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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吐出来,你多大了,还要人教。” 周桥含泪看了他一眼,实在说不出话,没事煮这么烫干吗。 床是一米二的单人床,周桥可以选择睡沙发,或者秦雨松睡沙发,还可以两人在床上挤一挤,好在都不是胖子。都送上门了,周桥没想过独善其身,拿出内衣说,“我去洗澡。” 秦雨松拿不准要不要趁人之危,虽然不是没做过,但在外地和在自己家,还是略有些区别。最后做个正人君子的念头占了上风,在她心里,他应该已经是色鬼加刻薄成性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她才会躲到他这来,偶尔让她意外一次吧。 秦雨松打开电脑,看了会新闻,估计周桥已经睡着了,才轻手轻脚抱了床薄被在沙发上。他洗过澡出来,也没开厅里的灯,借着窗外的光线往被子里一钻,顿时凝住了。温香满怀,他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周桥不明白他在想什么,黑灯瞎火里送上她的吻。 纠缠了半天,秦雨松扳开她八爪鱼似的手脚,半坐着大口呼吸说,“不用勉强,朋友之间偶尔帮个忙是应该的。”周桥习惯了黑暗,能看到他的喉结上上下下。她跟着起来,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脖子轻声说,“各取所需,我不勉强,你呢?” 她极尽挑逗,秦雨松浑身是火,忍不住想占上风。 翻滚中沙发太窄,两人一上一下地掉到地上。虽然周桥倒在秦雨松身上,但他似乎听到她闷哼了一声,大概磕在茶几上了,慌里慌张地问,“哪里撞痛了?”周桥揉着自己的额头,“没事。” 秦雨松听着是撞到了,伸手去开灯,被周桥拦住了,“窗帘没拉。” 他用被子裹住她,连人带被抱到窗边。摸上去有些肿,幸好没破皮,他松了口气,想把她抱回沙发。 周桥小声说,“外面真好看。” 秦雨松当初买这套小公寓就是因为从高处看下去有种万家灯火的味道,让人心胸开朗。 周桥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们把那张长椅搬过来…做?” 这主意…不错… 秦雨松在周桥额头被撞的地方吻了很久,轻轻的,以吻抚平那处伤痕般。她无声地接受他的抚慰,乖乖缩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他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不痛啊,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想伤害你,慢慢来… 城市的夜空久已看不到繁星,但这么多窗户后面,总有不少温馨的灯光吧,即使这边的灯暗了,那边的仍然暖暖地放出光芒… 第九章流年 周桥住了两天后,秦雨松有些明白她前段婚姻失败的原因。他真的…没见过这么不爱做饭的女人,而且还乱花钱。第一天他回家,床上用品置换一新,颜色雅致,花纹大方。没看到价格前,他挺满意的;等看到茶几上的发票,他觉得商场乱标价,原来不是没道理,反正有人买。 “又没跟你报销,你就当没看见。”周桥穿着他的衬衫,捧着笔记本电脑头也不抬。 厨房里他早上离开时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秦雨松摇了摇头,算了,她是客人,没有客人干家务的理。可是,换下来的床单被套,都已洗净晒干,折得有棱有角等待被放进柜子,也不能说她懒。 “午饭吃什么了?” “叫了外卖。对了,过午不食,我不吃晚饭,不用管我的饭。” 她对着电脑目不转睛,秦雨松坐到她旁边,社会新闻,有那么好看吗? “有心事?”秦雨松试探着问。 “没有。”她合上电脑,“来,我帮你看手相。” 秦雨松手指很长,看上去特别大。周桥伸出自己的手比了一比,小了两个圈。 周桥看了他左手掌心的纹路,又看右手的,沉吟不语。秦雨松笑道,“都说男看左,女看右,你怎么两只手都看?”周桥解释,“左手是先天的运气,右手是后天的努力,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德五读书。” 周桥伸指划过秦雨松的掌心,她没涂指甲油,指甲剪得短短的,指尖透着淡粉色。他的手瑟缩了一下,周桥以为他痒,歉意地笑笑,“你看,这条是生命线,你一定长命百岁,无病无灾。事业线也很好,你有天分,也有勤力,将来越做越好。”她顿了顿,“这是感情线,大概要结两次婚,25岁前桃花比较好,到中年就稳定了。” 秦雨松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不以为然地笑,不就掌纹,哪来那么多讲究,女孩子才喜欢研究这个,事在人为,知道了又怎么样,难道听天由命任由老天捉弄?他转移话题,“你一点都不胖,出去吃晚饭吧,当陪我?” 听到出去晚饭,周桥恹恹地说,“对不起,我不想出去。” 秦雨松看她失去了刚才的兴致,心下微动,“我也会看手相,帮你看看?”他装模作样看了会,她的手很柔软,掌心纹路清晰。但按她刚才的说法,手相算不上好,主要是生命线比较短,感情线虽然长,当中断开了。只有事业线值得一说,又直又长,可按她宅在家里的状态,要说大展鸿图似乎略为讽刺。 秦雨松久久不言,周桥想抽回手,“别看了,我的命我知道。” 她神色黯淡,秦雨松用了点力,握住了她的手,端详着她的脸,“你天庭饱满,眉眼开朗,鼻口端正,将来儿女成双,后福无穷,一直活到百来岁,笑着过去。”这明显的安慰之辞,让周桥绽开了个调皮的笑,“姑舅欢喜,夫妻和睦,早生贵子,儿孙满堂,一生有钱,无忧无虑到老。”秦雨松含笑说,“对啊,有人比我先看出来了吗?”周桥点头,“早十年就有相面的说过了,那天我和…同学去……玩,迎面有人叫住我,这位大姐,让我来帮你看个相,上述判语就是她下的。”她说,“所以,谢谢你的美言,但是天机早已泄露,不能给你礼金了。” 秦雨松飞快地凑上去,在她唇上啄了口,又飞快地退回去,“不给,我自己拿。” 周桥蜷起腿,用小腿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我本来打算好好谢你,谁知道你只要那一点点,那我也没办法了,勉强是没有幸福的…”她的睫毛半垂,语声越来越低。 秦雨松按住她的腿,“给吧给吧。” 周桥先哈地笑出来,“行了,不玩了,你去吃晚饭。” 秦雨松闹了会,也懒得出门,下厨煮了一大碗方便面,打了两只鸡蛋在里面,端着坐在周桥不远的地方吃。 方便面的可怕就在于,明明知道它不健康,可香味就是引着人想吃口面喝口汤。周桥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