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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玉林酒宴(黑暗向/NP/公开裸露/犬舌亵玩/强制koujiao)

    虽说这秘境里时间流逝和外头不一,但晨昏流转却仍旧一致,郁秋第二日醒来后女孩似乎并不在隔壁房间,床头放了一碗药粥,修道之人多数辟谷,考虑到他大病初愈,洛遥还附了纸条压在碗下:喝药,我一个时辰后会回来。

    他那慢一步醒过来的回忆才将将苏醒,将药粥一饮而尽后,他往女孩昨日指示的房间走去,除却在第一日初入秘境时见了见外面景色,他还是第一次踏出这房门,屏息后郁秋下意识用神识在秘境中搜寻洛遥的身影,却并未察觉到半分她的气息。

    他略微垂了眸子,皱了皱眉心,到底没做什么,而是脚步一转往旁边的小房内走去。

    洛遥在晨光乍明间悄悄出了趟秘境,沿着来时的路走到门口,那条细细的黑色小蛇再次凝聚在眼前,细长的蛇身蜿蜒爬上她的指尖,上次在谷内夜色之下她看得并不真切,这次她才真正看清了它的全形,被包裹在朦胧黑雾中的小蛇亲昵地贴了贴她的手指,只是倏忽之间身后的温暖便消失殆尽,身侧的环境转换,她再次置身于那扇冰冷的黑门前,冰凉的金属蛇身缠绕在门把上,门缝里已然透进了几份冷风,她深呼了口气,往外走去。

    因着不告而别,再回到秘境时她不由有些莫名的心虚,她这一趟出行前为了准备好应对郁秋那炉鼎身的发情,易容到好些花楼里买了不少东西,却没想到二人这么一确定关系后都是她亲自上阵,根本没有用到那些个小玩意的机会。

    临出门前她已经把放置东西的如意袋留在了桌上,彼时她还算对这些烟花之地有些尴尬不适,也只是把储物袋交给那老鸨负责往里头装些物件,自己闭着眼睛掏钱就是了。

    洛遥到昨日的卧室前瞧了瞧,确定人已经把粥喝了之后才带着几分好奇推开旁边小房的门。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排拉在她腹部位置的长绳,麻绳约摸着有二指粗细,表面还带着些粗糙草梗,是她一股脑和着一大堆器具一起收入戒中时带上的,她指明要把那店面盘下来时还吓了店家一大跳,连压箱底的玩意都给她送了过来,实在是五花八门,更有些她连用处都猜不出来,而那些个用处明显的又实在是太过露骨了些,导致过了这么长时间,郁秋反而是第一个窥得那储物袋内yin器全景的人。

    麻绳每隔上一米便有一个粗大绳结,干燥的绳身被人用熟稔手法团了起来,足有七八个这般多,郁秋就背对着她站在房间的一角里,淌落的墨发遮掩住他神情,他端详着手中巴掌大小的储物袋,像是在打量她留在里边的玩意,又或者只是在安静地垂着眉眼。

    听闻声响,他抬起头来,二人相视后洛遥后知后觉好像有些尴尬,藏在袖中的手指也不由搓了搓,就在她忍受不了这种沉默想要开口的时候……郁秋却先一步动了动,在离她还有二三步的距离微微屈膝跪下,就着跪趴的姿势爬了过来,洛遥眨了眨眼,到大腿被柔软面颊隔着布料蹭了蹭才伸出手摸摸他的脸。

    郁秋就着这般姿势在她掌心里歪了歪面颊,在她的目光下很快把衣服剥了个干净,方才被衣物挡着没有看见,这会洛遥才发觉他给自己带上了一颈项圈,黑色的皮革收缩束缚在脆弱苍白的咽喉之上,衬着那微微滚动的喉结,竟然涌动出一盏破碎却跃然欲现的猛烈美感。

    她目光微微下落,随着郁秋抽开衣带的动作,可以看见那两枚肥肿的嫣红奶尖已经被可怜兮兮地束缚在一双铃铛乳夹里,相连的乳夹之间的银链间甚至有一个银环,正巧方便了她套上牵引绳,一双嫩乳昨夜被又抽又打的,里头的汁液半点也出不来,两边本应平坦的乳rou被奶水顶起一个不小的奶包,唯一的出口却被残忍地夹扁又拉扯,素色的亵衣就这么落在了地上,郁秋低下头,用唇齿咬起一边的牵引绳递到她的手里:“主人……”

