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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人的绿色,在夜晚中闪着如同幽暗的野兽之眸,他看着女人匆匆的越走越远的背影,身体里的力气全都被调了出来,猛地一拽,手铐彻底的被解开了。 安西在踩上最后一步的时候腰肢受到一股大力的拉拽,整个人撞进了一句坚硬而厚实的胸膛之中,她吓得惊叫一声,但是声音还没冲破喉咙就被男人的手捂住了嘴。 身子被有力的手抵在墙壁上,炙热冷情的气息贴着她的鼻尖,她听到他异常紊乱的呼吸,下巴被掐着,男人低头就咬住了她的,那样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溢出,“小小……” 她整个人一震,灯光很暗,因为是从远处传来的。 胸口有什么情绪就要溢出来了,她看着他迷乱的眼神,“原来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已经忘得干净了。” 安西试图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声音有些不能自持的颤抖,“你放开……告诉我瞳瞳在哪里……你告诉我我让我哥放了你……” 他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气,脸蛋因为这样的姿势被迫抬高,男人端详着她的脸庞,眼神痴迷的不像是正常人,眼睛里的神色克制而兴奋,呼吸愈发的炙热和粗重,不是正常的节奏。 “好想你……”低低的嗓音,因为沙哑而显得致命的性感。 “亚瑟……”她叫他的名字,带着哭腔。 炙热有力的唇瓣压在她的温软的唇上,安西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间不断地推拒,这点微末的力气在他这里几乎可以忽视,男人动作自如的将她的手反剪在她的身后。 他含着她的唇,舌尖描绘她的唇形,一点点的勾勒,充满着挑逗的意味,气息很重,薄唇偶尔吐出模糊的声音,“小小,我想你…” “不是……你说谎……放开我……”顾安西只觉得男人那个熟悉致命的气息就可以侵犯她所有的感官,“放开我……我哥会杀了你。” 说谎,说谎,一直在说谎。 从头至尾都在骗她。 她想叫人进来,可是亚瑟过于敏锐,不让她发出丝毫的声音,舌卷着她的小舌,用力的吮吸,很快整个口腔都是男人的味道。 他迷恋她的肌肤,就像是沙漠中饥渴得快要死掉的人看到绿洲一般,安西领略过他的手劲,可是此时他的手上的力气大得像是随时能捏死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下的手就抬手剥下她的衣服,最贴身的那一件也被轻易的撕掉了。 安西睁大眼睛惊恐的低叫,“你疯了是不是?” 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毒品在控制他的神经。 话音刚落,离开她不过几秒的男人再次覆盖了上来,气势更加的凛冽的凶悍,他堵着她的唇不让她发出半个字,吮得肿痛,细细碎碎的低吟溢出绯色的唇。 “小小……”安西看不到他的眼神,可是却隔着空气能感觉到那目光很狂热,他舔着她的耳朵,舌尖滑过她的耳廓,呢喃声很模糊,“我娶你,我娶你……” 他一遍一遍重复,像是在回答,像是在忏悔,像是在强调。 暗淡的光线里,女孩的眼泪一下就汹涌的掉下来。 娇俏而明媚的嗓音流淌在古老的黑白电影,宽松的白色衬衫真空穿在年轻女孩的身上,是谁笑靥明媚,可怜巴巴的期待着抱着英俊冷清的男人,“亚瑟,我以后会做个特别棒的妻子,不管你是贫困还是疾病都不会抛下你,你娶了我吧,好不好?” “我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喜欢你,你娶我吧?” 离开地面的腾空将她的理智一下就拉扯了回来,男人扣着她的臀将她扛在肩膀上,他甚至没有环视也没有,直接上了二楼。 她还没反应过来,门被踹开了,她整个人都被摔在厚软的大床上,“亚瑟……你要干什么……放手啊!” 有些话其实毫无用处,可是在某些关头却喊不出其他的话。 除了叫他住手,安西此时也没有其他的台词。 沉重的男人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热烈的吻侵袭着她的肌肤,濡湿的唇舌刷过她的锁骨处,他只用了一只手压住她两只手,彻底的方便了他的为所欲为。 胸前的软雪被含住,顾安西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是想过来看看……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只是…… 她看着满室的黑暗,觉得无比的讽刺。 有多讽刺,她当初耍尽了手段才勾到手的男人竟然有朝一日会把她压在床上强暴她! 身体因为男人唇舌的肆虐开始控制不住的紧绷着,细细密密的某些熟悉而遥远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掀起。 yu望来得汹涌而迅速,亚瑟的动作带着野蛮和凶悍,安西脑袋里都是乱哄哄的,他的力气那么大,她每一次的反抗都好像在他的意料之中逃不出他的压制,她卯足了力气想要挣扎却一点点的溃败在男的手指和唇舌之下,她更加控制不住那一**汹涌而上的生理反应。 恼怒,羞辱,气闷,懊悔,全都在她的胸膛出炸开。 “亚瑟……”低迷的混乱中,她叫出他的名字,带着哭声猫叫般的嗓音就是刻意的诱惑……她往常经常会做的事情。 他没什么耐心做足够的前戏,半清醒半昏沉的意识只能顺着来自身体的最本能的需求,安西很快在他的身下变得赤条条的。 两个人的重量在大床上陷出深深的凹,那异常肿大的异物冲撞进她身体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她的神经。 女孩哭喘得厉害嗓音在身下断断续续的响起。 安西记得跟这个男人之间的很多事情,包括痛得刻骨铭心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的初次。 她在过于天赋异禀又毫无技巧的男人的身下吃足了苦头,这种感觉让记忆如潮水般再度的席卷而来。 荒唐,真是无比荒唐的夜晚。 比她在佛罗伦萨的那些日子还要荒唐。 安西晕过去的时候,脑子里最后的念头就是这个。 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梦,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划分。 这算是噩梦还是……美梦? …… 亚瑟在天亮的光线洒在他的眼皮上时就如光感一般睁开了眼睛,手腕上血rou模糊的疼传来,更多的是全身上下某种陌生的像是上辈子的感觉提醒他昨晚的记忆。 男人俊美冷酷的脸又黑又沉,侧首就看到了躺在身侧的女人,线条美好的肩部暴露在空气里,皮肤很白像是用牛奶泡出来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有一部分垂下去遮住她的脸。 女人被子下的身体不着一缕,看上去还睡得很沉。 亚瑟面无表情,好几度想掀开她的发板过她的身体看看他昨晚睡了个长得什么样的女人。 想看看昨晚被他看成顾小小的女人究竟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 回忆里能想得起来的**蚀骨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