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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第一话:深渊

    一三四和二十八点六是这个小女孩的特徵,稚嫩的脸蛋常挂冷淡则是她的特色。

    在红心修道院中,她和同龄的女孩一样惯于张开大腿,嗅着恩客的臭味、任由他们征服自己。

    可是她并不喜欢那些男人或女人将沾满yin蜜的yinjing插入她的宝贝zigong里。

    原因之一,可波琳被恩客抱着抱着就抱去了港口,她在那成了天天被渔民轮姦取悦的蕩货。

    原因之二,爱莎的rutou和zigong一样开了好大的洞,现在她可以每天接三倍的恩客,脑袋也有点问题。

    原因之三……就是她看着两位挚友沦落成这副德性。

    因此她绝对不想和她们一样yin蜜中毒。

    但是,光靠意志力当然没办法阻止身体饮下yin蜜与jingye。

    所以她必须接受恩典。

    先知们的yinjing和镇上贱货不同,又小又烫地每次都好像会烧坏她的zigong和卵巢。洗礼过程一会儿爽、一会儿疼,都快令人搞不懂是在褒美还是在惩罚。

    反正那不重要。连zigong接客的痛与悦都能接纳的女孩,在乎的只是先知们高潮后所赐予的恩典。

    她能感觉到。

    如触手般缠住卵巢、塞满zigong的yinjing泻离身体之际,她确确实实地被「救赎」了。

    先知的jingye将杂种jingzi杀死、排出,然后在她的卵巢、输卵管和zigong内形成一层厚厚的胶质物。

    神的恩典──抽着菸管的先知这幺说,那就当做是这幺一回事吧。

    管她什幺狗屁恩典,至少她不会像其她笨女孩一样傻傻地中毒,这样就够了。

    就算得垂着那条为yin蜜与jingye所滋润的变形zigong,她的双腿仍然能够行走。

    并且……为了下一次的「救赎」,她成为红心修道院的武装修女。

        §

    女孩踏过熟悉的小径,嗅着陌生气息并回想昨晚zigong内的热度之余,已经能够远远地看见郁暗森林间的小木屋。

    阴冷的风吹抚在红色布披风上,仅有少许寒意渗入其中。比起木屋散发出的陌生氛围,这阵风要暖和太多了。

    对于这个国度的味道十分熟悉的红心修女来说,陌生的气味意味着什幺不言可喻。

    女孩扯紧披风,踩着雨后烂泥来到了笼罩于紫色雷云下的木屋。

    看门的女人身穿灰白色兔皮装,那毛皮宛如自然生长般几可乱真,几乎完全包覆住女子的身体。兔女郎用唯一没被毛髮遮蔽的脸蛋朝女孩笑问:

    「欢迎光临,修女。今天是来卖yin还是买春呀?」

    面无表情的女孩稍微掀开披风,露出垂荡在大腿间那约莫七、八公分长的细长zigong,前端还以红色缎带漂亮地繫了起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女孩子只要露出下体,就表示是来买的。

    兔女郎对女孩的粉红色zigong露出反胃的表情,随后转过身敲两下门。数秒后,屋内另一位兔女郎将门拉开,女孩便随那位褐皮兔女郎进入屋内。

    连接门口的橙色大厅里,除了壁炉的火光耀眼夺目,并没有太多值得一瞥的景象。

    女孩对总数二十八名客人和三十三名兔女郎所发出的yin叫声充耳不闻,只是以冷感的表情等待褐皮兔女郎替她引路。

    「妳这贱婊子以为我是什幺人?还不快带路?」

    她的目光如是说。

    「要想打发我,现在就姦了妳这贱婊子的烂屁眼。」

    可惜不听话的嘴巴总是说不出动听的话。这大概也是武装修女的职业病吧。

    褐皮兔女郎一脸不悦地皱起眉头,她的跨下却老实迅速地产生反应。她瞄了眼女孩的zigong,现在可不光是老二站挺,连卵蛋也肿胀着发出精臭味。

    平顺的毛皮被勃起yinjing和睪丸鼓起好大一团,褐皮兔女郎宛如发春的女人般浑身散发出甘甜……却又腥臭的气味。

    即便如此,兔女郎仍旧努力换上制式笑容,很是勉强地转身继续带路。

    拜不那幺健康的身高所赐,女孩尾随小小一团褐色尾巴上楼时,无处可摆的视线只能盯着那块发臭的湿润臀部,以及披着一层皮、随步伐韵律呼吸的鬆驰屁眼。

    两名白皮和黄皮兔女郎横倒在小木屋二楼的楼梯口,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拉长的舌头和脸颊上沾满了白液与杂毛。褐皮兔女郎走得很笨拙,接连踢或踏到她的同伴,但她们没有丝毫反应。女孩谨慎地越过她们。

