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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雅顿觉不妙,伸脚打算踩死这些蜘蛛。却被樊守走过去,将满是鲜血的手心往她的头顶处一拍,“阿雅,收手吧!人不可能逆天而活的。” “樊守,你少和我说教,你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愿意救的人,有什么资格和我说大道理?呃……”樊雅还想说什么,可突然头上冒出了雾气,顿时她就伸手去掰开樊守的手,“放开我……呃……痛……我居然会痛了……呵呵……” 樊雅明明很痛苦,她却笑了起来,这让我很惊讶,难道她之前不会痛吗? 樊守这时松开了拍她头顶的手,所以,樊雅伸手去掰樊守的手的时候,扑了空,直接碰到头发上沾的血迹,顿时,她的手也开始冒烟,“呃……这怎么回事?” 樊雅看着自己的手在一点点的溃烂冒着黑雾,她睁大血红色的双眸,不可置信的朝樊守看过来。 樊守淡淡的道:“这几年,我一直在寻找抗蛊毒的血清,就在昨天,我终于找到了,并且注射了。而你和汪洋都是身有蛊毒的半蛊人,所以,我的血液对你们有毁灭的作用。” 原来如此,难怪刚才他的血液滴到黑水蛭身上的时候,它们都吓得到处躲呢! “抗蛊毒的血清?……呃……我不要死……”樊雅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只见她的头发开始一层层的脱落下去,头顶的皮肤溃烂到见到白骨了,额头的皮肤更是和剥香蕉那样,随着头发的坠落而撕扯下来,顿时脸上血rou模糊…… 可这个时候,她的唇瓣居然还在动,求樊守救她。 樊守却无动于衷,“阿雅,你活着,只会死更多的人。这是你的报应!” “阿泰……救我!”樊雅见樊守不会救她,她就赶紧的拍着石门。 可石门里没有一点动静。 我这会却着急救孩子们,想要走过去踹门。但是硬生生的被樊守拽住了手腕,“相信我!” 第279,尾声(二) 樊守这三个字说完,还捏了捏我的手腕,像是在暗示我什么,所以,我狂跳的心才平复下来。 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樊雅那边,这时,樊雅身上的皮肤已经脱落到脖子那里了,因为穿着v领连衣裙的关系,所以,皮肤兜在衣领处,没有继续往下撕扯下去。现在她顶着血rou模糊的上半身跌跪在石门边,不停的拍打着石门喊里面的阿泰救她。 “阿泰,你这个混蛋……你不救我……你也得死!别忘了你身上中的蛊!”樊雅声音已经变的很低沉,就像是被人捏着嗓子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许是这句话提醒了里面的阿泰,终于石门被打开,随后阿泰出现在门内。不过,他的脸上露出极其诡异的笑容来,“樊雅,你也有今天!让我救你,你简直是做梦!” 阿泰这话一出,我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不是很爱樊雅,为了她还利用玲子,接近汪洋,当他是蛟蛟,让他从“傀体”里出来吗?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但我并没有在这些事情上继续去想,而是往阿泰身后看去,我想看看孩子们在不在里面,然而,我一看,却发现地上有两具孩子的尸体!为什么说是尸体,因为,我看到他们的身体都是肿胀溃烂的,小衣服都撑的鼓胀起来了。并且他们还一动不动,所以,我敢肯定那是尸体! 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孩子们,现在居然成尸体了?! 不…… “守白守玉!呜呜……”我崩溃了,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樊守推开,横冲直撞的冲进这间密室,来到孩子们的身边,头一阵阵晕眩,明明地上趴着的是两具孩子的尸体,可我硬生生看成四具、八具…… 脑海里浮现出守白守玉抱着我喊mama的画面,还有他们吃着饭,朝我单纯的笑着说爸爸送来的饭真好吃的画面,我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捏住,闷痛着。 “这就是你相信樊守的结果!”就在这时,我的背后突然传来汪洋责骂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猛地瘫坐在地。 看着孩子们的尸体,我耳边却不断的重复着这是我相信樊守的结果这句话…… 我后悔不已,气愤的抓狂,但更加的悲痛! 趴在孩子们的身边,我不知道先抱谁进怀里了。 “mama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我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悲痛,痛苦的哭喊起来。 胸腔里就像憋着一团火,渐渐的越聚越多,烧的我都快透不过气来了。我后悔信了樊守! “哈哈哈,死了……樊守,我死了,有你两个孩子陪葬也够了!”樊雅这时候的声音已经沙哑至极,却还在猖狂的笑着。 我闻言,如雷轰顶,理智几乎在这一瞬间失去,胸口的那团火气终于在这一刻爆开了,捡起地上的匕首,就朝靠在石门边上,血rou模糊的人影冲过去,“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碧落!”然而就在我要冲过去杀了樊雅的时候,我猛地被汪洋一下抱在了怀里,“樊雅身上正在溃烂,你不能过去,否则,碰到她身上的血水,你也要会溃烂!别忘了,你身上也是有蛊性的活蛊人!” 汪洋的话一出,我心猛地一凉,手里的匕首一松,脱落掉地,原来,樊守注射了抗蛊毒的血清,也是用来抗我的! 难怪他之前不怕我身上的甲蛊虫了! 我猛地朝门口处站在那一动不动,一脸坦然的樊守瞪过去,颤音质问他,“他们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 明明没想哭的,可这一刻,眼泪从我的眼眶里不停的往外冒出来。 樊守见我这样,皱了皱厚重的浓眉,目露担忧的回视着我,“他们不是我的孩子!” 他这句话惊了所有人! 在场除了奄奄一息的樊雅,其他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樊守,就连我也睁大了双眼,“你在胡说什么,守白守玉就是你的孩子!我……我当初……” “守白守玉是我们的孩子,可是……”樊守猛地伸出还在滴血的手,指了指地上的两具小孩子的尸体,一字一句道,“可是,那并不是我们的孩子!” 那不是我们的孩子? 我猛地一惊,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汪洋抱我的那只胳膊,猛地收紧起来,随后他朝樊守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汪洋你也该收手了。”樊守话落时,猛地举起手,重重的拍了好几下手,顿时,甬道前方的入口那里,嗖溜一声,钻进来一条花皮蟒蛇。不用猜,我都知道那是虾伢子了。 虾伢子几乎在十几秒的时间里,就窜到樊守的脚边,然后翘起头来,对着汪洋和我的方向吐信子。 樊守这时朝虾伢子跺了跺脚,虾伢子的的尾巴一甩,一下卷住我的腿脚,还不等我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