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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听到时不时有木头砸东西的沉闷声传来。好像是在一边干活一边说话的。 见到这个情形,我有些迷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我是在做梦? 之前我明明是被樊守用匕首直戳心脏,死掉的。现在怎么还活的好好的?并且躺在这里呢? “对啊师傅,这里是活蛊人墓,这里面一定躺着的是活蛊人。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这些黑肢蛊藤,然后杀掉活蛊人才行。不然,我们根本没办法拿到棺材里的东西。”樊石头道。 我伸手掀开身上盖的破毛毯,可当我的手一搭在毯子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我……我的手……” 我抬起手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我的手,居然小了一圈,就像是十二三岁的孩子的手一样大小! 赶忙举起另一只手,同样的,我的另一只手也是一样的大小,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我心跳的急速,连忙在掀开毯子去看腿和脚,只见两条白白嫩嫩、细细短短的小腿就放在破床上,我整个人彻彻底底的崩溃了“啊”的一声喊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变小…… 我惊呼出声的时候,手也不断的去摸索胸口处,发现胸口处也是平的,根本就没有成年人的饱满。 “伢子,你总算醒了!” 我抬起手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我的手,居然小了一圈,就像是十二三岁的孩子的手一样大小! 突然,门口处的破麻布帘子被掀开,一个驼着背,身上穿着黑色苗族服饰的矮小老婆子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黄豆。盆是那种老式的木头盆,看起来就挺沉的。 从没有一次我会像现在这样嫌弃自己的无用。我总想变得强大,可是我无论怎么做,都没有这些人狡诈。 听说话的声音,是几个妇女的声音。在她们说话的时候,我还能听到时不时有木头砸东西的沉闷声传来。好像是在一边干活一边说话的。 她满脸是皱,眼睛浑浊发灰,头巾下面的头发全白了,张口说话的时候,牙齿只看见两三颗。看她的岁数,没有九十,八十是绝对有了。 樊守还没有开口回答樊石头,芭蕉的声音就先响起来,“这棺材里一定躺着活蛊人,我们只要想办法杀了那个怪物,就可以拿到棺材里的活蛊秘籍和什么复活的药物了。” “伢子,你总算醒了!” 也许是看到老婆婆慈眉善目的,我才压下恐惧的心情,连滚带爬的爬下了床,走到老婆婆身边,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就问她,“老婆婆,这是哪?我怎么在这呀?” 我这一走过来才发现,我居然还没有这个老婆婆高! 并且,我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好稚嫩。 我这一走过来才发现,我居然还没有这个老婆婆高! 突然,门口处的破麻布帘子被掀开,一个驼着背,身上穿着黑色苗族服饰的矮小老婆子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黄豆。盆是那种老式的木头盆,看起来就挺沉的。 “我们这是黑苗寨,几个月前,我去河边洗衣裳,看到你飘在河里,身上穿着大人的衣服……我就拿竹竿子把你捞上来了,好在你还有口气,我就一直给你喂着豆浆米汤的,没想到还真把你这伢子给救活了。”老婆婆放下手里装黄豆的盆,一边对我说道。 也许是看到老婆婆慈眉善目的,我才压下恐惧的心情,连滚带爬的爬下了床,走到老婆婆身边,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就问她,“老婆婆,这是哪?我怎么在这呀?” 第417,诡异的老阿婆 我听了老婆婆的话,整个人为之一震,“漂在河上……” 可她咕了好几声,我也没看到有蛊物出现,难道是我想错了? 我记得之前自己确确实实有些自愈的能力。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的脸上,真的没有疤痕。而且皮肤比以前更细腻光滑,根本不像成年人的。 我怎么会飘在河上呢?我明明之前就是在棺材里躺着的,怎么会飘在河上呢? “对哦,你这伢子就是漂在河上的。而且,身上好多的伤口,不过你这伢子身子好奇怪,那么多的伤痕,你硬是一个月里就恢复的一点疤痕都没了,真是怪得很!怪得很!”老婆婆说这话的时候,浑浊的眼睛还在我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着,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一个月就恢复了? 我记得之前自己确确实实有些自愈的能力。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的脸上,真的没有疤痕。而且皮肤比以前更细腻光滑,根本不像成年人的。 我不知道自己“死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还活着,只是变得小了而已。只要活着,我就还能够见到守白守玉,只要我知道他们活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至于樊守…… 想起他亲手拿起匕首戳进我胸口的画面来,我心刺痛了一下,呼吸随即一紧。被心爱的人亲手结束生命,不管他是不是属于自愿的行为,我都感到寒心和恐惧。我甚至于现在一想到他,就会浮现出他用匕首很插进我胸口的画面来。我迈不过这一道坎了,所以,目前根本无法原谅他。 我回过神,看向她,和她这双皱纹密布,浑浊不堪的眼睛对视了一会,直到看到她眼底的善意目光后,心里才慢慢回暖,“谢谢您救了我。” 我这时并没有起来,而是朝她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我才起来的。 还有桃红和芭蕉…… 本来我还想报仇的,但我想想,我根本就没那种能力。如果我看到守白守玉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以后就离他们远远的。 “伢子?伢仔你想什么呢?”就在我走神的时候,老婆婆伸出枯瘦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样会不会太打扰您啊?”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这老婆婆看起来就挺不容易的,我住在这,吃喝都是一大笔开销。 我回过神,看向她,和她这双皱纹密布,浑浊不堪的眼睛对视了一会,直到看到她眼底的善意目光后,心里才慢慢回暖,“谢谢您救了我。” 想起他亲手拿起匕首戳进我胸口的画面来,我心刺痛了一下,呼吸随即一紧。被心爱的人亲手结束生命,不管他是不是属于自愿的行为,我都感到寒心和恐惧。我甚至于现在一想到他,就会浮现出他用匕首很插进我胸口的画面来。我迈不过这一道坎了,所以,目前根本无法原谅他。 说话间,我膝盖一屈,朝她恭恭敬敬的磕起头来。 她看到我朝她磕头,受宠若惊的忙来拉我起来,“伢子别磕头,这救你也是顺手的事情,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快起来。” 我这时并没有起来,而是朝她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我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