疾步走到公司前的喷水池前,用力的扔了进去。 男人低沉散淡的嗓音自身后传来,“温小姐,你这是在破坏环境。” 温蔓身子一僵,随即转身,看着斜坐在摩托车上深沉而桀骜的男人,他将摩托车的钥匙抽了出来,然后看着她。 她有种做坏事被逮到的窘迫,不自然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郁景司手中把玩着钥匙,看着她的眼神很集中,“你煮的粥很好喝,所以礼尚往来,我请你吃饭。” 她煮粥给他喝也是因为他救了她,她虽然整整十年都在围着同一个男人打转,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一点都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她可不认为郁景司这种骨子里冷漠傲慢的男人会专门为了一碗粥请她吃饭。 在感情的事情上,她不仅固执而且泾渭分明,“郁警官,我感觉你是在追求我。” “没想到你没看上去的那么矜持。”郁景司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在烟雾中朝她笑,“如果你真的打算跟顾泽离婚的话,可以考虑我。” 她只是不矜持,但是这个男人就是直白得露骨。 温蔓没说话,他便在烟雾中缭绕中继续用他特有的嗓音缓慢陈述,“你是27不是17,应该不会像当年一样觉得只有怦然心动刻骨铭心的男人才有机会,我们很适合。” 身后是漂亮的喷泉,眼前一闪而过男人儒雅并着狠戾的脸庞,她想,她这辈子的确不会再为谁心动了。 “为什么是我,就算你不再是曾经的郁家二少,找个好女人不是难事。” “你不就是么?”郁景司从车上下来,“十年前你看都不屑看我,我想十年前你的模样,我估计也看不上眼,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只是凡夫俗子,需要人陪伴到终老。” 郁景司看着站在喷泉下的女人,伸出手扶住她的脸庞,声线低了一度,带着男人特有的蛊惑,“何况我觉得,我喜欢你。” 他没有说爱,像他这样经历过沧桑巨变喜欢过也爱过的男人,比任何人清楚明白轻易言爱太浅薄。 温蔓有瞬间的走神,她想起十年来这是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告白,错过最锦绣的年华,果然只剩下了心如止水。 于是她点头,“我可以考虑,给我时间考察你,你也知道我不是年轻的姑娘耗不起第二次了,”她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