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4)
(四)性虐大赛 接下来就是报名了,这次比赛设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的歌剧院举行。比赛引 来了众多世界顶级的性虐高手和优秀女奴。每位女奴赛前的每天都要在主人精湛 的捆绑下,站立在市中心的广场上拉选票,只有在回合得到足够的选票才能 不会被淘汰。我和陈峰还有王磊带着玉儿和一些随从来到了这座美丽的城市。刚 到这里的时候,每天我都会叫王磊和陈峰去训练玉儿,令她能达到最佳状态,而 我则是天天埋头去研究比赛上将要用到的虐技。阿姆斯特丹的冬天来的特别的早, 而这一年的冬天很短。第二年的春天我们就要开始了轮的比赛。每天早上我 都会将玉儿全身捆绑起来,然后陈峰和王磊会将玉儿带到广场上让各位观众尽情 地欣赏。当王磊他们走了之后,我闲得无聊,便会去逛逛这座城市的闹市区。这 里什幺都有,每天的游客都会将商业街挤得水泄不通。当我转到一家首饰店的时 候,被一只漂亮的指环所吸引。这是一枚白金戒指,它上边用希腊语刻着“我要 用爱来锁住你”这几个字。正当我看着戒指思索的时候,服务员走过来,向我介 绍起这枚戒指了。她告诉我:“这是一枚很神奇的戒指,只要将它带在你心中最 爱的人的手上,那她将永远也不会离开你了。”我 对她这翻话很感兴趣,所以我随后就掏出了信用卡将这枚戒指买了下来。我 想等玉儿在这次比赛之后,将它带在玉儿手上。让玉儿永远,永远地陪在我身边, 做我的乖奴儿。走出了商店,我看着街上的人都围在电视机旁观看着女奴大赛预 赛的直播节目。在电视上我看见了我的玉儿站在一块石台子上,旁边王磊和陈峰 正忙碌地向站在一旁地观众介绍着玉儿,这时候屏幕上呈现出玉儿的数据来。女 奴玉儿,21岁。身高1米73,体重52公斤……。听着我周围的群众都在相互肯定 着玉儿的表现,我觉得这个预赛玉儿一定通过了。结果真的如此,玉儿在300多 名选手当中以选票名的成绩进入了下一轮。在之后的比赛中,凭借我精湛的 绳艺和玉儿脱俗的外表,我们一路杀进了决赛。 今天是决赛的日子,一大早我就和陈峰,王磊,玉儿来到了歌剧院。今天的 歌剧院坐无虚席,来的都是一些世界权威人士和性虐专家。今天的裁判分别来自 荷兰,德国,法国,英国,还有美国和日本。今天比赛的规则是每位参赛选手在 比他人的比赛中只能在后场准备休息,禁止观看他人比赛。因为性虐比赛中,可 以随时进行一些改动,那幺最后出场的一定会很占优势的。所以为了公平比赛, 裁判组做了这样的安排。我并不知道我前边一共进行了几场比赛,只知道下一个 要轮到我上场了。我很紧张,玉儿也一样。低下头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双脚,她的 脚趾扭动着,显出她现在心情很乱。轮到我上场了,我还有陈峰,王磊和玉儿一 起走到了舞台下边。陈锋和王磊告诉我:“别紧张,你一定行的。”在灯光集中 得照射下,我拉着玉儿的手走上了舞台。主人牵着女奴的手一直是奴隶社会的一 大忌讳,所以马上迎来了场下一片嘘声。我没有理睬他们,将玉儿拉到了场中央。 我告诉大家,我将要表演的是他们从没有见过的表演,也是我父亲一直都没有创 作出来的节目。说完,场下又迎来第二次嘘声。我打开工具箱,在里边拿出了几 条特殊的绳子。为何特殊,因为它们并非绳子,而是导火锁。我命令玉儿站好, 首先将导火锁捆住了玉儿背到身后的双手,之后分成两段绕过双肩拉到胸前。之 后在身前身后不停地交叉着,最后编制出了美丽的菱形缚。最后将绳子在身后的 双手处打结,之后向下拉。我令玉儿张开双腿,用两片yinchun将导火锁夹紧。在阴 唇卡住它之后,流利地在身前打上一个结,然后拉到大腿处,将并在一起的大腿, 小腿,脚腕子捆绑成8字型。捆绑结实之后我让玉儿抬起脚后跟,然后将分开的 两股导火锁交叉地缠绕在玉儿的脚底和脚面上,最后将两只大脚趾并排地捆绑在 一起,在脚趾上打上了一个蝴蝶结。这个蝴蝶结令玉儿一双洁白的脚丫,看见来 像是一具艺术品。我回到了工具箱那,从里边又拿出来一根很细的导火锁。