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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书房门口的江止淮,“你不是走了?” 江止淮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漫不经心道,“又回来了。” 温眠有些警惕地看着他,后者递给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她立即愧疚了是自己想太多了。 江止淮慢吞吞道,“温眠,你说我帮了你那么多,你是不是给表示一下?” “啊?”温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片橙澈。 江止淮微微扬眉,上前两步伸出手将她圈在怀里,然后凑近她耳边,低低地开口,“我说,温眠,你要不要补偿我?” 一向清冷的声音变得沙哑却又含着一丝魅惑,温眠感受着耳边他温热的呼吸声,瞬间不淡定了,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脸上已经一片红霞了,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想要…什么补偿?” 江止淮没吭声,只直勾勾地盯着她,直到她整个人都不自在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时道,“温眠,我想要你。” 温眠呼吸一滞,满脸通红,窘迫地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江止淮又轻飘飘地接了一句,“的一句谢谢。” 温眠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得没回过神,咬牙切齿地开口,“还真是谢谢你了,江止淮。” 不就是一句谢谢么,至于说的那么让人浮想联翩。呸,她什么都没想,都怪秦泱泱老是给她念话本子里的桥段。 江止淮假装没听见,“什么?” 温眠握紧了拳头,最终只能提高了音量,“江止淮,谢谢你!” 江止淮慢悠悠地道,“温眠,不够诚意啊。” 温眠脾气也上来了,冲他大声吼了一句,“谢谢你了!”然后看也不看他的反应,直接转身离开。 留下江止淮一个人在原地失笑,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啧,这声音丝毫不弱于头的威力。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圣旨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泱泱:我躺着也中枪。看话本子我有错么!有本事我念的时候你别听啊。哼哼哼。 温眠:没本事╯﹏╰ ☆、第二十四章 这日,接连几日的雪终于停了,隐隐约约还有有天晴的架势,秦泱泱这几天也隔三差五地往温府跑,当然手里永远是不同的话本子。 温眠每次下朝回来看到窝在她软榻上的秦泱泱已经习以为常了,放弃挣扎了。 大多时候,她忙着写奏折看奏折,秦泱泱抱着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偶尔看到精彩部分还会忍不住哈哈大笑。 府里的下人都在忙着准备年前的事情,因着府里人手不够,就是涣月和宋莫名都不免被派出去跑个腿采买一些东西。 江止淮这几日也挺忙的,本来就是挂名的侍卫,前几日上朝时没在金銮殿看的他,温眠旁敲侧击从安公公那打听到江止淮最近在调查南疆在京城的事情。 温眠埋首在案台上,正奋笔疾书,耳边听着秦泱泱的笑声,心里也觉得安心不少。 这时,屋外传来了一番不小的动静,紧随而来的就是急促的脚步声,涣月掀帘进来,有些为难地看着坐在案台的自家小姐,“小姐,太后派人接你入宫。” 温眠闻言动作一顿,有些惊讶,“太后?” 秦泱泱也瞬间把话本子一扔,从软榻上下来,急忙对温眠道,“茶茶,不能去。她肯定不安好心。” 温眠对着她轻轻摇头,然后冲着涣月道,“你且去告诉她们,待我收拾片刻。” 秦泱泱见涣月出去之后,立即走到温眠面前,瞪着眼睛,“眠眠,你这是做什么。” 温眠柔声道,“太后既派了人来我又怎么能推拒。” 再怎么说,人家是当朝太后。 秦泱泱不放心,打着商量,“那我跟你一起去,哼,她不敢把我怎么样。有我在,她怎么都会收敛点。” 温眠摇摇头,语气坚定,“泱泱,没事的。” 秦泱泱见她态度坚决也没再说什么,心里悄悄道,你不让我去,我偷偷很进去就好了。再不济,就去找表哥。 “对了,眠眠,我母亲说当年先帝本来是想直接下旨赐婚你和皇帝表哥的,还是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极力阻止,先帝才没了下旨的念头。” 温眠有些头疼,认真地看着秦泱泱道,“泱泱,这些事别在说了。” 先帝在世时,的确说过好几次让她给他家当儿媳妇的事情,当时她尚且年少懵懂,只以为是玩笑话没放在心上。而且她也清楚,先帝对她的喜爱也是因为父亲生出来的爱屋及乌。 秦泱泱撇撇嘴,不怎么走心地应了一声。 温眠叹了一口气,好在她有一下朝就会衣裳的习惯,这会也就在梳妆台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就出去随外面的人进宫了。 一天之内进了两次宫,温眠有些疲惫地在宫门口下了马车,然后随着嬷嬷往里面走去。 一路上顺顺利利的,温眠在太后宫外等了片刻就被另一个嬷嬷领着进去了。 上首的太后见她进了殿,眉目慈祥地朝她招了招手,“眠眠,到这来。” 温眠听着她异常温和的嗓音以及亲昵的称呼有些奇怪,要知道,她和这位太后尚是皇后时就不怎么对盘。太后对她也是眼不见心不烦那种。 当即,她便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让人挑不到半点错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上首的太后见她的模样,手里的帕子都捏得不成样子,心里有着怒火只觉得这温眠真是不知好歹,想到自己的目的只能忍耐,“不必多礼。” 温眠依然站在大殿中央清浅一笑,不卑不亢道,“不知太后唤臣女来有何事?” 太后笑了笑,略感慨道,“三年不见,你倒是出落得越发好看了。别紧张,哀家就是想找你聊聊。” 温眠温顺地应了一声,“是。” 太后眯眼,若不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眼前这人动不得,不然她还真想好好教训她。 当年,不过是一个臣子的女儿却能得到先帝频繁的宠爱,丝毫不弱于公主,就是当时身为皇后的自己都免不了退避三分。 更不可饶恕的是,先帝竟然有将她许给善儿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