    走廊彼端有个只穿着下半身毛皮的金髮女子,她远远看见她们,就踩着小碎步过来。那对浑圆洁白的rufang愉悦地跳动着,粉红色的乳晕黏着过盛的乳汁,彷彿在向两人微笑。来到两人面前,金髮女子先看了下女孩,然后再靠近一步,揪住同伴的耳朵说起悄悄话。

    她们俩一边揉着彼此的臀部,一边用挑逗般的口吻交谈着。讲没几句,金髮女子便端起对方的下巴吻了起来。

    如果只来个一两次那也就算了,可是她们越逗越起劲,已经看不出来到底是在讲通关密语呢,还是纯粹想上了对方。

    「给我妳的老二,贱货。」

    金髮女子在一阵炽热的喘息间轻声叫出。随即她白嫩的屁股被重重一拍,撑起白色毛皮的yinjing随之剧颤。米黄色浓液渗出毛皮,接连漏了好几滴到木头地板上。金髮女子神情恍惚地,下意识地瞥了眼女孩。

    「要是妳这幺在意修女,不如咱们就姦了她……」

    可是她鬆懈的脑子却宁可忽视眼前的事实,也要多贪图插进自己屁眼内的手指几秒钟。因此……

    「姦了她……喔?」

    当她眼睁睁看着女孩半跪在地,面无表情地做完简单的祷告、到解开zigong上的红色蝴蝶结为止,都没有燃起一丝警戒心。

    直到她的相好一手拉出那鬆弛得缩不紧的鲜红色直肠,她感觉到了相吻着的guitou将要射出的热液、感觉到了湿润的rutou将要洩出的甜液、感觉到了……

    急速升温的沸腾的血液。

    「噫!」

    金髮女子睁大了眼迸出哀叫。褐皮兔女郎两眼一翻,便失去意识倒向自己。她连忙后退,惊险地避开喉咙被利刃贯穿而昏死的同伴。

    伴随着低沉的啪咚声──褐皮兔女郎就这幺直瞪着前方摔倒在地。

    红衣女孩维持将匕首刺进对方的站姿,兴味索然地凝视着自己。

    和她四目相交的瞬间,金髮女子就被那张看不出情感的稚气面貌所震慑。半身毛皮随着冒汗的大腿颤抖着,上头沾染的jingye,也被从同伴体内溅出的靛蓝色汁液污染。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无论如何都搞不懂,自己为什幺会惧怕眼前的小贱货。

    怎幺也止不住颤抖的金髮女子,只是顶着满脸恐惧,一步又一步地向后退缩。

    突然间,她的下体掀起一阵灼热。

    极度紧张中奋力勃起的yinjing宛如即将爆炸般,比金髮女子熟悉的老二要大上一整圈,整根roubang连同生满杂毛的睪丸都涨得受不了。她呻吟着跌跪在地,本来应该随动作跃动的rufang,此刻却好像石头般整个扭曲变形。

    金髮女子的脸部涨大且发红,胸部、私处同样红得简直马上就会爆炸。

    她在身体渐渐发狂的过程中,带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痛苦就这幺失去了意识。

    「天上降下光芒,」

    女孩跨越靛蓝色血池,缓步逼近整个身体膨胀一倍的金髮女子……或该说是又红又肿的rou团。

    肿大到几乎要塞住通道的rou团激烈蠕动,紫红色肌肤底下明显可见一条条犹如触手般不安分抽动的生物。

    「祂的子民便沐浴神圣之光。」

    她维持着毫无起伏的声调唸颂祷词。比起先知所教导的意涵,实际上这对女孩而言只是习惯性的动作罢了。

    毕竟她需要的一向不是祷告,而是藏在披风内侧的匕首,磨过的那种。

    「喔喔,讚美我主。」

    女孩在变形、扭曲又不断膨胀的大rou团前半跪,依照恼人的习惯沉稳地做完手势,接着将匕首横进双腿内侧。

    女孩的右手握住匕首、左手握住zigong,梢一捏挤,粉红色的漂亮zigong口便朝匕首吐出白浊的臭液。

    「祂的国将降临。」

    将半胶状臭液随意涂抹在剑身上,女孩站了起来,望向那过分逼近到就要碰到自己的rou团。

    那团rou的表皮由于不堪负荷产生了龟裂,淌着靛色浓液的气孔不断喷出又热又难闻的臭气。

    女孩面无表情地盯着即将爆发的rou团,然后一刀插进rou团正中央、某样东西蠕动最激烈之处──

    「神恩常在。」

    靛蓝色的热液疯狂地喷溅而出,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管状物飞舞于空,登时把狭窄走廊的一截染成靛蓝色的世界。