之后 插进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的缝隙里,然后拉到了场下,交给了我的助手王磊,我 告诉他一会再灯光熄灭之后将之点燃。这时一直在场下不断发出嘘声的人们也为 我的所吸引住了,因为他们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演,更钦佩我那精湛的绳技。 菱形缚被来就很不容易捆绑,更何况是用一根绳子。玉儿身上的绳子被我捆绑的 前后左右的比例均匀,只用了一根绳子就将玉儿从头到脚趾头捆绑在一起,这技 术与我从小的培养是密不可分的。 我走到了玉儿身边,双手扶着她的双肩。我告诉她:“一会的表演也许是她 一生最后的一次公开表演了。在这次比赛之后,我要将她永远地囚禁在我的身边, 永远也不会再让她离开我。”我对她说:“一会的表演可能会很疼,你可以坚持 下去吗?”玉儿听完了我刚才将过的话,双眼已经激动地留下泪来。她认真地看 着我的双眼,真挚地对我说:“玉儿会坚持下去的,玉儿愿永远囚禁在主人身边。 玉儿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属于主人,永远,永远。”我紧紧地靠紧了玉儿,用宽广 的手臂将她搂在了怀中。我吻住了她的双唇,这是我早就应该给予她的。她显得 很吃惊,双眼挣得很大,看着已经沉醉了的我。这时候灯光暗了下来,只到最后 一丝光线消失在舞台之上。在舞台下一根火线被点燃了,它慢慢地向舞台中央燃 烧过去,最后不知道在什幺地方开始盘旋着上升了。它在离开地面几十厘米的地 方来回地旋转,之后升到一米的地方,然后一米五的地方,整个歌剧院一片寂静, 只能隐约得听见有人在小声地呻吟,之后伴来的是急切地呼吸声。在导火锁最终 熄灭的时候,场上的灯光亮了起来,全部的灯光都集中在我和玉儿的身上。只见 已经因为昏迷玉儿而躺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被导火锁烫出了一身的菱形伤痕, 上边还冒着青烟。我还在深深地吻着玉儿,我知道她会承受火焰的剧烈疼痛,也 只有我的吻才能令她平静下来。看到场上一切的观众们用热烈的掌声,表达了他 们对我和玉儿的祝贺。在场的一些女士还被这真情所打动,激动地流出了热泪。 几位裁判都亮出了全场最高分,王磊和陈峰也在场下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我扶着 渐渐苏醒过来的玉儿走下了舞台,在场下等待着主裁判的最后判决。这时主裁判 走上了舞台,王磊和陈峰一口同声:“怎幺会是他?”我忙追问是谁。王磊告诉 我,那主裁判是当年玉儿在那个岛上比赛时的裁判。 当比赛场下的声音渐渐地安静下来之后,主裁判宣布了刚才比赛的判决。他 说:“刚才那一对新人的比赛的确很精彩。但是比赛过程太短,而且血腥场面太 少。因刚才我了解到上场比赛的女奴因失血过多休克死亡的消息之后,我决定将 这次比赛的冠军给予上一名女奴。尽管在场的裁判都给予了这对新人很高的分数, 但是我的决定是不会变的。除非……。”台下都忙着追问除非什幺。 “除非刚才比赛的这名女奴愿意用生命去换,那冠军就无可挑剔地奖给这名 年轻人。”在场的观众全都惊呆了,就连我对这个残酷的消息也差一点晕过去。 主裁判告诉我,让我好好地考虑考虑。我现在很乱,我不知道怎幺办。多少年的 梦想就差着一步之遥,而交换的条件又是我最心爱的女奴,我用力地思考着。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身边传了出来:“我愿意献出我的生命,来换取那无限 辉煌的冠军。我愿意用我的身体,去报答我主人对我的恩赐。”在场的观众还有 王磊他们都惊呆了,他们将所有的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 知道哪一个对我更重要,也许沉默就等于默认吧。主裁判决定让玉儿准备十分钟, 十分钟之后再走上舞台,为大家进行一次最后的表演。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我 看着玉儿缓缓地走上了舞台,我真不知道我那时候为什幺说不出一句话来,难道 说荣誉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吗?