    洛遥看过他的记忆,自然也知道这几段绳结是用来做什么的,她接过那牵引绳,在他颈上项圈和乳链上的银环之间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将活扣落在项圈上,郁秋顺从地抬起脖颈,他并未束发,于是墨色的长发顺着跪趴的姿势,凌乱地打落在白花花的躯体之上,更为之下那洛遥深知的、深陷的腰窝和线条流利的背脊增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意味。

    郁秋没有开口询问她的去处,是而她也很快地入了戏,她在郁秋的记忆中哪怕没有刻意留意,也不可能全然无视掉那些他曾在魔教生活的片段,于是她按着记忆里的姿势微微提了提牵引绳,郁秋眼底一闪而过的愣怔很快被熟稔的肌rou记忆所替代,他很快调整了姿势,rou臀向后跪坐在脚腕上,自觉将双手背负在身后,双腿岔开向女孩袒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分明还没有被触碰,他下体就已然湿得一塌糊涂,雌xue饥渴地翕张着,吐露出一股股花蜜,顺着他跪坐的姿势yin靡地滑落至后xue。

    “怎么这么湿了,”洛遥蹲下身来平视着他,目光带了些玩味,“是自己玩过了吗?”

    郁秋长睫微垂,顺从地坦白道:“因为在想着阿遥……”

    洛遥被他这猝不及防的直球打得重心偏移,好不容易稳住了面上表情,她嘴角轻抽,也不应声了,反倒是三指并拢,往那汩汩情动的女xue里狠狠捅入,郁秋闷哼一声,被她这猝不及防的举动逼得身体失去控制,下意识就想夹紧并拢的双腿,又在最后一刻生生遏住了,软嫩的甬道抱着她的手指一顿乱吸,潮热的yin汁一股股外涌,他背在身后的双手难耐地攥了紧,隐秘之处被女孩肆意玩弄着,在她指尖绽放出极为色情的黏腻水声,他面色潮红,带得胸前一对铃铛乳夹“叮叮当当”地撞出些许声响。

    洛遥也没想这么快把人折腾过头,抽插了一会便把湿漉漉的手指递到郁秋嘴边,郁秋微有失神的双眸慢慢聚焦起来,他没带思考便乖巧地张了嘴,仔仔细细地含住了唇边的来客,舌尖剐蹭过指缝,带着令人恼热的温度,一点点卷了她指尖到指根沾染的yin液,到最后还吐了红舌,似要给她检查自己已经好好吞下了一般,抬着一双剪水秋眸定定看着她。

    洛遥摸了摸他的面颊,示意他做得很好,郁秋自是有一套讨人欢心的技巧,他要惹自己失去理智容易,也同样擅长伏低做小,只蒙蒙睁着一双柔软了弧度的桃花眸,垂了长睫在她手心眷恋地蹭弄,她也拿人实在没什么办法。

    知道自己心软,再被他撒撒娇这事就过去了,她紧了紧手中的牵引绳,目光从郁秋面上移开,落在一旁的长绳上:“这是今天要表演给主人看的?”

    郁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应了声是,以往各式宴会上不论是魔教还是含元宗那群正道的人都爱看他面色痛苦地走上一遭,或是用牵引绳拉着乳环,又或是拉扯着阴蒂环,过高的绳身和粗糙的绳结往往会将他下身的柔软之处蹭出血来,而欣赏着脚尖高高踮起的他在刀尖上“舞蹈”,踉踉跄跄地一边潮喷一边颤抖着双腿从“刑具”上走过;或是将他按坐着吞下拳头大小的绳结,看他狼狈地稳定着东歪西倒的身体,几乎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表演。

    洛遥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没应声也没说不好,她只走近了些,伸手摸了摸那根粗糙的绳身,或许是这物出生于风月之地,不是为了见血和折磨人而诞生的,所以材质还算上佳,她记得郁秋记忆里每每走过这物时痛苦的吸气,确认了这根长绳不至于把他折腾得见血,才舒了口气,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顿。

    “既然是表演给主人看的,”洛遥牵着绳,郁秋顺着她的动作往前爬了两步,女孩低头笑了笑,“那我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过分,对吧?”

    郁秋因着她面上一闪而过的笑意愣了愣,很快点了头,就听洛遥说:“一共七个绳结的话……要把每一个绳结都全部浸湿才能走到下一个,可以吗?”