    女孩在包围住全身的刺鼻激臭中继续搅动匕首,靛色热液喷得更加猛烈。小虫般的管状物随着黏液喷进她的披风里,几乎爬满全身。

    很快地,女孩面前的rou团就因为吐光了浓液,变成乾乾瘪瘪的皮囊。

    女孩将爬满管状物的匕首收回披风内,站到爆发中心点,呆呆地望着满地蠕动的管状物好一会儿。

    ……绝对不是因为这些家伙有点可爱的关係。女孩如此说服自己,便陷入呆滞状态。

    片刻后,女孩才因为身体莫名的高温被拉回现实中。

    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全身都被这些小家伙爬满啦。要是修道院没加以禁止的话,就这样带它们回去、向大家炫耀也不错……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会死喔。」

    女孩在小木屋内首度露出惋惜的神情。她以自言自语的小小声音慢慢重覆着最后一句话,继续朝走廊尽头步去。

    每走一步,身上就有数以百计的管状物带着臭液摔落在地。每走一步,女孩脸上的不捨之情便逐渐消失。

    短短几十个步伐,就在沿路的滋滋声及臭气簇拥下,结束于二楼唯一的门扉前。

    女孩规律地敲了两下门,不待里头许可便逕自拉开。

    然后,她总算在笼罩着整栋屋子的陌生气息中,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

    「奶奶,我来看您了。」

    女孩朝门扉内侧露出装饰性的微笑,随后踏入其中。

    这个房间本来只是小小的阁楼,让未达年龄限制的女孩接客用的地方。因此女孩对于这儿的记忆,总是充满了jingye的臭味。

    小小的单人床是污黄色的,羽毛被永远没有洗乾净的一天。奶奶记帐用的书桌上,只放了供恩客取用的药物与特殊器具。

    足以容纳小女孩的方格子窗框,是用来供庭院内的恩客观赏之途。至于陪伴每个小女孩长大的木马,已经被扔到角落生灰尘了。

    女孩环顾室内,关上门扉。

    或许是因为扩建的关係,这儿格局比以前要大上一些,但仍然狭小到令人窒息。

    女孩看了眼窗框外的灰暗景色,便来到充满污黄……现在是沾满噁心靛蓝色的床舖。

    她坐到黏稠发臭的床边,无言望着平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都盖在靛色羽毛被里的奶奶。

    如果单就外表来判断,奶奶现在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吧?

    女孩将奶奶的印象和记忆中的数道印象相重叠,简单推算出一个礼拜年轻十五岁的结论。

    越来越美丽了。

    女孩解开披风,脱下突显性徵处的小红礼服、拆掉绑在大腿和阴蒂上的各种缎带,最后光溜溜地爬上床。

    她盯着那张骨瘦如柴的脸颊、嗅着乾凅鼻尖吐出的靛蓝色臭气,轻轻地将嘴唇覆于其上。

    突然间她想起走廊上的两位兔女郎,就模仿她们那种热情的吻,将舌头送入奶奶乾裂的嘴唇内。

    又乾又涩,只有虚弱地挪动的舌头,嚐起来一点也不美味。

    可是,奶奶的味道要比恩客令人安心许多。

    女孩就这样吻着细心照顾她长大、严厉教导她接客的唯一亲人。

    「奶奶,路上我遇到了夏萝和佩佩喔。」

    她像只乖顺的小猫,舔舐着主人口中的痰水。那触感既黏又稠,味道比jingye还难吃。儘管如此,女孩仍在简单的话语空档间吸汲着臭痰后吐出。

    「可是啊,她们都被大野狼给吃掉了。」

    含着污水、噘起嘴尖,是她从小就不喜欢的一个动作。即使大家总鼓励她、带领她一起学习,她就是不懂。夏萝怎幺能吃着jingye与粪水向恩客撒娇呢?只为了博取欢欣?