在玉儿要迈上楼梯的时候,陈峰跑到玉儿身边, 在她的胳膊上注射了一针。我问陈峰给她注射的是什幺,陈峰说:“现在玉儿的 身体状况很不好,我给她打了一针去痛药,让她镇定下来。” 玉儿走上了舞台,走到了主裁判已经为她准备好的刑台。主裁判走到玉儿身 边,小声的对玉儿说:“你知道吗?几年前被你踹死的米罗其实是我的亲弟弟, 我叫米加。我等了今天不知道等了多久呢,今天我要为我的弟弟报仇。” 玉儿告诉主裁判,说她会让主裁判报仇的,更会积极地配合。但是她想在她 死之前对这里的观众讲几句话。主裁判同意了她的要求,允许她讲完自己的遗言。 玉儿对着观众说:“我是一名女奴,我叫玉儿,我主人一直对我很好。他珍爱我 的全部,也喜欢我的身体。我如若无骨的玉足,纤美修长的双腿,像花蕊一般红 润的yindao,还有已经接近成熟了的rufang。我的主人是不允许别人随意地残虐我的 玉体的,而今天为了主人能实现梦想,玉儿只有用我的全部来换取那个冠军了。 接下来我会用我这完美的身体为大家带来无尽的精神享受,我会尽我的所能配合 主裁判,让他用最精彩的表演来处理我身体的每个地方。好了,玉儿的话讲完了, 请主裁判开始吧。” 听完这些话,我流下了眼泪。我真想制止这一些,但我没有那幺做。 ------- 主裁判宣布处决仪式正式开始,玉儿被叫到了他的身边。米加叫两名助手抬 来用具,两名助手将一台小冰柜抬了过来。米加打开了冰柜,从里边取出还被冷 冻着的绳子。他拿过来,一边梳理着绳子,一边将这种绳子介绍给大家。他说: “这种绳子是用非洲热带雨林的一种特殊的青草制作而成。在它保持湿润的时候, 它会一直地保持着长度。但当在温度的升高之后,则会迅速地收缩起来。它的力 量很大,甚至可以将石头勒出一道痕迹来。今天我表演时用地就是它,目的是让 它去咬破女奴的身体。 他拿出了一股绳子,走到玉儿身后,将玉儿的双手拉到身后,捆绑在一起。 然后以后背为中心,在玉儿rufang的上边和下边来回地缠绕起来,最后在后背打上 结。再将剩余的绳子勒住玉儿的脖子,然后拉到身后,与双手捆绑在一起。他并 没有急于捆绑别的地方,而且叫手下拿来了一根长越一米五左右的钢管。钢管的 一端被削磨的很尖,米加让玉儿在地上平躺好。在玉儿的积极配合下,米加将这 只钢管那尖的一端插进了玉儿的肛门。他插得很卖力,毕竟玉儿的肛门实际要比 钢管看起来窄小,但还是被顽固的米加插了进去。钢管被插进去越八厘米左右, 这时在钢管上出现了一个小孔,米加将一把磨地非常锋利的月牙弯刀的末端连接 在钢管上的那个小孔中。这显然是预先准备好的,弯刀很合适,不大不小地刚好 卡在了小孔之中。同时也紧紧地贴在玉儿的两片yinchun和阴部上,刀尖还扎在了小 腹上,这显然是没有设计好的。米加拿过来了绳子,将玉儿的大腿,小腿,脚腕 牢牢地捆在那根钢管上,最后还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捆在了一起。 一切准备就绪了,他将舞台之上放下来的两根用铁链连接着的铁钩,分别钩 在了玉儿的两只丰满的rufang上。只见在铁钩扎穿rufang的另一端时,一屡血柱也紧 跟着喷了出来,溅在玉儿的大臂和地面上。玉儿~啊~的一声,像米加表示着, 这一招使玉儿感觉到疼了。随着米加的指挥,天花板上的铁链慢慢地升起,两只 无情地铁钩拉着玉儿已满是鲜血的rufang升了起来。场下的观众对着血腥的开场给 予了热烈的掌声,那些还有些良心的人们已经先后地退场了,而大多数人还是留 在了现场。他们喜欢看着这名美丽的女奴受尽种种酷刑最终死去,他们盼望着主 裁判能虐烂女奴的一双脚丫,剖开女奴的阴户,割下女奴的两只rufang,砍下女奴 的那美丽的头颅。 表演继续进行着,在两名助手的帮助下,插进玉儿肛门的钢管平稳得竖立在 地面上。而玉儿则已经被拉到半空中了,她的双脚离地面越有几十厘米左右之间 的距离。那钢管已经深深地扎进了玉儿的肛门,在肛门口处开始向下渗着鲜血。 yindao和小腹则重重地压在那把弯刀之上,弯刀已经将玉儿的yindao到小腹那一端割 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刀壁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米加叫助手抬来了一个铁炉子, 里边盛满了火红的木炭。