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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从小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师瑜谨留下来的白瓷瓶,转身,递给颜湘。 “你闻闻,看看这里面是什么?”她忐忑不安,面色苍白,不敢抬眼去看颜湘。他对于她来说,现在就是个监斩官。他的一句话便可以注定她的生与死。 颜湘有些奇怪地瞧了她一眼,才接过她手中的小瓶子。凑上鼻子,嗅了嗅,不断摇头,又抬头瞧了这屋子,看了她许久才问道:“你这瓶子是治什么用的?”他的眼神带着深究,包含着责备。 “上次你见过我的夫郎的。他曾经肚子痛过,便让我拿着这药粉给他吃,说吃了便没事了。但是我闻着味,似乎有点问题,也让苏末带去药铺瞧了,大夫都说不出是什么药。你可知道这里面是何物?” “当然吃过不痛了。”颜湘嫌恶地把瓶子拿远点,又拿过手巾擦了擦。“这瓶子里面装着的是叫末世香。和离花红还是一组非常搭配的组合。在短时间内可以起到缓解痛楚的作用,但是用久了它的毒性就配合着离花红一起显现出来。真是够乱来的,你该庆幸你夫郎现在这状况离死还有些几步,让他肚子痛还是只是小事而已。用久了,这人还是会尽快尘归尘,土归土的。” 她有些不敢置信,双腿不断往后退。脸色难看得很,就连身后那人不耐烦地叫唤她换房间她也只是挥挥手,没做理会。她转身,狼狈地跑出这里。她一直都知道师瑜谨的气色不太好。 她有时候也会想,师瑜谨未入她苏府前,虽没见过几次但也记得师瑜谨的脸一直红扑扑不像现在一样,稍微被风一吹,就要咳嗽一下。只是,事情一忙,她就忘记去探寻这其中的缘由了。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她呢喃着这句,却发觉自己更加急切想找到师瑜谨,想见见他。摸摸他的脸。 只是,这药粉是谁拿给他的?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越来越慢。仔细一想,若是陌生之人,按师瑜谨的性子,不可能会接受这药粉的。而且,她有种感觉,师瑜谨对待白水心的态度,有一种很强的敌视之感。有时候,她不经意提起这人,师瑜谨的态度会变得很奇怪。 甚至可以说是……她停步在竹林中,仔细斟酌着用词。似乎是仇恨。而白水心隐隐约约在针对师瑜谨。难道是因为这玉符的原因?她凝视着手中的紫符玉,叹了口气。 在傍晚的时候便从苏末那里知道了师瑜谨的下落。 而师瑜谨竟然在这里。她仰着头,遥望头顶上龙飞凤舞的牌匾。她不明白为什么师瑜谨竟然会在这里。这里竟是和皇亲贵族脱不开身的王府。她不清楚府邸主人的身份,只是这里从来住的只有皇亲国戚。若她贸然前往,她理所当然被拦在门外。 府外的仆人没像白府那样趾高气昂,却也不想平民百姓或者她这种商人暴富自家一样随和,想进便进。守在门外的人都身配兵器,眼神冰冷,不断审视着来往人群。她只是瞧,却不近身。 入夜。 “苏末,你没查错么?师瑜谨他真的在这里么?”她扭过头,望着身旁同样一身黑衣的人。苏末没说话,点了点头,神情戒备。两个人在苏瑞一点头之后,错开,快速潜入这个神秘的府邸里。 她潜入的只是个院落,却来来回回有巡视的家仆,戒备森严。她不得不趴在屋顶上,蹲踞着,慢慢在屋顶移动。终于感觉下面的人少了些,她才从屋顶下去,藏身到屋梁上去。一身黑衣和黑漆漆的夜色融合在一起。 本来想动身的,却在听到来往端着盘子的下人的话,停住了动作。她屏住呼吸,凝神分辨他们在说什么。 “少爷似乎很多日未归了,小姐知道么?” “小姐肯定知道的。只是这次没说什么。上次好像听到小姐和少爷争执的声音呢。这次小姐从外面带了个公子回来,看那模样,比我们少爷还小呢。” “对啊,听说那公子长得挺俊秀的。不知道我们小姐会不会纳了这人呢?不过,听说……”声音小了很多,她隐隐约约听到“喜宴”的字眼。她皱紧眉头,待那两个多嘴的仆人走后,她才从屋梁上面掠下来。 必须快点找到师瑜谨的所在地。她快速移动步子,在偌大的院子里来回寻找,都没有找到。直到,在某个灯火辉煌的房间外,她终是停下步子。只因听到那熟悉的名字。 她躲在墙角边,听着一个人站在房间外,轻轻叫唤着,很温柔,似乎和师瑜谨很早前就认识了。她握紧了拳头,心底虽有疑惑,但这疑惑,在听到那女人亲昵地叫师瑜谨为“瑾儿”的时候就变了味。 那女人轻声细语,听她说着:“瑾儿,你开门,听我解释好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我一次啊。”似乎很犹豫,手想敲上那房门,却终究权量了很久,也没舍得下用力拍门。只是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 她站在墙角,没看清楚那女人的脸,却能感觉那女人满心的爱慕。她一直在心底告诉自己,可能认错人了。可是屋里那声音却打断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我不听啊。你走吧。我要休息了。”这声音分明是自己魂牵梦索的师瑜谨所有的。他没强硬性的拒绝,在苏瑞听来,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想法,更有种撒娇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底很不舒服,不找个途径发xiele,她怕自己真的会发疯。 在墙角小心翼翼站着,等着那个对自己夫郎有所企图的女人终于怀着满心的爱慕走开这段时间里,她觉得这时间过得很慢很慢,仿佛经过沧海变桑田的百年孤寂。她现在才发觉这等待的滋味是多么难尝。她不知道师瑜谨是怎么样坚持下来。现在她终是体验到了这其中的艰难。 “谁?”屋子里灯火被扑灭,却在师瑜谨躺倒床上的那刻,身上压上了个人。那个人粗喘着气,却没出声回答。 师瑜谨不断在她底下挣扎,她硬是按住他。目光灼灼,紧盯着身下的人。手指摸上这人滑嫩精致的五官,手指一寸寸在他脸上缓慢移动,接着摸到精致诱人的锁骨,感觉身下这躯温热的身体颤抖了下。她再也忍不住,像猎人一样瞄准对口的猎物,侵略性地吻住这人妙不可言的薄唇,手指亦不放过这曼妙的身体,不断往下挪。 “不要啊,求您了。放开我!”在意识涣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