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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兵士子自然会照料这宅院的周全,而且玉珠不喜仆役成群,自然是越小的宅院也能顾及周全。 不然安置个空荡的大宅也只会招来小贼入门而已! 不过这内里的细节,玉珠倒是没心讲给萧珍儿听,只是含糊其辞地讲述了自己在尧府教授玉石,因此与太尉结识,得了他错爱的过程,然后便笑着打岔道:“这些时日没见,五姐可说了婆家?” 萧珍儿闻言,目光顿时黯淡了下来:“六妹,你也知,我们家现在连祖业都经营不下去,先前倒是有几个不错的公子提亲,可是听闻我家现在这般境遇,而且有门路的人甚至打听到了二姐在宫中失宠的消息后,便再也不见登门了……娘说,都是因为我以前挑的缘故,照着这般发展,将来便只能嫁给屠户做续弦了……” 说到这,老姑娘萧珍儿发自内心替自己感到悲凉,竟然一下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玉珠看着五姐哭得这么伤心,只能无奈地摇头道:“好好的清秀模样,怎么会没人要,平白要嫁给屠户?娘那么说大约也是气气你罢了。只是娘有一样说得对,五姐也不能太挑了,一心只想嫁入官宦人家,你看二姐,能入皇宫是何等风光,可是内里冷暖自知,也有一番说不出的苦楚,所以平民子弟中若是有情投意合,待人真诚者,也是良配啊!” 萧珍儿小声抽泣着,心内却不以为意,这姐妹间最怕攀比,方才她哭得那么伤心,也是想到了自己的一个jiejie嫁给了皇上,一个meimei将要嫁给权倾朝野的太尉大人,这是何等风光?枕头一吹,对那些个文武百官都手握生杀大权! 可自己若真嫁给了屠户,将来能说了算的,大约也就是沽卖猪rou的时候,对肥瘦如何搭配手握生杀大权。 这两厢一比较,便是人间惨剧,叫人痛不欲生。 当下抹了眼泪道:“六妹,你且先不要管玉石的买卖,给我选个好夫家才是正经,太尉手下的才俊甚多,可还有没娶正妻的?给我介绍一位才是正经!” 玉珠有些哑然失笑,所谓将随主帅。尧暮野的那些个部下她可是见过的,虽然大都是平民出身的武将,但是个个都眼高于顶,身上带着与尧太尉一脉相承的高傲气势,似乎对于太尉青睐一个下堂小商妇颇不以为然,眼神间多带打量,若是自己贸然保媒拉纤,大约也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尘回来。 不过五姐这里又一时回绝不得。按照萧家现在的情形,五姐的确是姻缘困难。若是有合适的人选,她还是愿意替五姐牵一牵姻缘的。 随后的几日,倒是仿若又回到了以前的旧日时光,玉珠潜心雕刻,那五小姐时不时打岔,倒是能叫玉珠休憩一会,免得累坏了眼睛。 只是每次五姑娘一脸兴奋地扑入作坊里时,都是有兵营的将士给玉珠的院子送来米面鱼rou的时候,尤其是有精干的兵卒在院子里劈材的时候,那两条健壮的臂膀,直叫萧珍儿看得脸红心跳。 只是这日,五姑娘扑入屋子里时,声音都是微微颤抖,直拉着玉珠低声道:“好……好meimei,那个在你院子门口的停下的公子可是旧识?若是他的话,就算是他毫无功名身家的竖子平民……我……我也愿意!快别琢了!快去看看他是何人?” 玉珠的刻刀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她一路拉拽着带到了院门口。果然见一辆车马停在门口。 有一个仪态不凡的公子站在马车上与守门的兵卒说话,并给他看了自己的路牌文书。 当看见玉珠出来时,那位公子温文尔雅地一笑道:“六小姐,好久不见。” 萧珍儿一看六妹的确认识这位公子,立刻兴奋地偷偷捏着玉珠的手。 玉珠却是微微苦笑,她的五姐啊,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品味高人一等呢! 只见眼前立着的这人,正是与尧家比肩的世家白家的大公子白水流。 若是单论品貌身段,抛开世家的身份不提,白少也是一等一的极致珍品,那等世家里将养出来的气势,在西北的确是曾见过。 可是让这位一等公侯的世家公子娶了五姐,恕她这尚未开张的月老,阅历不足,无能为力啊! 于是她一阵苦笑后,上前施礼道:“白少不是去西北公干吗?怎么赶巧路过了此地?” 白少因为侍卫不让进,是以费了些唇舌,却并没有恼火,依旧温温和和,此时见了玉珠,便笑着道:“也是因公来此,打听到六小姐暂住于此,便路过问候一声,贸然叨扰,还望小姐见谅则个。” 玉珠身为主人,自然要讲究待客之道,见礼后,便请白少入内饮茶一叙。 萧珍儿的眼睛都亮了,只觉得自己的姻缘就在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喵~~~~~量足足 尧少 后院起火啦 ☆、第89章 1.9 白水流落座的时候倒是扫了一眼,正坐在一旁看着他羞怯含笑的五小姐,白少自然不会主动打听陌生女眷的名姓,淡淡地将目光调转回来,温言道:“本以为会在此处与尧太尉一叙,不知他可否在征关?” 玉珠道:“太尉军务繁忙,不曾在征关逗留,屋舍鄙陋,拿不出什么好茶,还请白少担待……” 白水流微微一笑,瞟了那一旁的五小姐一眼道:“在下有一事需与六小姐讨教,不知这位小姐,可否回避须臾?” 萧珍儿没想到这美男子一张嘴便要哄撵自己,不□□心龟裂了几道缝隙,不待玉珠开口便气哼哼地起身走人了。 等到五小姐离开后,白水流才开口从容道:“此番前来除了公干外,还要向六小姐当面致歉……” 玉珠微微挑起眼梢,形状美好的双眸愈加动人,轻声道:“不是白少因何而要致歉? 白少坦然道:“先前在下以为六小姐与太尉情缘已尽,抑制不住思慕之心,向小姐袒露了爱慕之意,然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小姐与太尉情缘犹在,在下自当按捺住思慕,静看小姐安泰顺遂……希望小姐不要即因此而对白某心生怨尤……” 玉珠想了想,大略是明白了白少的意思。此番他前来征关,大约可能是公干,但是特意来到自己的府上,却并不是为了探望好友尧暮野,而是来揩拭一下自己留下的风流“脏屁股”! 这白少不愧是尧太尉的至交,二人睁眼说瞎话,颠倒乾坤的本事都是一等一的高妙。 那京城里的威胁之言,转眼间成了情窦初开般纯洁的思慕之心,白少这次,是来收拾此前狼狈的夺美落败战局,更是暗示着玉珠不可以此来向尧暮野妄言,挑拨了至交的关系。 其实不用他这般暗示,玉珠也绝不会自找麻烦,去打翻尧太尉的积年醋坛。不过玉珠心念一动,倒是开口道:“此事白少不提,玉珠自然也不会再提起,只是有一事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