在他的指挥下,天花板上的铁链又被向上拉了起来。当 他们将那钢管深深地插进了铁炉当中的一个凹槽里之后,天花板上的铁链随之又 放了下来。助手离开了,舞台上只剩下米加和玉儿了。玉儿已经被平稳地固定在 钢管上,而这所谓的平稳都是用鲜血换来的。玉儿的脚掌向上钩着,因为它们已 经快要接近于木炭了,那熊熊地火焰正烤着这双玉足。米加记得他弟弟是怎幺死 的,他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的。他走到玉儿身边,蹲了下来,欣赏着被火焰熏烤 着的双脚。这双脚看起来很无助,尽管拼命地向上提,也不能躲开火焰的追击。 米加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铁环,这铁环的一端非常尖锐,像针头一 样。他掰开铁环的断口,然后握住了玉儿右脚的大脚趾。从大脚趾的内侧将铁环 穿了进去,在穿过另一端的时候,那铁针尖已经被染红了。~~啊!!~~玉儿尽量 想低下头,看看脚上到底发生了什幺。可她根本看不见。米加感到很兴奋,又用 同样的手法将这刺出的铁环头从玉儿左脚的大脚趾外侧穿了进去。当从另一边穿 出来之后,米加将这铁环捏成了原形。然后他找来了一根小铁链,将铁环与炉底 连接在一起。玉儿的脚面在这样的安排下,被迫绷得直直地。脚趾部分已经插进 了木炭当中,不一会木炭的温度就将脚面熏黑了。台下的观众再次将热烈的掌声 给予了主裁判。 玉儿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刚才一直安静着的她,现在开始乱摇,拼命地挣 扎只会另她的rufang,肛门,yindao感觉到撕裂一样的疼痛。满头的大汗使她不停的 喊叫:“疼啊~~我浑身好疼啊!主人,玉儿实在坚持不住了。”而当这句话传到 了我的耳朵里,像是什幺也没有听见似的。已经麻木地站在舞台下的我现在好象 木头人一样,我的内心好痛苦。 让我们将视线在转移到舞台上边那受刑的玉儿身上吧,捆绑她的绳子由于外 界的温度升高。开始了剧烈的萎缩,已经深深地咬进了玉儿的rou里,在已经破裂 的嫩rou旁只是不停地在向下流着血液。玉儿身上的血液一滴滴落在木炭上,另木 炭不时地升起白烟。随着时间的推移,玉儿的声音渐渐地微弱下来了。满头大汗 的她低下头,尽情地享受着这酷刑带给她的痛苦,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那用最后 呼吸换来的呻吟声。 米加看时机已经成熟了,就将手下叫了上来。他们将插进铁炉的钢管拔了出 来,然后将铁炉子拿掉。天花板上的铁链也随着米加的指令慢慢地放了下来,将 玉儿平放在地面上。在米加的指挥下,他的助手费力地将玉儿肛门里的钢管拔了 出来,还有那带着鲜血的弯刀。被放下来的玉儿平躺在地面上,全身在不停地颤 抖。身体没有一处幸免遇难,不一会的工夫就在地面上积攒出一潭血来。米加拔 出了扎在玉儿两只rufang里的铁钩,然后他拿着铁钩走到了玉儿双脚的旁边。 他看见玉儿曾经那双迷人的玉足已经被烤得乌黑,十只脚趾腐烂地粘在一起。 有几只小脚趾的脚指甲已经被烤得脱落掉了,自己透过乌黑发焦的脚趾还可以看 见那底下鲜红的嫩rou。米加带上了手套,因为他不喜欢摸肮脏的东西。他拽起两 只快要被绳子勒断的双脚,将那两根铁钩从玉儿那两只乌黑的脚心中一边一根地 穿了进去,铁钩带着血从脚面上穿出来。然后他命令天花板上的滑轮升起。 被穿透了脚心的玉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能她的生命已经接近到终点了吧。 被倒掉在空中的玉儿来回地摆挡着自己残缺的身体,一头乌黑的修发伸向了地面, 全身流出得鲜血随着修发流向了地面。有的观众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站起 来观看表演了。米加最后将一台医疗设备推到了玉儿身旁,他将两根电线分别粘 在了玉儿的左rufang和太阳xue上。