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可承受之轻与奶油馅饼
“飒飒秋雨中,浅浅石溜泻。”已是一年秋。 淅淅沥沥的小雨,昏暗的天气让你昏昏欲睡,你光着脚,拿着一本《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来到卧室。 陆沉出差一周了,尽管每天都会打电话,但是你还是很想他。 虚掩的门缝照进客厅的壁炉散发着的温暖的光芒,你突然想起陆沉,你曾见过的15岁的陆沉。 你蜷缩在被子里,翻弄着这本书,书里的内容你已经读过几次。 你抚弄着粗糙的书页,趴在床上,白色的睡裙随着动作卷到腰间。 你如果见到十五岁的陆沉会怎么做呢? 你不知道。 陆沉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你躲在被褥里面。 洁白的被褥下细腻的躯体,让他想起白鸽和圣经里用于祭祀的羊羔。 他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和你相比,他的欲望是如此的腐烂,堕落,压抑。你却是鲜活的,带着情人间亲昵的呢喃。 你模仿着他自慰,他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事实。 他听见你在喊。 你蜷缩在被褥间,双腿不自然地夹紧,脑袋昏昏沉沉,想象着陆沉当年的样子,口中溢出呻吟:“陆沉……” 你几乎脱力,手指轻轻将书又翻了一页。 风从半掩着的门缝里吹来,带着浅淡的苦艾香气。 陆沉走了进来,站在床边看你。 他的姑娘,他的爱人在他曾经躺过的地方躺着,看着他曾经看过的书自慰。 或许书上还残留着……他的气味。 你的眼眶里蓄满了泪珠,看着陆沉的脸有些茫然,高潮的余韵像是飞鸟冲破长长的宫墙,在云间徘徊。 陆沉靠过来,修长的手指拨开碍事的内裤,撩拨着敏感的腿心。 陆沉闷闷地笑起来:“改签回来,却意外逮到了一只……贪吃又胆小的小猫。” 你后知后觉,羞耻地蜷缩起来。 陆沉用另一只手揽住你的腰,轻声安抚你:“好姑娘。” 你呜咽着夹紧双腿,不甘心地触碰他的身下。 或许是刚回来的缘故,他身上的西装还没有脱去,西装裤被……撑起来。 你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右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一下又一下地触碰。 “Daddy……”他听见你这么喊。 你手上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早已不知道去哪,像是抛却了羞耻。 陆沉亲亲你的额头,大手包住了你的手:“我的好姑娘,我想……你应该知道Daddy这个词的意思。”他停顿了一下,又换了一种说法:“小姐,我是说,我已经……发疼。” 你的手被牵引着下移,直到碰到他的火热,他的欲望。 你抚摸着它。 陆沉则抚摸着你。 你抬头与他接吻,他咬破自己的舌尖,勾起你滑腻的舌头,将自己的鲜血喂给你。陆沉扶住你的头,迫使你靠近他,直到你气喘吁吁才分开。 “好腥。”你靠着他的肩膀,故作委屈。 陆沉擦掉了你嘴边晶莹的液体,以一种谦卑的语气说“小姐,请你原谅,待会儿可能会更腥。” 你仰起头,眼泪从脸颊滑落,径直对上那双暗红色的眼眸。 陆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下了眼镜。 你看见他眼底流动的红色欲望,而这欲望的目标是你。 陆沉抬手轻轻为你拭去眼泪。 你想,陆沉好像格外喜欢看你为他忍耐的样子,哭泣的样子,他引诱着你表达爱意。 他似乎不敢相信你对他的爱,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小心翼翼地确认。 你侧过脖子去,把血管对着他,是依附的姿态。 “Daddy,我要把我献祭给你。” 你软着嗓子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这话。你想给他一些安全感。 现在的你真的很像一只小羊,他想。乖巧的,污垢的,献祭给上帝的小羊羔。 基督教说血族是该隐的后代,而你却是无垢的小羊。 圣经写不可吃血,因为血是生命,你不可将生命与rou一起吃。 陆沉只是笑,一只手抚上你的脖颈。感受血液在血管中流动。 他感受到你在颤抖。 你的动作有些青涩,并不熟练。一下又一下的撸动,并没有缓解胀痛,反而让陆沉更难受。 比起被你服务,陆沉更愿意服务你,他用这种方式求你赐予他爱。 手指划过rou柱的青筋和顶端,一点点地磨蹭,看着它颤抖流出透明的液体。 你突然想舔一舔。 