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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温蔓透过热气氤氲的雨帘终于看清楚那张在不断滴水的脸上可怖的不悦,她连忙拼命的摇头,“不是……我没有喜欢他。” 她只是客观的评价,郁景司给她印象并不差,她没有道理在别人的后面说人家的不是。 顾泽继续勾着阴柔的弧度笑,“是么?那你觉得做他妻子的女人,是不是会过得很幸福?” 她再傻也知道这个问题里的火药味和硝烟味了,她只是不明白,她没有表现出对郁景司的丝毫好感,就算她去见他有错,他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这么赤果甚至侮辱性的惩罚她。 她瘦弱的肩膀靠在墙上,“我不知道……我跟他不熟。” 顾泽低垂眸,含笑的眉目看上去依旧温和斯文,只是他身后那只巨大的暗黑正蓄势待发的准备将她撕成碎片。 他看似温柔的轻吻着她脸上的肌肤,偶尔重重咬上一口,眉目间的力气沉淀下来,让他看上去给人一种无端森冷的错觉,“宝贝儿你真是傻,郁景司他绅士,我不是真的绅士,他是军人世家出身的贵公子,为人光明磊落够担当,我在平民窟打架长大,什么不堪的事情都做过,更别说做生意那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事。” 他瞳眸了倒映着女孩愈发睁大的眼,继续之前的语调呢喃着道,“我脾气更加不好,你看……你跟他吃一餐饭,我就恨不得拿手铐把你永远铐在家里每天等我,再也不要出去见任何人才好。” 温蔓彻底的被震住了,眼前的男人太陌生了,他就像是一个披着她喜爱的男人的外壳的陌生人。 而这样的眼神落在顾泽的眼里,就成了更大的讽刺,他的手指不断的深入捣弄,敏感的点更是无情的肆虐,女孩白皙的身躯不断的弓起,那温软的五官也逐渐的皱起来,“顾泽……” 温暖的热流漫过他的手指,男人的薄唇勾出邪肆的笑容,手抽了出来放在她的眼前,透明的液体和花洒里流出来的清水混在一起,但是温蔓也看清楚了,她咬着红唇有丝难堪想转过脸,但是顾泽又怎么会准,唇瓣紧跟着亲了上去,“这样你也能湿,是我提到郁景司让你太兴奋了还是……” 舌尖在她已经被染红的耳蜗中舔舐,一字一顿的从薄唇中溢出,“你太下贱了?” 他以前对她不好她也追着他跑,斩钉截铁的拒绝见郁景司,如今她倒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除去他对他太好了这个理由,他已经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温蔓呆住,他怎么能用这样难听的字眼来说她,明明……明明是他在这些事上的技巧太高超,上一次做的事情她就已经发生了,他的手法熟练得不知道练习过多少次,尤其是对她的身体格外的了解。 脸皮薄又矜持的女孩总是最受不得这种话的,她甚至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跟他进来是为了做什么的,她挣扎着就要摆脱他的控制,恼怒的低吼道,“你放开我,我要出去,放手,顾泽你给我松开。” 她就是下贱又怎么样?别人都不知道吗?多的是人这么说她,她自己也清楚得很,凭什么别人这么说她他也要这么说她? 她的恼怒和抗拒落在顾泽的眼里就是更多的拒绝。 拒绝。他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温蔓对他的拒绝,拒绝碰她,拒绝跟他睡,拒绝再爱他,甚至很多时候都拒绝跟他说话。 那张俊美勾出嘲讽的弧度,他伸手直接将她的底裤粗鲁的掉了,低头咬上她的樱唇,狠狠的几乎要渗出血,“你都湿成这样了,身为你的男人如果不满足你的话岂不是会显得我很无能?” 男人的唇舌缠吻着她的下巴和锁骨,大口的含住那还不是特别丰腴的柔软,低沉的声音少了温度带着的更多是命令的意味,“乖女孩,把我的裤子脱了。” 温蔓恼怒的挣扎着,她再怎么软再怎么没脾气也不至于到被人侮辱还没到这地步还能跟他做的地步,“我不……顾泽你放开我。” 话刚刚说完,就被男人吻住封锁了唇舌,再也不准她吐出任何一个会让他发狂的字眼。 他吻得很用力,狂野的气势,她的舌根都被他吮得阵阵发麻无法再说出一句话。 直到她整个口腔和呼吸全都充斥着男人的味道,他才稍微的放开了她一点,温蔓用手抵着他的肩膀,看到的就是男人低柔却邪肆的笑容,他低哑的声音就像是在判刑,“乖乖给我脱,不然蔓蔓你这么不听话我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最后一句话他是贴着她的唇瓣说的,“你不会知道我想上你已经多久了,所以一旦失控,说不定一不小心把你干死在我的身下。” 他看着她震惊而不可置信的眸,低低的笑,“别这么看着我,蔓蔓,我真的会。” 十年的干涸,那样漫长得看不见尽头的时光。 对他而言残忍得无法想象。 他已经没有办法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去爱她。 温蔓全身都僵硬了,她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冷静的掠夺者,“顾泽……”她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你冷静好不好?你不要这样……” “脱,”他抬手扣着她的下巴,阴鸷的发问,“你不是喜欢我吗?还是你今天才见到郁景司就爱上他了?” “你为什么总是要扯上郁景司?”温蔓朝他大声的道,“我就只跟他相处了十分钟只说了几句话而已,我不喜欢他人家也不喜欢我!” 坑深407米:作为奖励,我让你更快乐 顾泽温和的脸扯出笑容,微微的笑着,“喜欢我为什么不脱?你不是进来道歉的吗?你跟着我进来一起洗澡不是想用这个换我的原谅吗?还是温大小姐就单单只是近来跟我一起洗澡的?” 温蔓看着他的脸,这次啊想起来她最初跟进来的初衷就是为了……可是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么难听的话,更没想到他会这么介意和在乎郁景司的存在。 男人的黑眸又无声无息的暗了下去,他低声发问,“不愿意了?” “好,我脱。”温蔓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是不是我脱了之后你就可以不计较今晚我见郁景司的事情了?你也不会生气不会说这么难听的话侮辱我了?。” 她看着在水珠和灯光下的脸庞,愈发的委屈,“我喜欢的人是你,但是顾泽我不喜欢你那样说我,我很难过。” 她今晚说了两次我很难过。 一次是他不理她,一次是现在,他言辞刻薄的侮辱她。 浴室里有半分钟的时间只有花洒的落下水的声音,顾泽低头看着被他抵在墙上的女孩,他不说话,正看着她的表情,她的动作,眼神丝毫不敢动,仿佛眨眼她就会消失。 温蔓低着脑袋伸出纤细的手指去解开他西装裤上的皮带,呼吸被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