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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一直转来转去思考,此时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正常,可是根本没找到答案,只好默不作声地跪坐着,装作害羞的样子。 就这样一直到宴会结束,她都没吃到任何东西,虽然宫里的美食只能看不能吃,很煎熬,不过一想到回王府后自己完全可以甩开膀子随便吃,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王妃们纷纷在宫门前下與登车,张油然也上了自己的车,却发现车里多了两个食盒,便掀开帘子问是怎么回事儿? 送食盒的婆子忙上前答话道:“回王妃殿下,是咱们殿下让送过来的,说是怕您不喜宫里的口味。” 张油然一听是食物,忙打开来,是几样各种蘑菇做的小菜,居然还有一碗笋汤,她直接一口气喝光了笋汤,真是神清气爽,包治百病! 她光速吃完了这些食物,又吃了几块儿茶果子,美食随便吃的日子真是棒极了! 此时的张油然完全没意识到某人的真情,还以为这些只是演给别人看的假意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这两章写的有些莫名其妙,最近的心情真是不适合创作啊 ☆、真情 等张油然回到王府的时候,正门前灯火通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喜庆的神色,迎来送往,她一直坐到二门前,方下了车,众婆子丫头簇拥着。 上午匆匆赶去请安都没有好好瞧一瞧这内院,她倒是很好奇那么多宫女是住在哪儿了呢?这一路走来也没发现哪里有类似宿舍的地方。 玉扣见她左顾右盼的样子,便开口道:“王妃不是饿了?咱们快些回去用饭吧。” 不提这个还好,张油然一听“饿了”二字,当即就觉得刚刚的食物白吃了。 “让厨房准备些粥来,要杂粮粥,可以添些鸡rou在里面,越稠越好。” 有婆子一听她说要杂粮的,便上前道:“怎么能给王妃用杂粮的?我们府里下等奴才也没用过杂粮的吃食啊。”语气着实有些嘲讽。 张油然听这婆子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本来今早想给奶嬷嬷们上新席面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她们的奴才思想,不想晚上又遇到这个事情,心里着实郁闷起来。 玉扣,慧儿二人见她面上有些不好过,以为她是丢了脸面而不自在,当即堵了气斥责那婆子道:“先不说主子面前有没有你说话的份,你看看我们几个谁像你这样不懂规矩敢抢白主子一顿,年纪越大越会当差了。别说王妃要吃杂粮粥,就是要吃土做的粥你们也只管做来是要紧,才来了你们这里一天就有了这么件事情,说出去给大家听听,看看是丢谁的脸。” 张油然不发一言,因为她是真的有些赌气,又不能和她们讲平等,自由,民主,和谐这些话,心里又气又急,又悲伤又难过,险些要哭出来,真是太玻璃心了!明知这婆子是故意试探她,明知其他人都在看好戏,又生出各种委屈来。 这婆子原本就和王府里其他婆子们商议过,找机会想让张油然难堪一番,打量她新媳妇不敢施威作福,没想到被小丫鬟们训了一通,顿时拉不下脸来。 便要上前教训玉扣等人,其他婆子一直暗中留心张油然的反应,如果看她是好拿捏的性子便任由这婆子闹去,若是不好拿捏便假意上前阻拦。 张油然原不在意婆子的话,只是觉得她们的想法可悲,独自伤春悲秋起来,不想这人居然如此不耻,还想欺负她的伙伴。 她心里仅存的可怜,可悲,可叹立马荡然无存,直接上前指着婆子的脸呵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动我的人?我竟不知这府里有这样的规矩!”又看向旁边众婆子们说:“你们想着看我好性就索性不管,越发拿住我,将来这府里就是你们的天下,施威作福起来!也不想想,就算我是个软柿子,可这府里又怎能容得你们这些不懂规矩的!” 玉扣等人见她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吃惊,本来觉得自从她昏迷醒来之后就变得没有以前亲密,变得拘谨小心,变得让人看不透,多了许多秘密似的。 “先把这婆子拖出去打五十板子,你们这些看热闹的每人罚两个月月钱!还有!现在就把这府里的账册拿到我那里去,本来这两日不得闲,我不想揽事,大家图个清净,结果倒好!咱们以后谁都别想清净!” 众人见她当真怒了,便战战兢兢跪下请罪,早有小丫头请了几个管事媳妇过来。 此时的张油然真是气的不行,被玉扣等人扶着坐到石凳上,气的脸色铁青,浑身发抖。管事媳妇们见此情景,也都不敢求情,纷纷开解她。 宋明季在外院被灌的迷迷糊糊,听到这个消息,当即清醒了几分,便撇下一众宾客,急匆匆来到内院。 刚出了回廊,就远远看见张油然靠在丫鬟怀里似是在哭泣,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顿觉血气上涌,怒不可遏地踢断了木栏。 管事媳妇们各个心中暗道不好,怎奈为时已晚,张油然被踢断木栏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身望去,就看见宋明季瞋目切齿地大步走了过来。 宋明季发现她妆都哭花了,更是怒火中烧,张油然见他这脸红筋暴的样子,心中更添了好些委屈,遂快步往自己院里走去。 管事媳妇们见她如此反应,甚是不解,难道不是应该在王爷面前声泪俱下地控诉被欺负了吗? 宋明季到了管事媳妇跟前,大声质问道:“王妃怎么吩咐的?” “回殿下,让打这婆子五十板子,另外罚了其余人两个月月钱。” “打一百板子,其余人罚半年月钱!按本王说的办!”说完便急急忙忙去追张油然了。 张油然扶着丫鬟刚进自己院里,就听见有人喊道:“站住!”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喊自己,她更不敢逗留了,加快脚步准备进屋关门。不想,直接被人从后面打横抱了起来! 这人一身酒气,就像泡在酒缸里一样,满腔怒火地问她:“还跑不跑了?” 本来她就有些玻璃心,刚刚又被气着了,现在这人又这么凶巴巴地吼着,更加觉得不好受,也来了脾气,又捶又打又踢又踹的在他怀里撒泼。 “放我下去!” 宋明季被她拍打的有些难受,张油然一看这表情,便赶紧吩咐道:“快去拿恭桶过来。” “放我下去吧,我自己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