    郁秋下意识抬眼看向了自己编织的绳结,他没有过对自己手下留情的念头,那绳结个个有女孩拳头大小,且草绳吸水,要浸湿全部并不是件易事,他却也只是这么看了一眼,便点了头应下,脖颈上的牵引绳被带动,他正要往洛遥的方式移动,女孩却突然松了手,她搬了房间里的一张椅子,好整以暇地找好了位置坐下,托着腮看向还待在原地的他,似乎是在问他怎么还不开始。

    郁秋起身时默不作声地垂头看了自己脖颈上的牵引绳一眼,似乎是嫌它遮挡了自己视线,洛遥还在松手的时候将那绳拨到了他身后去,被主人扔了牵引绳的狗……是在暗示如果自己做得不够好,洛遥就会放弃他吗。

    他只一瞬便收敛了面上一切多余表情,抬腿提跨骑上那根绷紧的草绳,绳身被调节到需要踮起脚才不至于摩擦yinhe的高度,他微微伏低了身子,好让囊袋底端也一起贴至绳身上,那根淡色的麻绳被两瓣肥厚的yinchun包裹其中,又穿过肥软雪臀,自中心隐秘的rou缝而出,将花蒂和肛唇都好心地照料了一番,洛遥磨了磨牙,想着今日郁秋似乎有些安静过头了,正待为难为难人,就见郁秋绷紧了双腿,自鼻间吐露一丝轻吟。

    “嗯唔……主人……”他微微落了视线,洛遥被他眼底浓厚的情欲和不带掩饰的勾引意味怔了一瞬,这场郁秋精心准备好给她一人观看的“表演”就已经拉开帷幕,柔嫩的腿根夹着粗糙麻绳,干燥的绳身被他带得遗落了一片湿润痕迹,洛遥看出他已经有注意着夹紧下体,好让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慢一些,能支撑着他走到第一个绳结那里去,但被浇灌熟透的炉鼎身并不由得他的理智控制,仅仅是因为女蒂被摩擦到而晃了一晃,郁秋便隐忍地闷哼一声,难耐地向前弯下腰去。

    他自己调节的高度自然由不得他有什么好果子吃,胸前的乳夹坠着肥软的奶尖下垂,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并紧了双腿,浓艳五官在情欲熏陶之下愈发活色生香,眼角微红的美人只前脚掌着地,颤抖着身体往前一点点挪去,双手背在身后攥着那根牵引绳,到只是被磨得有些发红的女蒂触碰到第一个绳结,他便制止不住地高潮了,透明的yin汁自腿间吹出,一半蹭上那刚见了面的绳结,另一半打在郁秋腿间夹着的绳身,又沿着腿心蜿蜒下两道yin靡的痕迹。

    “哈啊……”他因着这波小高潮的失神吐露些嫣红舌尖,眼睫湿润着轻喘,意识却还算清明,或许是场下观戏的不再是会起哄谑笑的人群,而是眼底全数是他一人的女孩,走在绳上也不再是全然的耻辱和疼痛,而全数出自于他的自愿,他不经意间偏了偏头,眸色茫然间轻飘飘地又唤了声“主人”。

    “嗯,”洛遥抿抿唇,换了个姿势坐着,翘起了一边腿,很有耐心地应答着他,“继续呀。”

    郁秋背在身后攥着牵引绳的手不由蜷缩了一瞬,似乎是没料到自己的失态,他绷紧了脚背踮起身子,好让自己往前坐上那粗大绳结,奈何肿胀阴蒂被粗绳整个压扁的快感让女屄不住痉挛起来,甬道急促地收缩着张合,粗糙结子已然全数陷入那朵柔软的女花里,挺翘在小腹上分量可观的阳具也一股一股地吐露出透明汁液,郁秋低吟着喘息,松了身后缰绳,一手掰着嫣红rouxue,露出那饥渴吐水的红烂屄口,一手扶着身前绳子,在女孩的注视之下,将整个绳结自上而下地缓缓吞入。

    “嗯呃——”花xue中逼人的痒意终于消减下半分,奈何绳结虽然体积可观,长度却不及内里,软腻花唇被长绳完全分开,女屄完完全全的吃下了整个绳结,只在艳红软rou的交映之下还能看出几分那麻绳棕色,他却还不忘打开双腿,将一切全数袒露在洛遥眼下,“母狗……哈……sao逼被绳结cao透了……”