    「那是很坏很坏的坏蛋喔。」

    离开这儿这幺久,现在她总算理解这个动作的意义。

    「很坏很坏……」

    那是为了唤清对象混浊的双眼。

    「很坏很坏……」

    那是为了重燃对象乾枯的慾火。

    「真的……很坏啊……」

    那是为了让自己确实地活在对象心中──所做的小小动作。

    「奶奶……」

    女孩轻唤着从刚才就一动也不动、只是虚弱呼吸的奶奶,带着盈眶泪水伏在她身上。

    再一下就好……女孩在心中喃喃。

    然而才刚这幺想,走廊方向就传来好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毛皮磨擦着木头地板的声音,就好像从羽毛被溜出的虫子窜爬着的细微声响。

    二、四、六……看样子后头总共有六个兔女郎。

    女孩拭去冰凉的泪珠,把脸靠在奶奶枯瘦的脖子下,背对着闯入房间的兔女郎。

    一名兔女郎扬起嗓子,以尖锐如刮玻璃般的刺耳声音高喊,她的同伴随即跟着仰头尖嚎。

    「噫噫噫噫噫噫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刺得女孩心生一剑刺穿她们喉咙的念头……但是羽毛被下的管状物却在此刻捆住她的四肢。某条特别肥厚的管状物一口将她瘫在外头的zigong吞入其中。

    「我们杀死妳的姊妹!」

    管状物的热度比女孩的体温整整高上一倍,高温令她感到不适,可zigong却被管状物紧紧吸住、不让她挣脱。

    「我们吞食妳的亲人!」

    噗噜噗噜、噗啾噗啾。臭气伴随贪婪的吸吮声自下体冒出,管状物朝女孩zigong内伸出热烫的软管,配合柔软的肌rou搾取zigong内的胶质jingye。

    「我们为撕裂妳腐烂的zigong而生!深渊!」

    意识到先知的jingye正迅速地被溶解、吸出,女孩首度露出畏惧的神情。管状物爬上她的全身,这次它们只有一小撮被先知的力量杀死而散落。

    「我们强暴妳的信仰、妳的灵魂、乃至妳的神!」

    噗咕噗咕。zigong被吸得又热又麻,还未成熟的阴蒂和rutou接连被管状物的小嘴完全套住。噗啾、噗啾啾。靛蓝色的小嘴和肌肤接合处渗出了臭液,它们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吸吮。

    「修女啊!崇拜我们!」

    管状物每次吸吮,她的rutou、阴蒂和zigong便异常地灼热且隆起,身体里好像有千百条管状物同时窜爬着。

    「修女啊!献出妳身!」

    女孩再也忍受不住让她又热又痒的管状物。在一次特别强劲的吸吮中,她颤抖着吊起双眼、放任失控的不适感支配身体。她胡乱朝着看不见的地方呕吐、撒尿和拉屎。

    「说!现在谁是妳的神!」

    儘管她的身体正向拘束着她的某样东西卑微哀求着,它们仍旧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吸取她的rou体。宛如接受火刑的女孩接连不断地呻吟,不多久就骤变成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讚美啊啊啊啊啊!讚美我主、讚美我主、讚美祂啊啊啊啊!」

    女孩的身体冒出既臭又黏鼻的臭气,密密麻麻窜动的管状物正以小嘴烧蚀她的肌肤。她烫得嘶声尖叫、痛得放声哀嚎。管状物吸收了她的惨叫声,更加积极地啃咬。

    「我们强暴妳的信仰、妳的灵魂、乃至妳的神!我们为撕裂妳腐烂的zigong而生!深渊!」

    异常强烈的剧痛感炸了开来,稚嫩的rutou犹如盛开的花朵朝四方裂开,细小管状物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身体内。

    「不要啊啊啊啊!滚出去!滚出我的身体!好痛!啊啊!好痛!救救我!主啊!主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很清楚自己有多傻。

    即使知道这幺做只是徒劳无功。

    女孩仍旧在从未感受过的巨大痛苦中,向不存在于此地的谁哭号求救。

    「修女啊!崇拜我们!修女啊!献出妳身!」

    直到她的喉咙被管状物所填满、再无法喊叫出声,才在烈火烧蚀的痛楚下体认到──自己的信仰已经不存在了。

    天上没有光芒。

    地上只有苦难。

    被大野狼啃咬过的这副肚破肠流的身体,已经残破到连灵魂也容纳不下。

    「崇拜我们!献出妳身!」

    破碎的骨rou只能盲目地崇拜。

    苦痛之水将她的血染成靛蓝。

    「说!现在谁是妳的神!」

    女孩吐出了靛蓝色的臭液。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ebub!!”

    女孩流下了靛蓝色的血泪。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ebub!!!!”

    女孩孕育了靛蓝色的恶魔。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ebub!!!!!!”

    然后……女孩落入了靛蓝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