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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她们谁是谁,反正有两个人总是招惹我。” “哇!还有这种事儿,说说呗,怎么招惹你的。” 宋明季看着她这个八卦的样子,瞪了她一眼道:“你就不担心我被!被!” “被睡了?哈哈哈哈,确实危险,整个内院只有你一个男人,她们不惦记你才怪。” “那正好,都放出去。” “你就没有几个相好的?我做个人情,留下她们伺候你。” 宋明季正郁闷这事儿呢,又听她这么取笑,当即添了好些烦恼,这女人何时才能知晓他的心意啊,唉…… “怎么突然愁眉苦脸的,不是被我说中了吧!你还真……” “我要是真有别的女人,还用得着和你在这儿演戏!” 张油然看他真急了,便收了嬉笑,扯了扯他袖子道:“别生气啊,我乱讲的,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等我得闲了,就安排到年龄的都放出去,愿意回家的就给银子归家,愿意嫁人的就安排嫁人。这样好不好?” “唉……只是又辛苦你了。” 张油然心中欢喜了一下,谦虚地说:“哪里的话,我也不能在这儿白吃白住白享福嘛,总要出份力。那……莳萝和玉澈的夫婿还请你多留意,好不好?” “给我揽了这个瓷器活儿,说吧,怎么谢我。” “嘿嘿,你这不是正好有金刚钻儿嘛。” “别转移话题,怎么谢我?” “啊!我困了,要睡觉了,晚安。”说着,便翻身钻进被子里。 “你不谢我是吧,那我就找那好吃懒做,吃喝嫖赌的给她俩,看你心不心疼。” “宋明季!你这个!你趁人之危!” “哎哟,姑奶奶,你轻点儿起来,一会儿肚子又该不舒服了。”宋明季再次把她按在了床上。 “还不是因为你,哼!” 宋明季怕她再动气,便问道:“明日想吃什么?我叫人去准备着。” “就按份例来就行,我这没来这儿几天,就胖了一圈儿了,衣服全都重做了。” “你转过身来呗,咱俩好说话,让我一直看着你身后,多不好。” 不是她不想转过去!实在是不好意思面对面离那么近啊! “离这么近你不觉得尴尬?又不是情侣,假夫妻罢了,多尴尬。” “虽然不是情侣,但总是好朋友吧。” “有好朋友睡一张床上的吗?” “这不是迫不得已嘛,委屈你了,清白姑娘家和我在这儿不清不楚的。” 宋明季突然说起这个,倒让她很不好意了,“别别别,也不能这么说,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又没强迫我,我和你又没什么苟且,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唉…… 两人就这么各自忧愁起来,谁都不敢开口破坏这现有的平衡。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制造机会让他俩互相表露心意!!!!!!! ☆、表露 过了几日,统一安排了想归家的宫人家属来接,又有各种托关系想要求娶的,张油然纷纷重视起来,一想到她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心里便觉得不踏实。 又值太后病危,以前还能强撑着露面,也不想公示病危的状况,如今病情加重,这才正式给贵族们发信号。 张油然每隔四日便要去宫内侍疾,这一日正是她和陆探濡还有皇上的曹昭媛,安修仪侍疾,四人皆是素颜简妆。 本来应该一日重过一日的病情反倒明朗起来,众人心中都清楚这是回光返照,不觉更加悲伤起来。 张油然回到府中依旧忙碌,她新提拔了玉扣,玲珑,束云,青芜四人为助理,她不在的时候总揽对外事项。四人回禀了今日的礼尚往来事项,她大致了解了一下,便去了澡间沐浴。 绮兰和浣绡领着几个小丫头在屏风外教导一些主子的沐浴习惯等等,张油然也竖起耳朵听着,原来自己这么奇葩的吗?规矩这么多。 正思索着,忽听得卧房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绮兰正准备掀帘子,不妨宋明季迎面走来,满身酒气,含糊不清地吩咐道:“都下去吧。” 浣绡,绮兰赶紧领着小丫头们从另一处门出去,张油然急忙从浴桶中爬出来,也顾不得浑身湿漉漉的,直接套了好几层衣服在身上。 “这么着急做什么,等我和你一起洗才好。”宋明季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张油然胡乱套了衣服走出来道:“你这是在哪儿喝成这样了?太后都那个样子了,你还有心思喝酒?” “太子他们非拉我去,我能不去?再说了,你刚出宫,太后就生龙活虎的了,母后把我们都叫到宫里去磕头,父皇也高兴的不行,让太子领我们兄弟们去东宫喝酒。” “先别啰嗦了,舌头都伸不直,倒是有脑子组织了这么一车的话。”她系好了腰带,走上前去扶他。 宋明季仰在榻上,散着衣服,斜眼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当即起身扑在了她怀里,呢喃耳语道:“张油然,我爱上你了,好爱好爱你。” 张油然听了,很震惊,又很伤心,推了推他说:“别说胡话,你知道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男人喝了酒怎么都这样?” 宋明季向后一仰,直接抱着她倒在了榻上,一遍遍重复道:“你很坏,我对你是真心的,真心的,你却对我不理不睬,你总是践踏我的真心真意,总是告诉我这是在演戏,你逼我。” 张油然没有反抗他的拥抱,就这么安静地听着他的牢sao,就像做梦一样,感觉那么幸福,那么兴奋,那么激动。哪怕明天这梦醒了,人散了,他忘记了,至少自己记得,哪怕一切只是梦罢了…… 后门外的绮兰和浣绡等的很是焦急,听见没有声音了,便放心地推门进来,不想却看见了两人相拥而眠的样子。 两人赶紧轻轻关门,退了出来,吩咐等候收拾澡间的人道:“你们都回去安歇吧,明日再传你们过来收拾。” 其他下人哪里敢有异议,屁颠屁颠地给绮兰和浣绡问了安,便散了,她二人自在澡间外面的后间上夜安歇。 第二日天还没亮,宋明季头痛欲裂地醒了过来,澡间的烛火马上就要燃尽了,透过微光,他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