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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身边,突然冒出个小女孩来,他也不在意,毕竟沈长亭年纪也不小了,估摸着这估计是他媳妇。 “无妨的,都是老毛病。”沈长亭摇摇头,顺手就将拿回去的书顺带手抄好的一本,都拿了出来。 赵青枣早在一旁盯着,见此毫不犹豫的就将书给接了过来,好奇地问掌柜道:“掌柜的,我长亭哥抄一本书,您给多少工钱啊?” 赵青枣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小圆脸,加上那纯真的目光,让书铺掌柜的根本没怀疑其他,当即就笑道:“这样的一本,抄完的话值二两银子。” “才二两银子?” 赵青枣眉头微皱,一脸疑惑地道:“掌柜的,你这也太黑了吧,欺负我长亭哥好欺负呢。” “怎么就黑了?这不是正常价吗?”掌柜的面色一愣,似乎没想到赵青枣竟然会说出这等话来。 赵青枣一脸不乐意地嘟囔道:“怎么就不黑了,您看啊,这样一本书,您拿去卖的话,最少值十两吧,不说十两,七八两肯定值得,笔墨纸砚才几个钱,几文钱,加上这空白书的话,最多也就十几文,您就给我长亭哥二两银子,这也太不厚道了。” 掌柜的闻言,顿时面色有些不自然,被赵青枣顶的一时间也有些无语,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赵青枣竟然会算这样的帐,一时间他竟然无言以对,一脸愕然地看向沈长亭。 沈长亭也蒙了,同样有些茫然地看着赵青枣,这丫头片子竟然会算账,看起来似乎还是门儿清的样子,一时间让他有些接受不能。 沈长亭是老实人,这幅样子掌柜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顾不得理会,看着赵青枣,一脸苦笑地道:“姑娘,这话是这么说的不假,可这书也不好管理,何况这年头也不是很好卖,路途远的来回一趟都要本钱。” “再穷不能穷孩子,这太平世道,大家巴不得都让孩子读书,这书岂会难卖,您这抄好的恐怕人家都抢着买吧。” 赵青枣可没那么好糊弄,毕竟她虽然看起来是个嫩绿的小少女,可芯子早就不嫩了,这世道谁家不想自己孩子有个功名,自然会加倍培养,家境稍微富裕点的,恐怕都会想方设法送孩子去读书。 掌柜的这下真尴尬了,又不好跟赵青枣翻脸,毕竟沈长亭如今真的是他们书铺的摇钱树,沈长亭这人看起来软弱,可一笔字是真的很好,他抄的书也极受人喜欢,所以他也不愿得罪太狠,当即试探着道:“姑娘的意思是,这工钱少了?” “嗯呐。” 赵青枣毫不犹豫的点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接着道:“怎么说也得给个六七两银子吧,毕竟我长亭哥那字,可是写的真好,而且办事认真,不会出现错字,想来他的书价格也不会低,掌柜的,看在我长亭哥这么辛苦的份上,你也别太欺负人啦。” “六七两!” 掌柜惊呼,眼睛鼓得跟青蛙眼似的,没好气地道:“姑娘,也亏得你敢开口,这工钱我可付不起。” 沈长亭也有些急眼了,他觉得这样漫天要价真的很不对,当即拉着赵青枣,喝道:“青枣,别乱说。” “我才没乱说。” 赵青枣扯了一下沈长亭,眉头紧皱,看着掌柜地道:“既然这样,那就算啦,长亭哥,我们还是回去吧,您这都累出病了,以后还是别忙活了,这简直吃力不讨好,干什么也比这个强。” 说着赵青枣就将原本从书铺拿的那本书递给掌柜的,至于另一本沈长亭手抄的,她却拿在了手上,对掌柜的道:“掌柜的,这是原来长亭哥拿回去的,还给你,这抄好的,工钱太低了,我们拿回去了,想必也能卖个七八两。” “别,别……” 掌柜的当即脸色就变了,看着赵青枣,一脸苦笑地道:“算了,要不我在涨点吧,不过姑娘,说实话,这抄一本书六七两银子,实在太高了,若是你执意如此,在下也不多言,实在是付不起。” 切! 赵青枣心底冷笑,付不起才见鬼了,不过她也不想闹得太僵,当即就道:“要不五两?我长亭哥累死累活才挣了五两,您这一转手,可就是成倍的利润。” 掌柜的一脸无奈,想了想,最终咬牙道:“行!五两就五两!” “嘿嘿,这还差不多。” 赵青枣满意的点头,旋即将书递给掌柜,说道:“掌柜的,往后可别少于这个价啦,生意人嘛,讲究点,还愁挣不到银子嘛。” 这年头什么事都讲究个名誉声望,毕竟这年头考核一个人的好坏,无非就是仁义礼智信那一套,哪怕是生意人,也脱不了这个窠臼,赵青枣也是看准了这点。 “稍等,我这就给你们结算。” 掌柜的此时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看着赵青枣就像看个小狐狸似的,真的一点都不想继续打交道,这哪里是个女孩子,简直是个老狐狸。 “好,麻烦掌柜的啦。” 赵青枣很爽快的点头,心道幸亏她来了,不然还真是亏大了。 待收了银子,毕竟沈长亭身体还要修养,掌柜的或许也心气不平,一时间都没提继续抄书的事,不过赵青枣对此,倒也不在意,她不行这掌柜的真的不再搭理沈长亭,若真如此,刚才就把话说死了。 别看那掌柜的刚才一脸rou痛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是少赚了一点,可若是书价格高一点,到时候一样赚得回来。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年头的行商,可不是前世那种信息爆炸的年代,价格都透明化,这年头,什么东西什么价,除了一些日用的价格有谱,其他的完全就靠生意人随口乱说。 不过刚出书铺,沈长亭面色就变了,瞪着赵青枣道:“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这工钱我早就跟掌柜的商量好了,如今怎么好变卦,这样出尔反尔,岂不是让人耻笑!” 赵青枣当即就火了,没好气地道:“他明明是在坑你,怎么,被坑了还不能讨个公道不成,我没让他把之前的都补回来,就已经不错了,我可不是你,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这么个书呆子,真不知让她该说什么好,傻成这样也没谁了,她是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才教出这么一个极品,毕竟从沈长亭有学问这点上看,想必之前受的教育应该也不差的,怎么就养成这么一个榆木疙瘩,简直无法直视。 “你!这怎么能一样。” 沈长亭气得脸色涨得通红,怒道:“读书人首先得将道义,既然说好了,岂能朝令夕改,你如此行径,岂非让我失信于人。” 赵青枣气得想吐血,当即也反唇相讥道:“他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般维护,商贾之人,以利为先,见利忘义本就是家常便饭,你与这等人将道义,你还真是个讲究人,我就不道义怎么了,我没你有文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