    “好大……嗯呜——”

    他一双雪白丰腻的rou臀就在那绳身上扭个不停,震得满室皆是“叮铃”声响,两瓣肥厚的蚌rou可怜兮兮地耷拉在一旁,再保护不住内里圆润的蒂珠,艳熟的xue口被绳结一下下cao弄着,随着郁秋身形的起伏,洛遥能尽数看见那缠绵的媚rou是如何贪婪地吮吸着来客,又是如何一点点将绳身浸泡成深色。

    她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身侧绑在墙上的绳扣,手指勾起那多余的绳身攥在掌心,这次她的通感没再闹什么幺蛾子,柔嫩的软rou像是缠在她的指尖,被捅开的xue眼随着郁秋的起伏往外吹出几股湿腻汁水来,正正拍打在那绳结上,娇口上方的阴蒂被挤压得变形,温热的yin液黏糊糊地沾在结上,麻绳几乎被浸湿了大半,两条支着身体的腿也不禁有些颤抖起来,郁秋呻吟着试图去探那绳结的湿度,那头的洛遥却轻飘飘地一扯绳身,制止了他的动作。

    “主人没点头之前都不算。”她微弯着眸子道。

    这一场表演的主动权始终掌握在她手上,麻绳深陷在肥厚的rou缝里,粗糙绳身将柔嫩的下体磨得通红,郁秋一手掰着两瓣鲍rou,一手按着性器汩汩吐水的头部,乳尖上的铃铛叮当作响,雪白色的奶rou在空中随着他的起伏上下甩动,美人扬着修长脖颈,在她面前尽职尽责地上演着活春宫。

    “呜嗯……主人……母狗不行了…”被他掰着两边而门户大开的rouxue却一下下把那绳结吃得更深,恨不得将瘙痒宫口也送上去磨一磨,“要……呜……sao逼要坏了……”

    眼看着他因着情动几乎要稳不住身形,洛遥适时地晃了晃绳身让他走向下一个,奈何郁秋将麻绳捆得太过紧绷,因此也并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指令,洛遥轻叹了口气,意念微动间自灵境中生出两根三指粗细的藤蔓,一根缠着郁秋腰身,一根锁住他高挺的阳具,在郁秋还未反应过来前,将人往前狠狠一带——

    吞吃着绳结的女屄被迫吐出正在热情招待的客人,绳结上沾了一层透明花液,随着郁秋的动作从雌xue一路划过后xue,下体乍然毫无防备地蹭过有着细刺的干燥绳身,郁秋痛叫一声,眼神迷乱地跌坐在绳身上,还未走到下一个绳结,痉挛的两张rou口便争先恐后地吹出yin液,瞬息便将干燥的绳身染深了色。

    “嗯唔……主人……”女孩的灵藤并未撤去,在他摇摇晃晃地试图站稳的时候还扶了他一把,长藤松开他的腰身,在洛遥即将撤去之前还轻柔地蹭了蹭他柔软面颊,擦掉了那一道泪痕,郁秋却在藤蔓抽离时忽然张了口,将藤尖忽然含入口中。

    藤蔓与她本是共生,洛遥这一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好在郁秋似乎并不是打算咬她,只是温热的舌尖将长藤细细舔弄了一番,见他似乎有想将藤蔓越吞越深的念头,洛遥轻咳一声,将藤身抽离出来。

    郁秋抬起湿漉漉的眸子,一双漂亮却失落的桃花眸看得她几乎要有了愧疚之意,他却很快收回了目光,踮起脚尖,身形有所不稳的迈步走向下一个绳结,腰侧的红色芙蓉在他动作间若隐若现,将那一副雪白躯体晕染出格外一种糜艳之色,在如法炮制地掰着女屄吞入下一个绳结时,郁秋微张红唇,轻喘着俯身,柔韧度极好的身体让他在这般动作下反而更显得雪臀高翘,腰肢下塌,两段绳结之间的距离并不算长,女花在上一个绳结上摩擦起伏的同时,他就着女孩愣怔的目光,伸出柔韧的红舌,像是细细地品尝着哪般美味佳肴似的,在她面前模拟着koujiao的姿势,自下而上地舔吮起另一个绳结来。

    洛遥被这极具冲击性画面带得的脑子里“嗡”得一声,被她控制得好好的通感就这般猝不及防地失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