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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立刻拿出手机,给郑小吏拨打了电话,让他立刻派人过来侦查。 令人惊悚地案发现场,叶臻几乎一刻不想久留,转身正想离开时,却又停下脚步。案发现场需要保护,需要在第一时间勘查,她不能随意离开。 夜色静谧,光线昏暗模糊,但依旧能看出,房间布局雅致,家具精美沉静,与血腥的场面格格不入。 茶几上放着酒杯,叶臻尝试提取DNA。又在地毯上发现几枚脚印,打光拍照。沙发扶手,有清晰的指纹。 客厅检查完毕,叶臻小心翼翼地进入卧室。 床被上没有特殊痕迹,只从枕头上提取到几根头发,短而黑,根据叶臻的经验判断,这是男人的头发。然后她掀开有些凌乱的被子,摸了摸床单,蓦地怔住! 床单、被子上,竟有淡淡的温度,或许是人的体温。 黑暗里,一切感官都变得非常敏锐,叶臻清楚地意识到,有人进了房。她立刻关闭光源,卧室瞬间伸手不见五指。 匆忙间,叶臻急惶地看向昏暗的客厅,无声而来的是个男人,他拎起伏在沙发上的尸体,手起刀落,一刀、两刀,匕首深深刺入尸体。然后,他扔掉尸体,朝卧室走来。 千钧一发之际,她快速拉开旁边的衣柜,钻了进去。 微不可闻的脚步声走进,有光从门外照射进来,拉出一道清瘦高大的剪影。 叶臻心头一跳,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视线适应了黑暗,她能透过衣柜门细小的缝隙看清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关好门,似乎还上了锁。昏暗中,他若有似无地看向衣柜,让叶臻全身一僵。 紧接着,他走到床边,脱下外套,走到浴缸前放水。 水声掩盖了细微的动静,却盖不住叶臻紧张的心跳。 不过片刻,他出了浴室,走向床边,脱下外套,拉松领带,脱下衬衫,脱下…… 他要做什么?难道要脱光?还要在卧室的浴缸里洗澡? 叶臻心头一时百转千回,羞窘不已。这个男人是谁?难道是返场的凶手?他为什么要在房里换衣服,还要洗澡?难道是变态杀手,行为古怪,非常人能理解? 叶臻瞪大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的举动。他动作很快,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她的存在。 直到他脱下长裤,露出一具让她忍不住探索的身材——上身是宽肩,窄腰,在光影的勾勒里,充满神秘。往下看,中间是……中间,太黑了,看不清楚。 她的脸一红,热血从心头迸出,冲得脸火辣辣的,辣到了耳根。她缩在角落里,用一件件衣服挡住身体,也挡住眼睛。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吓得叶臻浑身一颤。 男人一边披上浴袍,一边接听电话。他漫不经心地走到衣柜前,伸手打开了叶臻隔壁的衣柜门,从里面拿出一条长裤穿上。 然后,他看向叶臻躲避的衣柜,伸手按在门上,近在咫尺的气息,让叶臻瞬间窒息。 叶臻心头警铃大作,握紧探测光源,权当防身的武器。 而男人的通话似乎不太愉悦,他微微蹙眉,换了只手拿手机,放开了衣柜门。 叶臻浑身汗毛倒竖,浑身立起鸡皮。 下一秒,突然感觉一道高大的人影陡然逼近,衣柜门乍然间被拉开,一阵压危险的气息直接扑面而来—— 察觉到她有片刻的失神,他先发制人了。 叶臻已经被逼到绝境,退无可退。 来不及反应,男人猛地一抓,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她从衣柜里扯了出来,力量强悍、粗暴。 天旋地转,叶臻就被他狠狠地摔到地上。 高大压迫的身影紧随而至,扣住她的咽喉,将她狠狠压住。 叶臻痛呼一声,立刻用手铐砸他,对方出手极快,将她的双手扣住,摁在头顶。 手铐也被打落。 男人低叱:“老实点,别动!” 叶臻当真一动不动,她在想男人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是不是刚进门就已经有了警觉。 然而他不动声色,脱衣、洗澡,难道是想试探她,趁她放松警惕? “你是谁?来做什么?”男人缓缓地问。 叶臻沉默,呼吸急促困难。 此时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她而言,都是折磨。男人身份不明,极可能是危险变态的杀手,她也许随时会丧命,多逼近一分,她多一份颤栗。 “不说话?”男人轻笑,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压迫、犀利。 叶臻偏开脸,不去看他。 然而越是紧张,就越发敏感。他就像一只蛰伏在她身上的兽,一举一动,都锐利深沉。他危险的俯视着她,犹如睥睨着手中的猎物。清冽的男性气息,丝丝入扣的钻进她的肺腑,guntang的体温与她紧紧相贴,让她察觉到隐伏在他体内的心跳,还有流淌的血液。 体温、气息、重量,相融相叠,神秘而迫人。 他突然扣住她的下巴,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首先看到的,是他隐匿在黑暗里的双眼,漆黑修长。他看着她,目光有些讥诮,一只手游弋到她的颈部,说:“我有很多方法,让你开口。” “放开我!”叶臻惊怒,“我什么都没做。” 男人蹙眉,“客厅里有现场勘查箱,茶几、酒杯、地毯、床和被子,都被你检查过,你提取到了什么?或者,你查到了什么?” 叶臻大惊,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竟然已经察觉房间的变化,连酒杯地毯这样的细节都没放过。 她如坠深渊,却依旧佯装镇静。 男人勾唇,改单手握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掀开她胸前的衣服。 叶臻用力挣扎,却如蚍蜉撼树,羞愤得张口咬他。 男人轻笑一声,从她胸前的口袋中翻出证件,翻开漫然一看,失笑:“警察?” 叶臻深吸一口气,尽量和他周旋拖延时间,“你先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哦?”男人脸色沉冷,“放了你,然后你会趁机逃走,你以为我信?” 他冷笑,“你进门时,应该报了警,以警察的行动力,很快就能到。与其放了你,不如——” “不如怎样?”叶臻心如死灰。 男人淡淡地说:“不如把你当人质,要挟警方。” 叶臻惊慌,失望透顶,“你不能把我当人质!”她语无伦次,“我只是个小人物……” “看来有点自知之明。”男人一哂。 叶臻紧紧盯着他,就在她打算以头相撞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可惜敲门的是酒店服务员:“您好,客房服务,林先生,您的晚餐给您送来了。” 男人静默片刻,将证件放到床上,竟若无其事地放开了叶臻,披上衬衫,起身出了门。 叶臻愣住,不知所措。但一下秒,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