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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就踹了他一脚。“你是不是想死?” 林殊被踹飞在地,维持了好一会,才维持了刚才跪的姿势。 “你这样是做什么?你以为跪个一两天,我就会心软饶了你?”羽灵笑了笑,继续说道:“你放心,就是你跪到海枯石烂,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林殊抓住了羽灵的小腿,说道:“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可以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么?我很想悔过,我想重新认识你可以么!” “这话不用对我说。” “灵羽,我后悔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我说过了,爱到哪里去,到哪里去,不要在我的地盘呆着。你听到了吗?”羽灵真是被这股不屈不挠的劲头给缠怕了。“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儿,想骗就骗!说吧,是不是还打算将我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士兵都给骗完!让我死在你手里!” 林殊没有说话,将手伸入自己的袖口,摸出了一把匕首。 ☆、第1254章 将军(48) 羽灵眼尖,一脚踹开,直截了当的甩了林殊一个耳光。 “你不要用这种寻死腻活的态度来对我,要死不要在我眼前死。随便选个地,别让我看见,你爱什么时候死都可以!” 羽灵知道自己已经说惯了这个世界最毒的话语,如今的话语犹如在林殊的伤口上撒盐。其实林殊还真没对她做出什么,朝廷覆灭跟他何干,换个地方照样当将军! 可是,水淼,宋仁杰和宋家子弟都是楚国人,她不可能说叛变就叛变,一点原则都没有。那样岂不如吕布一般,三姓家奴,就是死了也背负骂名! 只盼林殊能够听出她话中的良苦用心,实在是不值得跟着她一起奋勇杀敌。水淼还好,至少还有点武学基础,可是林殊的身子根本不适合练武,他熟读兵书,万一被人给抓住了,那就是无上的财富,可比将军的命值钱多了。 正是因为如此,羽灵更不想林殊踏这趟浑水。宁愿他两个巴掌能够扇醒他,让他改邪归正。 “我不走!要死,也只想死在你手上。” 呵,跟认死理的人讲劲,真是一点用都没有。羽灵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不是想要偿还么,去我营里坐着,等我回来了,再收拾你!” 林殊问道:“你上哪里去?” 羽灵没好气的回道:“上厕所,被尿憋死了,哪还有将军的风度了?” 林殊忍不住笑出声来,等羽灵走而之后,揉了揉自己的膝盖,走了进去。 熟悉的营帐,熟悉的布置,曾经那是跟羽灵一起呆过的地方,同吃同睡,共同讨论军事,谈天论地,无话不说,比亲兄弟还亲。 自从走了之后,才无比眷恋这里。他的手抚摸着羽灵的被褥,羽灵的枕头,那上面残留着他的味道,林殊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误区,他好像,他好像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其实也没什么尴尬的,战国就有人分桃,也有人断袖。他始终以为自己是接触女的太少了,所以才会将羽灵误认为是女人,当心肝宝贝一样疼着。 可看到羽灵的实力后,才知道自己有多渺小。她如果是女人,那天底下就没有母老虎的存在了,她绝对是山中大王。 他现在九岁,林殊遇到羽灵的时候,羽灵才只有六岁,而他十四岁,只是那种超脱年龄的成熟,考虑事情的周全吸引了他。 林殊一直在等着羽灵长大,只是不知道自己可还能等到羽灵长大的一天。 而且,自己的性取向不正常,也不应该跟羽灵说,他怕这最后一层遮羞布揭盖后,面对的将是对方的冷眼,旁观。连兄弟都没得做,成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就是他这辈子最不乐意看到的事情。 羽灵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块两尺宽的紫檀木戒尺。 看到戒尺后,林殊就知道自己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果不其然,羽灵瞥了他一眼,冷笑。“倒是挺自觉的。来,把裤子脱了,趴床上。有些话,还得让你好好听听。” “你说吧!” ☆、第1255章 将军(49) 羽灵回道:“不着急,等打完了再说,也是一样的。” 羽灵见林殊迟疑未定,抖抖索索的不敢脱,反讽道:“怎么了,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认打认罚,现在只不过是让你脱个裤子,磨磨唧唧做什么?” “我!我们老家有一个传说,看了我身体的人就是我这辈子的爱人了!” 羽灵笑道:“那你小时候,还不是被奶妈抱着喂奶的,身子早就被人看光了,是不是连奶妈都要娶回家?” “不一样,我……” 羽灵脸色一板。“少废话,要么脱,要么滚,自己选!” 林殊咬咬牙,扯掉了自己的外裤,里头的内裤还是崭新的,看样子这段日子过的还不错。 “还用我教你吗?全部脱光!” “小灵子,你!”林殊倒吸一口凉气,还真是连最后一点颜面都不留给他啊。 羽灵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已经算全了你的面子,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让执行官当场脱裤杖责,让你当着众人的面受辱。看你还有没有脸逞强!” 林殊心下黯然,果真如此。若是这样,那自己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在他面前出丑,总比在众人面墙丢脸要好很多。 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除去,什么叫吹弹可破的肌肤,这就是了。比起林殊而来,水淼就是个糙汉子,可能年幼的时候吃多了苦,也挨了很多次打,皮糙rou厚的,耐打。 可林殊的,羽灵笑道:“你可承受的了两百戒尺?” 林殊咬牙。“尽管放马过来!” “好样的,我就欣赏二哥这直率劲。” 林殊一阵恍惚,二哥,好久没有听到他唤自己一声二哥了。如果用一顿打能够换回之前的待遇,便是风雨欲来又如何,总比干等着被原谅要好很多! “等会,我不希望听到你的喊声。知道了么?” 林殊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抛开一切杂念。 当破空声响起,准确的说是竹子在空气中飞舞,即将落在自己的雪嫩的臀部上之时,他不由发抖,手抓紧了床单。 只是等了很久,也没见戒尺落下来。他知道,羽灵说到做到,不可能放过自己了。只不过是想等自己完全放松之后,狠狠落下那一杖罢了。 果不其然,等自己的肌rou放松之后,落下的那一板子,真够让自己刻骨铭心的。 林殊不由想起之前羽灵说过的话,这顿打,他迟早要还的。嗯,早晚都要还,这算是得到报应了。 当戒尺接二连三的落下,他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砸在皮rou上的痛,比起心头的痛,简直连万分之一都没有达到。 “痛么?” 他咬唇,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