你在他复杂的目光中含住,学着收牙,嫣红的舌尖绕着roubang头部打转,你尽力吞吃,可是它太过庞大,一直顶到喉咙间的小舌。 你的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生理性的泪水。 陆沉脱掉了上衣外套,白色的衬衫只剩下下面的扣子扣着,流畅的肌rou线条紧紧绷着。 比起你来,他仍是衣着整洁的。 “好姑娘,”他说,“我的好姑娘。” 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你想,他应该忍不住了。 你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露出诱人的沟壑。陆沉一手握住椒乳揉弄,另一只手则插进你的头发里,一点点梳着柔软的发丝。 他的爱人在为他koujiao,湿润的小嘴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快感从脊柱蹿上头皮,他清楚地认识到。 陆沉突然想起当年的自己,十五岁的少年绝对不会想到在多年之后会毫无保留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另外一个人。 起初他将你视为棋子,却没料到最后你会成为他无法克制的欲望。 和多年前短暂的多巴胺分泌不同,现在他清醒地认识你的感情。他竟也拥有了爱。 你经常说他是天生的上位者,好像有一种dom气质。其实不是的,是因为他爱你又不敢相信你对他的爱,试图以这种方式来引诱你展示爱意。 陆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身下的床单湿了,洇出一小块湿迹。 你在为陆沉koujiao的时候湿掉了,在爱人的气味和温度中获得快感。 你不留痕迹地夹紧腿,这件事情给你带来的难堪程度不亚于半夜睡觉被陆沉发现流口水。 你感觉到陆沉轻轻拍了拍你的头,他克制地说:“乖孩子,放开它,好么?” 你听话地退出去,仅仅是一会儿,腮帮子就酸的发疼。 你也在渴望他。 长指猛地探进xiaoxue,剐蹭着内壁柔软的嫩rou。 你睁大了双眼。 仅仅是两根手指,就被填满,随着饱胀感而来的还有剧烈的快感,xiaoxue中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手指搅动着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陆沉摘下了指上的戒指。 陆沉将你抱起来,拢在他的怀里,一边亲着你的耳垂,一边用气声笑你:“宝贝,已经湿透了。” 你靠着他,侧过头亲吻他的下巴,喉结,看他绷直大腿,喉结滚动。 陆沉压着你的后腰,询问着你的意见:“好姑娘,我可以进去吗?” 你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纯真又色情地靠近他。 roubang代替了手指的位置,更加炽热也更加饱胀。你哆哆嗦嗦地颤抖,黏腻的爱液流到腿根。 或许是你今晚的表现彻底激发出他的阴暗面,他几乎是凶狠地顶弄着你,大掌握住你纤细的腰,仿佛要将你揉碎。 陆沉不知道又从哪里把那本书掏出来,放在你的面前。 “好孩子,念出来。”男人喘息着诱惑你。 “她还知……道,如果这种兴奋继续下去,灵魂的赞许将保持缄默。一旦它……大声叫好,就会积极参加……爱的行动,那么兴奋感反而会减退。所以,使灵魂如此兴奋……的东西是自己的身体正在以行动反抗灵魂的意志。灵魂在看着背叛灵魂的rou……体。” 你带着哭腔,念着他当年看过的书。 陆沉现在几近失控,不光是rou体的舒爽,还有灵魂的欢畅。 guitou一下下顶弄,快要撞进zigong里,可是他知道这样不行,你会很疼。 可是你却迎接他,颤抖着哀求:“陆沉,进来……” 陆沉紧紧咬着牙关,克制着自己。 但无济于事,嫩rou紧紧吮吸着他,温暖湿热,他忍不住加快动作。 你的臀瓣被撞出了红痕,大腿间淌出白沫。 有你的也有他的,你想。 “你现在真的很像Cream pie,我的小姑娘。”陆沉这么说。 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Cream Pie ,一种西式的奶油馅饼,并在里头充填膏状的奶油糖浆一类的食材作为饀料。在食用的过程中,这种白色乳状的饀料,常会在咬开烤饼之後缓缓地汩流出来。 而creampie则为中出。 他真是太坏了。 你这么想,却被他刺激的夹紧,陆沉不轻不重地拍了你一下。 “我想,还是不放开你比较好。”陆沉终于向你敞开心扉。 你知道他指的是一起沉沦。 你终于知道如果见到十五岁的陆沉会怎么做了。 “我会成为你的cream pie。” 你回答陆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