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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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松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真相。他老弟这几日的反常绝对都是因为那个叫做白桃的女生。杨晓松已经可以肯定姜黎身上的伤全都是那个叫做白桃的女生留下的。 他不解过、纳闷过,他弟是那种在外面受了委屈默默忍受下来的人吗?绝对不是,杨晓松算是看着他弟长大的,知道他的性子。心眼小、脾性大,别人敢动他一根头发,他能将对方整个头皮都薅下来。 可现在呢,白桃在他身上留下了那么多伤,他弟还让他不要去找她的麻烦。他带他弟去体验体验模拟战,他弟转头就邀请白桃一起玩。白桃在游戏里下手那么狠,还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了那样狼狈的姿态,出来后他也没说要找她麻烦。 不对劲。杨晓松琢磨了一个晚上,半梦半醒之间混沌的脑子突然啪的一下开了窍。 他弟绝对是看上白桃了! 杨晓松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眯起眼端详着站在他对面的白桃。 他摸了摸下巴。姜黎玩alpha不是什么秘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不过他弟之前玩的那些alpha个个人高马大,夸张点说约等于三个白桃。白桃瘦瘦弱弱的像个omega其实是他喜欢的那一挂,平常姜黎是绝对看不上眼的。 先不提姜黎喜欢的类型到底是什么样的,白桃看上去就不耐玩。他可是见过他弟的情人浑身是血地从房间里抬出来的,好家伙,整得跟凶案现场似的,连他的小心脏都受不了。好在alpha大多都皮糙rou厚、恢复能力也强,他弟玩了这么些年都没玩出过人命。 可现在当他用他弟新看上的小情人的目光去看白桃时,他是真的有点担心,需不需要提早叫救护车在楼下等着? 白桃心里烦躁,杨晓松那种打量一件物品似的目光又在她的心头添上了一把火。但是她没有轻举妄动,田乐还在他们手上。当她踏进这间包厢时,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的田乐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整张脸都明亮了起来。他想站起来却被其中一个陌生的男生按住肩膀按回到了沙发上。 白桃瞟了他一眼看向了坐在沙发最中间的杨晓松。她记得他,姜黎的堂哥,这种事稍微有心就能在学校里打听到。他摆明了是冲着她来的,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和田乐之间的关系。 她在学校里鲜少和田乐一起行动,只有在宿舍的时候,因为她和田乐从普通的舍友变成了炮友,所以她和田乐闲聊时偶尔会出现一种他人无法插入的亲密氛围。 舍友们都知道她和田乐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被排挤在外的透明人终于在宿舍里交上了朋友,之前欺负他无视他的舍友们也跟着对他露出了笑容。田乐还因此感谢过她呢,结果呢,还是她害得他受到了牵连,杨晓松这伙人可比那些见风使舵的舍友们更加危险。 白桃回想着那一张张和她相处了一年多的熟悉面庞,这次又是谁出卖了她?又是老张吗?不论是谁,她都不想忍下去了。她看着杨晓松,面上没有表情,话是对着田乐说的。 “田乐,过来。” 田乐是真的想过去,他一看到白桃就想飞奔过去了。但是那只坚实有力的大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再用点力仿佛都能将他的小身板捏碎。杨晓松不会放他走的,他不松口,这一屋子的人都不会让他们走。 杨晓松点了点身前的那杯酒,笑道:“才刚来怎么就着急走了,也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吧。我好心请你朋友一起过来喝酒,他却一直推脱让我很不爽啊,所以就把你叫过来了。这样吧,你替他喝了这杯酒,我就放他离开怎么样?” 白桃看着田乐,田乐冲着她直摇脑袋,让她不要喝。白桃扫了一圈包厢,杨晓松那边有八个人,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在场她铁定直接将酒杯砸到他的脸上,区区八个人也不是不能打。可现在还有一个弱爆了的田乐,她摸不准她在这里和杨晓松叫板他们会对田乐做什么。她还记得被捅了一刀的谢灵,如果是田乐挨那一下,没来得及送医院就先咽气了吧。 白桃只沉默了几秒,就直接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放人。” 杨晓松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冲着自己的同伴点了点头,那人就松开了手。重新获得自由的田乐像只小鸟飞到了白桃的身边。白桃没看他,只说了回去两字。 田乐拉了拉她的校服衣摆不肯走。她倒是想和他一起走,但杨晓松就是冲她来的,怎么可能真的只喝了一杯酒就好心地放她走。 她直接对着杨晓松开口:“让他走。” 田乐留下反而碍手碍脚。杨晓松计谋得逞,十分好说话,让自己朋友“送”田乐回学校。他自己则笑眯眯地再次替白桃倒了一杯酒:“别紧张呀,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喝酒交个朋友嘛。” 白桃没动,问他:“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这问题多余了。冰凉的酒液流进肚子里,五脏六腑都像是烧起来了一般,面前的人和物也开始分出两三个重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灼烧感没有退去,身体里又涌上了一股燥热感,脖子后面的腺体开始发热,白桃想如果她现在用手去摸的话一定会摸到一手的水,仿佛是信息素狂暴地从她的身体里涌出来液化而成的水。 真是下三滥的手段。白桃阖眼,她听到了杨晓松在和她说话,听不分明,只能依稀辨认出几个字词。她听到了姜黎的名字,果然跟他脱不了关系。混沌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然后她再次睁开眼,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姜黎。 浓郁香醇的白酒味浮在鼻尖,姜黎站在床边垂下眼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桃。对方似乎是被自己的信息素灌醉了一般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缩成一团。踏进房间的第一秒他就认出了房间里的人,可当他真真切切地看到白桃时他那个被酒味信息素和劣质假酒灌满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真是好大一个的惊喜!姜黎发誓他真的想把他那个好哥哥的脑子切开看一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全都是浆糊! 他扫了一圈房间,不怎么意外地在床头的柜子上看到了不少眼熟的道具。虽然不怎么意外,但脸色还是黑了。他在下去揍杨晓松一顿和下去揍杨晓松一顿之间选择了留下来。他张开嘴唇轻轻地吐出白桃两个字。躺在床上的白桃转动了那双迷蒙的眼睛。 下一秒,那双眼睛倏地变得清明起来。白桃突然伸出手拽住了姜黎的领带,快得不像一个醉倒的人。一阵天旋地转,姜黎呆滞的身子摔在了大床上,领带哗的一下勒紧了他的脖子。 白桃坐在他的身上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和他梦中反复梦见的那个眼神一样,如同悬在他头顶的死神镰刀。除此之外,那冷冽的目光深处还多了一种令人灵魂感到震颤的热度。然而到了这种时刻他的心境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他想,原来他真的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