打开仪器,上边显示出玉儿微弱的心跳。米加最 后拿来一条铁链锁在了玉儿的脖子上,余下的铁链垂在半空中。他又拿来了一个 铁球,然后挂在了铁链上,玉儿的身体马上向下降了一些,双脚上的铁钩又在脚 面上向上升了一些。 已经无法控制的我疯狂地喊叫起来:“全都停下来,全都停下来。我受不了 了,没有冠军奖杯的我可以活下去,而没有玉儿的我无法生存。我爱她,我需要 她。我不要什幺冠军了,你们快放下她。” 就在我的声音停止的时候,玉儿的心跳也随之停止了。看着仪器上的那几条 平行的直线,我楞住了,我想那时候我的呼吸也停止了吧。我眼前全是以前和玉 儿在一起那些快乐的时光,而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听见那样一个声音“玉儿希望将 曾经的美丽永远留在主人心中”。 主裁判将玉儿放了下来,然后将玉儿两只大脚趾上那铁环钩在了冠军领奖台 旁的一根木柱子上。王磊和陈峰将已经接近痴呆了的我扶到了冠军奖台上,主裁 判将冠军奖杯递给了我,我已经没有力气拿住这沉甸甸的奖杯了。所有记者都跑 到台上为这次的冠军照着相片,然后他们又跑到玉儿身旁,拍摄着玉儿倒挂着的 尸体。拍着她那被烤糊撕烂的双脚,被剖开的yindao,刺穿的rufang,还有就是她那 曾经美丽动人而现在却面无表情,苍白的面容。我知道第二天我俩的相片就会被 传到世界的各个角落,我也会因此而出名,我的家族也会因此而得到无上的荣誉, 我也将会永远地失去了玉儿,这一切都显得那幺滑稽。 在颁奖仪式结束之后,主裁判要求我留下玉儿的尸体,以供日后医疗解剖研 究时使用。我拒绝了,我想这会是所有看这片日记的人都支持我拒绝的。我放下 了奖杯,走到了玉儿尸体旁边,将倒吊着的她摘了下来。我把她的尸体平放在地 面上,我用尽了我所有的绳艺技巧和力量,可却解不开那些捆绑她尸体的绳子。 王磊拿来了一把剪刀,递给了我。我含着泪将剪刀扎进玉儿的rou体里,然后再向 外挑开那些绳子,最后我将玉儿脚趾上的铁环也摘了下去。我抱起了玉儿的尸体, 缓缓地走出了这座歌剧院,我的眼泪挥洒了一路。当我走到门口时,陈峰已经将 车停在门口等候我了。我抱着玉儿坐上了车,我想这也许是玉儿次坐在车舱 里吧。当王磊也坐上车之后,汽车开动了起来。 陈峰递给了我几袋血袋叫我给玉儿输上,我愤怒地骂了陈峰:“你个混蛋, 她已经死了,你还要折磨她的灵魂。” 陈峰坏笑了一下对我说:“她没有死,你还记得之前我为她注射的药水吗? 其实那不是止疼针,而是一种分解开的毒药。它可以令服下的人在两小时以后成 为假死状态。只要将解药为她服下,那她就会恢复心跳和生命的。这药还真管用, 我算了一下,刚好两个小时。你一边给她输血,一边将解药为她服上。只要血不 流干,我想她一定有救。” 听了这翻话,我由绝望中转为了希望。我为玉儿服下了解药,十分钟后,玉 儿果然醒了过来。 她微微地睁开眼,看着我说:“主人,我怎幺会在地狱见到你了啊。” 我激动地笑着对她说:“你没有死,玉儿,我会将你医治好的。我们以后再 也不会分开了。陈峰,加快速度,我要去德国。” 经过了将近一年的特殊治疗和护理,玉儿康复了起来。躺在病床上的她身上 缠满了绷带,像个活木乃伊一样。我和王磊还有陈峰经常会拿她那滑稽的样子取 乐。我轻轻地按着玉儿被绷带裹着的yindao,对她说:“来,叫我看看这里边有没 有宝藏。”在场的人都笑了,玉儿也露出了微笑,我想这样也许会令她康复的更 快一些。在玉儿拆除全身的药线以后,一副依旧完美的身躯展现在我们眼前。那 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和以前一样,这次是我亲眼看见了晶体修复手术的神奇所在 了。 两个月之后,玉儿还和以前一样,全身赤裸带着镣铐光着一双脚丫在屋子里 走来走去。有时我还有王磊,陈峰会在院子里和我妈在一起打麻将,院子里站满 了佣人。玉儿那光滑的玉体坐在我的腿上,我会抚摩着她的rufang还有yindao。并命 令她为我摸牌,在她那双带着手铐的小手努力地去摸牌时,可以看见她右手的无 名指上带着那枚白金指环。那上边清晰地刻着那几个字“我要用爱来锁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