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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七问道。 陆辛摇了摇头:“不是不能,是不好管,她的力量并非我能控制的,你可曾记得我和你说过,穿越女横行,导致各个位面都乱了,眼下苌黎便是如此,有人帮她,就如同我在帮你一样。” 其实这也是莳七所好奇的。 万千位面,为何穿越女横行,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导致穿越女将天都穿成了筛子? “你刚刚重塑rou身,还是在我这里歇两日吧。”陆辛说完这句话,便站起身来,抬脚便要离开。 莳七也站起了身,喊住了他:“我还是想见一见九叔。” 陆辛身形一怔,片刻才道:“若有机会,自是能见到的。” 莳七在陆辛的神境又待了几日,陆辛觉得她的rou身已然和她的神魂契合之后,便让她去了下头的尘世。 她此前一直在想,倘若有朝一日可以回来,她该怎么好好回报苌黎他们? 她想了很多,有简单粗暴的,有要她身败名裂的,无外乎都是那几种,可是当她真的回来后,陆辛又告诉她,苌黎也有人助她,变得不好对付了。 这便打乱了她的计划。 她现在并不知道苌黎的底细,贸然前往,恐怕会落得下风。 要不还是先伪装一番,探探底的好。 莳七低眸瞧着腕上的镯子,这是陆辛刚刚给她的,此前他给她的那枚戒指,傅临安没有还给她,直接遗弃在了那个位面,不过眼下要那个戒指也没什么用了。 唯一的用途便是能探知他的身份。 但是没了便没了吧。 临下尘世前,陆辛给了她这个镯子,告诉她,能帮她藏住身上的气息。 莳七不解,她现在的法力幻化成任何人形都可以遮掩常人耳目,难道帮助苌黎的那个人大有来头? 想到这里,莳七忍不住摸了摸腕上的镯子,然后化成了一个样貌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 知己知彼,凡能百战不殆。 她决定以少女君卿的身份拜入天宁宗门下,然后慢慢打探苌黎的底细。 最好还能将天宁宗搅个天翻地覆。 她笑盈盈的看着镜中娇俏的少女,然后眨了眨眼,心道,苌黎、封亟,咱们之间的恩怨,该一笔笔的清算了。 向阳城门前,亭亭而立一个相貌清丽的少女,人群之中并不是特别起眼。 来来往往的人皆没有注意这个一脸笑意的少女,她深深吸了一口空气,目光直视着远方巍峨高耸的天宁山。 她终于回来了。 也不枉经历了这么多的位面。 莳七回来的正是时候,眼下天宁宗依然成为伏参大陆数一数二的门派,且正好在招收外门弟子。 所以天宁山脚下的向阳城此时便人满为患,毕竟谁都想成为拜在天宁宗门下,哪怕做个外门弟子也好。 莳七随意找了个地方住下,便派出一缕神识出去打探具体的消息。 神识打探完消息回来,她细细梳理了一遍,大概清楚了现在的情况。 五十年前,天宁宗出了个魔修妖女,四大家族八大门派皆纷纷要求天宁宗处死妖女。 天宁宗掌门的关门弟子封亟和苌黎,联合天宁宗几位长老,在青云门摆下噬魂阵,就是为了诛杀妖女。 妖女在青云门的寒刺柱上捆了整整三天,待到起阵那日,青云门外围满了前来观看的名门正派。 只可惜,妖女在噬魂阵的最后一刻,被一个驾着苍鹰的玄衣男子救走了。 玄衣男子,便是传说中的扶九殷。 传闻他未曾拜在任何门派名下,但是却和天宁宗的玄玉道人私交甚笃,也曾帮着天宁宗在危难关头化险为夷,天宁宗自然也拉拢过扶九殷。 但是都被他拒绝了。 有人甚至传言,扶九殷并非本界人士,很有可能是上面来的。 上面下面也都不重要了,在玄玉道人死后,他就再没出现过。 玄玉道人英明一世,没想到死后,竟是因自己的亲生女儿成了魔修妖女,而染上了污点。 扶九殷于噬魂阵下,救走了妖女。 当时起阵的苌黎、封亟和两位长老皆因扶九殷强行破开噬魂阵,而遭到了反噬。 一时间,天宁宗竟是隐隐有些衰落的趋势。 然而就在五年前,天宁宗的苌黎得到了一本失传已久的修行功法,莲花心脏发育成一个本相婴儿,真正步入修真殿堂,一年后,封亟也修得元婴。 更让人震惊的是,就在一个月前,苌黎和封亟前后双双突破元婴,正式达到出窍期。 这消息一经传出,举世哗然,天宁宗竟然连出两位五年内突破元婴的大能! 五年啊! 要知道有人五十年都不一定能做到!世人仔细一想,便猜到苌黎和封亟手中定有密法,能让他们五年内突破元婴的密法。 这也导致为什么现在天宁宗要招收外门弟子,这么多人千里迢迢的赶赴向阳城的盛况了。 莳七眉眼低垂,忍不住轻笑一声。 出窍? 估计不止,苌黎其人,向来做一半藏一半,能然世人觉得她在短短五年内便从元婴突破至出窍,恐怕已经是苌黎能公布的最大限度了。 苌黎谨慎,若是她说她现在是出窍期,恐怕不止。 但是她若是说出来真相,只会树大招风。 陆辛口中帮助苌黎的人,究竟会是谁呢?她又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莳七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她还真是有点好奇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打算先混进天宁宗,所以,这次天宁宗外门弟子的选拔,她是势在必得! 第五百三十六章 碎骨(三) 天宁宗,苌黎施施然坐着,眉目间若有所思,她端着一盏青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封亟自门外而入,缓声道:“如今弟子众多,何必再挑选外门弟子?” “她回来了。”苌黎放下手中的茶盏,碰在桌面上咣当一声脆响,使得封亟不由心头一震。 他剑眉紧锁:“谁?” 苌黎唇角微微翘起,朱唇间溢出一声轻嘲:“还会有谁?” “莳七……”封亟眉宇间凝出一丝恍然,口中喃喃念着一个即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苌黎抬眸凝着他,旋即复又低下眸去:“你如今又不恨她了?莫不是已经忘了她亲手将你那幼弟剖腹挖心之仇了?” 封亟回过神来,狭长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厌恶:“不过是几十年未曾有人提及她了,一时间有些恍惚。” 自然是恨的。 她为了她的魔修,亲手将他的幼弟剖腹挖心,鲜血淋漓的样子让天宁宗不少内门弟子撞见。 一如那妖女自己说的那样,“自那件事后,他该是恨毒了她。” 被苌黎提及往事,封亟神色间隐隐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