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初次(上)(花xue破处,cao开宫口,射入zigong,元帕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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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守默曾经逆来顺受几十年,忍字早已刻入骨子里,如今在桐吟连番折辱之下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于是沉默地爬了过去。 那刑架有个铁做的底板,七尺见方,厚逾数寸。铁板上密密麻麻遍布着三角状的小小凸起,棱角处都已磨圆;架子顶上则是可以随意调节位置的锁链与镣铐。他艰难地拖着伤腿爬上铁板,全身重量都在两条小腿上,顿时被无数凸起狠狠压入皮rou,虽未见血,却是酸痛难耐,不禁呻吟出声。 桐吟去另一边取了些道具,走到近前见元守默已经规规矩矩跪在铁板上小声呻吟,笑了一声:“贱货,听见要被cao了,这么迫不及待?”他按动机括,将铁板升到半空,原来那铁板四角都连着粗大铁索,一旦离地便如个巨型秋千一般被铁索吊在空中。桐吟cao纵铁板停在一个站着刚好能cao进元守默女xue的高度,解开元守默的手铐,要他在铁板边缘面向自己跪直身体,用架顶垂下的铁环将他双手吊在脑后;而后捏住他凄惨不堪的双乳,扯过架顶的两条锁链分别扣在两边乳环上,再将铁链收紧到极限。如此一来,元守默为了双乳不被铁链拉扯受罪,便只能极力保持这副高仰着头、胸脯与下体极力向前挺的姿势。 桐吟调整停当,去看元守默的女xue。方才爬行甚久,红肿未消的花唇xue口不断摩擦,不知淌了多少yin水,此刻仍是一片濡湿黏腻。桐吟嫌恶地皱了皱眉:“真够浪的,流这么多sao水。”边说边取过一支细绒毛刷在他xue口处按了按,想将水吸干些。却不料那肿胀xue口极其敏感,被细绒毛刷轻轻碾过,竟更加汹涌地吐出一股液体。桐吟听着元守默压抑不住情欲的呻吟,不怒反笑:“看来你是真的等不及要人干你,行,你自己都把前戏做足了,总不能叫你失望。” 他扔开毛刷,径直解开裤带,掏出半硬不硬的性器抵在元守默xue口。元守默察觉有异物顶在xue口,紧张得绷直了身子,桐吟却不急着进去,故意用guitou在阴蒂与花唇间打圈碾磨,偶尔浅浅顶进xue口,将那私处越来越多的yin水涂抹在xue里的rou壁上,激得元守默一阵阵战栗,控制不住地夹紧xue口与里面的甬道。 桐吟的阳物在红肿花xue不由自主的舔弄下舒适非常,很快就重新硬挺。他享受地听着刑架上的铁链因元守默的颤抖而丁当直响,突然掐住元守默的腰,将粗长rou棍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元守默整个身体向后一荡,尚未来得及反应,便因rutou撕心裂肺的疼痛哭叫出声。原来,因他那向后一退,扣在乳环上的铁链尽职尽责地拉直收紧,把他两粒饱受摧残的乳尖拉到不可思议的长度。元守默疼痛难忍,不得不哭泣着将身体向前挺以解救可怜的奶子,然而看起来却像是故意将花xue主动送上前,让rou棍插得更深。因为rutou的强烈刺激,他控制不住地再次高潮,一股汁水喷在了桐吟的性器上,显得异常yin荡。 桐吟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却故意羞辱道:“婊子,初夜就这么sao?”他方才力道虽猛,进入得却不深,只堪堪捅破了那层膜,此时被元守默这么主动地吞入一截,rou棍被温暖紧窒的rouxue紧紧裹住,顿时涨大几分。他借着元守默方才喷出的yin水作润滑,又进去了数寸,再要继续深入竟有些艰难。他恼怒地拍了拍元守默不断颤动的屁股:“放松点!”包裹他阳物的rou壁似乎果然松了一些,然而又进去一两寸之后竟是紧到无法继续,阳物也被夹得生疼。 元守默更不好过,乳尖的剧痛过去后他才感受到桐吟的阳物如一根guntang粗大的楔子钉入了自己下体,捅破一层膜后长驱直入,人为催生的女xue显然承受不住这么粗大的尺寸,很快被撑到极限,痛得他连连哀叫,桐吟却还在用力往里插。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穿,却不得不保持着一动不动的yin贱姿势半分不敢后退,只能口中胡乱哀泣求饶。 片刻后,桐吟骂了一句,将性器微微后撤了一段。元守默察觉剧痛稍减,微微喘了口气。然而一口气没出完,桐吟又突然两手掐紧他的腰,不待他反应过来便蛮横地将阳物用力往里一顶!