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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是*药吧,你就不奇怪,他怎么到现在还烂醉如泥?” 轰的一声,有若惊雷在太子妃耳边炸开,她情不自禁地看向醉倒床榻上的李祈正,他果然睡的极死,丝毫不像是中了*药的样子。 晋王另一只手捏住了太子妃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了自己,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道:“七弟的酒已经被我换掉了,加了十倍的酒曲,就算把他放到最惨烈的战场上,他也不会醒过来。” 太子妃怔怔地看着他,这么说,皇后娘娘的一番算计全都在晋王的预料之中了,就算晋王没有出现,她的目标依然无法实现。 晋王看着太子妃微张的双唇,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不由低下头,在她双唇之上肆意蹂躏了一番,随后贴着她微微红肿的唇角,极具诱惑地道:“皇嫂的愿望,我也可以实现呦。” 太子妃眼睛猛地睁大,眼底闪过一抹决绝,反客为主,迎头吻上了晋王的唇,晋王立刻十分热情地回应起她,自然地放开了太子妃的手,铮的一声,玉钗掉到地上摔成了两截,yu火焚身的两个男女却无人注意它。 片刻之后,晋王已经脱的只剩一条外裤,他的肌rou结实,线条优美,太子妃痴迷地伸手抚摸过一条条纹理,俯下头在他身上一寸寸的亲过去,像是在顶礼膜拜自己效忠的主人。 晋王看着她,天朝之中第二尊贵的女子,自己的嫂嫂,忍不住低吼一声,一把将太子妃打横抱起,跳上了床榻,顺脚把李祈正踢了下去。 下卷 王妃王妃 第四十九章 阴差阳错 第四十九章 阴差阳错 这一对干柴烈火燃烧了整整一个时辰,晋王赤luo上身,一头黑发披散到了胸前,目不转睛地看着背对着他穿衣的太子妃,她动作缓慢而优雅,举手抬足充满了成shu女人特有的味道。 仿佛知道晋王在身后盯着她看,太子妃故意又把动作放缓了许多,赤luo的肩背上满是一条条红紫的淤痕,映得她肌肤越发白皙,她清晰地听到身后晋王加重的喘息声,太子妃嘴角上挑,浮现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终于穿戴整齐,太子妃开始梳理起她的一头秀发,这次动作却快了许多,片刻功夫就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她拾起地上断成两截的玉钗,看了一眼,毅然转身,把其中半截塞入了晋王怀里,二人四目相交,太子妃垂下眼睛,低语道:“请君保重。” 待她站起身,脸上已经无懈可击,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柔顺,都被隐藏起来,她是这天朝未来的女主人,尊贵无比的太子妃。 再也没有看一眼晋王,太子妃雍容华贵的转身,端庄无比的迈步离去。 看着太子妃踏出房门,步入夜色之中,晋王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屋子里残留着二人欢爱后的糜烂味道,让这场*梦异常的真实起来。 晋王懒洋洋地坐起来,两手互击,立刻从屋外鱼贯进入一队侍女,有的端着水盆,有的拿着抹布,有的手捧香炉,她们快速而麻利地动作,消弭了一切太子妃存在过的痕迹,包括床榻上散落的碎发,都被一一拾起,床上被褥全部换成了新的。 最后,这队侍女来到了晋王面前,为他擦身更衣,待一切妥当,晋王站在榻前,看着几个侍女合力把齐王殿下又搬回了床铺上,无言地看了一眼这焕然一新的卧室,毅然离去。 待他回到了酒席之中,酒席已尽尾声,成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怒道:“老七醉的不省人事,你又中途落跑,剩下我一个独撑大局,老实说,你做什么去了?” 晋王瞄了一眼成王一脸春风得意,又看了看坐上首席陪他宴饮的几个士子,状元榜眼探花,都被成王一网打尽了,只怕他是恨不能自己一去不返吧。 晋王一念至此,淡淡一笑道:“方才出去小解,看着月色甚好,就在外徘徊了一阵,倒是叫皇兄担心了,小弟在这里赔个不是。” 成王心照不宣地挤了挤眼睛,笑道:“只怕是月下美人颜色甚好吧,哈哈。” 桌上的士子们也陪着笑了起来,一个个赞起了成王和晋王兄恭弟谦,堪称国民表率云云。 晋王但笑不语,又陪着喝了一轮,见人人面带醉色,知道时辰差不多了,若是再喝下去,这些士子殿前失仪,反倒不美,和成王低语两句,却是宣布酒席散去,请众位士子留宿公主府中。 角落里,韩生眼巴巴地看着李思怀,嘴唇蠕动半晌,终于没有说出话来,李思怀对他抱以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出门左转,第三棵槐树下,放心吧,韩兄。” 韩生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林生已经过来拉李思怀,兴致勃勃地道:“走走,我和你同路。” 李思怀与他并肩而出,此时大厅中的士子已经去的只剩下寥寥数人,他二人与旁人方向截然相反,却也不引人注意。 月色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地给他们披上一层银色的披挂,林生扭头看了一眼李思怀,他俊美的侧脸在月色中朦胧起来,带了一种绰约的美。林生暗忖,他能获得本届花魁却也当之无愧,单看这容色,就连我这男儿也要动心了。 李思怀不知林生的这点小心事,一心查着槐树的数目,行了半柱香的功夫,他看到第三棵槐树前刚好有一座小巧玲珑的楼阁,不禁面露喜色,拉了拉林生的衣袖,低声道:“林兄,小弟先行一步了。” 林生看着他一脸欢喜,暗自好笑,心道,莫看他表面上道貌岸然,哪个少年不怀春呢?一本正经地与李思怀拱手作别,又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语重心长地道:“李贤弟,当忍则忍啊,莫要让美人儿失望了。” 李思怀微微一怔,不解何意,林生已经扬长而去,李思怀摸了摸脑袋,随后掏出怀里的木牌,大步上前,叩起了门板。 今日公主大宴新科进士,府里所有的下人都被调动起来,忙的四脚朝天,华云是内府管事,更是整整一天,连坐下片刻的功夫都没有。 酒席终于散去,世家千金们乘了马车回府,士子们按照事先安排好的,三人一间,五人一舍的安排好了住处,华云一屁股坐在了花园里的山石之上,松开襟口,喘了口气。 刚坐下片刻功夫,路的另一端行来两个丫鬟,二人间的絮絮低语顺着清风飘了过来:“公主吩咐我给齐王妃换上一身女官的衣服,还说旁人若是问起,就说齐王妃酒醉吐了一身,只好替她更了衣服。” 另外一个丫鬟年长些,压低了声音呵斥她道:“公主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莫要多想。” 华云眉头蹙起,直觉察觉不对之处,齐王妃若是呕吐到了身上,大可从平安公主的新衣里随意取一件出来,她一年四季新做的衣裙堆满了几间屋子,很多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