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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不然你去什么肾病医院,观光旅游啊。” 厉晗璋郁卒:“我去找人,不行吗?” “那里的病人都说自己是去找人的。” 厉晗璋被噎住。真的,果然不管外表看起来多温柔的女孩子,怼起人了都不会输。但是被说肾虚,不为自己辩解又不甘心。 他贴近官微微的耳朵,气息洒在她的侧脸:“是啊,你那天是去找谁?” 官微微脸突然一下子红了。 ☆、马拉松 千钧一发之时,有人从后面抓住了她要扔石头的手。 “我劝你最后不要扔。蛇不是那么容易打中的。” 厉晗璋站在她身后,手冰凉的温度让她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师兄,救命!” 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厉总”都忘了喊,匆匆把石头强行塞到厉晗璋手里,自己绕到他背后。 厉晗璋其实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因此这次跑马拉松,他故意起跑晚了一下,落在了队伍后头。 本以为街道应该空无一人,谁知没跑多久就看到官微微在往垃圾桶里丢东西。本来打算直接略过,就看到她把药品往垃圾桶里扔,这等于就是把把玉当石头使,最终还是拗不过良心,提醒了她一句。 等她跑远,自己重新上路,又想起她起跑前起哄自己唱歌的事情。 当时她虽然躲了,但那声音自己一听就能分辨出来。没想到官微微平时看起来无欲无求,却有点人来疯的潜质。 跑到半路,便看到脑海里思考的人出现在眼前。 眼前一人一蛇正在对峙,官微微拿着块石头,不知要吓唬谁,反正蛇离她的距离是不远反近了。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走上前去,抓住了她“干大事”的手。“你一石头砸下去,我感保证,等会躺在地上的是你。” 官微微见他仿佛见了恩人,躲在他身后,连只眼睛都不愿意露。天知道她有多害怕这种冷血动物。 厉晗璋观察蛇的样子,头的个头较大,呈椭圆形,身体到尾巴逐渐变细,应该是 一条无毒蛇。他脑子里演练了一边捉蛇的方法,丢掉石头,准备动身。 刚准备行动,却感觉背后那人拉着他的衣服,力气之大,使他根本挪不动步。 他无奈:“你是螃蟹吗?手抓那么紧。” 官微微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抓得太紧,不仅把对方的衣服抓皱了,还蹭了他一手的汗。 “对不起。”她火速松开手,还用手在他身上“熨”了两下,企图把衣服压平。 厉晗璋:…… 他从旁边捡了一根木棍,趁蛇不注意时用木棍迅速压住它的身体,再用另一根棍子压住蛇的颈部,松开开始的那只手,迅速地从蛇的背后捏住蛇的颈部。 整个过程不足10秒,但官微微看得心惊胆颤,嘴里发出“嘶”“嘶”地声音。 被捏住的蛇拼命摆动着身体,厉晗璋放下棍子,捉住蛇体的后半部,双手把蛇捉起来。 大功告成。 “厉总,太厉害了!”官微微狗腿地说。 厉晗璋,将蛇丢远了之后,拍了拍手。 官微微沉浸在会议中,听到厉晗璋跟她说话才回过神来:“什么。” 厉晗璋:“最好不要在这里呆太久,免得哪条蛇又爬回来。” 走了几步之后,却发现后面没有声音。 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也不敢让官微微一个人呆着了。看后面没有人跟上来,他转过头去,发现官微微正坐在地上,翻着书包,像是要找什么。 “你不怕蛇了?”他问。 “怕啊,可以我现在没办法走。” “怎么了?” “没事,有些抽筋,过一会儿就好了。” 其实她左大腿现在还隐隐地痛,脚踝刚刚也扭伤了,根本不适合走路,更别说跑步。 她想,厉晗璋真是有言灵体制,刚刚让她不要把药丢掉,你看,这不是用上了? 看到官微微在喷药水的动作,厉晗璋便了悟到她受了伤。现在离终点还有7公里的距离,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完不成了。 “我给你叫救护车?”他问。 官微微摇头:“我还好,休息一会就行。” “那你等会怎么回去?”厉晗璋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没事,过会就好了。”官微微确定地点头。 厉晗璋嘴抿成一条直线,但最终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官微微大概走了600米的时候,发现自己真的对抽筋和扭伤一无所有。 此刻的她,脚肿得跟馒头一样,每走一步,腿部就会传来绵密的疼痛。为了承力,手上还抓了跟棍子。这幅模样,让她很想豪气地大呼一声:“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然而现实情况是,她这一瘸一拐的样子,去搬砖别人都嫌弃。 前方即是驿站,官微微决定先作修整,好好规划一下接下来的路应该如何走完。 “您好,请问需要帮忙吗?”有志愿者前来询问她。 “你们这里有没有冰块,我脚受伤了,想要冷敷一下。” “好的,我扶着您,请跟我过来。” 她真是幸运,等到志愿者将她扶到驿站棚子那边后,她又见到了前二十分钟才刚分开的厉晗璋。 一个大男人,跑的跟她一样慢,还动不动就要休息,她心中默默吐槽:有的人看起来精神气很足,其实身体早就虚了。 要是厉晗璋听到她这句话保证要吐血三升。 官微微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在见到厉晗璋那一刻起,就下意识地松开了志愿者的手,挺直了背脊,即使走得一蹶一蹶也要姿态优雅。 上完药,官微微决定再次出发。 “啊!”起身的时候,脚一撇,身体左摇右晃,脑袋蒙的一下,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躺在厉晗璋怀里了。 而这一边,厉晗璋像是早有准备,在官微微惊叫的时候,他立即伸出双手。 他无奈地想,自己在王元的那个肾科诊所见过官微微之后,他无奈的次数比前面的30年都多了。 厉晗璋语气淡漠说:“如果你是打算继续走完全程的话,我劝你还是尽早放弃。” 他是有点不理解甚至不喜欢官微微的。跟在魏巍身边两年,毫无根基,让她离开就得离开,连转圜的时间都没有。出了事情也不知去挽救,只知道逃避退缩,去酒吧宿醉,丝毫不管自己是否陷入险境。 这次更奇怪了,公司举办的半马又不是甚么事关终身的大事,脚受伤了就应该去医院,而不是继续逞能。一场马拉松比赛而已,公司年年都会办,这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