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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格!孤要你看着孤,是怎么入你!” 言罢,在她的尖叫声中,他身下的炽热狠狠的进入了她。 “你记住!孤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冷冷说道。 什么伯子期! 他迟早要亲手砍下他的项上人头! 拓跋戎奚抬起她的腿,将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然后狠狠的冲撞着。 般若仰着头,身下的疼痛让她的后背出了冷汗,她怔怔的看着床顶,如同行尸走rou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他的闷哼声,他终于释放了出来。 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这如同酷刑般的折磨。 可是,当他再次抬起她的腿时,她明白,自己真的成了他泄欲的工具。 日光暧昧朦胧的透过帘幔投了进来,榻上的两人纠缠着,仿佛缱绻情深。 可若是往细了瞧,才发现那女子神色间满是麻木,任由男子摆弄着她,而男子亦不好过,面上怒意与欲色重叠,可眼底却隐隐有几分苍凉。 拓跋戎奚在她身上xiele三次,才缓缓的抽离。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上,瞬间有种想要抱着她的冲动,可是他握了握拳,忍住了。 拓跋戎奚面无表情的下了床榻,不多时,外头便有婢女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般若怔怔的看着床顶,眼角忽然留下一滴泪来 宫人们侍奉拓跋戎奚穿好衣裳,他透过镜子望了望床上一动不动的她,良久,才转过身来,他瞥见她眼角的那一抹晶亮,薄唇紧抿。 他走到她身边,手指漫不经心的揩去她眼角的泪痕,道:“你要是乖一点,日子自然好过。” 讲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眉宇间的戾气尽显:“要是胆敢忤逆,你应该知道下场!” 言罢,他便毫不留恋的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 镇魂歌(二十二) 待拓跋戎奚走后,宫人们立刻围上前,准备伺候般若起身。 隔壁摆着一大桶热汤,般若麻木的被宫人们扶了起来,及至坐在热汤中,她才恍惚觉得自己原来还活着。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桶中,一言不发。 直到桶中的水变得冰凉,身侧的宫人着急的提醒她:“夫人,水凉了,快些起身吧,莫要着凉了。” 般若任由宫人们将她从桶中拉了起来,当真像个傀儡一般,穿衣梳妆,皆是由宫人经手。 在这之后,拓跋戎奚几乎日日都来,两人从未再说过半句话。 有时候,他只是躺在她身边,静静的躺一夜;有时候,他便拉着她折腾她一整夜。 做的多了,她对那档子却是习惯了,虽然还是害怕,但是习惯了。 她厌恶那事,每每拓跋戎奚走后,她总要大吐一场,有时候没有用膳,肚子里没有东西可吐,便吐酸水。 总之,她成了真正的傀儡。 拓跋戎奚似是怕她逃了,安排了人看着她,左右不离。 “夫人,外面日色正好,花园里的覃苏开了呢。”身后的宫人轻轻帮她戴上珠饰,笑盈盈的道。 自打她伺候若夫人以来,就从未见她笑过,哪怕殿下过来,她也是如此。 般若被宫人们簇拥着走出了殿门,依旧还是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半点兴致。 花园里的覃苏开了,火红一片,开得极为肆意。 覃苏是千古国独有的花,花瓣重重叠叠,仿佛千瓣之多,所以又称千瓣红。 待拓跋戎奚走后,宫人们立刻围上前,准备伺候般若起身。 隔壁摆着一大桶热汤,般若麻木的被宫人们扶了起来,及至坐在热汤中,她才恍惚觉得自己原来还活着。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桶中,一言不发。 直到桶中的水变得冰凉,身侧的宫人着急的提醒她:“夫人,水凉了,快些起身吧,莫要着凉了。” 般若任由宫人们将她从桶中拉了起来,当真像个傀儡一般,穿衣梳妆,皆是由宫人经手。 在这之后,拓跋戎奚几乎日日都来,两人从未再说过半句话。 有时候,他只是躺在她身边,静静的躺一夜;有时候,他便拉着她折腾她一整夜。 做的多了,她对那档子却是习惯了,虽然还是害怕,但是习惯了。 她厌恶那事,每每拓跋戎奚走后,她总要大吐一场,有时候没有用膳,肚子里没有东西可吐,便吐酸水。 总之,她成了真正的傀儡。 拓跋戎奚似是怕她逃了,安排了人看着她,左右不离。 “夫人,外面日色正好,花园里的覃苏开了呢。”身后的宫人轻轻帮她戴上珠饰,笑盈盈的道。 自打她伺候若夫人以来,就从未见她笑过,哪怕殿下过来,她也是如此。 般若被宫人们簇拥着走出了殿门,依旧还是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半点兴致。 花园里的覃苏开了,火红一片,开得极为肆意。 覃苏是千古国独有的花,花瓣重重叠叠,仿佛千瓣之多,所以又称千瓣红。 待拓跋戎奚走后,宫人们立刻围上前,准备伺候般若起身。 隔壁摆着一大桶热汤,般若麻木的被宫人们扶了起来,及至坐在热汤中,她才恍惚觉得自己原来还活着。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桶中,一言不发。 直到桶中的水变得冰凉,身侧的宫人着急的提醒她:“夫人,水凉了,快些起身吧,莫要着凉了。” 般若任由宫人们将她从桶中拉了起来,当真像个傀儡一般,穿衣梳妆,皆是由宫人经手。 在这之后,拓跋戎奚几乎日日都来,两人从未再说过半句话。 有时候,他只是躺在她身边,静静的躺一夜;有时候,他便拉着她折腾她一整夜。 做的多了,她对那档子却是习惯了,虽然还是害怕,但是习惯了。 她厌恶那事,每每拓跋戎奚走后,她总要大吐一场,有时候没有用膳,肚子里没有东西可吐,便吐酸水。 总之,她成了真正的傀儡。 拓跋戎奚似是怕她逃了,安排了人看着她,左右不离。 “夫人,外面日色正好,花园里的覃苏开了呢。”身后的宫人轻轻帮她戴上珠饰,笑盈盈的道。 自打她伺候若夫人以来,就从未见她笑过,哪怕殿下过来,她也是如此。 般若被宫人们簇拥着走出了殿门,依旧还是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半点兴致。 花园里的覃苏开了,火红一片,开得极为肆意。 覃苏是千古国独有的花,花瓣重重叠叠,仿佛千瓣之多,所以又称千瓣红。 待拓跋戎奚走后,宫人们立刻围上前,准备伺候般若起身。 隔壁摆着一大桶热汤,般若麻木的被宫人们扶了起来,及至坐在热汤中,她才恍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