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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来,结果谈了几天朋友发现了那个桑达不但坐吃山空,还又懒又脾气火爆,于是提出分手。结果你猜那对母子干了啥?把人姑娘关在屋子里,想搞一出生米做成熟饭!” “桑达强~jian未遂,被抓去蹲了大狱。他mama卖房子卖车找关系将人从牢房里捞出来的,桑家的家业差不多就是这样被败光的!” “你问他们生活来源啊?唉---,这还得多亏她那个死去的女儿啊。据说桑彤生前交的男朋友很有钱,这对母子就不要脸的一直巴结着人家。” “那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愿意养着这对米虫,对他们还可以。不过听说对方是出了名的慈善家,上过电视和报纸呢,他经常捐钱捐物,捐谁不是捐?你说是吧?估计人家就只当在做慈善喽。” “其实养这对母子应该也花不了几个钱。你看他们现在的生活水平就知道了,只能说给予的资助让他们的生活过得去,再想奢侈就不可能了。” “这个做法是该的。本来桑彤一死,双方就没关系了,可人还愿意给钱养着,实在是个大大的善心人吶!” …… 裴振亨再次给陈锐打电话。 他的情绪已经调整过来了,只是一听说裴振亨去找了桑家,又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是亲生的,你说说他们怎么会对桑彤有好话呢?” “不是亲生的?”裴振亨诧异,但很快释然。 一切的不合理似乎都解开了。 “对头!那是她的后母!桑达是桑彤同父异母的弟弟。她那个继母对儿子从小就溺爱得不得了,桑彤也就是跟他年纪相差大,桑达出生的时候,桑彤已经长大了。不然的话,小时候不定怎么被虐待欺负呢!” “那个后母整天对桑彤耳提面命如何讨好男人,又教她怎么从男人那里捞钱。原先她还很看不起秦博的,要桑彤跟秦博分手,另外找个有钱的老板,她人都已经给桑彤介绍了。” “你说这是什么妈?完全就是mama桑!她成天想的是给自己的继女介绍个金主,赚够她的棺材板儿钱!” “后来秦博发达了,最高兴的人就是她!她常教育桑彤要将秦博服侍好,真是恨不能秦博一个眼神儿,桑彤就要洗干净脱光让他临幸;秦博一个不耐烦,桑彤就必须立刻消失在那男人的面前!” …… 陈锐的怨念无穷无尽,裴振亨数次想打断他。 好在他发泄够了,终于说到了重点:“哼,她怎么可能将桑彤的死怪罪到秦博身上呢?秦博给桑达在物竞天择的某个十八线孙公司里安插了小领导的职位,不用去上班,每个月就有一万多块钱的工资收入!” “那家公司还给他买五险一金呢!你说这好的事情,该怎么做,还用得着人教吗?” “我多次上他们家,希望他们对桑彤的死向警方提出质疑……” 身后忽然传来了异样的喧哗。 “就是那个人!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打断他的手脚,我重重有赏!” 裴振亨扭头,看见的就是桑达领着一群十几二十岁的社会青年,他们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穿铆钉衣服,带银色的金属耳环,手里拿着木棒,挥舞着朝他围攻过来。 “我改天再给你联系,挂了!” 裴振亨忙收好手机,撒腿就跑。 他在成片的还建房小区的十来条街区内转来转去,最后跑出了小区。 身后没听到喊杀声了,他以为已经甩开了那群人。于是沿着马路上的人行道慢慢的走,预备招一个过路的出租车回他住的江北区。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了摩托车的轰鸣。 阵仗有些大。 裴振亨扭头一看,那群小混混竟然骑着四五辆摩托车,吹着口哨朝他呼啸而来。 裴振亨低咒一声,再度迈开大长腿奔跑起来。 人与车在公路上比起了赛跑。 两条腿肯定是跑不过机动车的,眼见着快要被追上了,裴振亨不管不顾的一头钻进了路旁的庄稼地。 那是一大片茂密的包谷林青纱帐。 小混混们追到眼前,四五个人跳下摩托车,竟也纷纷钻进包谷地追了来。 裴振亨看那些人如蝗虫过境般,舞动木棒呼啦啦打断了一大片玉米杆,他暗道了声抱歉,只得又往公路上跑。 时运不好,桑达和着另三个负责开摩托车的小混混没钻玉米地,正骑在车上等在原地。一见他重新跑上了公路,当即发动车子又追了上来。 前有狼,后有虎。 人已经跑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跑已经跑不动了,而且也跑不掉,裴振亨只好放弃逃命,仗着自己牛高马大,回身与桑达等人在公路上干起了架。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手上抡着手腕粗的木棒。 裴振亨渐渐不敌,浑身多处受伤,心头想,估计今天真的会被打断腿脚了。 一条木棒斜劈而来,他抬手一挡,当即痛得他闷哼一声,侧身倒在了地上。 桑达的脚踩上了他的脑袋:“说,以后还会找上门来sao扰我们桑家不?” 裴振亨觉得有热流糊了眼,可能是头被打破了,流了血。 他喘气回道:“桑达,你jiejie是被人害死的,她不是自杀。你听说我,我目睹了她被害的整个过程,凶手就是……” “给我再打!” 裴振亨的话尚未说完,四五只脚如下冰雹了般重重的踢在他身上。 凭着本能,他抱住了头,弓起了身子。 意识越来越模糊,然后他听见了十分亲切的乌拉乌拉声。 “警察?竟然有警察,谁报的警?妈拉个巴子!快走快走!” 摩托车的轰鸣远去,一辆警笛长鸣的轿车停在他身旁。 李大东打开车门走下来,伸手就去拉那个蜷卧在地上的人。 结果对方痛号一声。 “你的手臂?”李大东慌忙又撒开了手。 左手手臂传来的钻心的痛楚让裴振亨的意识重新清晰过来,他侧着的身子一翻,就仰躺在地,然后松了口气似的喟叹了一声。 李大东看清楚了地上那一身脏污的人的面貌,惊愕异常:“裴振亨?!怎么是你?!” 裴振亨额上冒着冷汗,缓缓睁开眼,冲李大东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好巧,李所长。” “你怎么回事啊?先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分开两个小时,你就惹上了混混了?” 裴振亨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儿。 李大东又十分不满的说:“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叫你不要打架的吗?打赢了坐牢,打输了住院!呵,你看这话不是应验了?!” “我估计你的手被打折了吧?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裴振亨就这么在医院待了四五天。 陈锐额头被剜掉一块rou的现身说法并没能