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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能有多不一样,不就是分手。 这世上千千万万的恋人分手都不过是殊途同归。 她泠泠的笑着,绯色的唇弯成嘲弄的弧度,安静而无情,“对不爱你的女人来说,你怎么晃荡都只会让人觉得碍眼。” …… 接下来的生活对无忧来说很平静,有条不紊,她准备考大学,每天步行去离公寓最近的图书馆,她仍旧安静而沉默,鲜少说话。 顾睿在第二天飞回了京城。 第三天财经报纸和娱乐版报纸开始陆陆续续的刊登顾氏企业和西方世界最大的财阀家族撕破脸的新闻。 先是曝出里昂家族的准继承人牵涉进杜家的案子,杜家因为背负过多的债务没有援助,在法院宣告破产之前被顾睿以低价收购,此外,顾氏以稍高于市场的价格无声无息的抢走了里昂家在法国持续了三年的某产品代理权。 顾氏少董开始频繁的出现在媒体上,形象与过去的温文尔雅相比显得愈发的优雅冷贵,身上的疏离也愈发的明显。 “顾总,能不能冒昧的问问,顾家和里昂家族井水不犯河水很多年,这次忽然闹开……是不是有私人恩怨的因素在里面?” “据悉小顾太太人已经不在国内,你们是不是已经离婚了?” 顾睿对大部分的问题都无动于衷,唯有听到离婚二字时淡然的抿唇,眼神睨向问问题的记者,似笑非笑,“你见过离婚的男人会戴着婚戒吗?” “那小顾太太不在京城的传言是否属实呢?” 男人的手指摩擦着手里的戒指,微垂的眼睑掩住了所有的神色,他淡淡的笑,低哑的嗓音十分性感,“嗯,我做错事惹她生气了,所以她在跟我闹脾气。” 有女记者笑了,“那小顾先生怎么没有追过去呢?” 顾睿旋转戒指的动作微微的顿住,唇畔含笑低声开口,“她现在还是不怎么肯搭理我。” 女人对这样的话题自然是好奇且感兴趣的,立即笑着提议道,“那就死缠烂打呗,如果你出现在她的身边,小顾公子做错的事会让她对你的感情慢慢的淡下去,也许她会原谅你,但是也很难找回感情了。” 顾睿瞳眸微缩,仍旧只是淡淡的笑,“听上去似乎有道理。” 杜氏破产,杜明珠求助亚瑟无果,因为里昂族主已经从意大利发来警告让他少插手这边的事情。 杜明珠再次来到顾睿的面前,在几次公司找不到他的人之后,在他家里等到晚上十二点,终于等到缓缓开车回来的男人。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的走过去,这次她的脸上没有商量也没有求情,面无表情的挡在顾睿的车前,等他按下车窗后只说了一句话。 “顾睿,让我爸爸从监狱里出来,我给你足够的等价的信息。” 男人似乎喝了不少的酒,手指摁着眉骨,侧脸冷漠比以往的任何时候甚,直到女人的声音响起,“战无忧不是不肯原谅你吗?如果你们的女儿没有死呢?” ——三更时间不造,明天刷吧 坑深558米:他说瞳瞳活着,所以我回去 莫斯科的冬天极冷,大雪落在她的发上,战左野偶尔要值晚班,无忧便在图书馆待到很晚,直到哥哥来接她。 十一点的时候,无忧看一本德文的发呆,因为作者的语言过于晦涩,所以她看得很吃力,不知不觉就走神了。 直到手机震动,她以为是哥哥的电话于是想也没想的接了,这个时间点图书馆已经没有人了,“哥你到了吗?” “无忧,是我。” 男人的声音很温和,徐徐的不急不缓。 “什么事?” 顾睿在电话里低声道,声音似哄慰,“你还想见瞳瞳吗?” 仿佛一道闪电劈进了她的脑袋,如同最初知道她的女儿就这么没了一般,无忧的唇瓣不自觉的颤抖着,“什么意思?” “我在你的楼下,穿好衣服下来见我。” 无忧咬着唇,很用力几乎要溢出了血,“我不在家里……顾睿你先说清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嗯,如果你还想见她,就来见我。”顾睿的声音变得有些紧绷,“这个时间你不在家里,你在哪里?” “你们在骗我?她还活着?”无忧急急的问道,“你回答我顾睿。” “告诉我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乖。” 无忧闭了闭眸,花了很大的力气把身体里翻滚的情绪压下去,“我在离我家最近的图书馆。” 她的瞳瞳……是不是还活着? 无忧急急忙忙把摆在桌子上的书本和所有的东西全都扫进自己的包里,然后抱着包就起身往门外冲去。 穿着雪地靴的脚踩在雪地里,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因为脚步匆忙,她有好几次都摔倒在雪地里。 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车灯照在她的身上,然后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很快的打开车门下车了,修长的脚停在她的面前,然后俯身把她整个人从雪地里拉了起来,顺势抱入了怀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低头拍着她身上的雪花,眉头蹙着。 无忧顾不得这么多,手用力的揪着他胸前的衣服,“瞳瞳呢?你不是说可以带我见她,她在哪里?她活着的是不是?” 顾睿低垂着眸瞧着她被冷风吹得通红的脸颊,漆黑的眸急急的看着他,满满都是期待,“顾睿,你说话,你说话啊。” “嗯,她活着。” 无忧的眸一下亮堂起来了,手指也揪得更紧了,喉咙干涩得发痒,“她在哪里?” 顾睿觉得自己卑鄙,应该说,他知道自己无与伦比的卑鄙,除了在商场上他没有对身边的人动过手段,她是第一个。 无忧站在他的面前,顾睿伸手替她整理帽子,拍掉落在她肩膀上的雪,又抬手把她的围巾弄好,最后接过她手里的包,哑哑开口,“跟我回去。” 她一怔,随即坦诚的道,“顾睿我们不可能了,如果瞳瞳活着我可以像朋友那样跟你相处,可是我们不可能再做夫妻了。” 这一句话,她说得真心实意。 她对顾睿的恨,大多来自瞳瞳的死,因为他挂了她的电话,也因为她无法避免的迁怒。 她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很认真的焦距,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灰败。 顾睿用没有拿包的手单手扶住她的脸庞,低低的笑,“可是怎么办呢,我不想跟你做朋友。” 无忧蹙着眉头,“可是瞳瞳也是你的女儿,你不可能因为我不跟你做夫妻就不让我见她,顾睿,你做不到这点。” 女儿是他的也是她的,抚养权的事情不说,他不可能就不让她见。 男人的手指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我可以做到,无忧,瞳瞳只是可能活着,我还要找。” 他抬着眸,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