刹那间,元守默只觉得一把利刃将自己的身体劈作两半,瞪大眼睛,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直到桐吟狠狠捅穿他紧窄的甬道,guitou抵在了花心,他才爆发出一阵凄厉的悲鸣。 “啊啊啊!哈啊……坏了,要坏了——” 剧痛之下,他无力维持前挺的姿势,乳尖再次被拉变形,上下两处的痛楚一齐折磨着他,让他全身瘫软,几乎是串在了桐吟的rou棍上,连尖叫都无力发出,只余粗重喘息与断续呻吟。 桐吟也是一头大汗,但给元守默开苞的兴奋压过了一切。元守默的下体显然被撕裂了,有血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出,滴在铁板上、地上,残忍而鲜艳,桐吟却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只让阳物在花心处停了一会儿,就在xue里缓慢抽插起来,惹来元守默恐惧的战栗,“不……不要了……” 桐吟“好心”地揽住元守默的后背让他身体前倾贴紧自己,免得被乳环折磨,阳物却借此进入得更深。“师兄,你不知道,十岁的时候看见你趴在地上被师父用鞭子抽,我就想这么干你了。” 元守默惊愕:“什……啊!”一句话没出口又被顶得痛叫起来。 桐吟轻声细语的回忆中带着几分阴冷:“你那副下贱又听话的模样,我当时见了可心痒得不行。师父待你不好,我便想着等将来问师父要了你当玩具,那就只有我能干你欺负你,旁人都不行——结果你呢?包藏祸心害死师父,还敢羞辱我?”他想到此处火气上涌,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既然你辜负我的心意,那我也不必对你留情,当个千人骑的婊子不过是你自作自受,你说呢?” 元守默听完前因后果只觉荒谬已极,然而此时反驳与否、对错与否都早已失去意义。桐吟深深浅浅一下一下在他rouxue里进出,时不时用力顶到敏感的花心,他在原本纯然的痛楚中竟又微微泛起了熟悉的快感,花心开始颤抖地喷出yin汁,本已疼痛不堪的rou壁也不由自主微微绞紧。 桐吟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变化,一边干他一边羞辱他:“怎么,刚刚一副要痛死过去的样子,这就又发sao了?莫非你天生就喜欢这样被人对待?”他残忍一笑:“既然如此,我再给师兄一个惊喜好了。” 元守默在痛苦迷乱之中突然察觉桐吟那本已坚硬涨大的阳物捅进了更深的所在,自己体内被触碰到的部位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痛,他茫然地想着这是哪里,桐吟已然用rou棍大力挞伐起那脆弱敏感的地方。元守默被反复顶弄碾压的rou棍激得连连惊喘浪叫,不多一会儿便xiele身,而rouxue深处的敏感关窍也终于被桐吟的性器撬开,又痛又爽的滋味让元守默情不自禁并紧了两条大腿。 桐吟大笑道:“看来你的zigong和奶子贱逼一样sao,果然该物尽其用。” 元守默这才知道自己身上竟还多出了女子的生育器官,甚至刚刚还被强行cao开了,他内心深处隐隐知道应当羞耻,然而此时脑中因情欲一片空白,仿佛连羞耻都忘了。桐吟看到他失神的表情,更加兴奋,一边贱货婊子地骂着一边在他宫口处来来回回用力cao弄许久,刻意顶弄,cao得他顾不上胸前的疼痛前后摇晃,带着哭腔yin叫连连,最后才低吼一声,将一泡浓精全数射在了柔软宫腔内。 guntang浓稠的液体突然浇在娇嫩的zigong壁上,烫得元守默全身战栗,他绷直身体,不知是羞耻还是欢愉地长长呻吟一声,自己也再次潮吹了。桐吟鄙夷地抽了一记他的白臀:“你是水壶吗,这么能喷!”而后抽出自己的性器,在元守默大腿上擦干净。 元守默被折磨得全身脱力,没了阳物的支撑瞬间就要瘫下来,扣在乳环上的链子却迫使他重新跪直。桐吟见他腰臀颤得不成样子,膝盖和小腿也被铁板上的凸起折磨得一片青肿,心知他快要跪到极限,于是大发慈悲地解开他的双手,塞给他一根有许多粗糙凸起的粗大木质假阳具:“舔,舔得我满意了就把你奶子放下来。” 元守默已经无暇去想这根假阳具接下来会如何折磨自己,只一心想摆脱胸前恶毒的锁链,于是赶忙双手握着假阳具送入自己口中,仔仔细细地舔弄吮吸起来。 桐吟则从怀中掏出一方雪白丝帕,弯腰在地上的血迹上按了一下,一点红色迅速在丝帕正中晕开。“我听说女子新婚之夜要用元帕承接落红以证贞洁,你这勉强算作处子之血,我也帮你留下,虽然你应该不会再有贞洁这种东西,不过别人不要可以自己留着做个纪念,是不是?”他边说边将那方“元帕”团成一团,塞紧了元守默正在缓缓流出红白液体的xue口。“好好含着,可别弄丢了,否则要如何向别人证明你并非生来就是婊子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